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38章
买车票时,过年大部分回来极少人往外走,不用排队,付钱时里面的小姐姐看向谦旧,再看福千愿似乎在无声的问谁付钱。
谦旧神色平淡,只有福千愿清楚他内心有多郁闷,憋着笑付钱,拿两张票挽着他走。
“你笑吧,看我怎么亲你。”谦旧跳动眉心,看她憋红了脸,摁在怀里亲会很爽,滚动喉咙。
福千愿瞬间不笑了,他总是这么威胁她,周围人多,她笃定他不敢,看向他的模样,五官硬朗又很男人的野,很凶也很帅,就当他小孩子脾气,不和他计较。
她怂得跟小仓鼠似的泛着粉气,谦旧看得心尖颤抖,不温不冷的身体忽然燥起来。
出外省历程的人比平时少许多,没那么吵闹,安安静静,她坐在靠窗座位,瞧着窗外不断变化的风景,只是她没发现脑后一道目光直盯着她看。
“你难过吗?”谦旧突然问一句,就算难过也没用。
福千愿怔了怔,回眸对上他沉稳的眼神,弯了弯眉:“不难过。”
到京城已是半夜,路上灰蒙蒙的阴沉,好在道路上挂着红色灯笼添加喜庆的色彩,半夜宵夜小吃很多,本地人晚上睡不着走出来买宵夜吃。
福千愿摸摸肚子,看向小吃摊,香飘飘的味道扑面而来,无声看向谦旧。
谦旧显然不同意她吃这些不卫生的小吃摊,用手肘挽住她手臂,怕她不开心又低声安抚她:“回去我给你做面吃。”
福千愿没怎么吃过小吃摊啊,一般到十点多她就睡觉了,有时候做一两天手术累得半死,回家看有小吃摊也没胃口,这下好不容易想吃,奈何这人管着她。
不过她还没吃过阿旧做的面,舍弃想吃小吃摊的东西,到是期待他能做什么味道。
“你会做吗?”
走到家门口,她蹲下身拿出钥匙,她就知道这孩子没回来,瞥眼面无表情的男人,叹息,打开门走进去,回来第一件事就去找药箱,让他先坐着。
“我会。”谦旧低头看她给自己抹药,目光盯着她唇瓣,咽了咽喉咙。
似乎感受到那熟悉的目光,炽热且贪婪的欲念,他总是时常这么看她,她就算不问,光看着他这种小色狼的眼神,像是要直接一口吞掉她,她手没控制住一抖。
不小心弄疼他,谦旧倒吸一口气,眨着泪光注视她,上次亲吻是喂苹果,浅浅一吻不敢太过火,他想吻她想很久,想到浑身不舒服。
“你别乱来啊。”
福千愿扔掉棉签,预感危险越来越强,给他绑上绑带后就要起身,反应来不及,腰身被他揽住,整个身体紧贴在他身上,眼前一转,后背陷入柔软的沙发里。
她人被逼到角落,胆怯泛着水光的看他,他抬起绑着纱布的手捏起她脸颊,笑得恶意野气。
“阿旧,你冷静啊,你现在还小”她唇被他指腹摁住,把话截然而至,似乎很不高兴。
谦旧蹙眉,暗沉着目光,盯着她的胸口慢慢往上移动,停到她红润欲滴的唇上,低沉一笑:“你没看过,怎么知道大小。”
福千愿整个脑袋蒙圈了,片刻没理解过来他什么意思qaq,越来越明显的硬度捱着她,她脸色炸了般红起来,越是要忽视偏偏捱着她的感觉越强烈。
强烈到无法无视,她恼又羞:“你你你流氓,大逆不道!”别压我,你大玩意戳人啊!
谦旧注视她片刻,很是喜欢她脸红耳赤的模样,双眼泛着湿润的灵气,骂他大逆不道,也不知想什么。
他看她没其他话说了,心情似乎很好。
“你我又不是亲姐弟,哪来大逆不道,就算是,我承认我大逆不道,只要能得到你的心。”还有身体。
福千愿看他越来越近的唇,唇上的指腹滑到她脸上,心跳越来越急。
很难想象回来之前,阿旧还是一副没人爱的小可怜。
谦旧似乎没什么顾虑,低头在她脖颈里狂吸,又香又甜,忍不住舔一口,捂住她要惊呼的声音,她声音那么软糯又纯,小声跟她道歉。
“你说过,随便我处置的。”
“!”
不是说不生气吗?
