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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情书:两颗心,串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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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没有。”夏灼老实回答道。

    子书岁烦躁地咬了下笔头,此时不走寻常路的灵琅从天而降,见周围没有下人,才抬步走入屋内。

    子书岁闻声望去,见灵琅面无表情地走进来,“灵琅,你会写情书么?”

    灵琅脚步微顿,摇了摇头,表情仍旧平静如水,但却隐隐透露出几分无措,“属下不会。”

    “但属下可以学。”

    她的语气认真,不禁引得子书岁发笑,逐渐抚平了心中烦闷。

    灵琅并未因子书岁的笑声而流露出什么情绪,静静等她笑完后,灵琅才一本正经地道——

    “主子,沈家趁夜将沈令宜送出了燕京,准备前往云中。”

    云中。

    沈勤美与周氏便是云中人士,他们原本只是云中下辖某个小镇村落人,后来沈勤美做了驸马后,便在老家修建了沈家老宅,也算是光宗耀祖。

    沈令宜被送去云中,多半就是去老宅避祸,就是不知会去多久。

    “看来,他是放弃他这个小女儿了。”子书岁挑眉,毫不在意地喃喃。

    “主子,可需要半道动手?”灵琅说这话时一脸杀气。

    子书岁摆手,“像她那样的人,没了仰仗和追捧,被人唾弃,才更痛苦。”

    夏灼忧心忡忡,“万一叫她再爬起来,岂不是前功尽弃?”

    此时,子书岁灵光一闪,抬笔在信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爱心。

    然后又画了一支箭,闯过爱心,她嘴角轻勾,透着运筹帷幄的自信,“爬起来,就再踩下去,再爬起来,再踩下去,如此循环,感受恨与绝望,那也算有意思。”

    只是不知,沈令宜有没有那个能耐,在云中混出什么名堂,子书岁倒对她抱不上期待。

    夏灼收起担忧,自觉多虑,此刻见信纸上那个爱心,茫然地问,“这是,情书?”

    子书岁将信纸抬起,在空中吹了吹,墨迹干涸后,才装进信封里。

    署了名,她将信封拿给夏灼,“想办法传到萧必安手里。”

    “是。”夏灼没有多问,转身走出公主府。

    说话间,灵琅一直不动如松地站在一旁。

    子书岁指了指身侧的位置,“坐。”

    灵琅其实想说不累,动了动嘴,还是坐了下来,“主子还有何吩咐?”

    子书岁起身,将放置在一边的装着圣旨的木盒拿起,交到灵琅手上,“此物很重要,将它带回定阳,藏到我院中地下,莫叫人发现了。”

    闻言,灵琅接过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深怕损坏分毫。

    “再过几日,我便会跟随军队去遂州,想必义父应该已经收到燕军即将攻打定阳的消息,应该会有所防范。你先一步去定阳将此物藏好,而后再来永安县与我相见。”

    子书岁郑重地将对灵琅的安排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了句,“此物,尽量别叫义父看见。”

    并非子书岁不信任谢笺,而是空白圣旨不宜让太多人知道。

    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她绝不会将圣旨拿出来使用。

    因为这是皇外祖父留给母亲之物,皇外祖父一腔慈父之心,只为了护母亲平安,若子书岁将空白圣旨拿来做谋逆之事……只怕她余生都将不安。

    子书岁也不愿寒了皇外祖父的真心。

    灵琅郑重地点点头,“主子放心,属下即刻动身。”

    此刻。

    武宁侯府还留着几块红绸,连桌布都是喜庆的颜色,可惜满府都没了喜庆的氛围,只有压抑和古怪。

    连下人们都不敢多八卦、多说话,仿佛说话有罪似的,到处都是静悄悄一片。

    前院,崔氏的面上写满了疲惫,她一手扶着腰,亲自指挥下人们将所有宴席上用到的物品都清理干净。

    连声音都哑了不少,“手脚快些。”

    一旁,柳嬷嬷忧虑着扶着崔氏,“夫人何必亲自盯着,有老奴在,也出不来什么乱子。”

    话虽如此,可崔氏又哪里静得下来,一到院子心里就烦躁难忍得不得了。

    近来可谓是多事之秋,一会儿府中珍宝丢了,崔氏想到武宁侯近来连觉都睡不安稳,她虽不知具体何物,可难免被武宁侯影响。

    年前几日,侄子崔焕突然死于火海,崔氏又赶回崔府安慰老母、吊唁侄子,崔府众人以泪洗脸,崔氏亦没有睡好觉。

    好不容易回了侯府办点喜事,可最后却闹成了这样。

    眼下,满府下人都在忙活各自的活儿,手中动作不断,嘴里几乎都不敢出声。

    就像怕被主家听见说话会被罚似的,大家都默契得很。

    崔氏愁叹一声,此时有下人来禀——

    “夫人,表小姐已经安排在幽梅园住下了。”

    崔氏抚了抚额心,这下人刚退下,眼睛肿成蟠桃的银杏又来了。

    银杏是崔氏叫来的,银杏规规矩矩地走到崔氏面前,低着头,“奴婢见过夫人。”

    银杏是伺候过子书岁的人,崔氏被欺骗的愤怒无法撒到子书岁身上,便转移到了银杏身上。

    虽说容露也跟过子书岁一段时日,但容露毕竟本身就是崔氏身边得力的,所以没被波及,反而被调回了崔氏身侧。

    崔氏坐下,眉眼发冷地看向银杏,“哟,伺候过公主的人,我侯府岂敢留你?”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银杏一听心头就发慌,当即求饶,“夫人,奴婢是被指派去幽兰苑伺候表小——公主的,奴婢是侯府的人呐!”

    “哼,”崔氏冷笑,“她可有同你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特别的话?”银杏抬头,面露不解。

    此时,站在崔氏身后的容露心有不忍,一步上前跪在崔氏面前,“夫人,奴婢与银杏在幽兰苑的这些时日,确实不曾见公主有何异样举动,奴婢愿替银杏担保,还请夫人饶了银杏。”

    有了容露作保,崔氏面色好看了些,只是皱了皱眉,“你倒是讲义气,罢了,你起来。”

    崔氏到底是相信容露的,也觉得银杏不敢做什么卖主求荣的勾当,这才罢休。

    待容露起身后,银杏颤抖着谢恩,“多谢夫人……幽兰苑里,还有公主殿下用过的东西,是否要送去公主府?”

    “送什么送!烧了!”崔氏愤恨地拍桌子定音,“这些日子,我真是白对她好了!她房中的东西哪一样不是我们侯府的?拿出来全烧了!”

    银杏颤抖着,不敢说话,点了点头。

    正欲退下,身后崔氏又反悔了,“等等!”

    银杏转身,听崔氏吩咐道——

    “你去问问世子,让他做主罢。”

    毕竟他也是被骗的一方,崔氏心想还是让他做决定吧。

    另一方面,是崔氏想知道,他能做下什么样的决定,想看看他心里究竟还有没有那个骗子。

    闻言,银杏有些不敢去找世子,但现在也不敢反驳崔氏,只好认命般地领命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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