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原来是个椰子
“岛上如果有椰子树,大概率会长在离海比较近的地方。”
白雷雷解释道:“因为椰子树传播种子,主要方式是依靠水流。”
“成熟的椰子掉下来,如果只是落在树下,那其实是很难长成大树的,毕竟离母树太近。”
“只有落到海里,才有可能被海浪带走,飘到其它地方的海岸,生根发芽。”
“像……漂流瓶一样。”李金库略带惆怅地说。
“嗯是的,运气好的话,能飘到很远的地方。”白雷雷点头。
“像漂流瓶一样……好形象的比喻,还带着些许伤感。”白雷雷心想。
没想到,这个男人看起来憨厚木讷(nè),居然也有细腻感性的一面。
白雷雷提议:“所以,咱们要找椰子树的话,顺着树林边缘找,就行了,没必要深入进去。”。
李金库闻言很高兴:“哦~原来是这样,那就省事儿多了。”
“不过,金库哥,你刚才说,要爬树摘椰子。我不建议你这样做,会有危险。”白雷雷话锋一转。
“哦?为什么?”李金库问:“我爬树很熟练的,不会有事。”
“那也很危险。要知道,野生的椰子树,通常长到20米以上,才能结出椰子,最高能长到30米!”白雷雷举手比划了一下。
“30米!!这么高!”李金库惊讶地张嘴望天,想象着树的高度。
普通楼房,一层大约3米高。
20到30米,就相当于7到10层楼的高度!
李金库爬过的,最最高的树,也不过10米。
而且越是细高的树,人爬上去之后,晃动越剧烈。
如果运气不佳,再刮阵小风儿,那特么叫一个酸爽!
一个不小心,就会摔成肉泥。
还想伸手去够椰子?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可李金库转念一想,好像不对,问道:“我在电视上见过椰子树,没有这么高吧?”
白雷雷似乎料到他会这么问:“你看到的那些,都是矮种椰子树,我国南方就有很多。”
“很多热带国家,如飞绿兵、太国,还有超矮的品种,站在地上,一伸手就能够到椰子。”白蕾继续说。
“但是,这些矮种椰子树,大多都是经过人工培育的。”
“纯野生的椰子树,基本都是高种的。毕竟,在热带密林中,树长得高才能抢到阳光,矮树很难存活。”
“这也是为什么,热带的很多树,树的枝叶大部分集中在树顶。
像棕榈、椰子,下面的树干都是光溜溜的,也没有分叉。”
“如果这个岛离人类居住的大陆、岛屿近一点,还是有可能有矮种椰子,从海上漂过来的。”
“但是,像这种与世隔绝的荒岛,有矮种椰子的机率是很低的。也就爽文里能遇到。”
听完这些话,李金库有点泄气,“那我们,岂不是摘不到椰子了。”
“我们可以从地上捡掉下来的。”白雷雷鼓励道。
“再说事无绝对,万一我们走狗屎运,成为爽文主角了呢?”
“嗯,但愿吧。”李金库道。
他们的行进方向,与沈曼如和王胖子相反。
沿着树林边缘,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原来那片沙滩。
拐了一个弯儿,又走了没几步。
白雷雷眼前一亮,兴奋地抱住了李金库的胳膊:“金库哥,你快看!”
李金库的胳膊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黑脸一红。
他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娃。
上大学之后,要么在学校里学习,要么在实验田里种地。
偶尔遇见个女同学,话都说不出来,哪经历过这个!
他也不敢往回抽胳膊,只能硬着头皮,假装镇定得答道:“哦……哦!看到了,看到了。”
只见前面不远的树林边上,真有一片椰子树。
二人立即跑了过去。
到了跟前一看,果然和白雷雷说的一样。
凡是结果的椰子树,高度都在7、8层楼以上,看得李金库直皱眉头。
“怪不得新闻上说,椰子掉下来能把人砸死,我当时还不信。”李金库叹道:“这么高,能把脑袋砸烂。”
“嗯,我们要小心一点,随时注意脑……”白雷雷话音未落,只听树林里“嘭!”得一声响,吓得两人一个激灵。
两人一愣,随即由惊转喜,赶忙向着声音寻去。
果然找到一个大椰子,两人高兴坏了。
他们又在地上继续找,这片椰子林也不算大,他们一共找到四只椰子。
其实还有很多椰子,只是掉下来的时间太长,都腐烂或发芽了。
“咱们六个人,四个椰子根本不够分。”李金库有点失望。
这时,白雷雷指着一个方向道:“金库哥,你看那棵树。”
李金库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立即露出了笑容,那里有棵椰子树,是斜着长的。
准确得说,是倒下来了,树干与地面呈45度角,树根有一半露出了地面。
但树还活着,露出来的根须,有一些又重新长进了泥土里。
它的树冠结满了椰子,重重得弯了下来。
树冠的下方,正好是一个小土坡,站在土坡上,似乎差不多能够到椰子。
“你等我一下。”李金库说着爬上土坡,伸手比划了一下,还差几十厘米!
李金库跳了几下,手尖已经能碰到椰子了,但是摘不下来。
他又捡了块石头,扔上去砸,能砸到几次,但始终没有椰子掉下来。
“不行,摘不到。”他叹了口气,望椰兴叹。
白雷雷也很失望,那上面足足有十几个椰子,足够几人喝上两天了。
“太可惜了。”白雷雷气愤地说。
李金库盯着椰子愣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
他犹豫地说:“呃……我倒是有个法子,能摘到椰子。”
白雷雷一听大喜:“啊真的嘛?什么法子?”
