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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宫紫商放下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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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牢里云为衫又一次体会到了被鞭笞的感觉,可惜这一次她知道宫子羽救不出去她了。

    角宫,宫尚角并不着急去审问云为衫,毕竟云为衫的那些事他上一世就已经清楚了。这一次宫尚角要晾着她,宫尚角想看看云为衫究竟还有多少东西是他不知道的,他要熬尽云为衫和宫子羽的耐心,磨掉他们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上官浅并不知道执刃殿内发生的一切,带着熬好的粥去了徵宫。

    看着躺在床榻上,只能睁着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宫远徵,上官浅突然间觉得宫远徵有些可爱。

    “远徵弟弟,可有好些”上官浅拿出自己熬好的白粥。“这是我熬的药粥,远徵弟弟尝尝。”

    宫远徵在侍卫的服侍下艰难起身。嘶哑着声音,艰难的问:“嫂嫂来干什么?”

    不是宫远徵故意与上官浅为难,而是上官浅少有到徵宫来,加上上一次上官浅偷跑前居然来了徵宫偷走了宫远徵新制的毒药,他就对上官浅万分防备,即使这人如今成了自己嫂嫂,但他还是担心上官浅是不是又怀着什么心思来偷拿东西。

    “我就单纯来看看你。不可以吗?远徵弟弟。”上官浅言笑晏晏,一脸慈爱看着宫远徵包着纱布的脖颈。“远徵弟弟这次伤的是有些重了呀!可千万不要留疤才好,不然日后会被新娘嫌弃的。”

    原本坐下喝着粥的宫远徵,瞬间被上官浅的话,气的脸色涨红。

    “嫂嫂无事还是回去吧!不用特意来看我。”宫远徵把特意二字咬得极其重。

    “其实我是有一事想问远徵弟弟。”上官浅看着吞咽困难的宫远徵也不愿逗弄他了,太可怜了,有种欺负小朋友的感觉。

    宫远徵闻言,放下了手里舀着粥的勺子,一副“你果然有事”的表情看向上官浅。

    上官浅也不与宫远徵客套,直接问了“远徵弟弟,我之前身上的毒,你制出了解药吗?”

    宫远徵一脸疑惑,他不是已经帮上官浅解了吗?

    宫远徵立马抓起上官浅手,右手把上上官浅的腕处,查看完上官浅的脉搏,:“你毒不是解了吗?还是……你想给别人下了这毒”

    上官浅抽回手,“我就好奇问问,毕竟那毒如此歹毒和不平凡,我担心不知何时又中了怎么办,所以问你有没有解药,备着,以备不时之需。”

    宫远徵抹额下,那耳骨悄悄变红。

    宫远徵用嘶哑细微的声音道:“毒,我肯定是能解的。可……可这解药不好得……我……我还没做出来。”说着,宫远徵抬头,两眼盯着上官浅,恶狠狠的声音即使嘶哑也听了出来“你最好不要再中那个毒了,它的解药难得,你最好小心些。”

    上官浅想到了上次他带回出云重莲的样子,瞬间就明白了:“只能用出云重莲解是吗?”

    宫远徵不说话了。

    “没有了吗出云重莲”上官浅不甘心的问。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你以为出云重莲是路边的野花野草吗,你想要就有。你赶紧走 ,不要问了。”宫远徵感觉那个毒就是对自己制毒天才的羞辱,如今被人反复提起,他心中十分不快。

    上官浅带着满腹担忧回到角宫 。如果那个毒真如宫远徵所说,非出云重莲无解,而出云重莲难得,那宫门外的寒鸦柒该如何?

    到了角宫,上官浅并未见到宫尚角,就被下人禀告说,宫尚角让她去温泉池。

    上官浅狐疑,这些日子以来,她与宫尚角外表上看起来倒像是正常夫妻相处样子,但具体是不是同床异梦就不知道了。

    温泉池中流水潺潺,烟气缭绕,上官浅端着一盘水果进来,见到的就是宫尚角泡在温泉池中,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身后的倦怠模样。

    上官浅在心里腹诽:大白天的泡什么温泉,闹哪一出?宫尚角不知道自己长得跟个男狐狸一样么,他这是想干什么?

