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聚会进行式
当我站在伦敦大桥 观望整座城市
不是赞叹眼前美景 也不是寻找你
而是遗憾充斥心里 和那没能抓住的勇气
多久没再紧握双手 却也不愿就这么放弃
何时何地 何时和你
在这嘈杂的世界里 有彼此一起冲破天际
何时何地 何时和你
即使相隔千万光年 也要跨越山海拥抱你
——选自cs歌曲《何时》
1
楓径直走到主厅的演出舞台上，拍了拍手，让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一阵寒暄客套后终于进到主题。
“正式进餐前呢，先给大家看几段视频。”说着便示意旁边的工作人员做准备：“有几位老同学没能到场，想必大家也早就发现了。所以下面一起来看一下。”楓说完走下台。
第一位 李大成
只见一张大脸突然浮现在镜头前，调整好镜头坐到沙发上。
“大家伙儿都来齐了吗？是不是想死我了！没有我在应该少了很多乐趣！哈哈哈”边说男生边翘起了二郎腿，手托着下巴，一副识破的样子。
台下有的同学看到这幕发出嘘声，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真是遗憾，这次我这帅气的身姿没能让你们见识到。”说着还站起身转了个圈，展示着自己的身姿。
台下的同学看不下去说：“还是那么臭屁，哈哈哈。”
“好了不说笑了。”坐下来一本正经说着：“这次对不住，实在去不了。作为公司的主要骨干，被分配到欧洲工作一阵子。你们评评理，领导如此重视，那我是能不给面子的人吗？”把自己说的不好意思了，赶紧咳嗽了几下后继续说：“不知道同学们都过得怎么样了，难得聚在一起，都吃好喝好啊。下次一定让你们亲眼见识到我现在的帅气，哈哈哈哈。”他可真是正经不过三秒，臭屁、自恋的样子还是没有变。
第二位 李珊
“salut！好久不见了老同学们！距离咱们上次见面…”李珊回忆着，用手指数着说：“哇！这都已经过去有九年了吧。我现在暂时定居在法国了，来这留学后就碰到我先生。”说着就招呼她的丈夫入镜。她的丈夫是个法国人，眼神充满了爱意，坐下就握住她的手，俩人很是恩爱。
“欢迎大家来法国玩，我来做导游！期待下次能带着家人与你们相聚。”她和丈夫对着屏幕微笑，这时传来小孩子的声音喊着妈妈。
“拜拜，期待下次见啦！”说完李珊赶紧向房间外跑去，她的丈夫也关闭了录像。
第三位 张鹏 李然
“hi！”俩人不好意思地笑着，一起打着招呼。
“哎这小子，真把班花追到手了。”台下同学都有一丝的惊讶，没想到俩人真的在一起了。
“给你们看，哈哈哈”张鹏说完，俩人便拿出来了结婚证给大家看：“是的，现在终于成为一家人，你们不要太羡慕嫉妒恨了啊，哈哈哈”
台下的同学们看到后，有的满是祝福的笑容，有的充满了遗憾和悔恨。
“我俩现在成立了一个公益协会，准备跟团队的伙伴们去非洲的最南端开启新项目，考虑那边可能网络会不好，就先提前录下来。我想你们看到这视频的时候，我们应该已经快到了。”李然说完看了眼张鹏，俩人默契的相视一笑。
“所以这次项目结束后，期待能够回国见。还有!谢谢楓帮忙联系的一些公司和支持者，这次才能顺利出发。回国我俩一定当面感谢。”张鹏和李然双手合十表示感谢，楓听到后也举起酒杯示意。
“那有机会大家再相聚呀。”张鹏微笑着说。
“拜拜！”李然也温柔的说道。
2
视频还在继续播放着，荼突然站起弯下身来，低调地快步向着门口走去。楓看到了她的身影，侧身凑到班长耳旁小声交代后，便也起身向外走去。同学们都被视频吸引住，并没关注这些。
阿荼看着天空，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感觉这会才得到片刻的放松。拿出烟和火机，点上，抽了一口。烟雾被微风吹散，飘远。
