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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诱敌的多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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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枝意捉拿东阳王回来,不及沈衍率军凯旋而归风光,他把大胡国的大半个皇室人给抓来了,皇宫内的无数财宝,全部被运送至大都。

    女帝大喜,为他设下庆功宴,对东北军论功行赏。

    沈衍把美丽的大胡国公主们送给大臣们,她们有着雪白的肌肤,宝石绿的眼睛,身材丰满妖娆,跳得大胡舞让人移不开眼。

    不少大臣,笑纳了。

    周浔之和谢云冷脸拒绝,沈衍面露惋惜,说那两位公主最绝色,然后命人进来献舞。

    一对姐妹花来到宫宴上时,不少人的眼珠子转不动了,都愣愣看着。

    两人有着绝美的容貌,忧郁的眼及红唇,身穿纱裙,裸露着手臂,丰盈的胸和纤细的腰肢,旋转时隐现出来的雪白腿,都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周浔之给自己倒酒,看到温言张着嘴的傻样,就和在闻春楼时一样,他手去挥她视线,

    “夫人,夫人。”

    “不要挡着我。”

    温言抓住他的手,眼不眨的在看,周浔之黑脸,温言色眼看女人。

    对她同样了解的谢云,也黑了脸,在她手背拧了一记,

    “啊呀,你们干嘛,我就看看。”

    “不准看!”

    “不许看!”

    温言皱起了脸,

    “你们不给我养胡姬也就算了,现在连看都不给我看。”

    周浔之和谢云眼神给她,不满的抱怨咽进肚子,化作一句,

    “我的命真苦啊。”

    “苦吗,我尝尝。”

    谢云勾住她的脖子,对准唇倾吻了过去,酒甘味来回缠绕,温言被吻到后仰在桌上。

    酒宴上气氛放松,接吻的亲密举动并不会引起注视,庆功宴,本就是犒劳将士,不少的宫女胡姬被将士们搂抱在怀中。

    一些年轻夫妻同样放得开,喝交杯酒或是亲嘴,乐在酒宴氛围中。有些大臣会故意不带妻妾来,给别人机会。

    周浔之非常不悦谢云抢了先,三杯酒喂下温言,把她横倒在自己手臂里,抱着她吻。

    周浔之和谢云根本无心异国的美丽尤物,他们眼里只看得见造出火枪来的女人。

    温言被他们两个吻得七晕八素,腿软。

    素来矜持的周浔之和谢云,从来没在公共场合做过失礼的事情,如今和爱妻亲吻,原来他们两个也会有情难自禁的时候。

    女帝不经意滑过去的眼神,很冷。

    两人的眼中,盛着温柔爱意,没有冰冷刺骨的算计。

    他们坚决摆脱身份,不是因为权,而是因为他们爱上一个女人,想要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这个认知让女帝很不快。

    沈衍身边坐着顾明愉,她轻声开口,

    “世子,温大人和她的夫君感情很好,经过看到的海棠路和银杏路,就是。”

    “闭嘴!”

    沈衍手里的杯子被捏碎了,他看着还在跳舞却是无用功的两个番国女人,

    “没用的东西,把她们两个喂狗去。”

    “世子。”

    顾明愉想劝,却是被沈衍转过来的骇人目光震住,她讷讷说是。

    顾明愉心中泛起苦涩,那么美的异国公主,其他将士见到时全部都眼直口干舌燥,唯独沈衍无动于衷,全部赏给下属。

    他的目光,只有看到温言的时候,才会停留,并且眼眸深沉有着情绪。

    顾明愉情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对这个曾经属于他的妻子非常欢喜,沈衍书房里有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摆件,与他本人不会有任何关系的东西,一只可爱的白玉兔镇纸。

