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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口名为冤枉的大黑锅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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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有才不知道的是他们一行的一举一动都在某人的注视之中。

    不管是村前送别,与老人争辩,后又赠老人书信。

    还是三人并坐闲扯聊天;亦或是骑驴驾马徐徐前行。

    还有四人围坐分食兔肉;还有午后在行偶遇差役,差役上前与之攀谈等等。

    而全程注视他们的便是猴子,一个猴里猴气的小子,也便与王有才年纪相仿,甚至更加年轻,但一身轻功身法已经小有所成。

    赤霞峰一阳门中紫阳堂弟子,是多年轻饥难中流民遗弃的婴孩,被上代掌门柳中阳收养回来,又在紫阳堂冯叔的照料下长大,为人孤僻不喜见人,武功天赋也平平无奇,但唯独在轻功一道上得天独厚,先前所说的小有所成是放在整个一阳门的基础上,若是单单在同年的孩子当中,那便已是凤毛菱角的存在。

    紫阳堂人丁稀薄,就在正阳堂与烈阳堂两处堂口往宜芳县城加派人手的时候,自知派猴子一人无济于事,于是柳清怡决定反其道而行之,早早安排猴子去了卧虎岗村,想从那边得到什么重要的信息。

    猴子远远看到十二位官差在王有才车前停下,双方一阵交谈,只是碍于距离太远,他听不清双方说了什么,便觉得他们在密谋商谈着什么。

    他感觉他一路跟来的见闻,以及这条重要的消息需要赶紧报告给堂主柳姐姐。

    于是翻山越岭走了车马难行的山间小道,一路赶行,终于在那一队差役途经当阳坡刺棘林山下大路之前,回到了当阳坡刺棘林之中。

    并且绘声绘色地将他看到的“哑剧”,结合“亿点点”他个人的猜想描述了出来,甚至连王有才拉车的马是一匹瘦马也描述了出来。

    “你说卧虎岗村确实有一个人人举止尊敬的老爷子,且和那个小子多次商谈,临别之际还从车上拿出一份书信给予老人?”柳清怡隐隐感觉自己好似抓住了一条脉络。

    那个老人想是王氏族老。那问题来了,马车是老人一早驾过来的,为什么那个小子须臾之间从车舆中取出了一份书信留给老人,难道是有什么不方便当面说的吗?还是车舆之中存在一个不方便显露人前的人。

    小子不愿乘马车而宁愿顶着大太阳中途骑驴,小丫头偷偷藏在车舆里的一块兔肉,何处而来的一队疾行的官差,官差与半开车帘的车上人短促密谈,还有不缺财力的王氏老人却在车马上反常到刻意的低调。

    柳清怡仅管难以相信,但她还是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那便是狗官起身出发之地并不是宜芳县城,而是卧虎岗。

    他先与王氏老者乘一车而来,之后借道前去州府任职,就在众人把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从宜芳县离开的马车的时候,他却反向而行之,就在众人眼前而被忽略。

    之所以有如此怪诞的猜想,也不怪柳清怡天马行空。实在是真正的狗官已经携带美娟辎重乘夜逃跑了。

    他们对敌的却是一团空气,再加之猴子所见有限,且都是远远看见而听不见的主观猜测,如此多方面误导下来,能有如此吻合的逻辑链条,柳清怡已经很了不起了。

    也正在他们思索之际,当阳坡刺棘林山下,猴子描述中的那一队官差疾行而去,朝着宜芳县城的方向去了。

    这个变化又让柳清怡愣在当场,按理说这一队差役应该是前路巡探的护卫,应该朝着州府的方向去的才是。

    也就在柳清怡等六人纠结的时候,一骑打马疾驰而过,马上的兵卒一身铠甲,腰佩长刀,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信息传递。这无疑又给柳清怡他们的谜团添加三分神秘色彩。

