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第章第章第章第章第章第章
苏姑娘!
秦某是位有节操之人。
你说我是不拒绝呢,还是不拒绝呢。
唉这种事怎么能让我秦伯庸先开口秦飞喝了口茶,淡淡道:“苏姑娘请便,顾某自会歇息。”
什什么意思,合着本姑娘舞白跳了,琴白弹了?
苏小小微微一愣后,便开始小声抽泣。
这脸是说变就变,和秦飞的狗脸有得一拼。
两人简直是绝配!
“公子,是不是奴家哪儿做得不好,惹公子不高兴了。”
“还是还是公子嫌弃奴家是教坊司的人?”
“奴家的身子可是清白的”
苏小小的眼眶微红,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的小脸蛋滑过。
有道是,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美人的眼泪,总是那么轻易打动你。
男人的欢心,偏偏特别不切实际。
苏姑娘,你这会的有点多了,这让秦某如此甚好。
哭吧!
女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这时候流泪的若是小郡主,秦飞一定端个小板凳,嘴里磕着瓜子,一直看着她哭。
让她哭到天荒地老,哭到海枯石烂。
反正没听说流眼泪,流死人的。
“唉!”
秦飞长叹一声:“苏姑娘,你这是何必呢?”
“顾某非良人也。”
此话一出,没想到苏小小哭得更厉害了。
她抽抽噎噎道:“奴家随娘亲自幼便被卖进了教坊司,小时候,我娘亲为了不惹闲话,总是低三下气,处处矮人家一等。”
“就是因为有我在后面拖累了她。”
“她们常在背后对我娘亲指指点点,骂我是拖油瓶。”
“所有脏活累活都指使我娘亲去干,我娘亲本是大家闺秀,到了这儿却连一个丫鬟都不如。”
“她那双手,一年到头都是大口子。”
“呜呜~~”
苏小小的眼泪如屋檐上的水珠一般,一颗一颗往下掉。
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唉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只听她继续抽泣道:“七岁那年,我娘久病成疾,卧床不起,连喝两副药都不见好。”
“最后”
“最后她老人家入土的时候,连口棺材都没有。”
苏小小抹了抹泪痕,继续说:“公子,奴家在这小院已经两载有余,为的就是等公子你来。”
“若是公子嫌弃奴家,那奴家奴家自当离去。”
唉!
苏姑娘,你这样一说,好像我秦伯庸如禽兽一般,丝毫不懂怜惜。
只不过这话听着咋那么耳熟。
老父亲酗酒爱赌博,老母亲体弱多病常吃药,有个弟弟不成器,全家老小都靠我
“苏姑娘,你误会了。”
秦飞叹息一声,带着些许歉意说:“苏姑娘才貌双绝,乃世间罕见奇女子,顾某实在是不敢亵渎姑娘的清誉。”
主要是,我是个怕麻烦的人。
你也说了,你在这儿待了两年,就是为了等我,谁又会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用两年的时间去谋划。
你有你的难处,我也有我的顾虑。
都是千年的狐狸,还吹什么聊斋。
苏姑娘,你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但烫手
“姑娘放心,顾某明日便与修远兄商量,以后绝不会再有人打扰姑娘,还姑娘一个自由身。”
秦飞底气十足的画了个大饼。
“多谢公子。”
苏小小停止抽泣,怯生生道:“那奴家在公子床边打个地铺,也好照顾公子。”
说完这句话,也不等秦飞回答,她转身离开取被子去了。
显然这个眼前的金龟婿,她没打算就此放手。
困难总是有方法解决的。
不多时,苏小小抱着两床厚棉被走进来,自己在床边铺搭,想来那些小丫鬟都被她撵走了。
“公子,安寝吧,奴家给你宽衣。”
苏小小将撑杆取下,关好窗户,把秦飞手里的茶盏放在窗沿上,拉着他就往床边走。
这时候,她明显换了个态度,不再是那个切切诺诺的小小姑娘。
俨然一副邻家大姐姐的姿态。
秦飞被拉到床边,苏小小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外衣脱去,给他打开被子。
“睡吧,公子。”
苏小小不管不顾的将所有灯都吹灭,周遭陷入一片黑暗。
就连小院中的烛台都熄灭了,显然她早已有安排。
秦飞摸着黑,上了床铺,那柔软的被子上,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勾魂夺魄。
嗯?
有点不对劲!
这香味有问题,有大问题!
秦飞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突然被子轻轻掀开,一个人钻了进来。
“苏姑娘,不可!”
“咱们有话好好说”
“不可”
“”
“嗯~别停”
次日,清晨。
刚过卯时,秦飞自然苏醒。
苏小小还在沉睡,长长的睫毛随着均匀的呼吸而抖动。
我秦伯庸举双手双脚保证,昨天晚上完全是被迫的,可怜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我只是犯了一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唉,想我秦伯庸英明一世,清誉就毁在了一个女人手里!
秦飞小心翼翼将自己挪出被窝。
下地时,他傻了!
我的衣服呢?
上蹿下跳找了一圈,秦飞愣是没找见自己的衣服。
呼~。
深吸一口气,这时他才发现,苏小小已经醒了。
正撑着小脑袋,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唉,女人心海底针,这次是真栽了。
秦飞规规矩矩回到床铺上。
“顾郎,人家看你衣服脏了,便让丫鬟洗了。”
苏小小柔情似水的盯着他说:“你说人家贴不贴心。”
果然,人一旦坦诚相见,这关系就会不一般,连称谓都立即改变。
别别别,顾郎还在医馆里躺着呢秦飞点了点头。
“叮当,把公子的衣服拿来。”
苏小小冲隔壁房间喊了一声,一个小丫头推开偏房的门,端着一套新衣服走出来。
那道偏房与主卧相连,由一道隐形门隔开。
想必昨晚这个小丫头,就是通过那道门,悄悄把衣服抱走了唉,老脸都丢光了,秦飞在心中叹息一声。
“顾郎~!”
“这是昨日那几个抚琴的小丫鬟,连夜为你做的袍子。”
苏小小从小丫头手里接过衣衫,贴心的给秦飞穿戴起来:“你穿来的那套衣衫一会儿我让人烘干,晚上可以过来拿。”
嗯,这拿衣服,就和读书人借书是一个道理。
总要有个由头不是。
打仗是需要,师出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