    大阅兵结束回到东北后,顾明愉发现白玉兔不见了,等再看见,是张仪麦不舍的还给沈衍,骂他明明赏给她了,还讨回。

    顾明愉很难受,他的世界里早就写满了另一个人,她抹不去也覆盖不了。

    当她跟踪沈衍,看到他对在湖边醒酒的温言蛮横无礼时,顾明愉选择了替他看守,支开听到声音的宫人。

    温言被沈衍拖进了一处殿房,黑暗中,灼热的气息要把她淹没,任凭她挣扎通通无用,腿被抬起,狠戾的眼中染上情/欲。

    白皙的脖颈被狠狠咬住,温言疼得飙泪,

    “你放开,快点放开我,你疯了,敢对我做这种事。”

    回应她的是凶猛情潮,她上衣被敞开的暴露在他视线下,胸口全是咬印。

    沈衍不止敢,还在被发现后,诬陷温言勾引他。

    被他连着欺了两次,身体还在不适疼的温言,气到发抖,

    “谁特娘勾引了,你个王八蛋。”

    “那你身上的闻思香怎么解释。”

    “什么东西,我哪来的闻思香。”

    沈衍手指勾出她腰上的香包,倒出一粒香,温言仿佛想不明这东西为什么会在她香包里,眼神呆愣愣,紧接着变得凶狠,盯着沈衍,

    “是你放的!”

    沈衍嗤笑,

    “我用得着吗,眼不瞎都看到胡姬比你美。”

    “你蓄意报复我!”

    温言朝他吼,情绪失控,想要上去扇他,被宫女死死按住。

    沈衍弹了弹衣襟不存在的灰尘,

    “你以为你谁啊,本世子要牺牲自己诬陷你。”

    温言红了眼,眼神想杀了他。

    唯一的证人沉默不语,顾明愉看向沈衍,他的目光里映着温言,唇角上翘。

    心知肚明的人知道定是沈衍咽不下气,给温言做局让她颜面尽失。不明就里的人,认为温言水性杨花,见到沈衍高升又去勾三搭四。

    周浔之谢云扯开制住温言的两个宫女,

    “夫人,就当被狗咬了。”

    “夫人,狗咬人,总不能人咬狗。”

    温言快要忍不住的眼泪,被笑了回去,

    “我没勾引他。”

    “我知道。”

    “我信你。”

    周浔之和谢云牵着温言的手,目光森寒的看着挡路的人,不一会儿他们自觉让出路。

    沈衍被沈棠皱眉盯看着,他不在乎的扯出笑容,女帝出声了,

    “衍儿,以后注意点影响。”

    沈衍的笑容加深了,

    “是,陛下。”

    沈棠的眉几乎皱成了川字,女帝没有训斥,在纵容。

    王府内,沈棠问沈衍,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么迫不及待招惹周浔之和谢云!”

    沈衍回得漫不经心,

    “玩玩而已。”

    沈棠怒了,

    “你这是玩吗!你明明就是余情未了,天下女人这么多,你何必非要找温言!”

    沈衍心平气和,给沈棠送上一杯茶,

    “这句话我也说给你听,天下女人这么多,你何必非要娘啊。”

    “那怎么能一样!”

    沈棠暴躁站起来,

    “你就是在军营女人见少了,才会这样死心眼。”

    “我的事你别管。”

    沈衍皱眉不耐烦。

    “你知不知道温言是周浔之和谢云的眼珠子,你现在故意陷害她,他们能饶了你吗!”

    “不饶就不饶呗,有陛下护。”

    沈棠突然的平静下来,深深看着沈衍,

    “你和陛下想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想拔除眼中钉。”

    “之后呢。”

    “把人带去东北。”

    “我不同意!她不能生!”

    “那你再找个年轻女人,我不反对你生。”

    沈棠被气得不轻,他揉着胸口,朝着沈衍的背影喊,

    “我不同意!”

