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主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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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道光闪过,汽车声音逐渐远离,是熊图离开了。gaoyawx
陈新月还没明白两人说的离开是什么意思,眼前的画面突然一变,他们所在的空间场景都变了。
前方驾驶位正是刚离开家的熊图,陈新月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急得两只手都不知道放哪儿。
“他听不到,也看不到。”战韵书突然出声。陈新月浑身一激灵,吓了一大跳,但是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因为她的声音没有引熊图回头,而且他刚才还朝后视镜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异样。
熊图四平八稳地开车,方向也是往公司,没有任何可疑的迹象。一段沉默之后,陈新月后悔了,她不该在这里,她的怀疑才是对和谐家庭的破坏。
“你们到底想要我看什么?”
见识过他们能让她说不出话以及瞬间转换空间的手段,陈新月生气但却不敢像刚才一样朝两人吼叫。
“让你看就看,没让你说话。”战韵书闭目养神。
虽然她回答了,但态度却不似前几次温柔。
相比之下,墨妄言虽然说话一针见血,但他脸上总是挂着笑,让人生出好感。
但是,陈新月对上他时,本能的寒意从后背升起,危险的信号充斥着大脑。
氛围凝结,陈新月只好坐在后座看着夜晚沿路的街景,久违的宁静让她渐渐放松下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外面的晚上了,现在的晚上往往比白天更加热闹,望着路边年轻人洋溢着的笑脸。陈新月死水般沉寂的心湖难免泛起涟漪,看着别人青春热情,她好似也变得更年轻了。
半个小时后,熊图抵达公司。
陈新月也跟着上去,电梯往上,负罪感也随之升起。
有什么好看的,他没有骗我。
陈新月看着熊图进入办公室,开始处理需要他签名的文件。
陈新月为自己曾经怀疑过他而愧疚,对战韵书和墨妄言二人的意见也更大了。
但是却不敢表露出来。
直到12点,寂静的办公室外传来敲门声。
西装革履的熊图头也不抬:“进来。”
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走进来,先是转身反锁门,随后泰然自若地走到办公桌。
在陈新月以为即将出现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时,她却只是向熊图进行工作汇报。
“你老公长得丑,玩得倒是挺花的。”
战韵书突然一句话让陈新月茫然地看过去,两个人很正常啊,对话是工作上的事,举止也都保持距离,碰触都没有。
墨妄言摇头,无法理解陈新月的脑回路。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这一点本身就很不对劲。”
“可是他并没有出格!他们都没有接触。”陈新月见过眼前的女人,她是熊图助理,经常会到熊家送文件或者取东西,经常哄得熊父熊母开怀大笑。
助理和熊图的举止正常地不能再正常,他们俩还都会给陈新月发信息,告知她他们的状态。
关键是,最让陈新月信任的一点是,助理已婚。
两人是不可能有什么的。
看着两人正常的举动,陈新月无比相信这一点。
然而,对话却突然往另一个方向狂奔。
“你进公司多久了?”熊图问。
陈新月想,七八年了吧,她回归家庭五年,助理是四年前调到熊图身边的。
助理答道:“三个月。”
陈新月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是三个月。更让她吃惊的却是熊图并没有任何质疑,反而顺着她的话说。
“三个月,就交这种东西上来?!”熊图语气严厉。
他们的每一个字,陈新月都认识,但是拼凑在一起的句子,她却怎么都理解不了。
熊图是和陈新月一起上夜校的同学,她和他一起白手起家。但助理话中熊图是个二十来岁,出生富裕的年轻人。在熊图口中,助理是才出学校的学生,什么也不懂。
如果对象不是陈新月的枕边人和认识多年的助理,她恐怕要以为眼前这一幕是什么偶像剧片场。半个小时之后,他们的话题变得暧昧,举止有接触,却也在正常范围内。
但关键是,两人看向彼此的眼神暧昧拉丝。
如果是真正年轻的俊男靓女含情脉脉地对视的话,陈新月倒还真会感叹一句磕到了。
但她却是满脸懵地看着熊图和助理,然而,两人还沉浸在若无旁人的角色扮演中。
又过了半个小时,剧情在二人的言谈中快进。他们在挫折中步入恋爱关系,开始羞涩的碰触,随着‘剧情中’恋爱时间越长,两人的言行举止越发亲密,直到抱在一起。