此时楓也出来了，站在阿荼旁边，也点上了烟。
“你怎么出来了？”阿荼吐出烟，转过头看向楓问。
楓放下拿烟的手，看着前方的眼镜看向阿荼反问：“那你怎么出来了？”楓看着阿荼的眼睛，似乎已经看透一切。阿荼沉默不语，默默抽了口烟。
阿荼看着旁边这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他已变成了大人的模样。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显得五官更加分明，眼神真挚却也有些许疲惫。风吹动着花传来阵阵香气，阿荼赶紧回过神来，尴尬的扭过头。她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楓也察觉到，打趣地说：“怎么，我帅气的脸这么吸引你。”阿荼白了他一眼，心想真是个自恋的东西。
阿荼心里明白，楓忙这些事，估计也有段时间没有休息好了。准备的过程里，他又何尝不是强忍着心里的痛苦和难过呢。
楓望着天空的白云问：“我看今早你和宋语嫣一起来的。”说完低头把烟灭在旁边垃圾桶上的灭烟区。
“恩。她昨晚没休息好，在车上睡着了。”阿荼也灭掉烟后回应：“做梦了，一直叫着池泽的名字。”
楓听到后只是深呼吸吐气，并没有回应这个，只是意味深长的说：“还是没找到。”
阿荼似乎并不意外，说：“上次见面后我就托在国外的姑姑帮忙，一样，什么也没有。”然后继续说道：“或许他到了一个网络不太好的地方呢？”阿荼停顿了一下，眼神湿润的看着眼楓说：“你说，万一他……”
楓赶紧打断阿荼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我们要相信他！前阵子找那边合作的朋友帮忙，这两天应该会收到消息。”楓坚定的语气说着，试图能安慰阿荼的担心。其实他心里也不确定，也想过很多的可能性。但看到阿荼不由得心疼她，还是尽可能的安抚。
“楓，差不多了。”吴汉出来叫楓回去，看到荼也在外面：“荼叶在呢，正好你俩快来。”
“好。”他俩异口同声地回应。
“楓，第一部分的视频快结束了，后面的部分已经跟控台讲了。”吴汉告知楓现在的进程情况。
“好。”楓回应着。三人很快就到了主厅，阿荼和吴汉坐回自己的位置。
阿荼看了眼旁边空着的座位，拿出手机给对方打过去，这时语嫣回到座位。荼小声的搭话：“刚回来，看你没在。”
“嗯去了下卫生间。”语嫣躲闪了下眼神，强装镇定，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什么没发生。但看阿荼没有多问，松了口气，她应该是没有察觉什么。
视频播放刚结束，楓走到台前主持：“那这部分的视频就到这里结束了，直接进行下个环节！”说完，楓示意站在门口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点了点头后，用对讲机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站在门口两旁的工作人员拉开大门。服务员们依次推着车子径直走来，把车子上的美食放在每个人的面前，熟练地打开红酒，给每人的杯子里都斟上酒后离开。楓随即让所有工作人员都先下去休息。
大家都开始进餐，品尝美食后都不禁发出赞叹。一起畅聊着刚才的视频内容和之前过往的种种，说到动情之处，就举杯畅饮。
荼、楓、语嫣、吴汉和其他几个同学坐在一桌。
“楓你真是厉害了，没想到这里是你建造的。佩服！来敬你一杯。”坐一桌的李同学说着举起酒杯敬酒。
楓正把阿荼挑出来的花椰菜弄到自己盘子里，看到同学要敬酒，也赶紧举起酒杯与他碰杯：“过奖过奖了。”说完一饮而尽。