    沈衍没有理会,东北军之所以能被女帝重新再用,是因为他答应过女帝,不会有子嗣,这才换来机会。

    否则,怎么可能放他去东征。

    沈棠,其实一直对女帝抱有幻想,认不清她是个无情帝王。

    三天后,温言从昏迷中醒来,她记得自己魂游似的从工部走出去,见到人向她行礼,她都有回应,走出宫门后,就没了记忆。

    温言按着头坐起来,身上已经不是官服,而是不属于自己的衣裳,她环顾四周,脸色刷得退去血色,这里是王府,沈衍的寝房。

    有脚步声传来,门被推开,婢女看到房内空无一人,立即跑去汇报。

    温言躲在柜子里,透过缝隙见到人离开,她犹豫了一下,先去制造假象,把窗口打开,然后又躲好,大概率外头有侍卫。

    沈衍先问话侍卫,没见到人离开,他命人全退下。

    来到寝房内,他装模作样在打开的窗口站了站,然后关上塞上栓。

    房门自他进来后,就被关上了。

    温言心跳得厉害,沈衍嘴里在念,

    “温兔子,你玩捉迷藏呢。”

    突然,柜门被拉开,温言要冲出去,被沈衍伸手拦住,然后横抱起往里间的床铺走去。

    “你不是说胡姬美吗,你去找她们啊,你弄我干什么!”

    温言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她惊慌的往后移躲。

    沈衍不吭声,眼神攫着她,健长的身躯倾覆下,轻而易举的把她双手制住,

    “你放开我,你个混蛋!”

    “我混蛋,你也不是个好女人,老子在外头出生入死,你居然勾搭上别人!”

    “你有什么脸怪我,我在朝中艰难,你爹什么都不帮忙!”

    “少扯其他人,你还联合奸夫来谋害我!”

    “你说话就说话,不要弄我!”

    “老子为你守身如玉,你倒好!和奸夫快活!”

    “放屁,谁信你啊,快点放开我!”

    两人夹杂着骂,床帐幔被摇晃起来,沈衍抱紧了温言,相互指责骂使得床上人没了陌生。

    事后,沈衍抱着温言不给她去清洗,

    “让你身上充满我的味道。”

    “你有病啊,沈衍有大病!”

    温言气到没了话,光滑细腻的大腿上已经有了结块。

    沈衍从后背抱紧了她,

    “没错,你最好不要惹我,不然我要发病。”

    “啊啊啊!沈衍,我要杀了你!”

    温言要崩溃了,沈衍不给她清洗,甚至故意涂到她身上,

    “东北花虎都是这样的,在自己领地上留下气味。”

    “沈衍,我跟你拼了!”

    温言用力打他,

    “操/你奶奶的领地,我打死你!”

    沈衍倒在床上,抓住她打乱拳的手,轻佻笑,

    “来啊,来操啊。”

    温言收住怒气,从上往下俯视,眼神淡漠,

    “白费力气,我夫君不会被你激怒。”

    在温言来不及有动作的情况下,她被翻倒换位,沈衍一手掐在她脖子上,

    “还你夫君,奸夫罢了!”

    精雕的架子床上,浅黄色幔帐被婢女整理勾起来,被弄脏的床被迅速换下,室内弥漫的情春味道散去。

    温言身上穿着世子妃常服,和沈衍一起在厅里用迟了时间的晚膳,她埋头吃饭,饿得没力气了。

    沈衍年轻英挺的脸,在灯下冷肃肃,是温言全然陌生的样子,他过去从来不会这么阎王脸。

    沈衍对温言的了解,比她以为的要多得多,他知道她就是个夫管严,源于她的爹娘,他爹就是个妻管严。

    温言不知道自己有这个属性,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大女人。

    晚膳膳食很丰富,温言两碗饭下肚后又喝汤,沈衍瞅她,

    “你吃这么多,身上怎么没点肉。”

    “比不得你的胡姬有肉,景国女人就是这种身材,吃你一顿就唧唧歪歪。”

    温言没好气,翻白眼飞过去,沈衍啧了一声,

    “说一句顶三句,还是你以前比较可爱。”

    “你以前也比较讨喜。”

    “晚上吃这么多,待会儿去骑马跑跑。”

    “你当我是你的兵啊,沈大帅!”