陈新月崩溃地看着两人恋爱中的‘第一次’,甜蜜期的‘恩爱’,再到吵架,再到和好之后更加热烈的缠绵。
她仿佛山顶洞人看着现代人般,眼神惊讶又茫然。
外面的霓虹关闭,夜色漆黑如墨,整个城市都安静下来,直到阳光奋力穿破浓重云层,露出些微曙光。
陈新月看到一半就崩溃了,她转头找战韵书和墨妄言,但是却发现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她看了一整夜,她老公跟别人的活春宫。
等到熊图搂着助理在无人的凌晨离开公司,回到附近公寓爱巢休息,陈新月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明明她已经困到不行,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呆坐在床边,时间一点点流逝。
四个小时转瞬即逝,随着太阳升起,外面的声音也多了起来,其他人都起来了。
叮咚——
手机屏幕亮了,陈新月僵硬地转动脖子,低头一看,是熊图发来的。
【忙了一晚上,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图片jpg】
【这些天累积的事情太多了,等我处理完就回去陪你。】
接着熊图又发了个老婆抱抱的表情包。
陈新月手指一顿,点开图片,内容是熊图办公桌画面,上面还放着昨晚残留的纸巾。
如果她昨晚没有亲眼看到那些画面,她还不会在意那一团纸巾,但是她偏偏就在场。
呕——
陈新月捂着胸口弯腰,胃里一阵汹涌。
“这剂药会不会重了?”墨妄言看着屏幕里陈新月的举动。
战韵书头也不抬:“有话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地开头。”
共事时间越长,她对这位同事的了解也更多。墨妄言说话总会在绕三四个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最终他想知道的事情上,这样一来就能掩藏住他真正想了解的信息,迷惑敌人。
起初战韵书还是接招的,后来就懒得绕弯了。
相应地,墨妄言虚晃一招的话题在她面前也有所减少。
闻言,他直接问道:“你有什么看法?”
“物极必反。”
墨妄言点头,眼神深沉:“能捅死三十来人,最后被击毙的宿主,也不是善茬。即使她比普通宿主要更懦弱更能忍,但越是这样的人,爆发的时候对恨的人就越狠。”
“你很了解这种心理?”战韵书听出即使被压抑也依旧强烈的情绪,抬头看向他,“你死前到底是什么人?”
墨妄言反问:“你呢?”他也想知道她死前是什么人。
“忘了。”
墨妄言只当她是不想说,但还是做出了自己的回答:“我也不知道。”
语气听不出真假。
战韵书和他对视一眼,默契地不再多问。
熊图再回家已经是三天后,这三天里他给陈新月发了很多信息,所表现出来的完全是一个温柔好丈夫的形象。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每当他给陈新月发消息前后,她其实都在场。
她亲眼看着他发来午餐报备分享,然后就搂着别的人度过一个激情的午睡,或者是他与人夜晚激□□后,点个外卖给她发信息说加班到深夜才吃饭。
每次的对象都不一定相同,有时是陪他玩角色扮演的助理,有时候是他包养在郊外的会所女郎。
陈新月都逐一回复,仿佛全然不知道一样。
她的装聋作哑也的确维系了她想要的温馨家庭。
平静地过了一周后,熊父熊母就开始催二人生孩子了。
陈新月本能排斥,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应对,熊图就出差了。
熊图一走,陈新月也就松了口气。
晚上她洗完澡准备上床睡觉,眼睛一眨周围的场景就变了。
又来了。
陈新月呼吸节奏半点没乱,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突然转换到另一个环境的情况。
她甚至开始打量四周,猜测这栋房子里住的是熊图的哪位情人?她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
转
身看到熊图和他怀里的人。
哦,她不认识,还是个新面孔。
算起来,这是第八个还是第九个了?
陈新月百无聊赖地想着,随意打量着两人,突然间她的目光怔住,死死盯着两人,突兀的大肚子横亘中间,它自然不属于熊图。
这些天陈新月看惯了熊图在情人们面前的不同面,现在看到他在孕妇面前露出在家时温柔的一面时,整个人如同雷劈一般。
她装聋作哑维护的家庭,早就不存在了。
她又想到了抓奸的那场乌龙。
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熊图真的布局设计她。
视线瞬间变得模糊,陈新月的眼眶泪水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