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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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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怜,你给朕咬一口好不好?”她的易感期又到了,他被她折腾得极惨。

    ·

    司闻现在看似一脸平静,好像并无所谓的模样,但是心里则是极为复杂,那些负面、黑暗的情绪像是排山倒海那边涌来,几乎将他淹没。

    当初穿越变成了一个婴儿他都没有这么愤怒过,而现在……他恨不得立即冲到姜澜面前质问她为什么要违背他们之间的诺言,还要去娶他的弟弟。

    是将他的弟弟当作是她的替身还是别的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就这么等不了吗?

    那他这么努力逃出来……为她寻找助力又算是什么?难道还比不上自己的弟弟?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起码现阶段不能,还要从长计议。

    不然……谁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会变成如何?

    司闻现在心情复杂极了,仿佛一团团浆糊那般糊在他的脑海里,哪里顾得上与江慕乔辩论与解释?

    难道他被自己的弟弟绿了还要安慰她的暴躁心情吗?这是什么道理?

    ~

    姜澜与司怜完全不知道在他们走后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只知道接下来他们将会非常忙碌,这次的宫宴也的确不能掉以轻心,不然可就太麻烦了。

    转眼便到了举行宫宴的时候,司怜这几天时常忙碌到半夜,各种筹备的事情他都亲自把关,生怕漏了什么环节到时候给姜澜带来麻烦那可丢的是皇家的颜面。

    而且,按照姜澜的意思那便是……过了这次宫宴之后,她将会将他册封成为皇后,在这之后,后宫是不会再纳入任何一人。

    那些适龄的贵家子与其有那个心思进后宫做一个生育工具,倒不如发挥自己的所长为皇朝效力更好。

    不过这些话……是姜澜在榻上情动的时候细细碎碎与他说的,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毕竟女子在榻上说的话很多时候都当不了真的。

    “陛下,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迟?不需要早起处理公务吗?”司怜觉得自己今天已经是起来迟了,以往这个时辰姜澜早已经是起来去处理公务了,可是现在似乎却不是这般模样?

    两人昨夜又胡闹了半宿,直至他累极了再也承受不住她了,她才放过他。

    而且……而且,他现在是发现她会的花样越来越多了,昨晚还神秘兮兮地捧了一个匣子的东西出来,他看着匣子里的东西虽然好像很雅致,但是真正用到他身上的时候就不是这样想了。

    即使她再温柔

    <,还是让他哭了好几回。

    她……她实在是太坏了。

    可是以往睡得再迟,她第二天还是极早起来,要么是在庭院里练一套剑法,要么是去附近马场跑一趟马,练习剑术和骑术,轻功的话……更加是每天都会去练,实在是自律到连他都惭愧。

    然而,现在他再三确认,怀里的确是堆着一堆温香软玉,并非是幻象。

    “司怜,你给朕咬一口好不好?”姜澜突然攀住她的肩,醉眼迷离地问道。

    她的脸颊已经红了,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别的怎么回事,看着好像是不太正常,司怜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下意识去触碰她的脸,探她的额头担心道:“陛下……你这是怎么啦?”

    “易感期好像提前来了。”姜澜只觉自己的易感期好像变得十分不正常,她并不知道是来到这个朝代之后她无法标记自己的o以至于信息素一直处于一个高位水平导致现在这种情况,又还是别的。

    总而言之,她现在是极度不舒服。

    很想贴近一些冰凉的东西去降降温。

    “易、易感期?”司怜在她的普及之下自然是知道了易感期是什么,“可是……可是陛下你不是说你的易感期可能三个月或者是半年来一次的吗?现在……现在还不到三个月。”

    “所以才说提前了。”姜澜被易感期逼得有些神志不清,凭借本能地去寻找让她舒服的地方,她拉开司怜的手,直接将自己的脸贴在他微凉的胸膛,以寻求舒适的位置。

    司怜感受到她的依赖,好像一只傲娇的大猫突然变得温驯还黏人,实在是让他有些心情复杂。

    他忍不住低头去点了点她的鼻尖,她察觉到了,抬眼看着她,依然是一双充满了迷炫的醉眼,仿佛喝醉了酒,也分不清此时此刻的那些事情了。

    “陛下,你还认得我是谁吗?”他的指尖也微微坏心地下移,移到她的唇边,按住她的唇珠微微往下压,让她咬住自己的指尖,研磨。

    姜澜此时此刻果然受不住诱惑,顺着他的动作咬住了他的指尖,眼神慵懒而又迷离,仿佛雪地上百无聊赖打滚的猛兽,明明看着这般凶猛,却让人不住地想靠近,去顺一顺她身上的毛发。

    “陛下……”司怜有些沉醉她这种需要自己的感觉,诱导着问道:“需要我怎么样做才能缓解陛下的易感期?”