    沈衍笑了出来,伸手去捏她脸,

    “收回刚才的话,你现在也还是很可爱。”

    温言拍掉他的手,

    “刚洗过,不要摸我脸。”

    “脸不能摸,其他地方能不能啊。”

    “下流。”

    军营待过的男人,没一个不下流的,在没有女人温暖的日子里,口上过瘾的事不少,各个有张下流嘴。

    王府马球场上,火盆点得亮,温言骑在高大金色鬓毛的胡马上,月杖扛肩上,

    “口气这么大,让我两球,输了这匹马归我。”

    沈衍笑露齿,两边的酒窝陷进去,

    “打你马马虎虎啦。”

    沈衍身边的亲兵,手里拿着一面旗,哨声吹响旗挥落,温言和沈衍骑马一齐奔出抢球。

    温言身下的宝马,短跑速度特别快,拉开了与沈衍的距离,温言弯身挥月杖勾球,一击进球,她得意的朝沈衍比手指,火光中,她神情嚣张。

    沈衍吹了记口哨,

    “可以啊,没退步。”

    “老娘今天打爆你。”

    “哈哈哈哈哈,那我要认真了。”

    旗帜再次挥落,沈衍骑马快冲,一下子越过了温言,棍击球的干脆声音,温言看着球进去,沈衍回她比手指,笑得可恶。

    马球场上,火光亮天,沈棠铁青脸过来的时候,马球险险从他身边飞过。

    温言看到他身后的人,立即扔掉月杖想要下马,被沈衍抓住手臂,不让她走。

    谢云抬眼,瞳孔之中映着火光,对身后侍卫下令,

    “把世子请下来。”

    五名谢府侍卫抽刀,快跑去围住沈衍。王府侍卫同样抽刀护世子,谢云身后百名精兵后退一步拉弓,箭对准了沈衍。

    沈衍下了马,然后对温言威胁,

    “你敢下来,我把你腿打断。”

    温言攥紧了缰绳,到底也没敢下马来,沈衍满意,不惧被包围,对着谢云挑衅,

    “谢大人,夜闯王府有何贵干。”

    “世子,你掳走我夫人是何意。”

    “温大人来王府做客罢了,谢大人未免管太多。”

    “没有啊,我不是自己来的。”

    温言出口否认,朝着谢云喊,

    “夫君救我!”

    谢云清隽的面容上虽然覆盖着寒气,可露出了一抹含温情的笑容,

    “夫人莫怕。”

    沈衍回头的眼神阴测测,温言低头抠手指,闭上嘴不再出声。

    弓箭手依旧对准了沈衍,谢云朝着温言走去,在他靠近时,沈衍从马背上抽刀拦下谢云,

    “衍儿!”

    沈棠出声制止,夜色里,他的眼中透着紧张。

    一发箭羽射在沈衍的脚下警告,谢府侍卫上前去牵住温言的马,她翻身下来,侍卫带她离开。

    谢云滔天怒意的眼神冰冷刺在沈衍身上,他抬手,落下,没有犹豫,沈棠失声大骂,

    “谢云你大胆!本王饶不了你!保护世子!”

    包围沈衍的五名谢府侍卫朝他攻击去,同时,要保卫的王府侍卫被精兵箭羽射中。

    场面并不混乱,沈衍一个人被围困,其余人只要动,就有箭羽射去。

    沈衍的武艺精湛,青出于萧羽蓁,一人对上五名侍卫,丝毫不落下风,沈棠骄傲的同时又担心,突然看到谢云手里挽起了弓箭,他一个箭步冲过去阻止,

    “谢云,你敢伤我儿试试!”

    谢云的箭,从沈棠的肩上穿过,射向了沈衍,“铮”一声,箭被刀背挡住,与此同时,谢府侍卫的刀锋划过了沈衍的后背。

    沈棠目欲眦,想对谢云动手,被弓抵住了脖子,谢云根本不惧大不敬,眼中充满了骇人的杀意。

    沈棠怒极,

    “谢云,你敢对本王动手,你几条命!”

