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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小黑上门求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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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徵公子,上官小姐这是怎么了?”丫鬟春梅瞧着宫远徵抱着上官浅急冲冲的回到角宫,连忙跑过去。

    “去徵宫叫个大夫过来。”宫远徵担心上官浅的伤势,将上官浅放床榻上后就准备扯开她后背的衣衫看一下伤情。

    “我来。”赶来的宫尚角用修长的手拦住了宫远徵的下一步动作。“你出去一下吧!”

    “嗯为什么哥”宫远徵不解。

    “这是你嫂嫂,非礼勿视。”宫尚角直接把宫远徵说的脸红了。

    “哦哦,是,我去拿药。”宫远徵转身出去。一路上小声嘀咕“哼,哥哥自己也是男子啊,怎么不叫丫鬟来呢?哼,哥哥果然被上官浅那女人勾引了。”

    宫尚角小心翼翼的解开上官浅的衣衫,洁白无瑕的后背上,一条峥嶙的刀伤从右方蝴蝶骨处贯穿至左腰,血肉翻起,宫尚眉心一皱。

    在书房听见上官浅受伤的那一刻,一股刺痛酸涩涌上心头。自从见到上官浅开始,自己的情绪就不由自主的被她牵引,即使知道她在做戏也见不到她委屈,见不得她受伤。一面怀疑着她,一面放纵着她。宫尚角对自己的这种矛盾十分苦恼,他不允许有超出他控制外的人和事出现,他甚至在想要不要直接杀了上官浅,可这种只有一瞬间的念头却让他的心疼痛不已。他脑海里不住的回想起梦里女子的死状。

    宫尚角脸上满是痛苦,双眼杀意波动,看着昏迷的上官浅,宫尚角万分纠结。他不知道该拿上官浅怎么办,只求她安分守己,不要做出有害宫门之事。

    此时徵宫的大夫被宫远徵拉着到了院里。

    “哥,大夫到了,可以进来了吗?”宫远徵第一次次在角宫敲门。

    “进来吧。”宫尚角将位置让给大夫,大夫为上官浅小心上完药,给丫鬟交代了用药明细,就向宫尚角告退。

    兄弟二人坐在书房墨池边,宫尚角才问起事情缘由。

    “远徵,今日上官浅怎会和你在一起受了伤”

    宫远徵从怀里掏出医案,放置桌上。

    “我不是说了,不用了吗?”宫尚角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本医案“你还是去羽宫了。”

    宫远徵有些委屈的看着宫尚角“哥,对不起,我只是想帮你,为什么宫子羽那个来路不明的野种可以做执刃,明明这执刃之位该是哥哥的。”

    “唉,远徵长大了。”看着委屈巴巴的宫远徵,宫尚角责备的话说不出口“远徵,其实哥哥做不做执刃都无所谓,这偌大的宫门就是个牢笼,困住了我也困住了你。而执刃看似至高无上,其实也不过是这笼中的一只鸟。现如今管理着宫门外的事物,能出去看看宫门外的风景,我很满足。要不是为了这角宫宫主的责任,我不愿在这一方之地。”

    “哥,我也想出去,宫门外面是怎样的?”宫远徵从出生起就未离开过宫门,如今听宫尚角提起,他心生向往,想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

    “远徵,等你及冠了就出去看看吧。”宫尚角拿起医案翻看起来。

    “你该说说上官浅的伤怎么回事了”宫尚角看着宫远徵气愤的样子就知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今日趁上官浅把雾姬夫人带出羽宫 偷摸着进了雾姬夫人房里,原本一切很顺利。可谁想出去的时候,遇到了宫子羽的侍卫金繁,我就和他打了起来。”宫远徵想起金繁咬牙切齿“没想到那个金繁那么厉害,我有些不敌……,后来上官浅来了,她为了救我就被金繁伤了一刀。”说到最后宫远徵声音越来越小。

