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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云为衫知道上官浅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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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宫尚角与上官浅用膳时,看着对面低头用膳的人,宫尚角终还是没有问出那些话。

    “今日听远徵弟弟说,你去徵宫药房拿了药。”宫尚角黑色的眸子看着上官浅温柔淡雅的面孔。

    上官浅拿着筷子的手握紧了一刻。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宫尚角回道:“哦,最近几日不知怎的了,感觉有些疲惫,似是得了风寒就去徵宫拿了些药。怎么了角公子”

    “没什么,你好好注意身体。”宫尚角夹了一块上官浅喜欢的肉丸放到她碗中。

    上官浅夹起丸子,“多谢公子关心。”

    等到夜里,上官浅已经晕晕沉沉间睡着。却感觉自己被一条狗追着,把自己扑倒在地,在自己身上黏黏乎乎的亲昵,舔着自己的脸。上官浅怎么躲都躲不开。

    “嗯……嗯”上官浅在半梦半醒之间,挣扎。

    突然上官浅睁开眼,感受到的就是身前传来的刺激感还有身体不可抑制的情欲涌上心间。

    推开在身前作乱的人,上官浅此时已经完全意识清醒。看到的就是宫尚角黝黑的长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他喘着粗气,眼里有着浓浓的情丝还有欲望以及一抹受伤。

    上官浅被人打扰了睡觉,还有宫尚角这莫名其妙的行为,都让她火大。

    “角公子,你干什么?”上官浅语气不耐带着一丝生气。

    可是在宫尚角听来却是撒娇和娇羞的欲拒还迎。

    “浅浅,你猜我在干什么?”宫尚角吻上上官浅的唇。

    今晚的宫尚角的吻特别的狠,带着凶猛和粗暴,半分没有给喘息的机会。

    上官浅唇上传来刺痛感,根本呼吸不了。可是无论上官浅怎么伸手在胸前推开宫尚角,宫尚角都不为所动。

    “放,……放开”唇齿相依间,上官浅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几个字。可惜很快又被宫尚角压制的狠狠亲吻着。

    上官浅感觉自己就是条离开水的鱼,马上就要渴死了。冲着还在自己口中纠缠不休的舌就是一咬,瞬间口中充满了铁锈味。可是这点痛,非但没让宫尚角停下来,反而换来了更加粗暴的肆虐。

    “上官浅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宫尚角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上官浅的面上。

    宫尚角一只手死死把上官浅的双手压制在头顶,没留给上官浅半刻喘息,就又在上官浅的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这一夜宫尚角发了狠的咬着上官浅。无论上官浅怎么反抗求饶,宫尚角都没有一丝怜惜。直到天边泛白上官浅晕死过去,宫尚角才慢慢停了下来。

    搂着上官浅,看着上官浅脸上的泪水,宫尚角眼里满是疼惜还有不甘。宫尚角看着睡着的人,眼里泛起了水花。

    这一夜宫尚角死死搂着上官浅半刻未得眠。晨起时分,宫尚角放开还睡的香甜的上官浅,照常出了门。

    上官浅醒来已是午后,感觉自己浑身酸痛,没有一处不再痛。昨晚宫尚角不要命的折磨,上官浅一度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想到宫尚角的反常,上官浅心里只觉得他莫名其妙,但又心虚是不是自己拿避子药的事让他知道了。

    身上传来的痛感让上官浅没有心思去细想。只能在心里把宫尚角凌迟多遍。

    接下来几天上官浅都没见到宫尚角,晚上他也没有回来。听下人说,才知道宫尚角出了宫门。如此,上官浅乐的清闲,宫尚角不在宫门,上官浅就更加肆意的出入宫门各个藏书阁以及徵宫的医馆药房。

    别问宫远徵去了哪儿宫远徵这些天去了后山月宫闯三域试炼第二关去了。如今角宫,徵宫最大的主子就只剩上官浅。

    上官浅对宫远徵的毒已经心心念念很久了,得知宫远徵不在徵宫后,她就决定再次夜探徵宫。

    经过几日休养,身上的酸痛感已经消失,上官浅等到秋菊等人退下。半夜三更,一袭黑衣,上官浅轻车熟路的摸到了宫远徵自己的药房里。

    明显自从上次上官浅偷走宫远徵的毒药后,徵宫的侍卫多了起来。而宫远徵给自己的药房里设下了机关。

    看着空荡的药房,只有少数几个瓶子摆放整齐的放在架子上。上官浅不知如何下手,架子上的都是一些常见的药粉,什么痒痒粉,软禁散,化骨水等等。

    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上官浅不甘心。避开门外的人,上官浅偷摸着从屋顶上飞身进了宫远徵的屋里。