    谢云收回弓,声音凉寒,

    “世子绑架朝廷大员,几条命。”

    谢府,温言在不安的踱步,她猜到沈衍是在故意激怒人,想有借口对谢云周浔之发难。

    温言告诫自己要冷静,听到推门声,被惊到,见到是婢女进来送热茶,她坐到椅子上,心神不宁。

    下人来报谢云回来了,温言立即跑了出去,等不及谢云过来。

    闻到有血腥味,温言紧张的去查看谢云身上,

    “哪里受伤了,怎么还动手了。”

    “夫人,我没事,冷不冷,怎么不披件衣。”

    谢云解下外衣,带体温的暖意包裹住温言,她拉着他的手问,

    “没冲动吧。”

    谢云没有回答,带着她一起回房去。没过多久,房内传出温言惊叫,

    “什么!你砍他了!”

    温言就和无头苍蝇一样来回走,嘴里念叨,

    “你上当了啊,他就是故意这么做的,他轻伤还是重伤啊”

    谢云没事人一样,脱了衣去沐浴,温言跟着他到澡池,

    “彦川,你怎么还亲自动上手了?”

    温言在谢云背后,给他揉肩解乏,

    “他说你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的年少时代全是他。”

    “他放狗屁!不就是一起逃学打马球,只是狐朋狗友!”

    “真的?”

    “我发誓!”

    “那你以前喜欢的人是谁。”

    “额。”

    温言卡壳了,谢云冷哼,

    “你说谎。”

    “那我说了你不能生气。”

    “嗯。”

    温言非常小声的告诉谢云,是季应祈。

    没见谢云有反应,温言以为他不在意,舒了一口气后,探头往前朝他看去,看到他收着下巴,绷紧了咬肌,活像要捕猎的兽,温言心里骂自己笨,居然真信他不介意。

    温言被他扯下入水往怀里带,重吻落下,来势汹汹,温言像片叶一样,浪打无力,被推到池壁上。

    谢云的吻很欲,抓着温言的后颈,长驱直入在唇齿间吸吮,随着吻深入,手会去抚她的眉眼。

    今日和以往不一样,他正在失去矜持和克制,阴阳怪气,

    “祈哥,好好听啊。”

    接着把温言想挣扎的手箍紧,暴风雨的吻压下去,以前他们不是没有过激烈,但是谢云都很小心,不会在肌肤上留痕迹。

    痛感卷过下半身,温言颤巍巍迎合他,可怜乞,

    “彦川,别玩了,肿了。”

    谢云冷着冰脸,手指刮过肿地按下,

    “祈哥,祈哥。”

    谢云存恶念学温言叫,之前大阅兵上听到过温言叫季应祈为祈哥,很多人都这么称呼他,也就没多想。

    温言被他弄得难受,她凑在谢云耳边,气喘求他,

    “快点,云哥快点。”

    谢云气得胸腔有起伏,淫兔子,他抱起温言狠狠做。

    温言抓着他的手臂,颠簸不停,呻/吟一声比一声大,谢云臭着脸也渐入佳境,头发滴下水,落在波动的水面上。

    因为季应祈,谢云抓着温言来了好几次,温言已经有些难以承受,下身肿成小馒头。

    谢云手指去探时,温言叫起来,她生气眼角红,谢云捧起她的脸对视,亲了亲她的眼睛,

    “怎么还哭上了。”

    “换你被连续操试试!”

    “你不是喜欢吗。”

    温言处在爆发边缘,对视的眼睛,沉溺在欲中,半湿的发垂在额角,明明已经不再年轻,可还是干净清隽得不像话,温言被微妙的色/诱妥协,主动攀上他的后颈。

    默许了谢云可以继续,而他,不懂什么叫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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