    “金繁。看来宫子羽身边都是卧龙藏虎之人啊”宫尚角拿着医案的手握紧,青筋尽显。

    “哥,上官浅这次是为了救我,才……”宫远徵想到上官浅推开自己的那一下。

    “远徵,她是你嫂嫂。”宫尚角抬手放到宫远徵稚嫩的肩上。

    因为宫子羽不在羽宫,而宫远徵擅自去羽宫偷医案又被发现,才致使上官浅受伤,此事宫远徵不占理,宫尚角无法向羽宫发难,而以金繁那还不清楚的身份,他也不能贸然去问责。

    第二日清晨,云为衫,上官浅,宫紫商几人聚集在角宫。

    宫子羽原打算去后山,就听说了金繁因为和宫远徵打斗误伤了上官浅的事,于是立马带着人来请罪。

    “宫尚角,这次阿浅受伤是金繁的错。”宫尚角被宫子羽那句“阿浅”刺激到了。

    “一个侍卫胆子本事很大呀。”宫尚角出其不意的给了宫紫商旁边的金繁一掌,金繁倒退了几步。

    “宫尚角你这是干什么”宫紫商马上站在金繁身前护着,像护着鸡崽的母鸡,张开双臂隔开宫尚角。

    “宫尚角,金繁如今受你一掌也算此事了了,你不要得寸进尺。”见宫尚角朝金繁走近,宫子羽伸手拉住宫尚角肩。

    宫尚角甩开宫子羽的手,“呵,说的倒是轻巧,改日若是子羽弟弟的新娘被人砍了一刀,希望子羽弟弟也能如此宽宏大量。”

    “宫尚角,那你说金繁为什么会伤到上官浅,还不是因为宫远徵到羽宫做贼。”宫紫商直言。

    宫远徵:“宫紫商,你不要信口开河,你知道什么,那是因为雾姬夫人……。”

    宫尚角:“远徵。”

    “理亏了吧,本就是宫远徵惹出的事,凭什么怪我的金繁。”宫紫商心疼的摸上金繁被宫尚角击中的胸,金繁被她摸的脸红,伸手抓住在他胸上做乱的小手。

    金繁:“我没事,大小姐。”

    宫尚角眼神犀利的看向众人,语气冰冷:“雾姬夫人拿了我母亲生郎弟弟时的医案,来冒充泠夫人的医案,以此误导我,让我认为你是足月生的。”

    宫子羽“姨娘怎么会你们不要不占理就拉扯姨娘污蔑她。”

    宫远徵:“你这个蠢货,你的好姨娘,为了你什么事做不出来。”

    “宫远徵,你不要太过分,我如今是执刃。”宫远徵的态度让宫子羽很生气。

    “昨日之事,大家都有错,就就此打住了。至于我夫人原不原谅,等我夫人伤好后,你亲自向她说吧!你觉得呢子羽弟弟。”宫尚角不想抓住此事不放,上官浅受的罪他有的是办法让人给她赎罪。

    宫子羽:“行,等阿浅伤好了我再来。”

    宫紫商扶着金繁,与宫子羽云为衫离开。

    羽宫内,宫紫商借着上药,手放肆的放在金繁裸露的胸肌上吃着豆腐“该死的宫尚角,下手这么重。呜呜呜呜,金繁都是我没保护好你。”

    宫子羽没眼看“你收敛点儿”

    “执刃,你说今日宫二先生说的医案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雾姬夫人为什么要那样做”云为衫提出自己的疑问。

    “阿云,你也怀疑姨娘吗?姨娘不是那种人,就是宫尚角他们污蔑姨娘。”

    云为衫:“执刃,我不是这个意思……”

    “子羽弟弟,姐姐说句公道话。”宫紫商故作高深严肃“宫尚角宫远徵兄弟虽讨厌,但宫尚角为人正直坦荡,他做不出污蔑人之事。”

    “你,姐姐你也这样说,我不信姨娘是那样的人……”宫子羽看着众人都认为是雾姬做了局,他百口莫辩。

    “执刃还是先过了三域试炼为重,其他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云为衫惦念着自己的任务,她必须进入后山。

    “嗯,阿云说的对,我必须坐牢这执刃之位,才能不让宫远徵宫尚角他们那么嚣张。”

    自从受伤以来,上官浅感觉宫远徵对她像换了一个人。宫远徵手拿一只风筝,往日里眉眼间总带着一种厌世而阴沉的冷漠,如今倒是满脸傲娇配上他年轻稚气的面容一看就是被宠大的孩子。

    “今日远徵弟弟带了什么好东西来”昨日宫远徵给了她一瓶自制毒药,说是防身用的,前日给了一棵草,据说是他找了好久的稀有植株,可养颜。说来可笑,上一世自己百般折腾,也没得这臭小孩半分的好,还被他用虫,用毒威胁。今生自己不过是无心救下他,竟然得他如此这般。