李金库表情复杂地瞅了她一眼,道:“只是……这法子不太方便。”
他低下头,不敢看白雷雷。
白雷雷一脸疑惑,急道:“金库哥,有什么办法你就说吧。都这个时候了,有什么方不方便的?”
“好吧,”李金库黑脸一红,道:“叠罗汉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哦~我明白了!咱俩叠罗汉就能够到了!哎呀金库哥,你太聪明了!”白雷雷兴奋不已。
李金库小时候,没少爬树摸高。这种办法,自然很容易想到。
“可是咱俩叠罗汉……只能是你……你骑着我啊。”李金库吞吞吐吐得说。
白雷雷很诧异:“我骑你怎么了?你就让我骑一下……”
话还没说完,她低头一看自己的腿,顿时明白了过来。
她没穿裤子!!
下身只有一条小裤裤!
一高兴把这茬儿给忘了。
白雷雷也满脸通红,问道:“那……你骑我行不行?”
李金库打量了一下她的小身板儿,说:“我140多斤,你扛得动么?”。
白雷雷也就是问问,她能扛得动才怪!
她又沉思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
她盯着李金库的花裤衩,道:“哎?要不这样,金库哥,你把你的沙滩裤借给我穿一会儿!”
李金库眼神也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了下去。
他扭捏地说:“我……我的裤衩不能借给你。”
白雷雷红着脸,撒娇道:“哎呀~金库哥,你就小小得牺牲一下嘛,你看看我,还不是只穿……穿了个小裤裤。”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撩了一下衬衣的下摆,似乎是要展示一下。
李金库更为难了,他憋了半天,才叹道:“不是我不肯牺牲……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怕啥嘛。”
“那是为什么?!你……”白雷雷有点着急了,她觉得,这家伙有点小气!
“我……我没穿内裤!”李金库一咬牙,说出了实情。
“啊……这……”白雷雷张大了嘴巴。
这个事情,属实出乎她的意料,居然还有人不穿内裤!
看着白雷雷的表情,李金库解释道:“我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原来就不太习惯穿内裤。”
“当然,我平时还是穿的。只是咱这里,又热又潮湿,实在是不舒服。”
“所以,从上邮轮开始,我就一直没穿。”
白雷雷听他这样解释,也是毫无办法。
总不能,让人家光着屁股,跟自己叠罗汉吧。
两人蹲在树底下,沉默了半晌。
白雷雷最后叹了口气,悠悠得站了起来。
她噘着嘴道:“金库哥,你把头低一下。”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大家还都快渴死了,我们明明找到了椰子,怎么能空着手回去!”
白雷雷说道:“再耽误下去,万一被别人发现,摘走了椰子,那可怎么办。”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白雷雷,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还矫情个屁!”
“哦……好。”李金库也没有二话,把头低了下去。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尴尬,少说一句是一句。
只见白雷雷银牙一咬,抬起一条大白腿,跨过李金库的脖子,坐了上去。
李金库只觉得脖子上一热。
一个软绵绵、热乎乎、潮汲汲、滑溜溜的大肉团子,噗得一声压在了他肩膀上。
紧接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夹住了他的腮帮子。
他忽觉心跳猛然加速、浑身气血翻涌。
一股热流,从胸膛向上,直冲脑门儿;
另一股热流,从胸膛向下,直冲另一个脑门儿。
李金库黑黢黢(qu)的脑门儿上,青筋暴起!
他深吸了两口气,从白雷雷的腿间,勉强挤出三个字:“你……坐……稳。”
他双手把住白雷雷的大腿,低吼一声,“嘿~!!”
把她扛了起来。
白雷雷轻呼一声:“啊!金库哥……你脸上的胡茬好扎!”
她颤巍巍得,用一只手扶住李金库的脑门儿。
另一只手伸出去够椰子。
嘭!的一声,一个椰子掉下来,正打在李金库的脑门儿上。
李金库暗暗叫苦,身形晃了两晃,吓得白雷雷花容失色。
“啊!对不起,金库哥你没事吧?!”她叫道。
“没……事……,你继续……”李金库呻吟道,他感觉脑门儿肿胀了起来。
白雷雷继续摘椰子,两个、三个……六个、七个。
她指挥着李金库,一会儿往左边动一动,一会儿往右边动一动。
一会儿往外边动一动,一会儿又往里边动一动。
5分钟过去了,还没有摘完。
一天没吃东西,又连夜游泳上岛,李金库的体力已经不多了。
他感觉,骑在他身上的人越来越重,有点吃不消了。
豆大的汗珠,从他脑门儿上滑落,流到白雷雷的大腿上。
他的呼吸也越发粗重,但是嘴被挤住了,只能从鼻子,往外呲呲得喷热气。
白雷雷发觉,自己的双腿之间,被李金库的汗水浸润,越来越湿热。
中间那个脑门儿,时不时微微颤抖,喷出一股一股的热气。
喷在她腿上,奇痒难耐。
“啊!我好痒!金库哥,你再坚持一下,坚持住!”
“我,我就快好了!你往那里面一点,嘶!痒死了!再往里面一点!”
“对,就是这里!金库哥,快点!啊,啊!坚持住!”
“对,对!我到了,到了!坚持住!啊!好了!好了!”
李金库低吼:“我要坚持不住了!雷雷!呃,雷雷!呃,啊~!”
“啊!啊~~!!”白雷雷叫道。
两人一齐倒在地上。
白雷雷倒在李金库胸口,大口喘息,浑身酸软。
听着李金库“嘭、嘭、嘭”的心跳,不经意间,她的大腿压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
她用自己的大白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abab地蹭了半天。
“原来是个椰子。”她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