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么?
刚走进总公司的大门,陆煜辰朝她走来。
“师兄,好久不见。”
“哎哟,见你一面真是太难了。”
“我最近挺多事的,就连手稿也是加班加点的画,还好没耽误进程。”
“走吧,差不多都到齐了。”
两人走进电梯。
“对了,师兄,有谷舜的消息么?”
“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认错人了,如果他是谷舜的话,他应该跟我们联系呀,这都过去那么久了,怎么连个信息都没有。”
“唉,他会不会把我们给忘了。”
“也有这可能。”
出了电梯后,两人边走边聊。
“煜辰。”,两人闻声看过去,一个女人朝他们走来。
女人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
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唐心语看向陆煜辰,他淡漠有礼地点头示意,阳光洒照在他的眉梢,有种高贵的疏离和遥远。
女人上前搂住露出的手臂,傲人的双峰不停的蹭着陆煜辰的手。
陆煜辰面无表情的推开女人,看得出陆煜辰浑对眼前的女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抗拒。
“她是谁啊?”,女人警惕的盯着唐心语。
“ 哦,我是天盛集团的员工,你们聊,我先走了。”,唐心语加快步伐,离开这充满女人荷尔蒙的地方。
看着唐心语渐行渐远的背影,女人再次搂上陆煜辰的手臂,嬉皮笑脸的盯着陆煜辰看。
女人见到陆煜辰看唐心语的眼神后,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煜辰,你是不是喜欢那女孩?”,女人嘴厥得老高。
直至唐心语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陆煜辰这才回过神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我问你是不是喜欢那女孩子。”
“你想多了,她已经结了婚,我再有别的心思也不可能了。”
“看来你是对她有意思了。”
“找我就为了这个?”
“哦,没有,我今天是来跟你一起开会的,以后我就在这实习了。”
“我妈安排的?”
“怎么?不可以啊?”
“汪盼盼,这里是上班的地方,不是谈恋爱的地方,你不能因为你妈和我妈认识,你就非得要赖上我呀。”
“陆煜辰,我飞回来就是要跟你结婚的,不是来玩的,咱妈可都说好了,让我们尽快完婚。”
“神经病。”
陆煜辰大步离开,这只是双方母亲之间的玩笑话而已,她居然当真了。
从小到大,她可没少惹祸,他躲她都来不及呢,还结婚,疯了吧。
陆煜辰越想越无奈,比起唐心语刚才那想要离开的迫切感,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开完会,领完奖,唐心语与陆煜辰匆匆离开。
“哎,刚刚那位姐呢,怎么没和你一起?”,走到楼下,唐心语这才敢靠近陆煜辰。
陆煜辰满脸苦笑不语。
前方,一个男人的出现,令两人不约而同的顿足。
“谷舜。”,陆煜辰脱口而出。
唐心语双眼睁大,眼眶中突然掉下什么东西,潮湿的划过她的脸颊,在干燥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曲折的线。
生怕自己出现幻觉,唐心语紧闭双眼,再次睁开时,谷舜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一切来得那么突然,她毫无准备。
谷舜抬手,拭掉她脸上的泪珠,“好久不见,再哭可就不美了哦。”
“真的是你么?”,唐心语喜极而泣,不由自主的抱上谷舜。
“是我,那天在商场你叫我的时候我看了好久才发现是你,现在的你比小时候更漂亮了。”
“女大十八变嘛。”
“嗯哼。”
陆煜辰轻咳一声,两人这才分开。
“好了,找个地方喝杯咖啡吧,这里人来人往的,不太好。”
谷舜拍拍陆煜辰的肩膀,微笑点头示意。
三人边说边朝沐安商场走去。
而这一切,都被站在楼上的沐以安尽收眼底。
他眼光寒如万年的冰雪,手上的香烟被他捏得稀碎。
沐以安隐约感受了自己的地位已经受到威胁。
他把手里的烟扔掉,拿起桌面上的手机给唐心语拨去电话。
一遍,两遍,三遍。
三次电话,唐心语都没接。
沐以安怒火中烧,她是不是忘了自己有老公了。
有个陆煜辰对她虎视眈眈都够他喝一壶的了,现在又多了个谷舜。
他要是再不出现,指不定还要抱多少次呢。
沐以安转身走出办公室。
沐安商场咖啡店里。
三人边喝咖啡边怀念小时候。
“小时候师兄也是跟我们同一栋楼是吧,我差点忘了。”,唐心语放下手中咖啡,笑意绵绵。
“对啊,咱三同一栋楼,我比你两大。”
“对了,你现在在哪?做什么?”,唐心语眨巴着眼睛,看向谷舜。
“我现在是国际安保员,主要负责h国领导出行的安全。”
“小时候我最后一次见你那次,你去了哪?”
“那天我把那半红薯给了你之后,我就想着,再去红薯摊守守没准老板娘再给我一个,我第二天就不用再饿肚子,刚走出小区门口就被一辆豪车给撞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医生告诉我我的手臂骨折,是个中年男人送我去的医院,当时男人已经走了,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出院之后,莫名其妙坐上了一个收废品大爷的车,大爷边收废品边照顾生病的老伴,家里根本没有多余的余粮。
我当时还小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大爷见我实在没地方去,便收留我,从那以后我就跟着大爷边手废品,边照顾他的老伴。”
谷舜拿起桌面上的咖啡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