阿荼看到刚才楓的举动，想要停止他的举动但又不知怎么开口，郁闷的喝了口红酒。坐在旁边的语嫣也是，一言不发只顾自的喝着。
吴汉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知道他们都有心事。为了缓解气氛开始跟大家说起话来，聊着今天的视频内容，也谈起了过往。
“班长，有个事一直想问你，今天正好。”女同学章晗玉端着酒杯对吴汉说。
“什么事，居然能让你憋了这么多年没问我。”吴汉打趣着说，其他人听到后笑出声，
章晗玉白了一眼后继续说：“咳！嗯。你说，当年班花那封情书，是不是你写的！”满脸八卦的看着吴汉，其他人也都目光一致的看向他，好奇这个回应。
吴汉不急不慌的抿了口酒回应：“班花每天的情书可多着呢？”。
“哎你怎么卖关子！”章晗玉着急帮他回忆到：“就是上数学课那次，还被老师当众念出来了。就那次！”她尽量把当时情况讲清楚，试着让吴汉回忆起点什么。
“你这么一说，还真给忘记了。”吴汉故意打趣他们，就是不松口承认。还不紧不慢的吃着东西，喝着酒，但其他同学好奇的不行，起哄起来。
“要我说，当时那封信还真不一定是班长。”其中一个同学接过话来，其他同学疑问的看着他。
“我这么说是有原因的，你看看咱们班长，既是语文课代表又是作文拿过奖的，按他写作水平。哎！怎么想也不能是他！”这位男同学头头是道的分析，让其他人也开始努力回忆那封信的内容。
3
“铃~铃~”上课的铃声响起，在外面活动的同学都陆陆续续的进到班级，但老师早就提前到了。
下午第一节课就是数学课，同学们都困得要命。
但五班的教室里却传来阵阵大笑声，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是班花李然之前有道题不会，数学老师特地提前到了会儿，想赶在上课之前给讲解一下。
“李然你昨天说的题是哪个，趁现在给你讲讲。”数学老师是位特别和蔼的中年男老师，上课也是幽默风趣，虽然开学还没有一个月，但同学们都很喜欢他。
李然当时就坐在讲桌前的座位，她把放在桌上书拿到讲台上。身子向前倾，那白嫩纤细的手指，把想要请教的问题指给老师看，老师也很耐心的讲解，还在黑板上写出讲解。
“这题清楚了吗？大概是这样的一个思路。”数学老师指着黑板上写的。
“恩！谢谢老师，明白了。”李然点点头回复。
“还有其他不会的吗？”数学老师看着李然问。
“还有一个。”李然说完便要翻页。当时仿佛慢动作一样，纸张缓缓地被翻开，上课铃声也不凑巧的响起，同学们也都赶回到教室。而此刻一个黑色的信封赫然的坦露在书本里，信封上的两个蓝色大字“情书”！
看到这幕的同学开始互相传告，窃窃私语，而李然也是惊慌的不行，直冒冷汗。数学老师也是大吃一惊，但还是镇定了一下，把信封拿出来放在讲桌上。台下的同学们也跟着起哄，李然的脸瞬间红的不行，老师示意她赶紧坐下。
“嘘！”老师让班里同学安静，半举着信封，看了一眼摇摇头说：“哎呀，同学们看到了吗，这就是反面教材。”台下同学不是很理解，但是注意力完全被信封吸引，好奇心更重了。老师一看成功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顺势赶紧讲着：“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用了黑色信封！”同学的抢答引得大家哈哈笑起来。
“没错！如果不是因为这两个蓝色的大字，我还以为这是封诅咒信！”老师抬了下眼镜，拿起粉笔，结合这个信封，居然能和数学知识联合一起，在黑板上写下一些公式并把理论讲给大家。
同学们听得非常认真，这时老师刚举起信封，有同学就发言：“老师快拆开给大家见识见识！哈哈哈哈。”