    想到上一世,自己与宫尚角在这温泉池中发生的第一次,上官浅被水雾缭绕脸慢慢爬上了绯红。

    上官浅还未出声,宫尚角就出声了:“你来了。”

    “嗯,角公子让我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吗?”上官浅放下果盘,离宫尚角远远的,就这些日子里晚上,宫尚角那不做人,一回生二回熟的模样,上官浅怕自己存的桂花茶不够喝。

    看着上官浅恨不得离开的样子,宫尚角嘴角的笑怎么也压不下去。

    宫尚角转身,一只手拿起了茶杯饮了一口,才慢慢开口道“今日的确是有些重要的话要交代你。你过来些,离远了我怕你听不清。”

    上官浅没法,只能小步挪动到宫尚角身旁,小心半蹲下,听宫尚角的话。

    上官浅:“角公子,您请说。”

    宫尚角满意的看着,上官浅与自己平视的眼睛,突然出手将上官浅拉进了温泉池中。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上官浅不察,整个人落入温泉池中,身上粉色珍珠裙瞬间湿透,贴在身上,尽显上官浅玲珑有致的身姿。

    上官浅气急败坏,满腔怒火道:“宫尚角你干什么?”

    见上官浅要生气,宫尚角拉过上官浅的手,把人环在胸前。

    “干什么宫尚角!”头发湿淋淋的落在脸上,上官浅有些不舒服。

    宫尚角贴心的帮她把脸上的发丝拂到身后。

    带着一丝笑意的开口“怎么这么大脾气呢?我就想让你泡泡温泉,你最近辛苦了,这温泉这处温泉疗伤养肤,滋养部体。”

    上官浅完全不想理会宫尚角,没给宫尚角一个好脸色,上官浅就想推开眼前的人,上岸去。

    上官浅:“那谢谢角公子了,只是我今日不想泡——温泉。”

    见人真生气了,宫尚角抱紧了上官浅,在她耳边低语。

    宫尚角低哑暗沉,带着灼热气息的声音在上官浅耳边传来:“今日云为衫被打入了地牢。”

    闻言,上官浅果然没有再挣扎,和生气,反而一脸好奇的问:“怎么回事?云为衫是因为什么事啊?”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的脸饶有兴趣的说:“她是无锋刺客。”

    上官浅看着宫尚角打量自己的眼神,只以为宫尚角不信任自己,还在拿云为衫是无锋这件事来试探自己。

    “怎么会呢确定了吗?羽公子会救出她的吧!”上官浅装作不知情,连连发问。

    “这次宫子羽可就不好救了吧!云为衫无锋的身份,可是由月长老亲口承认的,宫子羽自己也承认了。”宫尚角落下一吻在上官浅颈边。

    上官浅没有推开宫尚角作乱的头,她此刻只是在想,云为衫无锋身份被发现,那么是不是离上一世云为衫出卖自己,说出自己是魅也不远了。可是这一世自己并未和云为衫正面承认过自己的身份,那她还会不会不,她可能会。毕竟上一次自己进地牢,云为衫就已经说了对自己的怀疑。那么这次她要么有别的法子,要么她就是会咬死自己也是无锋。

    上官浅想的入了迷,直到胸前的刺痛感才唤回了她的思绪。

    此时上官浅的外衫已经在水中滑落,胸前的内衬被宫尚角咬开,胸前锁骨下被宫尚角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来一个红印。

    “嗯……你干什么”上官浅挣扎脱宫尚角禁锢着自己的手,想推开那颗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却被一只大手无情的压制在了身后。

    “浅浅……”宫尚角嘶哑的呼喊上官浅,发烫的气息一寸寸的落在上官浅洁白如玉的肌肤上。

    “宫……尚角,白日……白日宣淫……住手……”上官浅嘴里说不出完整的话,一声声暧昧的娇喘让上官浅感到无地自容。只能咬紧牙关不让这羞耻的声音传出去。

    宫尚角一只手将上官浅两只纤细手腕握住身后,一大掌已经从上官浅左右挣扎摇曳的腰间,到了胸前。

    “啊!”

    上官浅惊呼,身上的衣物被宫尚角蛮力撕扯开,露出美妙的白皙胴体。

    宫尚角带着滚烫的吻,从上官浅因为承受不住刺激扬起的天鹅玉颈上,再一点点往下。

    “停……别……”上官浅感受身上传来的滚烫气息,扭动着身体想逃脱。可惜身上人根本不给她机会。

    宫尚角湿润眼角,红着眸色吻上了上官浅水光潋滟的唇。温柔眷恋的吻,让上官浅的大脑失去了方向,只能沉溺在宫尚角制造的极致快感中。

    额间布上了细微汗珠,双眼迷离眼角泛着红色。宫尚角鬓间泌出的些许汗珠顺着他清晰的下颌线滑落,滴淌在他古铜色的胸膛上,那冒起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一吻结束,上官浅全身无力,瘫软趴在宫尚角身上。一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缠绕上了宫尚角强健有力的腰上。

    身上宫尚角不知疲惫,温泉池中激荡起阵阵水浪,拍打着池中的片片花瓣。不知过了多久,声息浪停。

    宫尚角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上官浅回到了寝殿之中。在上官浅额上落下轻轻一吻。

    地牢里云为衫度日如年,她在无锋受过的所有的训练,还是太低估了宫门的手段。那些一个个刑具,放在她身上。手腕,脚腕被打断,手指关节被夹具狠狠夹着。身上还有着掺着药水被鞭挞的痕迹。

