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祁秦冷着脸子:“为什么?你是牙齿坏掉了,还是嘴巴烂掉了?”
“我男朋友会生气的。mbaiwenzai”南潇波澜不惊的交待原因,“如果,你执意这么拍,日后他知道了找你算账,且当我没提!”
闻言,祁秦气的眉毛直跳,这该死的小狐狸精,竟然敢威胁他。
好叭,他是怕了霍九枭那头生狼了。
不等他表态,南潇从书包里摸出一盒降火的花茶,递给他:“您拍戏经常熬夜,肝火旺盛,给您顺了一罐南山茶。”
南山茶!
一年就出一千罐,千金难求。
祁秦暴躁的脾气被抚顺了,非常不客气的接了过来,“行了,赶紧去化妆,全剧组都在等你。”
南潇嗯了一声,就去化妆了。
厉娇娇似乎get到了讨好导演的技能,悄悄的给她那个冷拽的保镖发了条短信过去:【我要南山茶,你给我弄十罐!】
厉时暮很快回了短信:
【大小姐,属下办不到,最多三罐!】
厉娇娇气哼哼的戳着打字键盘:
【我要你有什么用?连这点屁事都办不好,三罐就三罐吧,反正也指望不上你。】
历时暮自然是没再回她了。
厉娇娇想开了他,立刻马上的那种。
于是,她给厉北城发了条短信:【小叔,历时暮很不听话,我要换保镖,你把厉小七换过来。】
因为,是深夜,按照厉北城的作息,这条短信自然也是没回的。
……
半小时后,南潇化好妆,剧组准备开拍。
应南潇的要求,中间那段人工呼吸用了替身,除了温静郝带着极大的情绪ng了五六十遍,其他一切正常。
在ng了第七十遍后,南潇来了脾气:“温公子,要不休息一下,等您状态好了我们再拍?”
温公子痞气的朝她睨了一眼,样子有点凶:“怎么了啊?ng不是很正常,这就受不了了?”
南潇打了个哈欠,恹恹儿的困的睁不开眼:“嗯,受不了,我困。”
温静郝:“……”
“温公子,如果您对我有什么不满,我们下了戏后单独谈,别耽误大伙们休息…”
闻言,温静郝挑高了眉头,显然是对南潇的建议很感兴趣。
他直接对祁秦喊道:“祁导,开始吧,我状态已经调整好了。”
一刻钟后,这场戏终于过了。
此时,凌晨三点半已过,南潇走路有点飘,感觉站着都能睡着。
林恒给她递了一杯温过的热奶。
南潇接过,边喝边朝宿舍走,只是没走几步,被人给挡住了去路。
南潇捏了捏有点发胀的眉心,漂亮的桃花眼因为熬夜的关系看起来有几许水红。
她整个人也是恹恹儿的:“温公子,我现在站着都能睡着,我若是哪里惹着您了,可不可以等我休息好了,您再找我算账啊?”
小姑娘眼睛红红的,说话的调子又是少见娇娇软软,听的温静郝心都软了,“行吧。”
他这么说,南潇就绕过他,继续往前走,只是又被叫住,“等等,这个给你的…”
音落,南潇手上就多了一个东西,还没等她看清楚,温静郝已经跑的没影了。
南潇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迎着灯光看了下那只光华琉璃的小玻璃瓶……
嗯,是燕窝!最贵重的那种。
南潇挑眉,更加莫名其妙了。
老实说,这几天相处下来,她已经尽量跟温公子井水不犯河水了。
但温公子从始至终对她的态度一直挺恶劣的…,哪里像是要给她送燕窝的那种关系?
最奇怪的倒不是这个,最奇怪的是以温公子这种祖宗脾气,他压根就不像是送女人燕窝的人。
他不送刀子都不错了!
“南小姐,那个姓温的不像好人……”林恒是个明白人,说话也直,“他是不是想玩你?”
南潇掂了掂手上装着燕窝的玻璃瓶,淡淡的:“大概。”说完,把燕窝丢给了林恒,“送你了。”
林恒才不吃这种娘们唧唧的东西,“我不要。”说着就要把它扔垃圾桶里。
南潇叫住她:“挺贵的,别糟践了,带回去给厉公主吧,我瞧着她挺爱吃这些玩意儿。”
厉娇娇下戏比南潇早一点,现在应该已经回宿舍洗好澡了。
南潇这么说,林恒自然没把东西丢掉,不过她觉得今晚还得去教训一次疯狗。
回到宿舍,厉娇娇已经在床上挺尸了。
大概是困到了极致,她洗完澡头发上的水都没擦干就趴着睡着了。
厉娇娇睡相一点都不好,四脚八叉的那种,还打鼾。
南潇撇了她一眼,给她盖上被子,随后对身后的林恒道:“你回去休息吧。”
林恒犹豫,“南小姐,你睡眠质量差,要不要我把她弄到我房间去?”
南潇:“不用。”
林恒已经上手了,直接打横将厉娇娇从被窝里捞出来,信誓旦旦的保证:“她头发还没干,我照顾她吧。”
林恒只是这样说完,也不等南潇回应,直接就把厉娇娇给抱走了。
南潇:“……”
厉娇娇睡的挺死的,林恒将她重重的摔进沙发里,她也就只皱了下眉头,翻了个身,接着睡。
林恒挺嫌弃的冷了她一眼,摸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把你家公主弄走,打哼像头猪,吵死人了!”
她干巴巴的说完就掐断了电话,大概两分钟后,房门就被敲响了。
林恒去开门,看了眼头发有点潮,但周身却穿的一丝不苟的挺拔男人,“她在沙发那。”
厉时暮撇了眼沙发上蜷缩的像个鹌鹑蛋的厉娇娇,眉头拧的有点深,质问林恒:“你就让她睡沙发?”
“我没把她扔出去,都是给你面子。”林恒挺烦厉娇娇这种做作的公主,太能折腾人了。
她非常难以理解历时暮怎么受得了她呼来喝去的,“我家小姐睡眠不好,你想办法让她主动跟我家小姐提换宿舍的事。”
历时暮一言不发,直接推门进去。
走近了,才发现厉娇娇的头发还是潮的,不由的皱深了眉头:“吹风机在哪?”
林恒答非所问:“我要睡觉了,你想给她吹头发,我没意见,但请不要在我的房间折腾。”
闻言,历时暮笑了,那笑容着实不是善类:“林恒,你应该心里有点数,不要轻易得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