老师示意安静后，撕开信封拿出里面的白色信纸，上面写着蓝色的字。展开纸张，老师抬了下眼镜面色愁容，清了清嗓子念起来：“啊！你说你喜欢黑色、白色、蓝色，所以我把这些全凑齐了！以示我对你的重视。”老师摇了摇头，台下的同学尽量克制着自己的笑意。
此时的李然好像知道了些什么，赶紧翻到书本第一页看了看，确实是自己的名字，但脸上不再恐慌，好像猜到了什么，但也不是十分确定。然后充满疑问的看着老师和那封信。
“哪怕你把信封换成蓝色，信纸换个好看点的，字写得整齐点，也比这个样子稍好点。”老师看着台下的同学，然后后继续念到:“啊在我的眼中，你就像是李小龙、机器猫一样，拯救了整个世界，也拯救了我的冰冷的心。你的存在就像是七龙珠里，全部集齐后可召唤神龙一样震撼！我的心被你深深震撼！让我们像还珠格格里一样，你是风儿我是沙，让我们互相缠着行走天涯，让我们在江湖中被永久流传！实在凑不了那么多字了啊，反正就是我一直在盯着你呢！落款：喜欢你的三点水。”老师念完后，台下的同学终于忍不住的放声哈哈大笑起来。
“不知道女生听完怎么样，反正我是大为震撼。看出来了，这电视是没少看啊！这还没我当年一半的风采。”老师边说边把信纸放回信封里，然后走向讲台。
“老师那你给我们传授传授经验呗！”有个男同学调侃道。
只见老师不慌不忙的擦掉黑板上的字，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公式和一个坐标图，然后转过身对同学们说：“这就是来自数学的浪漫。数学总是给别人留下数字、无趣、无聊等一些刻板印象。但其实数学也有它的浪漫，尊重不打扰，即保持好距离又表明了心意。”老师说完，台下同学有的赶紧抄写下来，有的是恍然大悟；对喜欢的数学的同学来说，又多了份敬意和喜爱。
这时不知道哪桌跑来的，打断大家的回忆：“哎不是，当时怎么就认为是班长的，那传出来的。”
章晗玉接过话：“还不是因为下课的时候，班长同桌传的。说班长刚开学那天就喜欢人李然，正好他名字里也有三点水。当时大家根本没多想，就一传十，十传百的，别说咱们班，其他班都知道了，就都这么认为了。”
她说完后，同学们都开始争论，说什么都有。但此时的吴汉、荼、楓和语嫣，互相对视了几眼，憋笑一言不发，因为这个事情只有他们几个知道。当楓听到有同学推理的相当离谱时，刚要张口，阿荼就赶紧把花椰菜塞进他的嘴里。见状女孩语嫣和吴汉默契地笑出声，四人相视都举起酒杯。
看到这个场景的同学突然话锋一转，开始询问他们四个。吴汉一看他们三个装傻，要不低头吃东西，要不就是聊着天装没有听见。
吴汉无奈只能接过话茬：“咳咳！那个，我就说两点澄清一下这个乌龙事件。”大家一听吴汉这么一说，目光都注视着他，另外三个人也都看向他，楓尤为紧张。
“一呢，那封情书确实不是我写的。二呢，我喜欢的人不是班花。”吴汉真挚的回应，让大家都相信了他，楓也松了口气。
这时一位男同学问：“哎这第一点能理解，以你的文笔确实不像。但是这第二点…当年你同桌说的可是有理有据的。”其他人听到都点头附和。
“这点纯是个误会，当时他只知道我和李然早就认识。开学那天我俩也一直在一起，就以为我喜欢的就是李然。一直解释说不是，但同桌非逼问我喜欢的不是她会是谁，我就是不讲。结果以为我是不好意思承认，故意这么说的。谁知道突然有一天说要助我一臂之力，后面的事情你们也就知道了。”吴汉说完喝了一口酒。同学们也都恍然大悟般搞清了事情的原由。
“那你喜欢的到底是谁？”有个同学试探吴汉，想让他说出。
吴汉赶紧敷衍的说：“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早就忘了。”并举杯示意大家你一起喝一个，想要把这个事情到此为止。大家一看没什么下文，也就没再继续咄咄逼人的问下去。吴汉一副强装镇定的模样，其实刚才的话是为了骗大家的。
