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是对王之王,对穿肠哒!(3)
哈哈哈哈,郭盛那是欣喜如狂啊。感叹一句,连老天都看不过眼在帮着我呢!
走上前去,也不管是谁的桌,拿起酒杯酒壶,边倒边饮,学那醉客狂人一般。郭衙内此刻感觉自己是幸福的。
有什么能比听到考题,而自己却恰巧知道答案来的更爽呢?
郭盛范儿立起来了:“夏诗魁此句颇难呐,差点也是难住了我,要不是小子我平日读书不缀,还真对不上来!”
嘿,这小子这是开始装上了?
陈星龙和田坤对视一眼,暗道这是心中有了佳对啊。
“郭公子,可是有了腹稿了?”
“别卖关子啊,我等正洗耳恭听呢!”
“不错,要是对的好,今夜你四人的消费由我来买单!”楼上田员外接着炫富。
郭盛对着楼上一礼:“如此,便多谢田员外及各位大人厚爱了!”
见气氛烘托到位,时候差不多了,郭盛直视夏流:“那诗魁便听好了!”像极了不屈地斗士。
你可别用这般火热的视线望着我!夏流打了个寒颤。
郭盛笑道:“俊俏佳人伴伶仃。这,便是我的下对!”
众人听得下联,兴奋了!
“这都是人字部,意境也能对的上,厉害啊!”
“佳人对寒窗,伶仃伴守寡。妙!”陈星龙暗道自己是小瞧了这郭衙内啊。
而田坤此刻也不怕楼上老爹听见:“不光对仗巧妙,这份急智,也属难得!”
“好,今夜有幸得见此番场景,当浮一大白!”
“诸位,饮酒饮酒!”
那老鸨也是激动:“记下来没,记下来没!这下咱又要火了!”
夏流也感到诧异,这郭衙内有点东西的呀,难道之前都是在藏拙?
虽是吃了一惊,到底还是称赞了一句:“不错,郭公子这一句,已是通过了。我观郭公子,才华横溢,想必此番乡试,也是能榜上有名。”
“哈哈,哪里哪里,只希望今日之后,夏诗魁当真能做到那赌约之中的内容便好了啊!”郭盛似有所指,无比自信,因为又到了该他出题的时候了。而这一次,郭盛不打算留手了,要出那绝对绝杀夏流!原来是担心再这样对局下去,下几场自己有可能撑不过。
这是上头了呀!真是蹬鼻子上脸,给你两句好话,就以为我在服软呢?夏流心道。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想着那赌约之事。但都是表情玩味。
“哟,这郭少看来是当了真了!”
“那可不,以为和你嬉皮笑脸呢?”
“有没有人说过你说话阴阳怪气,长的像鸡哥呢?”
“哎哟,你干嘛~”
“嘿!这一句更像了!”
众人笑闹着,而夏流却想着,就这一局吧,让对方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不再耽搁自己饮酒作乐的快乐时光,毕竟,也不能让开盘的弟兄和那田员外亏了不是。
“赌注自然不会忘,多说无益,出题吧!”
“那好,那就请夏诗魁小心了。这一对,也是在下无意间所得,但却不好说出来,坏了意境。来人,拿纸笔来!”郭盛大喝一声,气势十足。
老鸨见状,这要求得满足啊,但这原件得留下来才行!忙招呼小厮去办。
待到那小厮,拿来纸笔,端上案桌后,众人皆是摇头一笑。心想这郭衙内,对子如何还不知道呢,但这阵仗倒是挺大的!
郭盛拿起笔,蘸墨后在那宣纸上急书,放下笔后,众人急忙望去。只见其字体也算是龙飞凤舞,有十年功力:长长长长长长长!却是七个“长”字!
“这,这是何意啊?我对上七个短字,不就行了?”有人不解道。
众人纷纷疑惑地看向郭盛。你这搞什么东西呢!
“这位兄台怕是还没看明白这上联何意吧!”郭盛故作高深,得意一笑:“容我卖个关子。”
“夏诗魁,请吧!”郭盛人都笑麻了,你对吧,你要是连看都看不懂,还能对得出来个什么四不像?这是那本书中最难的绝对!今日,我便要踏着你诗魁之名,声名远扬,做好我的垫脚石吧!
夏流一盯这七字上联,乐了,这我前世在网络上瞧见过呀!都让开!我要开始装十三了!
“有意思,既然如此,我也对你一般,将下联写在这纸上吧!”说罢,接过笔墨,在刚刚那张宣纸下方,接着书写起来:
长长长长长长长!
众人诧异!“这还是七个长字呀!”
“夏诗魁,你这是何意呀,这不就是把上联又抄写了一遍吗?”
“难道此中有何深意?”
“该说不说,诗魁这字是真难看呐!”有人关注到了其他方面。
“噗!”又是你在笑!你给我出去!
“让你看对联,你看什么字!呃,是真有点丑哈?”
夏流赶紧打住:“有人能明白其中意思吗?郭公子,怎么说?”
看着夏流的微笑,郭盛内心不安更甚,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那书中都没有下对,可能只是他胡乱写的,要镇定!
“想来夏诗魁没能真正了解我这上联。”郭盛道。
“哦?说来听听。”
“我这上联的真正含义,在于这读法上,其实真实读法是:长涨长涨长长涨!”