    他记得她上次来的时候,他就是时常陪在她身边,她好像也没有对他做一些什么,她便轻而易举地度过了。

    而这次

    <……应该也是差不多?

    可是很快地,他便知道自己是真的想错了,她没回答他,却还是不满足于他指尖的那点甜意,开始寻找他馨香柔软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就仿佛大猫逗弄猎物那般,看似宠爱,百般纵容,可最后还是会将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拆骨入腹。

    毫不留情地。

    也不知道歇了多久,床幔落下,形成一个幽闭空间,可是细碎的哭泣声却从榻上传来,还带着又软又哑的讨饶声,听着就让人心软。

    可是他却是不知道他这样无助又契入心底的娇哑嗓音是有多么诱人,让alpha的易感期信息素似乎是来得更加汹涌以及无法抵挡。

    司怜这一天几乎都是在榻上度过的,哭哑了嗓子,眼睛也哭得有些红肿,身上遍布痕迹,后脖颈的地方落满了吻痕,看着就战况激烈,让人惊心动魄。

    等她真正放开他的时候,再一看外面已经是黄昏日落,一天的时间居然就这般过去了。

    司怜试着想自己起来去浴池的位置清理一下,可是没想到他还没起来却被她禁锢住,一往下看,他似是被烫着了那般,猛地移开自己的眼睛,又想哭了:“陛下,你怎么能这样……”

    “朕怎么样了?”

    她搂得他更紧了一些,嗓音带着满满的餮足和霸道的滋味,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奇异又酥麻的感觉涌了上来,他轻哼了一声,终究是没有推开她,而是低眸看着她,看着她为自己着迷、沉沦的模样,只觉得今天一天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他是被她所需要的,是被她所深深喜欢着的。

    他实在是喜欢得紧。

    这一折腾又是折腾到了晚上。

    司怜已然浑身乏力,姜澜的易感期大概是过了一波了,现在暂时平静下来,可是精神亢奋睡不着觉,戳着他的胸膛百无聊赖地指指点点,扰得司怜也睡不沉,只能睁开眼睛看着她,“陛下,你不累的?”

    “不累,你不知道alpha易感期是可以七天七夜不睡觉的吗?”姜澜执了他的手又细细亲吻他的指尖,仿佛他的手已经变成了她馋嘴时的零食,不吃上一些心里不安。

    “……七天七夜都不睡这是要干什么?”司怜只觉得不可思议。

    “你猜猜要做什么?”姜澜放开了他的指尖,唇瓣湿润,泛着莹润的光泽,饱满,让人莫名想咬一口。

    司怜的耳廓突然就热起来,觉得她实在是太坏了,他也已然想到了她们易感期时会做一些什么,所以

    <她之前第一次易感期是……是……对自己手下留情了吗?

    “陛下,你们的易感期其实就是求偶期吗?”他忍不住问道。

    “求偶期……朕又不是动物。”她似乎不满意这个说法。

    “那……那是寻找伴侣的时候吗?”

    “更准确点来说是寻找到伴侣之后便要与伴侣一起生孩子。”

    “……哦。”

    “怎么了?为什么默默远离了朕?是怕了朕吗?”

    姜澜眼看着人离开了自己怀里,又一把将他搂了回来,不让他离开。

    司怜都想哭了:“陛下,你们alpha都这么急色的吗?七天就要怀上孩子?我……我一天下来都承受不了了。”

    “司怜,你不觉得你已经很有进步吗?从第一次,胆大包天地用银针弄晕朕,后来……持续了半宿,再现在一天都坚持下来……”

    “陛下你别说了,我心里惊慌。”

    “啧,脸皮这么薄。”她戳了戳他的脸,倒是没再说什么,“那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朕命人给你备饭食。”

    “陛下,你不吃吗?”

    “朕要先去处理一些事务才行。”

    姜澜说着便已经是坐了起来,身上薄薄的衾被也从她身上滑落,其实她身上也不比他好,她皮肤比他还要白,那些斑驳的痕迹在她身上看着就十分暧昧,有一种破碎凌虐的美感,让人不自觉想要将她整个人给收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

    “陛下,不去处理公务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司怜不知怎地,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他将她搂入了怀里,绵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颈窝,不自觉去诱惑她。

    “怜宝儿……这是要做那祸国妖卿吗?”