    “嫂嫂,想来你伤已无恙了,待在这角宫也无聊哥哥也不许你外出,今日我陪你去放放风筝吧!”宫远徵自从上官浅醒来后就一口一个嫂嫂,起初倒是让上官浅难以接受,谁能想到傲娇如他,居然有一天能叫自己嫂嫂。瞧着宫远徵的傲娇模样,配上他白皙婴儿肥的两颊,让上官浅老母亲的心一下子融化了,克制住想掐上去的手。

    “好呀,可我不会放风筝,远徵弟弟可会”

    “那是自然,我可是制毒天才,放风筝完全不是问题。”宫远徵死鸭子嘴硬,他也是第一接触这玩意儿,还是从侍卫那儿得知的风筝,但输人不输阵 ,必须在上官浅面前维护好自己天才的头衔。

    “那走吧”上官浅被宫尚角下令不得外出,只得在角、徵两宫溜达。憋了这些天,她也是闷坏了。平日里还得做出一副文静娴雅的大家小姐姿态。

    空地上,“跑起来,远徵弟弟快跑起来,还差点。”上官浅指挥着宫远徵,宫远徵跑了几步,眼见着飞升到一半的风筝又掉了下来。

    “不放了,这什么鬼东西。”宫远徵有些气急败坏,半个时辰了,这鬼东西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远徵弟弟,你可是天才,怎么能不放了呢?!”上官浅瞧见宫远徵抹额周围的细细汗珠,忍不住打趣他。

    “这风筝是坏的,有问题。我们下次再来。”宫远徵生气的把风筝拽回手上。

    “噗,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自己放不上风筝,说风筝有问题的。”只见一身黑衣,腰带长刀的一人走来。

    “你是谁,敢这样对我说话。”宫远徵瞬间炸毛,上官浅说他,他可以原谅。可他作为一宫的宫主不是谁都能讥讽的。说话间,宫远徵就掏出短刀向来人刺去。

    “徵宫子见谅,我有眼不识泰山。”花公子连忙挡下宫远徵的刀,向他抬手道歉。

    宫远徵这次歇了与他较量一场的心思“你是何人”

    花公子:“我是商宫的一个侍卫,今日只是想见见这位秋菊姑娘。”花公子的眼睛直往上官浅那边看去。

    “你是宫紫商的侍卫”宫远徵毫无怀疑毕竟宫紫商那边的侍卫是挺多的。“你找谁什么秋菊夏葵的这没你找的人还不速速退下。”宫远徵虽小,但他年纪轻轻就是徵宫宫主了,浑身阴郁寒冽的气势直逼的人不敢小觑。

    花公子也是见惯他爹花长老的人,自然不怕宫远徵这点装腔作势。他来前山好几次了,偷摸着向宫紫商和其他丫鬟侍卫也打听过了,都不知道秋菊是谁。他原本计划着要是还找不到人,他就算冒着被他爹打死的风险也要让他爹帮他找。没想到,今日居然在这角宫外遇到了,不过看宫远徵和秋菊的相处,他猜想秋菊的身份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丫鬟。

    “这位姑娘就是我口中的秋菊,是我准备求娶的姑娘,徵公子可否同意”花公子走到上官浅面前,拉起上官浅的手。他的话一出,莫说宫远徵,就连上官浅都惊呆了。这才见过一面的侍卫,这是干什么,他不要命了,自己还要。

    上官浅“这位公子,我……”

    “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大言不惭的问我求娶我嫂嫂,你怕是找死”上官浅话还没说完,旁边之人就被宫远徵突然狠厉刺来的刀打断了。

    花公子被宫远徵话惊住呆愣之时,瞧见宫远徵狠厉,不留情的迎面一刀,也抽出刀与之较量。

    “你说这位姑娘是你嫂子”边打,花公子还在不死心的问,希望是刚刚自己听错了。

    “你这毛贼,那是我哥宫尚角的新娘,你居然敢肖想。我今日就要了你的狗命。”宫远徵对花公子穷追不舍,两人的武功半斤八两,打的热火朝天。

    “远徵,都是误会。”上官浅瞧着两人不相上下的打斗,心里想着这都什么事啊。

    半刻钟后,以花公子输结束。宫远徵用短刃抵住花公子脖颈,花公子还在不死心的问走到身前的上官浅“姑娘你真的是角公子的新娘吗”