福千愿柔弱娇气的模样,着实让谦旧掂量,没去看她慌乱的眼神,低头含着她唇瓣,单手握住她后脖,不给她挣扎,撬开她贝齿,热烈又强势,似乎又担心她害怕稍微温柔一点。
福千愿眼尾泛出泪花,不能动弹任由他亲吻,脑袋直后仰,嘴唇被迫张开,就如一场洪水猛烈又让人窒息。
她要用力推他才发现没力气,软趴趴在他肩膀上挠啊推啊。
她顿时领悟到问题,谦旧他记仇,死心眼,嘴上说不生气,心头冒着大火只会更旺,别让他逮到机会,逮到机会给你一波自食后果。
稀薄空气呼吸不过来,脑袋发晕冒星星,她终于搁不住的咽哽起来,忽然嘴里的人松开她,给她擦去嘴角的水,看着她可怜巴巴的哭。
谦旧内心:真贼踏马的爽。要是他有尾巴估计翘上天摇摆。
福千愿不知哪来的力气,直接把他推到沙发下,脚踩到地面上一阵发软,硬着头皮冲向房间反锁,行李也不收拾了,猛呼吸后就是剧烈的心跳,那是憋气憋的。
“我不喜欢你了!”福千愿好生气,好想把外面的流氓给打扁。
谦旧在外头听着揪心,爽后又想会不会太冲动,千千她真的生气了
福千愿冷静半晌,拿出衣柜里的睡衣,走进浴室洗个澡再躺进被窝里,好久没睡着,慢慢天色翻出鱼肚白,她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隐约听到门外有人跟她说话。
等她醒来时,是被门铃吵醒,她迷迷糊糊爬起来,打开门,对上番思思意味深长的眼神,一直往她唇上看,笑得诡异。
她激灵,捂住昨晚被阿旧咬破的唇,到现在还肿着呢。
她像是做错事似的,讪笑:“上火了”
番思思耷着脑袋看她身后有没有看,勾住她肩膀,拉着她进屋:“没关系,现在什么时代了,怕什么。”
福千愿要解释发现又很无力,干脆放弃挣扎:“我昨晚才回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看见谦旧了,他唇跟你现在一样,我经验老道,就想不对,要么是你要么是别的女人,我就找过来了,没想到是你。”母胎单身的番思思一副情场丰富的模样。
福千愿:“”心好累。
谦旧刚收到之前写代码的尾款,他看向透明玻璃里的小玩意,一只精致漂亮的q版小女孩,表面上很真实,不仔细研究还真会以为是迷你版小人。
他走进去,向导购员指定要那猫咪,导购员表示不买,看他一定要,她说至少两千块起步,跟谦旧解释来源,是中国有名艺术家亲手雕刻出来。
这艺术家他知道,跟任老去上流社会交流时见过,有名有手艺,受到不少人青睐。
章书阳得知后,下巴要惊掉,两千块在0x年是什么概念,这么贵的玩意买它做什么,吃饭都快吃不起了!
“谦旧,姐姐那么好那么温柔,就算你要追也要看经济,你知道我们现在处于什么状态吗?人见人轻鄙,不少人看我们笑话,特别那些奸诈的老头。”
这一刻,章书阳觉得让谦旧别追了,爱情很美好但也骨感,没必要为了一个人要做这样事。
特别是在困难时,买自己承担不起的玩意,只为一人开心。
谦旧面无表情,看着手里的小玩偶,说:“我们做运输,需要几百万起步,两千块不过一点水而已。”
章书阳简直要气死了:“一点水而已?你不用吃饭啊,一百万进去了,不用发工资吗?公司经”直接给挂掉。
他在想,支持谦旧追姐姐是不是错误的选择。
现实问题,花这么多心思,姐姐还是不喜欢他,跟了别人,谦旧做到最后会是怎样的。
他很难想象。
谦旧不傻,章书阳能考虑到的问题,他早想到解决最好办法,没给章书阳缓解心情,直接让他调查马赵极,上次追愿愿的混混。
福千愿煮上米饭,冰箱里没多少菜,有些变质了,她拿出来扔进垃圾桶,打算出去买菜回来,年终奖发下来时,看到手机短信,她乐得开花。
她终于有钱一回了!
番思思嫌弃外面太冷,表示不想出门,福千愿无奈只能自己出门,只是刚走出去,番思思突然改变注意,穿上鞋子跑出来。
她们怎么也没想到,下来后,会被一个人堵住。
福千愿上下打量面前的男人,怎么看怎么眼熟,旁边番思思问:“你谁呀?”
马赵极才不理会番思思,让她闭嘴,再凶恶恶的瞪着福千愿,笑得得意:“死丫头,你敢骗我,被我找到你了吧。”
福千愿恍然记起,拉着番思思往后退,警惕的看他。
“你是那个混混头!”
“什么混混头,我有名字,叫马赵极,别给我转移话题,你敢骗侮辱我。”马赵急智商不是很高的样子,有点憨憨。
番思思叉腰,一脚把叫马着急的玩意踢飞,怒骂:“我看你才侮辱人,一头爆炸头觉得很酷吗?”
‘马着急’第一次被人踹得懵逼,不对,是第一次被人踹还是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早知道带几个人过来压住她。
“爆炸头怎么了,爆炸头很帅好不好。”
福千愿没忍住笑,‘噗’出声。
番思思:这不好笑!
马赵极自以为很帅的摸过膨胀的爆炸头,露出自惯痞笑,在福千愿笑出声时没忍住看呆了,只是下一秒,他被人拽住,一拳挨到他脸上,疼得牙颤抖。
“卧槽,那个煞笔打我!”马赵极没稳住一屁股坐在雪地上,一天被打两次,任谁都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