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合作共赢
你以为我想吗？
如果降谷零听见莱伊的质问一定会这样大声回应。
他就盼着荒濑能赶紧与他们接头交换情报呢，组织对v的信息保护得太死了，他什么都查不到。
为此，他甚至不惜直面令人厌恶的莱伊。
你以为的机缘巧合其实都是我的蓄谋已久啊！！！（ bushi）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安全屋的门被打开露出莱伊那张丑恶嘴脸时，波本还是止不住地皱眉。
所幸，他对莱伊的厌恶也不需要掩饰。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在莱伊面前，降谷零不需要戴上波本的面具。
v跟着莱伊走了进来，朝坐在沙发上的波本和苏格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他看起来精神萎靡，也不知道跟在莱伊这头恶狼身边吃了多少苦。
少年拖着脚步一头栽进沙发里，发出的声音也很沉闷:“要合作吗？”
相当无厘头的问话。
波本皱着眉:“什么意思？”
“我说，这间安全屋里没有监听监控设备。”v叹了口气，勉勉强强把自己扶起来，但还是没什么精神地瘫在沙发上，“各位卧底，要合作吗？”
波本、苏格兰、莱伊:？
降谷零、诸伏景光、赤井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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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波本和苏格兰面色冷峻，看向莱伊的视线如利刃般锋利。
莱伊那双墨绿色的从来只属于恶狼的眼睛，也像盯着冰冷的尸体那般凝视着他们。
两方面对面坐在两侧的沙发上，沉默地对峙着。
v没精力搭理他们，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窸窸窣窣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见还是没有人开口，荒濑流忍无可忍:“喂，你们谈不谈？不谈我找个房间睡觉了。”
即使知道了对面这个人的目的与自己相同，并不是什么组织的恶狼，降谷零还是觉得他面目可憎:“fbi为什么要来日本？”
赤井秀一忽视了他的问题，而是看向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某人:“你的消息是从哪来的？”
“来这里前查过cia、fbi等各个情报处的卧底名单。”荒濑流打了个哈欠，“应该只有我能做到，你的身份不会暴露的。”
漫不经心又理所当然的狂妄。
也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吧？明明看着年纪不大的样子，却端出一幅身经百战又战无不胜的姿态。
这种自信只能由一次次毫无疑义的胜利铸成。
赤井秀一扯了扯唇角:“有来fbi的意愿吗？”
荒濑流还没反应，降谷零的声音却已经冷了几十度:“你是在挑衅公安吗，fbi？”
赤井秀一没看他，只是等着当事人的回答。
荒濑流给了他一个似乎答非所问的回应:“我来自横滨。”
横滨，是一座以排外性出名的城市。哪怕日本已经以狭隘的民族主义在世界扬名，横滨的排外性仍然特立独行。
他，或者说他们，不会真正离开那片土地，无论它是琼楼玉宇还是满目疮痍。
他来自横滨，所以拒绝一切境外组织的招揽——非常显而易见的逻辑关系。
赤井秀一心中明了，又瞥了一眼对面的两个公安卧底——他们似乎还没有察觉，在横滨这座无政府主义的城市里，公安也是“境外组织”。
他的姿势不再像前一刻那样警惕——被三个公安卧底包围，还是三个从各种意义上都是精英的公安卧底，饶是他都会有些压力。
但现在不一样了。
像v这样的人，只会因为私人原因来干卧底这样麻烦的活计，既然他愿意主动推动各派系卧底的合作，就证明这种行为对他有好处。
那他就不会让任何卧底因为内讧出乱子，哪怕这个卧底来自fbi，一个在全世界树敌的情报局。
诸伏景光看了看气势犯冲的两个人，又看了看困得不行的荒濑流，还是选择将话题转向正道:“来谈谈合作吧——v，组织里有多少卧底？”
“怎么说呢”荒濑流斟酌了一下，“我感觉朗姆是在各国情报局招的人，整个酒厂跟个筛子一样全是漏洞。”
他顿了顿:“…没准朗姆也是卧底呢…好像有这个可能性，改天我再去看看。”
降谷零、诸伏景光、赤井秀一:？
公安的，fbi的都沉默了。
但接收到具体名单后他们才发现，虽然组织里的卧底确实如荒濑流所说密密麻麻一大堆，但大部分都在外围人员中，能拿到代号的寥寥无几。
公安的两人，fbi的一人，以及cia的伊森·本堂和本堂瑛海，代号分别是马丁尼1和基尔。
“cia那两个就交给你们联系了。”荒濑流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我会在后台看看有没有任务可以让你们见一面的。”
语气轻松，仿佛组织后台是他家的后花园。
诸伏景光忍不住问:“所以你到底是怎么进组织的？计划什么时候能拿到代号？”
“组织抓回来的——第一次见有人这么热情地往自家组织里塞卧底，整整追了我半年呢，没准你们还参与过抓捕我的行动。”
降谷零突然想起来这几个月朗姆天天催他们去追查一个账户的后台地址。
？
难道那就是荒濑吗？？
“至于代号…”荒濑流咂了咂嘴，“酒厂老大找我谈过了，我拒绝了他给的代号。”
？
三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为什么？”
荒濑流却没有回答，只是边打哈欠边从沙发上爬起来，向三人告别:“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谈吧，我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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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原著里伊森·本堂的代号没有公布，这里的“马丁尼”是私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