    宫远徵作为制毒的高手不可能没有几瓶毒药在身边,而且他养的那些奇花异草,上官浅也是没有见到半株。

    即使徵宫已经来过几次,但上官浅从未在徵宫的花圃里见过宫远徵放在心尖上的那些个“宝贝”花草。以血养花,以毒养花,以毒入药,这些都是宫远徵的强项。可是这些药株在哪里呢?

    上官浅看着宫远徵这个和宫尚角屋子布置大相径庭的屋子,小心的摸索着。

    除去角宫的那池墨池,徵宫中的一面石壁墙也是很醒目。石壁作屏在屋中间,石壁上刻画着奇珍异兽,倒也符合宫远徵的审美。

    上官浅摸索着墙面,一只兽眼按下,凹陷的瞬间,地面中间出现一个入口。上官浅几步向前,沿着入口处的台阶走了下去。

    沿着台阶而下,地下是一个厢房大小的屋子,还有一个水池已经被昏暗灯光照射的一片花花草草。

    上官浅走到水池边,见水池水分渠流向花草根茎。

    水池边一块冒着寒气的寒冰吸引了上宫浅注意。那块石桌大小的寒冰下,有一个小小的空洞,里面放置着一盆让上官浅为之一怔的东西——出云重莲。只有两片花瓣的出云重莲,泛着寒霜之气。旁边还有几颗黑色种子,其中已经有两颗种子冒出了细芽。

    上官浅伸手拿起那株出云重莲,细细观看。当初她身中剧毒就是这出云重莲救了她。单单用了一片花瓣就能解百毒,提升功力。上官浅眼里有着一丝复杂,她必须带走出云重莲,为寒鸦柒解毒。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把出云重莲放回寒冰下,上官浅来到了那间厢房。厢房中是浓浓的药味,还有一些黑色的药渣。一旁一个架子上放满了药瓶以及一沓药方。

    上官浅一一看过去,这些毒药都是宫门为外人所不知的。但大多上官浅还是能通过它的名字知道其功效。

    一瓶毒吸引了上官浅的注意力。“归一”上官浅拿起它一旁的药方看了起来“毒理复杂,中毒者内力全无,无其他表现。目前还未有解药,唯出云重莲可解,甚用。”

    上官浅握紧了拿瓶的的手,这就是自己当初身体中的毒。没想到宫远徵还留下了毒药。看着这瓶毒药,上官浅小心的放回了原位。这个惊喜她要留给点竹。

    今晚收获颇丰,上官浅满意的退出了密道。

    在后山月宫的宫远徵半点闯关的自觉也没有。

    “月长老”看着熟悉的人,和熟悉的月宫药房,宫远徵一副逛自家后花园的模样。

    “我如今已经不是月长老了,你可以叫我月公子。”月公子看着宫远徵嚣张至极的环视药房。

    “月公子三域试炼第二关是解毒吗?那这可难不倒我。”宫远徵胸有成竹的说着。

    月公子无奈的笑了笑,的确全天下的毒可是在宫远徵看来都不算什么事。

    宫远徵看着明显情绪不高的月公子,提议:“我们来比试一番吧。怎么样?”

    月公子好奇,他不知道宫远徵又想出了什么花样。“比什么”

    “我们就比解毒。我解你给我出的第二关的毒,同样我也给你出一种毒药,你配制出它的解药。看谁用的时间短。”宫远徵挑衅的看向月公子“怎么样?”

    “可以。”月公子也想试试宫远徵的毒,想看看这宫门毒手的毒有多厉害。

    宫远徵一脸坏笑的从袖中掏出自己配制的“归一”递给了月公子。早在来月宫前,他就想到了自己中“归一”时在月宫狼狈解毒的模样,原本他是打算再看看月宫的书看看能不能配制出解药的。如今有人代劳何乐而不为呢?