    花公子即使被人抵住命门依旧淡然,却神情落寞。

    上官浅:“这位公子,感谢你那日的救命之恩,我的确是角公子选中的新娘,那日的不是有意欺骗公子。”

    “原来你真的不叫秋菊。”花公子眉眼间充满了忧伤和落寞。“那你叫什么”

    上官浅:“上官浅。”

    “我知道了。”花公子推开宫远徵协制短刃,一个轻功不见了。

    上官浅拉住想追的宫远徵“远徵滴滴,只是一个侍卫,也是因为误会,你放过他吧。”

    “哼,上官浅,我就知道你不安分,居然敢给我哥戴帽子。”宫远徵生气,气冲冲的丢下上官浅就往角宫去。

    上官浅捡起地上的风筝急忙追上去“远徵弟弟,这种小事就不要告诉角公子了。”

    上官浅撞上宫远徵突然停下来的背脊。

    “呵,现在知道怕我哥了,你红杏出墙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宫远徵回头看着上官浅恶狠狠的。

    “诶,他喜欢我是我的错吗?我没红杏出墙,你别把这些小事告诉角公子。”见宫远徵又走了,上官浅跟在身后“远徵弟弟你要知道女子长太好看了,就是会有很多人追捧,你就不要告诉角公子了。不然角公子会自卑的,毕竟他从来没有这种烦恼不是。”

    上官浅又刷新了宫远徵对她无耻的认知度了,“我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威武霸气,那些女子自然是爱慕。”

    上官浅:“那我怎从未见过听过有哪位女子送香囊,玉佩给角公子”

    宫远徵:“那是我哥洁身自好,哪像你半点不检点。”

    上官浅:“你莫要胡说,我哪里不检点。明明是远徵弟弟和角公子都没人爱慕,心生嫉妒吧!”

    宫远徵:“我嫉妒,我嫉妒什么”

    “当然是嫉妒我颜色好,有人爱慕。”……

    两人话题已经从上官浅红杏出墙,转变成了宫尚角究竟有人爱慕与否了。

    到了角宫,刚刚还激烈的争吵瞬间哑声。宫远徵先上官浅一步进入宫尚角房里。

    宫尚角看见来人,满脸气愤,只抬头看了一眼,笔未曾放下“远徵这是怎么了”宫尚角这问带着笑意,因为他知道这几次远徵露出这种表情就是又和上官浅斗嘴了。

    宫尚角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喜欢处理上官浅和宫远徵之间的鸡毛蒜皮的事儿。这些事比让他处理宫外铺子的账本有意思多了。

    “哼,哥,你不知道上官浅红杏出墙。”宫远徵怕宫尚角觉得不严重,特意走到宫尚角手边。

    “哦”宫尚角笔停顿了一下。

    “角公子,我方才与远徵弟弟闹着玩儿呢,就不打扰你处理正事了。”上官浅进了门行了一礼,在宫尚角的审视下,走到宫远徵旁边准备带走他。

    “我才没有,哥真的,刚刚一个侍卫说想求娶上官浅。”宫远徵冲上官浅露出得意的笑,转头看向宫尚角“幸好我把他打走了。”

    宫尚角看着两人间的眉眼官司,放下了笔。“远徵弟弟你先回去。”

    “哥,你……”看着宫尚角突然严肃的脸色,宫远徵乖巧的走了。

    “角公子,我……”上官浅被宫尚角看得头皮发麻。

    “做我的新娘委屈你了”宫尚角拉起上官浅柔软的手细细把玩。

    “没,没有。”一种被野兽盯住的恐惧油然而生。

    “我会请示长老,尽快为我们完婚。”宫尚角把上官浅抱至腿上坐下。

    “公子”上官浅双手放置宫尚角胸前,推搡着。

    “怎么不想。”宫尚角用力握住上官浅的细腰。

    “不,不是。我一直都想嫁与公子。”上官浅与宫尚角四目相对“今日那人只是上次我落水无意间救了我的侍卫,我与他没半分瓜葛。”

    宫尚角凉薄的唇落在上官浅发间,“如此甚好。”

    从宫尚角书房出来,上官浅后背已经湿了一片。

    宫尚角什么意思,他是真想娶自己吗上官浅突然又想到了上一世,自己与宫尚角从开始到结束都未曾真正成亲,所以上一世的最后宫尚角还在说说自己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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