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章 合纵

    无忌对剑漓说：″赵王贪婪短视，必遭亡国之祸。泱泱大国，毁于一旦。可悲可叹！″剑漓已知无忌心意，笑道：&34;你想救他，他日助你抗秦？&34;无忌笑道：&34;赵王昏聩，不明事理。待其山穷水尽之际，我等再议合纵之策。&34;

    秦恼赵助韩，兴兵二十万，以名将王炅为帅，讨伐赵国。秦、赵会战于长坂。秦军主帅王炅故意示弱，佯退，引赵军入峡谷之中。赵军骄狂，不疑有诈，全军陷入重围，首尾不能相顾。赵军主帅赵爽率兵数次冲杀，突围未果。赵爽中箭身亡，四十万赵军或死或降。粮草不济，又恐降卒哗变，王炅坑杀降卒。此一战后，赵国一蹶不振，再无与秦抗衡之力。

    赵割让西境十二城于秦，秦兵方退。赵孝公退位，赵灵王继位。赵灵王英明果敢，即位后锐意改革、励精图治，国力渐强。无忌暗忖正是合纵结盟良机，乃微服访赵。

    赵灵王正在早朝，黄门官来报：&34;卫武王求见。&34;赵灵王惊愕，急率文武官员出宫相迎。无忌布衣草履，剑漓着男装，布衣布鞋，随从打扮。赵灵王施礼：&34;武王大驾躬临，有失远迎！寡人之罪！&34;无忌还礼道：&34;赵侯多礼了！来得匆忙，唐突了！&34;赵王引无忌入偏殿，对坐。赵王叹道：&34;敝国与强秦结怨，诸侯避之唯恐不及。独武王驾临，可谓雪中送炭。受吾一拜！″深施一礼。无忌再回礼，亦深施一礼。无忌道：&34;秦国强悍，赵王首当其冲，凛然不惧，无忌敬佩！″赵王连呼&34;惭愧&34;。无忌接着说：″恕无忌直言，如今此消彼长，强敌环伺，宜养精蓄锐、韬光养晦。″赵王叹：&34;亦只能如此了！不知何日才能报得大仇。&34;无忌起身，施礼道：&34;如今之计，惟有合纵。倘若强秦犯境，众诸侯群起而攻之。&34;赵王大喜，呼：″如此甚好！全仗武王斡旋！″当下两人盟约，结为盟友。赵王愿以世子质于卫，拜入清源教门下。无忌允之。赵王引世子徇出，拜无忌。无忌收为外室弟子，赐法号不凡。不日，赵王送世子徇入卫。

    无忌如法炮制，与魏、楚、燕亦达成合纵之约。秦国探得消息，自与齐国结盟。

    来年春，无忌与魏、楚、燕、赵四国国君会盟，约定联合灭齐。无忌倡议，灭齐必先攻秦，使其不敢出崤山。再攻齐，则齐无援矣！

    五月，五国召集三十万大军，以魏国名将庞文为主帅，卫国上官云为副帅，起兵伐秦。五国多年来，被秦国屡屡犯境，此番同敌忾，所向披靡。联军分三路进攻，卫国强攻崤山。楚国一路翻山越岭，攻打武关。魏赵联军从北部进攻，强攻离石要塞。秦军节节败退，退守崤山。联军士气高昂，封锁崤山以东所有沟通。秦军掠得所有城池均告失守。秦王担心各处关险倘若失守，联军长驱直入，秦国无险可据，无奈之下，向五国联军求和，归还以前攻取的魏、赵城池，将孟、许地割让给卫国。无忌和众诸侯议，劳劳远袭，秦军早有准备，难以速胜。粮草难以为继。一旦秦军反扑，切断联军归路，则联军危矣！遂答应秦门议和。五国联军大获全胜，班师回国。

    中山已归赵国，齐国耿耿于怀。七月齐国起兵伐赵，双方在黄河沿岸对峙。齐军久攻不下，竟决黄河，水淹千里，哀鸿遍地，赵国惨败。九月，秦国拉拢齐国称帝。秦国称西帝，齐称东帝。无忌怒道：″秦坑降卒，齐决黄河，人神共忿！″诸侯皆言忍无可忍。炎王降诏，敕令众诸侯伐秦、齐。无忌约魏、楚、燕、赵再度会盟，共商讨伐齐国。无忌道：&34;齐与秦盟约，有恃无恐。齐王荒淫无道，放荡形骸。今又与秦互相称帝，实为谋逆！人人得而诛之！&34;众诸侯深感齐之无礼，天下苦秦久矣！又增强齐，为虎作伥。五国盟约，联兵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