    “月公子,这毒你可要小心了。”宫远徵好心提醒。

    “嗯”月公子不明。

    “我只负责制毒,所以这毒的解药还没有,月公子可不要自己以身试毒。”宫远徵想到自己还要闯第二关,担心月公子把自己毒死了,那他的责任就大了。毕竟他是要做执刃的人,还是要仁爱一下的。

    宫远徵越想越觉得如今自己的思想觉悟都高了。果然哥哥教自己的都是对的。

    月公子好奇了,当下同意了与宫远徵的比试:“好呀,那徵公子我们拭目以待。”

    后山热闹的比试开始了。

    宫门里云为衫的离开日子也近了。离开前一日云为衫来到了角宫。

    “云为衫姐姐倒是稀客 。”对于云为衫要见自己,上官浅也是吃惊的。这一世上官浅自己与云为衫交集不多,加上上官浅没有向她承认自己是无锋,而云为衫也迟迟没有证据证明。造成了两人除了开始刚进宫门时熟悉些,后来几乎没有什么交集。

    “上官妹妹,不,如今该称呼角夫人了。”云为衫双眼复杂的看着上官浅。

    上官浅被她看着,眼神也不躲闪,只回给她浅浅一笑。

    “云姐姐一定能心想事成,与羽公子修的正果”上官浅说着官面话,可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往云为衫心口上扎刀子呢。

    云为衫如今无锋的身份已定,还能不能成为宫子羽的新娘就得另说了。宫门再宽厚也不至于同意让一个无锋之人成为宫门血脉的母亲。

    只是上一世,宫子羽爱云为衫爱的不可自拔,以执刃之位保住云为衫,还让她被宫门众人所接受。

    可惜这一世一切都变了,尤其现在执刃还不是宫子羽了,上一世云为衫所得到的宫门偏爱恐怕这一世是没有了。

    云为衫不愿与上官浅兜圈子。直接说明了来意:“上官浅明日我就要离开宫门了,你可有什么话需要对我说的,或者让我带出去的”

    上官浅装傻:“嗯云为衫姐姐,我应该没有什么话需要你带出去的吧。毕竟我的亲人在大赋城而你的亲人在梨花镇。”

    云为衫见上官浅如此沉的住气。不免有些无可奈何的怒气:“上官浅我知道你的身份。寒鸦肆已经告诉我了。”

    上官浅没料到这一出,“是吗?没想到云姐姐已经知道了呀!可是知道了又怎样呢?如今云姐姐可是任务失败要离开宫门的了。”

    云为衫见上官浅终于承认了自己是无锋,心里暗喜。

    云为衫:“你果然是无锋。那你之前为什么不承认”

    上官浅嗤笑,鄙夷的看着云为衫:“我为什么要承认呢我们任务各不相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告诉云姐姐,让云姐姐出卖我吗?”

    云为衫气恼,她没想到上官浅会如此说,“你什么意思?上官浅你居然如此冷血无情,半分不肯帮我。不然我也不会被宫尚角发现,变成如今的局面。”

    上官浅似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我冷血吗?无锋不都这样吗?至于你为什么会被发现,那是因为你蠢呀,你技不如人为何要希望我来救你。无锋教我们的不是弱肉强食,优胜劣汰吗?怎么云姐姐现在跟我谈上了感情了说什么冷血无情了”

    云为衫不想上官浅竟然如此狠,看着上官浅无辜的脸,云为衫又想到自己被三番两次怀疑,折磨,担惊受怕。心中对上官浅的怨怼更深了。

    云为衫:“上官浅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了,你的任务到如今还迟迟未完成,你以为你一直在宫门又能逃得脱宫尚角的怀疑尤其是你这个枕边人,恐怕你的处境比我好不了多少吧?”

    云为衫不甘心上官浅居然还能安安稳稳的在宫门之中。

    “半月之蝇的滋味不好受吧?”云为衫在心里窃喜,自己比起上官浅这种被无锋牵制的人而言,好上太多了,她就要看着上官浅为了半月之蝇的解药,在宫门如履薄冰的样子。

    “多谢云姐姐关心,我的解药就不劳姐姐费心了。姐姐还是好好想想出去之后怎么跟你的寒鸦交代你的失败吧。”上官浅心里嗤笑,云为衫果然还是像前一世一般那般虚伪做作,明知半月之蝇不是毒药,还以此威胁自己。

    可惜这一次的自己不受她威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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