他喜欢的那个女孩一直都没有忘记，也从来没想过要忘记。
3
“别说，当年数学老师真厉害，居然发现信不是给班花的。”有个同学举着酒杯对同学们说着。
男同学小王接过话茬：“可不，李然当时怕老班找她，数学老师还说会跟老班讲清楚。”
有几个同学正要回到自己的那桌，边走边说：“不过那封情书，我是现在都没忘记，因为写的实在是太搞笑了，都是写的啥啊，哈哈哈哈。”
这时的楓听到同学们的调侃后，心中怒火马上就要爆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哈哈哈，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阿荼看到楓的模样，终于忍不住放出笑声。语嫣小声说着让阿荼赶紧停住，别露馅了，同一桌的人也是看的莫名其妙。楓用腿踢了阿荼一下，阿荼见状调侃说：“啊我就是也想到信的内容，实在忍不住了。这哪是写情书，小学生都写得比这好。”两个冤家用恶狠狠的眼神互相盯着对方，同学们哈哈笑着，也没再说些什么。
“你俩一点都没变，还跟当年上学一样，凑到一起就吵。”章晗玉满脸八卦的的样子看着他们并把叉子上的肉塞到嘴里。
阿荼回怼她:“你这娱记！还是八卦八卦明星去吧。今天居然能有空来？你们不是忙得很。”
“哎别提了，那个神秘音乐人cs！大家都知道吧。”八卦女章晗玉跟大家说起来，其他人也附和的点点头表示知道。
小李同学擦了下嘴后对大家说：“发歌的日子快到了。还挺期待，不知道今年会不会如期发布。”吴汉他们四个人一听聊到他，瞬间有点紧张起来，互相使眼色，想着怎么把这个话题赶紧结束。
“对就是他！我们头儿给的严峻任务，让我找出他是谁，哪怕一点点相关的线索也可以。这么多年了，别说他这个人在哪了，就连他基本信息都找不出什么，除了知道是个男的！现在各大社交平台上，除了他的音乐，其他什么也没有。”说完摊摊手表示无奈。
“哎网上不是有个什么分析还是推理来着。”有人抢话说起来。
“网友那些个推理和分析，真实性有多少谁又能说得清？又没有实质性证据。搞得头都大了，今天聚会我赶紧找个理由请假来，不然今天领导就要盯死我不放。”章晗玉说完赶紧喝了口酒压压惊。班长他们四个听完后也稍微放心了些，毕竟章晗玉在娱乐圈里还是有点小名气的，人脉也很广。她如果一点消息都没有，那基本上也没什么人知道了。
章晗玉看女孩语嫣一直不说话，主动询问她：“语嫣你的画展什么时候开展，到时候别忘了给老同学个独家报道啊。”微笑的看着语嫣，等待着她的回复。
“可能还得要一段时间，还有些流程和地点没谈好。”语嫣放下餐具认真地回复她。
吴汉怕气氛尴尬，举起酒杯说：“哎今天可不能聊公事，难得相聚。”对着所有同学说：“来!大家，咱们一起来干一杯，敬时光！。”说完，大家也都站起来举起酒杯：“敬时光！”说完后都一饮而尽。
章晗玉坐下后看向楓询问：“楓你不是说还有段视频吗？什么时候可以看。好奇这第二部分视频是什么？”其他同学听到后也开始询问。其实楓本来思考后还是不想播放的，以为大家喝的差不多也就忘了。阿荼大概知道猜到了是什么，本想要阻止，奈何同学们情绪高涨也不好扫兴。
“咳咳！”楓一听，嘴里的酒不小心呛到了嗓子。一看这是躲不过了就回应：“好，好，那就现在好了 。”说完手里的酒杯也没来得及放下，就走向舞台旁边的操作台。
阿荼喝了一大口酒，试图让自己能平静一点，但身体还是不听话的一直抠手指，让自己能更加镇定地看视频里，那些熟悉的身影。
灯光渐暗，屏幕投射的光线，让空气中的尘埃显得如此清晰。随着视频的播放，大家都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