    原本保持干净清冷的人,已经耷拉着头低看着地牢地面。

    云为衫不知道宫尚角是什么意思,从她进地牢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可是宫尚角一直没有出现。这次除了这地牢中的侍卫和这些审问的人,羽宫,角宫,徵宫,没有一个人来。云为衫现在算不准宫尚角的打算。宫尚角是想将她关在地牢一辈子了还是像已经被定罪的宫焕羽,做了徵宫的药人。

    宫子羽在羽宫束手无策,他不知道如今该找谁帮自己去救云为衫。这次长老们发了话,雪长老也没有半点给他情面。宫子羽坐立难安。

    “金繁。”宫子羽来到金繁的院中,见到了一脸虚弱的金繁。金繁上次被宫尚角打伤后,伤还未好,这些天只能做些简单的行动。

    宫子羽看着只有金繁一人在的院子:“金繁你怎么样了,伤好些了吗?”

    金繁脸色苍白,语气冷冷的:“多谢公子,好多了。”

    “对不起金繁,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受伤。”宫子羽满眼内疚,他没想到宫尚角会下那么重的手,打伤了金繁。

    提到此处,金繁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他没想到自己作为最年轻的红玉侍卫,居然完全不是宫尚角的对手。上次的打斗中,他明显感觉到宫尚角并未使出全力。“保护公子,是我的职责。公子不必内疚。”

    看了眼宫子羽,金繁说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公子,云为衫姑娘真的是无锋”

    “金繁,就算阿云是无锋,可她并没有做过伤害我们的事啊!相反她一直在帮助我,鼓励我。”宫子羽相信金繁能懂自己的。

    金繁的确能懂宫子羽,但他懂的是宫子羽的善良和妇人之仁,而不是他对无锋刺客的宽容和包庇。可是金繁明白自己作为宫子羽的绿玉侍卫,只能以宫子羽的命令为准则,他没有资格质问宫子羽什么。从老执刃把他带来羽宫那刻起,他的命就是属于宫子羽的了。

    “金繁,紫商姐姐有来找你吗?”宫子羽想人帮忙救云为衫,整个宫门他只能想到宫紫商,可是上次吵完架后,宫紫商就没和他说过话,也没有来找过他,他也拉不下脸去见宫紫商。想到宫紫商对金繁的在乎,他才想来金繁这儿来问问。

    “大小姐已经有段时间没来了。”金繁话里透露着失落。

    “紫商姐姐已经很久没来找你了吗?”宫子羽吃惊,他以为以宫紫商对金繁的在乎劲儿,是不可以因为上次的小事就生金繁的气的。毕竟以前更过分的话也说过啊。

    宫子羽安慰着明显有些失落的金繁:“不可能呀,紫商姐姐那么喜欢你。她肯定是不知道你受伤了。你放心我去问问她。金繁,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宫子羽就出门往商宫去找宫紫商。

    商宫,宫紫商听侍卫说宫子羽来找自己,宫紫商还有些不敢相信,宫子羽无事不登三宝殿。匆匆让花城仁藏起来,就出去见宫子羽了。

    “子羽弟弟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宫紫商少有的在商宫大厅接待宫子羽。

    “紫商姐姐,嗯……金繁受了重伤。”宫子羽看着宫紫商脸上一闪而过的紧张慌乱。“紫商姐姐不去看看吗?”

    宫紫商端起茶抿了一口,“子羽弟弟,金繁是你的绿玉侍卫,他受伤的事,你不用特意来告诉我。”

    “为什么你不喜欢金繁了吗?”宫子羽不相信这话会从宫紫商嘴里说出来。他可是太清楚了,宫紫商对金繁有多在乎,追在金繁身后,无论金繁怎么躲开都没有放弃过。

    “子羽弟弟,一个人单方面付出久了也会累的。”宫紫商眼里透露着受伤。

    “你是累了吗?所以准备放弃金繁了吗?紫商姐姐,上次是我的问题,金繁都是听我的命令才会这样对你,你不要不喜欢金繁。”宫子羽此刻有些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才让金繁和宫紫商闹翻的。

    “和你没什么关系,我和金繁之间一直都是我的问题,是我一直缠着他。如今我想通了,我是堂堂商宫大小姐,我有我的责任,我不会再整天围着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转了。”宫紫商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说完了这些话。“你让他好好养伤吧,我不会再去打扰他的”

    宫紫商离开,留下了满腹愁绪的宫子羽。他想不明白,为何宫紫商会和自己会和金繁闹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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