    思极无果的柳清怡等人,最后索性也不思考了,也学着正阳堂与烈阳堂一般,权且翻他车马一翻,不管车中藏有什么,一看便知,无需劳神费思。

    而好巧不巧的是,个把时辰后,鬼鬼祟祟自以为前方有难的王有才出现了,他深思熟虑一番将马车卸下,于当阳坡刺棘林树林的边缘。

    于是这才有了之后林中呼救,大战蘑菇女,巧言震慑,逃跑不成,最后被自己的炸药包震得昏死过去的一幕。

    ……

    回到现时,赤霞峰一阳门中,还是中央草堂正堂之中,一脸阴沉的孙胜对着下首的一个堂内骨干道:“那人可说了他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替那狗官冒名?”

    下首的骨干是一个阴翳的汉子,任刑使一职,听到堂主的询问,脸色多少有些难看,言语艰涩道:

    “此人看似文弱,却是一口咬定自己便是御旨封定的宜芳县县令。”

    坏消息连番传来,孙胜已经耐不住性子了,他眉头连连蹙动,嘴边的两撇八字胡跟着颤抖,知情的人便知堂主已在暴怒的边缘,果然孙胜打断了来人的话:

    “我不想听这些,一个文弱书生的口你都撬不开,要你刑使何用?用刑啊,打,往死里打。”

    本身阴翳的刑使面沉的几乎快滴出水来,不久后赤霞峰后山的监牢之中传来杀猪般的惨嚎:“我真是宜芳县县令啊!”

    无疑烈阳堂此行抓到的也是宜芳县县令,是那个今制科四等在傍一十四名的大才子大冤种杨修仪,杨子重。

    “好啊,看打!”

    “啊,救命啊,杀人啦。”

    “好汉饶命,好汉,饶我性命,我招,我招还不行吗?”

    “哼,算你识相,快快道来,你到底是谁?”

    “我,我我,好汉觉得我该是谁,我便是谁?”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很好,你竟还敢戏弄周某!那便成全你书生意气。”周刑使一声怒喝:“打啊,往死里打,我倒要看看他骨头有多硬。”

    中央草堂中,面色苍白的柳清怡坐在案几一侧,身上裹着一层厚重的披风,观其面色好似感了风寒一般,她听着外边传来的杀猪一般的喊叫声,眉头跟着一蹙一蹙,到底哪儿出了问题,她至今疑惑不解。

    “士贤那边怎么样了?”孙胜看了看病态的侄女柳清怡,最后侧身询问身边的人。

    “李堂主那边受了不小的伤,右胳膊骨裂,大夫已经看过了,说没什么大碍,开了方子修养百日便能痊愈,倒是此行堂内损失了不少人手。”被问到的人是正阳堂的一位主事,如今李士贤养伤,他暂且当事。

    “我问的是那狗官的事,他到底何处去了?”

    孙胜在此人身前无所顾忌,言语丝毫不给情面,他甚至略过了侄儿的伤情不谈:“你们正阳堂追那马车而去,到底发生了什么,狗官没抓到,却弄个损兵折将。”

    “我们的判断出错了。”

    正阳堂主事陷入沉思之中:

    “他们应该是护送某一个重要物品,我们双方刚一照面,对方便痛下杀手,我们以为找到了狗官正主,便与其展开了一番厮杀。”

    他想起了当时的惨烈,脸颊肌肉抖动,神情痛苦,一脸难受。

    “这么说是你们胜了,可留了活口?追问道什么消息?”孙胜追问。

    “不曾。”正阳堂主事叹道:“对方誓死守着车马,到死为止。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孙胜在度追问。

    “只是当我们杀尽敌人,掀开车帘时,车内空无一人,只有三个精铁打造的精美铁匣子。”正阳堂主事说到这里,心灰欲死。

    “那三个精铁匣子现在何处?”孙胜眼睛一迷。

    而听到这个问题,正阳堂主事忽的谨慎了起来,连声道:“在李堂主那边贴身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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