夏流回道:“不错,这就是你不读出来,而是靠写出来的真正用意吧!呵呵,巧了这不是,我的下联也是有着其真正的读法:涨长涨长涨涨长。”
这一刻,众人都惊了,还能这么玩呐!大家也都明白过来,这是在写潮水的对联,按着这真正的读法,一读,纷纷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看看,根本难不倒他!
郭盛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下一急,忙道:“不光如此,我这还有其他读法!涨涨长,长长涨涨。”
众人一看,咋地,你要耍赖啊,玩不起?
“大家不要错怪了郭公子,也可以这么解读的。巧的是,我这下对,也可以有其他读法:长长涨,涨涨长长!”夏流接着逗着乐子。
我的夏诗魁呀,你在写一种很新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呀!
“还有第三种!长长涨,涨长长涨!”
“涨涨长,长涨涨长!郭公子,认输吧,你有多少种读法,我这都能对的上!”夏流补上了最后一刀!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对的上来!”郭盛满脸不可置信,信心被极大的打击。
“没什么不可能的,这是一字联,空时研究研究,还是挺有意思的。”夏流解释了一句这种文体。
众人闻言一乐。
“哈哈,真真是奇思妙想,妙不可言呐!”
“夏诗魁,不光诗才无双,这巧思也是无双,我们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呀!”
“要不人家是诗魁呢!”
“诗魁是真厉害,这字也是真难看呐!”
“大家喝酒喝酒,真是痛快!那台上的,接着奏乐接着舞!”
“奏什么乐舞什么舞!夏诗魁接着第三局对子呀,该您出题了,我们大家都等着呢!”
“对对对,瞧我这脑子!夏诗魁,你快出上联吧!”
众人喝彩,忙催促道。看到此处,也都明白胜负已定,但还是想看看诗魁的绝杀上联。
“既然如此,我便说了这最后一联,要是郭公子能对得上,或是场间的各位能对得上,便算我输了,如何?哈哈哈!”
此言一出,众人也是劝道,不必如此。但夏流很自信,接着提笔取出一张宣纸写下:
烟锁池塘柳!
“不打扰诸位雅兴了!”夏流起身回到了二楼,和众弟兄胡吃海塞起来,不光如此,见有人买单,姑娘那是可着劲儿地叫啊!有小厮来到跟前:“夏公子,雪儿姑娘说,夏公子要是之后得了空闲,请画舫中一叙。”
夏流吃喝中:“再说吧!”和旁边姑娘打得火热。
要说的话,旁边这种姑娘是最好的,看得见摸得着。和那花魁相处,又得相互端着,累!最主要的是,这会儿都还没记起来那花魁长啥模样。
视线来到一楼。众人还搁这研究呢,有小厮抄写了一份,传递到了三楼,让上面的人观看这句上联。
台下众人:“这句子的构造。五个字分别描述了一个场景,形象生动,含义深远。烟雾笼罩着池塘,柳树在烟中若隐若现,仿佛被锁住了一样。”
“不光如此,不知兄台可曾注意到,这五个字,其偏旁部首分别包含了金、木、水、火、土五行呐!难得难得。”
“各位有谁能对得出下联的吗?咦?那位经常出现的有文化的兄弟呢,怎么不开腔呢?”
三楼。
“这上联,不光意境优美,五个字便描绘出一幅图卷。最妙的,还是这个锁字!”
“不错,一个动词,锁住一幅美景。”
“这上联,在追求极致,这,便算得上是绝对了呀!怪不得那夏流这么自信!”
有其他文化不高的土豪大叫:“今天出了绝对?”
众人都予以肯定答复。
楼下场间,也不是没人试着作出下联,但都以失败告终。索性最后众人都不想了,想着明天传播出去,让懂行的去寻思吧。想到这里,众人纷纷看向郭盛:来吧,请开始你的表演!
这,这书上也没写啊!我这还真来不了!
郭盛此刻心急如焚,像那热锅上的蚂蚁。
“这对中暗含金木水火土五行,看似简单,实则难办之极,我······我对不上来。”郭盛开了口。之后转头求助似地朝着那陈星龙望去,此前的恨意都是先行放下。
而陈星龙也是摇了摇头,一无所得,内心不停想出对子,又一句一句地划掉。良久,转过头来对郭盛说:“你输了。”
郭盛直到此时都没缓过劲儿来,呆若木鸡。
输了····输了·····
二楼的夏流见状心道,你对不上来也不稀奇,华夏好几千年了,能对上来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而已。而且还不算特别工整,若是有人挑刺儿,也能挑出不对来。当下不在多想,就看这郭衙内之后赌品如何了。
众人看热闹已过,都回了座位喝酒,独留那郭盛在场间发呆,只有红袖招老鸨在喃喃自语:发财了发财了。
“郭少,咱走吧!”“不必气馁,郭少,这绝对也不知那夏流在哪儿瞧来的,他自己多半也是对不出来的!”“对,这是故意为难我们,必不与他干休!”那三位小伙伴劝道。
噗!这不说还好,一说来让郭盛听到后,顿时,郭盛怒急攻心,吐出一口血来,直挺挺地就要往地上倒,看样子受的打击挺大的。
其他同伴见此,赶忙扶住郭盛,抬着郭盛就要往外走,这今天丢脸是丢大了,还好都让郭盛把大部分的缸都顶了去。而郭盛被人往外抬的途中,缓过气来,鼓起剩下的力气,对着二楼热闹处大喊道:“你!你到底是谁!”这么有才华的人,不可能这么突然地冒出来!
夏流闻言一笑,回答道:
“我就是对王之王,对穿肠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