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幕后老板
【仓库】
“好了，打开了。”手持电锯的伙计让到旁边，“干得漂亮”，林四忠急不可耐走上前。
“你不想让我们也看看保险柜里是什么？”
“不想。知道太多对你们没好处，何况让你们看，你们也不会明白是怎么回事。”
等其他人退出房间，他才打开保险柜……
【欧姆集团】
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研究员在向夏妮娜做汇报。
“听说你们取得了一些进展。”
“是的，重现许帅的记忆需要冒着毁灭努力找到的那些片段的风险。”
“不是给你或你的团队压力，但我们在和目标高度明确的团队竞争，目前我们唯一底牌就是许帅。”
“了解。”
“我们试图进入许帅督察的海马体时，他的脑电波回声突然变得不稳定，我们没有见过这种情况。”
“不稳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我们设法解析了许帅督察视觉神经遗留的最后一幅图像。这幅图像与另一种脑电波回声有关。是白素督察的照片，他们一定存在某种形式上的意识共享。如果是那样，就说明许帅的部分记忆可能正是我们所需的部分……”
“……就在白素的意识里。”夏妮娜点点头。
【实验室】
“你为什么让我拿这些大米过来？”吴迪有些费解的问吴教授
吴教授把大米倒入一个量杯里，然后将一支笔插在大米上，“你看到了什么？”
“目前为止，我看到了一杯大米和一支笔。”
“这支笔看上去竖在这里，但是只要稍微震动一下……”吴教授开动了量杯下面的机器，桌面开始震动，量杯也跟着颤动起来，然后插在大米上的笔，慢慢没入了大米中。
关掉机器，吴教授解释道，“盗贼很厉害，他们可以让金库的墙壁抖动起来，高频震动破坏了墙壁的原子结构，这样就能够让另一种固体物质穿过去。我现在给你演示的是一种理论上的范例。实际上，这种技术是非常复杂的，并且可以推理出来使用这种技术会导致微弱的辐射。”
“有多微弱？”吴迪追问
正在检查尸体辐射值的吴教授回答道，“好像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微弱。”
“我刚明白，银行劫匪不仅仅成功破坏了自然法则，还成了放射源？”
“谁成了放射源？”白素捧着一个纸盒子刚好路过
“当然是那帮银行劫匪。你干什么去了？”
“当然是去调查了。”
“调查出什么新信息吗？”
“那些保险箱都是二十多年前购买的，都是现金支付，每个账户都用了假名。辐射强不强？”
“微弱，但没有想象中那么微弱。那些保险箱属于谁？”
“查不到，很难查到。”
“我们下一步怎么做？”
“徐达内妻子给了一个退伍军人疗养院的地址，说他经常会去看看。我想去找找线索。”
吴教授一边摆弄设备一边喃喃背着数字，“233，377，610，987，1597”，吴迪听到后问道，“你这是背什么？”
“是斐波那契数列，上过大学的都知道，数列的每个数字都是前两个数字之和。”
“233，377，610正是被盗的保险箱号码”
“是啊，但这只是巧合。不可能有什么意义……”忽然吴教授一愣，“除非……天啊……”
“怎么了？”白素问道
“那些保险箱是我的。”吴教授喃喃说道
“还有其它没有被盗的保险箱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在哪，因为我记不起来了。我为什么把东西放到保险箱，保险箱里有什么，我都记不起来了。”
“你可以记起来二十多年前跑到各个银行用假名去租保险箱放东西，却记不起来为什么租？”吴迪埋怨道
“租箱子的理由没有里面的东西重要。我在保护什么？我没有用我平时藏东西的地方，所以我觉得是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在那个可怜的实验室助手死去之前，我承受了很大压力，当时谁都不相信，包括你的母亲。我深信我被监视了，有人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吴教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跟别人说过这事儿吗？”白素问道
【疗养院】
“我是国搜局白素，想和您聊一下您以前的病人徐达内。”
“他出什么事了？”
“抱歉，不方便透露太多。我只能说我要了解的犯罪团伙都被严格训练，能力突出，而且……”
“徐达内很爱下棋，他几乎天天都在下棋。象棋俱乐部里有四个人。”
“你还记得他们的名字吗？”
“拿只笔来”
【总部】
“查到了。四个人中的一位老兵买了飞往维登市三张机票。”
“什么时间？”
“一个小时前就降落了。”
白素拿起电话打给了吴迪，“下一个案件可能发生维登市，你问问吴教授他能想到什么？”
“好的”，吴迪转头问吴教授，“你在维登市那些银行里租过保险箱吗？”
“我记得是没有，抱歉，我已经想尽一切办法回忆了。”
吴迪想了想，换个问法，“要是你打算在维登市租保险箱会选择哪家银行？”
“当然选icbc，北大横路附近的那家，那里是有合适大小保险箱的唯一银行。”吴教授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实验一脸惊讶，“竟然想起来了，干得漂亮，儿子”
吴迪笑呵呵对着电话说，“你听清楚咯？”
“收到。”
【银行保险箱室】
“按照你们要求，所有周边街道都封锁了。我们没收到任何强行进入的警报或迹象”，银行人员一边带路一边说道
“这帮团伙的手法不同”，白素回答道。
一进门，银行人员就惊呆了。
987号保险箱不知所踪。“这些墙面在银行内部，不管他们怎么进来，现在可能还没有逃出去。”，银行人员赶紧出去报信。
“地板下是哪里？地下室还是隧道？”白素问道
“这里已经是地下室，然后是地基，再下面是煤气管道，电气管道，下水道……”
“下水道。”
【下水道口】
几个黑影刚刚从下水道爬上了路面。旁边停着一辆车，他们依次上车准备离开。
“站住，不许动”，白素和林福正好转过街角跑了过来。
有一个人还没来得及上车，其他队友就把车开动了。
白素握枪一个三连发点射，击中拼命追车的那个人大腿。他应声倒下。
那辆车则扬长而去。
【仓库】
“该死”
“闭嘴”
“抓紧时间把保险箱打开。”林四忠冷静指挥着手下人。
“除非你告诉我们这里面装着什么？”几个人都愤愤不平，房间里气氛有些紧张
“想看就看”，林四忠打开了之前那个保险箱，一个潜望镜样子的仪器摆放在里面。
“一人死，一人被抓，就为了这个东西？”
“给你们说过了，你们不懂也没必要搞懂。”林四忠拿起电话拨通，“告诉老板，我们搞定了，今晚行动”
【监狱】
王律师按照清单上的要求把东西都带进了会客室。
“很好，让我的人完成最后一项任务。”
“什么东西？”
“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什么人。”荣威递上了一张素描。
一个女人的画像，白素的画像。
“明早过来，我会签署上诉书。”
【审讯室】
白素正在审问刚刚抓获的那个银行劫匪。
“无可奉告，我要找律师……”
“你是罪犯，我们有足够证据，以三次持械抢劫逮捕你，只是这样就有二十年刑期……”
吴迪在隔壁观看审讯，他注意到劫匪左手在不停颤抖，与一旁林福说道，“看他的手在发抖”
“白素在给他施压”
“不，我觉得不是，应该是生理性的。你能叫白素出来吗？让我试一试撬开他的嘴”
“我还不知道你有审问的经验？”
“我在这个房间待过，审问和被审问两边角色都试过”
林福给白素发了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