    姜澜自然不会推开这样主动的投怀送抱,只是任由他亲吻的同时,也忍不住打趣他。

    司怜果然停了下来,心里的那种冲动好像也被她这句话给冲散,脸上也微微发热,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真的变成了那种坏男子,只会勾引别人的放荡男子。

    这可是……可是不容妻主所容纳的,更别说他刚刚勾引的是一位帝皇。

    “陛下,臣侍……刚刚失礼了。”他说着便缓缓放开了她,退回到守礼的位置,也不怎么敢看她。

    只是眼角余光依然能看见她的一身冰肌玉骨,身上还残留着他留下来的痕迹,诱惑人的同时也让他望而却步。

    他更加低地垂下了头,是不敢再去看她了。

    <

    “啧,学得还不够坏。”姜澜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朕如果是你,从不管什么祸不祸国,先做了再说。”

    “可是……臣侍的身份毕竟是不一样的,可不能这么任性。”

    “那你连喜欢一个人,将朕挽留下来都不能任性,那朕将你封为贵卿又有何用?”

    司怜一瞬哑口无言,幽幽看着她:“陛下,也正是因为这般,这个身份是枷锁也是特权,臣侍可要把握好。更何况,臣侍方才的确是无理取闹了。”

    “司怜,如果你做什么事情都瞻前顾后的,什么都被所谓规矩束缚着,那么你迟早会被这个深宫所吞噬。”

    “朕认为你刚刚没有错,你甚至是可以继续进行下去,朕可是非常乐意的。”

    “陛下,你不应该乐意,你可是要做一位明君。”

    司怜似乎不太赞同她的说法,皱了皱眉:“今天已经是……是在这里胡闹了一天了,我不能连晚上的时间都霸占陛下的。”

    “傻瓜。”姜澜搂住他,将头埋在他怀里闷笑:“傻瓜。”

    “……我才不傻。”

    “明明是朕的错将你留在榻上一整天,你偏偏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不是傻瓜是什么?”

    “那……那陛下易感期,我肯定是需要陪着陛下的。”司怜脸上都持续发热了,他觉得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软了,身上也散发着一股说不出具体味道却让人分外安心的气息,让他也根本不想离开她。

    alpha……都是会这么宠自己的伴侣的吗?

    “唔,既然怜贵卿不想做那祸国妖卿,倒是可以陪着朕一起处理公务,你觉得如何?”她放开了他,却是像没骨头似地倚在他的怀里,把玩着他的头发。

    “陛下安排我做什么我都乐意的。”

    “好,那朕就希望怜贵卿待会儿也伴驾。”

    姜澜的好心情持续,唇边都挂着满足愉悦的笑,看得司怜心中微动,见她自己拾了衣服去穿,也便伸手将她的心衣主动接过来:“陛下,我帮你穿。”

    “好。”姜澜也不拒绝他,而是顺从地将贴身衣物给了他,眼神也直勾勾地,有如实质地落在他的脸上,让人根本不敢回望。

    他几乎是颤着手帮她穿衣服的,尤其是帮她挂带子的时候,她还恶劣地轻笑一声,让他手一颤,带子掉了的同时,她的心衣也掉了下去,冰雪玉肌与心衣上荷的粉嫩相交映,那种视觉的冲击……让他无法去招架。

    不

    <知道是该移开自己的目光,还是伸手去掩住她的肌肤不让自己再看下去,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进退两难,最后差点急哭。

    “怎么帮我穿个衣服都能哭啊?朕自问并没有欺负你,你怎么还能哭啊?”姜澜刮了刮他的眼角,还真的是能摸到一些水痕。

    是真的哭了。

    “陛下你别问了。”司怜觉得自己已经十分难堪了,还要被她这般对待,不哭才怪了。

    “好好好,是朕的错,朕自己穿。朕不闹你了。”姜澜马上道歉,但是听起来倒是没多少诚意。

    “陛下,你在敷衍我。”司怜听着她不甚在意的语气,又不高兴了,转过了身去不理会她了。

    “朕……怎么就敷衍你了?”姜澜穿好衣服回身去看他,问道。

    “陛下自己知道。”

    “哇,真的是很大一只小娇娇啊!”姜澜从背后搂紧了他,肩膀搁他肩膀上:“那你是想朕怎么样去哄你啊?”

