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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她手表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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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福兰反问:“你不是镇中的何老师吗?”

    何争鸣从筷子筒里拿出两双筷子,用开水烫着,说:“我是啊,只是,你怎么知道的。”

    周福兰窘了一下,马上故作随意地说:“听说的呀,我们村有你教的学生。”

    何争鸣眼里泛出笑意,“那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何老师呢?”

    周福兰被问到心里了,脸一红,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低头喝了一口水。

    心里骂:果然越是文质彬彬的男人越坏。

    “其实,我知道你叫周福兰。”他笑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周福兰心猛地一跳,问:“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他拿起茶壶给她续上茶,说:“我打听的。”

    周福兰抿嘴笑笑,扬起小脸问他:“你干嘛打听我?”

    何争鸣头微微一歪,“我见过你,就不由自主的打听了你。那时候……你还没结婚。”

    说到这里他的眸子蓦地一深。

    周福兰握茶杯的手颤抖起来,茶水洒出来了,她正不知所措,一双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用手帕擦去茶水。

    周福兰羞红着脸低下头。

    何争鸣手停在了桌子上,看着她低声问:“今天,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周福兰立刻回应:“不会。”

    见她回答这么干脆,何争鸣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其实,就算你婆家人看见了,也可以理解,因为我帮你抢回了钱包。”

    周福兰听到这里把辫子一甩,仰着小脸,眯着眼睛,一脸鄙夷地说:“何老师,我婆家人在我眼里,就是一坨屎,我会在乎一坨屎怎么想吗?”

    何争鸣吃了一惊,眼睛定在了她脸上。

    周福兰看着他粲然一笑:“真的,我不怕他们,他们该怕我才对。”

    何争鸣小心地问:“你跟你爱人关系……怎么样?”

    “爱人?哈哈哈……”周福兰笑出了眼泪。

    何争鸣问:“难道不是因为爱情才结合的吗?”

    周福兰生气了,“你真是城里的大公子,不食人间烟火呀!你在我们农村到处打听打听,有几对夫妻有爱情?有几个女人不受婆家的欺负,不挨丈夫的打,每年有多少女人不堪凌辱自杀……”

    她越说越激动,眼圈都红了。

    “福兰,你冷静些。”何争鸣伸手做出安抚她的姿势。

    “对不起,怪我问了不该问的话题。”

    周福兰两肘支在桌子上捂住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轻声说:“何老师,是我该说对不起,我刚才的样子像个泼妇吧?”

    何争鸣眼里只有疼惜,他摇头说:“不,福兰,你肯定经受了很多不公平的待遇,我很同情你,也很焦急,我不知道能帮到你吗?”

    周福兰彻底平静下来了,对着他摇头一笑,“不用,我自己能应付得来,我会把我所受的全部欺凌都加倍还回去。”

    何争鸣心里暗自疑惑:她不是才结婚没几天吗,能遭受多少欺负呢?那她又为什么嫁给那个男人呢?

    他心里猛地一沉:也许她是被逼嫁过去的。

    想起农村不比城市,他们的思想还很落后,重男轻女,包办婚姻比比皆是,女人还是弱势群体。

    但他不敢再问了,怕再刺激到她,正好上菜了,他温柔地招呼她吃菜。

    周福兰穿越过来真是吃嘛嘛香,一是因为这时候的肉不加一点杂质,二是,自己真的馋。

    看着周福兰大口吃肉的模样,何争鸣眼里的笑满溢,他想起在京城时身边那些“小姐”“太太”娇柔做作的模样,不禁鄙夷地一笑。

    何争鸣这时食欲也上来了,夹起从来不吃的红烧肉填进了嘴里。

    “嗯,好吃!”他赞叹一句。

    周福兰一连吃了几筷子肉才顾上抬头,接上他的话说:“当然好吃了,这肉是凉水下锅先炒一下,再用热水下锅炖,这样做的肉不柴不硬。”

    何争鸣欣喜地说:“看来你挺会做饭呐。”

    周福兰苦笑,“我五岁就做全家人的饭,当然会做了。”

    何争鸣眉头微微一皱:“你真辛苦。”

    周福兰摇头:“这算什么辛苦呀,不值一提。”

    是的,比起她上一世在陈家受的苦,那算苦吗?

    何争鸣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少女,不,少妇看起来很洒脱,但她心里好像有很深的痛楚。

    “何老师,你是男人,又是有文化的男人,你不会知道我们农村女人的苦,所以,你也不会理解农村女人的恨。

    但是,我不需要任何人理解,我只做自己,我此生只需要对得起我自己,别人怎么看,跟我一分钱关系没有。”

    周福兰说着又激动了。

    何争鸣静静地说:“你这话没毛病呀,人活着就是对得起自己就行,干嘛在乎别人的看法呢。”

    周福兰有些吃惊,“何老师,这话不像一个老师说的呀。”

    何争鸣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我的职业是老师,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

    周福兰笑了,“太对了,可惜,我知道的太晚了。不,不晚,我有的是精力做我自己该做的事情。”

    何争鸣怔住了,这个少妇为什么令他越来越难以捉摸呢?

    说好了周福兰请客,但她结账的时候,被告知已经结了。

    周福兰问何争鸣:“为什么要跟我抢呢?”

    何争鸣说:“你下次请我就是了,我等着呢。”

    周福兰低头一笑,“那不知何年何月了。”

    何争鸣说:“不会的。”

    他说着把她的棉袄递给她。

    单间里点着碳炉子,吃饭时她把棉袄脱掉了。

    周福兰穿好棉袄跟何争鸣告辞,吃饱喝足的她赶着骡车回陈家庄。

    她一进家,好戏正好开始,好戏就等她回来开场似的、

    黄菊花站在院子里,对着陈老头和白氏老两口痛诉,“爹,娘,那块手表可是我娘家陪送的,是我娘家哥从城里买的,我平时都当宝贝,都不舍得戴,哪知道小宝就偷走了……

    爹,娘,我不是心疼他挨打了吗,这两天就好心带他来我屋里玩儿,给他拿零嘴吃,我屋里的零嘴还是我娘家妈给我买的,我都舍不得吃,给他吃了,他竟然这么报答我!”

    周福兰笑,呵呵,她手表被小宝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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