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 章 手下败将?
“峰主,吃不吃这个?”
林淩摸出两个红彤彤的柿子,龇着牙递到了郁修的面前。
“我在石大哥院子里摘的,看着就香甜可口。”
郁修看着这柿子,想起了一些不好的经历,又看了看林淩,缓缓地摇了摇头。
好吧,分享被拒绝,林淩有点小失落,不过失落转瞬即逝,自己拿了一个又快快乐乐地啃了一口,心中还想着,这万里荒漠,和柿子还挺配。
“咦~呸~”
刚入口,林淩感觉自己的舌头麻麻的,嫌弃地吐了出来,用手背抹了抹舌头,哪知旁边的男人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林淩看了看手上的柿子又看了看嘲笑她的郁修,瞬间明白这厮是故意不说的,就是想看她被麻舌头的样子,但是她又能如何,打又打不过,骂也不敢骂,只能用眼睛悄咪咪地瞪着郁修。
“行了,吃这个。”
郁修拿出那天石岩给的柿子,递给林淩,示意她吃这个,林淩半信半疑地接过。
“甜的,吃吧。”
林淩这才咬了一口,还真是甜的,和上辈子在店里买的味道差不多,又马上对郁修露出了笑脸,顺便将手上之前那个柿子从窗户丢了出去。
“谁!出来!!”
刚丢出去,就听见楼下有人在嚎叫,林淩心里一惊,怎么这地方还来人了。
“抱歉抱歉,这位仁兄,我不是有心砸你的。”
林淩趴在窗户檐上,看向下面,一行人大概五六个,为首的是一个翩翩公子,一看来路都是不好惹的人,偏偏她好死不死地砸了人家老大。
公孙似揉着额头,一向高傲的他居然被一个女人用咬了一口的柿子砸了头,心中自是不快,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你,下来给我磕两个头,我就放过你。”
林淩一噎,这是不是太过分了,大不了让他砸回来,磕头是个什么鬼,她以前可只给死人磕过头。
“这位公子,我真是无心之举,不是故意砸你的,我以为这里不会来人。”
林淩觉得是她过错在先,还是笑眯眯地解释道。
“你和死丫头,公子让你下来磕头你就滚下来老老实实!”
公孙似旁边的人也发话了,他们可不存在什么怜香惜玉,只知道他们少主生气了,他们也都不好过罢了。
林淩:“…………”
林淩无语,不想多说,啪地一声关上了窗户,然后马上跑到郁修旁边喊救命。
公孙似看见自己居然被无视了,心中怒火瞬间燃大,他现在觉得磕头已经不能放过,何不抓来做个性奴。
“几位公子,住店呐?”
木老看着几人气势汹汹地走进来,连忙迎了上去。
“把你楼上那个女人给我叫下来!不然我拆了你的店。”
“几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你叫不叫,不叫就滚开!”
公孙似一个甩手,木老就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刚下一截楼梯的林淩看的一滞,连忙提起裙摆快步跑到木老旁边,扶起了摔在一旁的木老。
“你这人怎么打人啊?还有没有规矩?”
林淩气不打一处来,关一老人什么事儿,怎么动不动就将人家推那么远,开始林淩还觉得像这种地方能单独生活的人应该是个什么隐士高人啥的,怎么一掌就被打的这么狼狈了。
“规矩?哈哈哈,你和我谈规矩?”
周围人也笑起来,一个小姑娘可怜兮兮义正填膺地在这里说规矩。
“我问你,磕不磕?”
“不磕,我已经道过歉,我罪不至此!”
“好吧,你这么不识好歹,那就只好做性奴了,姿色嘛还有几分。”
林淩一阵恶寒,心想这人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这么恶心呢?
“哦?拿我的侍女做性奴,不知谁给你的胆子?”
一声讥讽声响起,郁修慢悠悠地踱步从楼上下来,在这一刻,林淩觉得郁修就是自己心中的神,忙扶着木老往郁修身边靠。
“你谁,敢这么和我们少主说话!”
郁修慢悠悠地走下楼,瞬间屋中几人就感觉到了不对。
“少主,这人看来不好对付。”
公孙似心中暗骂,当然不好对付,这地方怎么还能遇见郁修,本是来寻登仙秘法,难道郁修也是为此而来?
“哟~手下败将?”
郁修施施然坐下,看着公孙似说道,公孙似听见这话,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捏着剑柄的手直发抖。
“你怎么说话呢?”
“别冲动。”
公孙似旁边的人听不下去,想上前过几招,却被公孙似拦了下来,他可不想还没有进欲渊就做无谓的牺牲,进了欲渊才是他们发挥作用的时候。
“原来是郁峰主,恕我眼拙,冒犯了您身边的人。”
公孙似上前一步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又打量了林淩一眼,他还是第一次听说郁修身边居然有贴身侍女能千里迢迢地带到这里来,似乎还挺重视。
郁修没有搭理公孙似,取了一缕头发绕在指尖。
公孙似闭了闭眼,调转了一个方向,又对着林淩说道:
“先前不知道是姑娘,冒犯了姑娘,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林淩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明明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若她身后没有郁修,只是个普通小女子,现在怕已经成为这几人的玩物,想想就恶心的不行。
“没事,本就是我有错在先,木老没事就好。”
林淩也不想多说什么起冲突,还是尽量不要跟她家峰主大人惹麻烦,也确实是自己不讲功德乱丢垃圾惹的这后果。
简单的交流后,公孙似带着一行人上了楼,欲渊不是每日都能进入,外有层层的迷阵和沼气,只有在十五日头最盛之时进入,才能保留好自己的体力和精力,如若不然,公孙似也不会来这破烂的酒楼。
“木老,抱歉啊,冲我来的,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正好给我松了松筋骨。”
木老伸着手臂走进柜台,拿出一个干巴巴的东西捻成粉末兑着水喝了下去,舒服地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