    “……不需要哄我。”

    “是朕的错,朕就不应该长得这么完美让你喜欢。”

    “……”

    他是更加不想理会她了。但是又觉得他们现在这样还挺傻的,便转过头来看向她:“陛下。”

    “嗯?”姜澜已经穿好了衣服了,神色还是有些慵懒,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与其说之前他只是一时冲动不想让她离开,现在是真的不想她离开了。

    他不想让除他以外的人看到她的模样,这会让他嫉妒的。

    “就在殿里处理政务好不好?最好是隔一道屏风。”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好不好?”司怜见她不作声,又继续撒娇。

    “隔一道屏风……这不是欲盖弥彰吗?你妖卿的名号明天就该传出去了。”

    “那……就明天再议事了好不好?”司怜只能换个说法。

    “唔,说来说去怜贵卿好像都不想朕出去见人,难道朕变丑了?”说着便想下榻去照镜子了。

    “陛下没变丑,是臣侍不想让陛下出去见人。”司怜迫不得已,只得拉着她的袖子说出实话。

    “为什么?”

    “陛下太好看了,我只想自己一个人看,不让别人看见。”

    他说完,这次是没有避开自己的目光,而是直视着她,不避不让。

    姜澜与他对视,片刻之后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好,那朕就听怜宝儿的话

    <,不出去了。”

    两人黏黏糊糊了大半天,最后还是黏糊在了一起用晚膳,只是司怜知道她有事情要做,这顿饭并没有闹她,而是快速吃完,可以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明晚便是宫宴了,原本今天他会很忙的,但是……就这般被困在榻上差点下不来,很多事情只能交给底下的人去做了。

    “近段时日里有没发现一些不妥?”姜澜问道。

    “陛下所说的不妥是指?”

    “可疑人物。”

    “并没有,或许对方藏得极深也说不定。”司怜细细回想了一下而后才答道,“但是我在防卫这方面是会继续去关注的。”

    他自然是知道这次的宫宴重要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的,所以也就向姜澜解释道。

    “好,朕这边也会加派人手巡视与布置。”姜澜说道。

    随后,姜澜还是去召见几个人,还当真是按照司怜的意思隔了一道屏风去与人议事,看着虽然有些怪异,但是她们其实都不敢说一些什么。

    姜澜说要处理的事务是时刻注意边疆的动态,虽然之前原主在这些方面也是严密监控的,但是其实还不够,还是必须要好好去留意,不然……以三皇子现在这样的状况,与别的国家的人来个里应外合这可就麻烦了。

    “陛下,许世子的那位随侍前来求见。”

    等姜澜处理完这些事务之后,已经是快到了就寝的时辰了,姜澜虽然精神是很不错,司怜也一直伴在她身边,易感期却是一波又一波的,她现在身上又起了点反应,只想与人好好温存一番,其他什么事情都不是很想管。

    听见随侍在外面禀告,她拧了拧眉,似乎不是很想理会:“许世子这是怎么了?”

    最近许临渊倒是没什么动静,以为他会继续与女主勾结,暗中帮助女主,但是现在好像不像是?

    又还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隐瞒过了她与女主沟通上了?

    姜澜自然是察觉到了许临渊的不对劲的,但是他身上更深层的秘密她一时半刻还是没有解出,根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而姜颖是真的没发生什么大事,她派出去的暗探都已经是回来向她汇报了,随时掌控了她的动态。

    只是,她好像是赶着回来,在失踪之后去见了什么人她这边也暂时查探不出来。

    姜澜暗觉这本书里有关原主最重要的戏份已经开启了,大意不得。

    而现在许临渊过来找自己,她自然是十分警惕。

    <

    “许世子发了急病,必须要陛下过去一趟看一看,不然他就活不成了!”外面那名前来禀告的随侍很可能是收了对方钱财,说得情绪饱满的,让姜澜听着头痛。

    “朕并非是太医,让朕去也无甚用处。”姜澜说道。

    “陛下!陛下!奴是许世子的随侍鸣衣,公子是真的突发急病不能缺了陛下,请陛下去看一看公子吧!”他哭得满脸都是泪,跪在地上不断叩头,大有一副要挟皇恩的架势。

    姜澜看着是更加不喜,转头看向司怜:“怜贵卿,你认为朕该当如何?”

    司怜也是没想到许临渊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姜澜,都是到了这个地步了,如果姜澜不去的话,难免会有闲话传出。

    这也是有损帝皇威严的事情。

    毕竟许临渊不是谁,而是她的表哥。

    而且,抛开个人感情不谈,他觉得姜澜也应该要去看一看许临渊。

    也因此,即使他心里并不愿意,但还是说道:“陛下去看一看许世子可能会好一点。”

    作者有话说:

    我快没存稿了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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