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太子与“太子”的禁忌之恋(二十七)
通敌叛国啊,这可是灭九族的事情,若是被对方知道这件事被外人知道了,难免会做出些铤而走险的事情。
“没事的,他不能拿我怎么样。”
君扶月对自己的身手还是挺有自信的。
“这些文官都是用脑子的,你这么贸贸然前去,他们未必没有后手。
而且你之后成了太子妃,代表的就是皇家,很多时候为了掩藏罪行,他们不介意直接把来人杀死,大不了做成意外便可。
尤其是那些世家,比起你那位父亲,下作的手段更多。”
沈靳贤刚坐上太子的时候,就遇到过危机,还是来自他外祖家。
原本他只是无意间撞破外祖和舅母的私情,就差点被他们弄死。
还好那时候父皇在暗处给他安排了暗卫,不然就那两人非按着脑袋把他活活淹死不可。
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失去外祖家的支持,成为孤。
“什么太子妃,我可没同意,太子您还是少说些没边际的话吧。”
君扶月低垂着眉眼,懒得看眼前这人。
太子这样,定然是知道了昨晚的事情,大庭广众之下,君扶月也不好追问。
“好,等父皇下旨了我再说。”
沈靳贤笑笑,并没把这小脾气当回事,还塞了块玉佩给他。
君扶月看了眼,好嘛,渊国传统的定情信物——同心佩。
这东西只有在定亲之时才会转交给对方。
不过看这样式,似乎是太子才能用的蟒纹。
“你是不是给错了?”君扶月皱眉要塞回沈靳贤手上。
“没错。”沈靳贤笑着摇头,“我知道你不会准备,所以昨晚我就连夜雕刻好了。”
君扶月有些无语,这算不算是强买强卖?
“沐言之。”沈靳贤叫了沐言之一声。
“臣在。”沐言之不知道沈靳贤是什么意思,但他是君,就不得不应声。
“你照顾好扶月,这件事孤会处理的。”
沈靳贤这句话并没让沐言之放心,他看着沈靳贤,问道:“殿下,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看他那臭表情,沈靳贤一下子就猜到他在想什么。
“这件事我要交给父皇处理,这里面涉及的,已经不是你我可以私自处理的了。
不过有一点孤可以告诉你,这里参与的人都活不了,包括他们的亲族。”
毕竟通敌叛国,可是要灭九族的啊。
沈靳贤语气认真,沐言之也相信沈靳贤不敢在这些事情上做文章。
不过他还是有些好奇那些纸上写着什么,居然让一直装的贤良的太子都变了脸色。
他刚想问出口,就看君扶月对他摇了摇头。
沈靳贤看到了,也没说什么,只是气愤的捏了捏君扶月有些脏污的脸。
“下次,可别在孤面前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了,女的也不行。”
君扶月瞟了他一眼,无所谓的哦了一声。
“来人,把这里除了百姓之外的所有人抓起来,包括接触过这份口供的人!”
这件事关系重大,沈靳贤并不希望打草惊蛇。
而君扶月这时候已经被沐言之送到了太子的马车上。
因为刚刚那个命令,两人并不能私自离开,但为了保护君扶月的安全,沈靳贤暂时同意两人呆在一个空间里。
“月牙儿,那上面……”
“嘘。”一根手指抵住了他的唇,“这件事暂时不能说,但等解决了就能知道了,现在还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
君扶月神色严肃:“如果这件事处理得当,沐家暂时就是安全的了。”
因为现在的朝堂上,也就沐家能独当一面。
只是不知道查出来的东西,够不够让皇帝重视沐家对渊国的重要性。
其实一开始,君扶月也没意料到能引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也就是王彪那被他吓破胆的家伙,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还好他阻止的及时,让他自己写了出来。
不过没想到啊没想到,他那位姐姐居然还是别国派来和冯观接头的细作,而她这个蠢弟弟还真就把所有事情抖了出来。
“下次别一个人出来了,实在太危险了。”
沐言之这话倒是让君扶月点了头:“没有下次了,如果有事我会找别人给我去办的。”
怎么看这件事都有些不对劲,似乎是有人特意给自己送来的礼物。
两人在车上聊着,沈靳贤也处理好事情回到了车上。
马车“哒哒哒”的向着皇宫而去,而三人因为尴尬,也没人说一句话。
终于到了宫里,两人被王德顺带着回了东宫,而太子则去了御书房。
皇帝那边在太子回来的途中就知道了这件事,气的他差点砸了整个御书房。
见太子进来,他有些有气无力的向他摆了摆手:“坐吧,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
沈靳贤随意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道:“父皇,这件事出来的也有些蹊跷,就像有人在借扶月的手,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们。”
皇帝也是这么认为的:“大概是那人的身份不适合露面,才会用这种方式。”
皇帝有些疲惫的按着太阳穴,看着那些乱糟糟的奏章以及多出来的事情,很是头疼。
“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了,还有君家小子母亲的事情,总归是朕食言了,能帮就帮帮吧。”
沈靳贤明白的点了点头。
“至于太子妃……等处理完他母亲的事情,你再问问他吧,若是他愿意,那就来朕这里请旨。”
“明白了父皇。”这点让沈靳贤很高兴,不过想到君扶月对自己的态度,他又有些不确定了。
“对了,这几天的奏章也都给你处理了,父皇我脑袋有些疼,要休息个把月,你就代为监国吧。”
皇帝这话就是推辞,这件事闹这么大,明显里面还有宗亲的手笔,不然那些人是怎么找到京兆尹来做探子的?
至于君廖这太傅……皇帝还是挺相信自己的眼光的。
就那么个死读书,只会耍小手段的东西,怎么可能有这脑子做探子?怕是第一天就被人抓住把柄了。
“是的父皇。”沈靳贤笑容明媚,却不知道今后几月会多么的水深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