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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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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罗场)她轻咳了一声,忍不住在他脸颊上亲一口,“当然是等你睡着的时候才调戏你。”

    ·

    姜澜练得额头上都出了薄汗,双眼却分外明亮,司怜那种不敢直视天颜的感觉又上来了,他甚至是有些想失态地抬手盖住她的眼睛不让她再看着自己。

    因为他觉得她的眼神都能穿透人心,让人无法招架。

    “司怜,是不愿意吗?”姜澜见他久久不答,唯有问道。

    ”也不是……“司怜回神,突然又起了一些玩弄的心思,故意说道:”如果臣侍真的不肯教陛下呢?陛下会怎么样?“

    “唔,那朕只能让朕的表哥来教了,朕让他进宫教朕,本意也不是学剑法之类的,朕就是想学轻功。”姜澜现在也不妨实话实说了。

    “但是臣侍见陛下和他好像没怎么去学轻功?”

    “怜宝儿,朕学武的时候你好像不在朕身边?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的?”

    姜澜似乎是要看透他一般,抬着眼直视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眼里却是晃着明晃晃的坏笑。

    “陛下……臣侍承认臣侍有好几次偷看了不行吗?”司怜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好像是真的没有秘密,他随便一句话都能被她抓到痛处。

    “噗,你为什么这么容易眼红红啊。”姜澜真的是太喜欢他了,她扶了他的腰,微微踮起脚尖亲他的眼睛,“没说几句就要哭了?”

    “陛下……你就会取笑我。”司怜也搂紧了她,微微皱了眉说道,只觉得心里酸酸甜甜的,倒是有些折磨。

    “朕这不是取笑你,是逗你,觉得你有趣儿。”

    “宫里这么多人会武,为什么陛下非要让你的世子表哥来教?”司怜可没有忘记前不久许临渊还想下毒害她,而且所用的手段还是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他并不认为将这个毒瘤放在自己身边是一件好事。

    很应该及时除掉他。

    “他想毒杀朕,朕就给他机会,这不是挺好的吗?”姜澜轻描淡写地说道,似乎没将许临渊当作是一回事。

    “但是陛下……臣侍不放心。”司怜明白她的意思了,可是还是无法接受。

    “朕现在不是有你在了吗?你不是也帮朕避过了好几次劫?”姜澜捏了捏他的手,不想和他继续讨论许临渊了,“快点教朕轻功,朕这几天必须要学会。”

    她可不想拖太久,会让她觉得夜长梦多。

    “好。”司怜也捏了捏她的手,继而搂了

    <她的腰:“陛下,轻功的确是不难学的,难的是在运气以及克服高度。”

    “不过,我认为高度这方面陛下是不需要理会的,就是运气这方面还是需要好好去领悟。”

    他说着已经是搂着她轻点脚尖点掠在周遭的景物上,带着她走一圈。

    万寿山的风景还真的不是盖的,随便一处的风景即使现在是夏天,可是因着远处有了一条虽不壮观但秀气的瀑布,绿茵青葱,流水潺潺,阳光也不算太晒,一切似乎都恰到好处。

    司怜带着她走了一圈,从清澈溪水点掠过去,惊了水里游动的鱼,再带着她到了树干上,短暂停留,让她可以看见这底下溪水山林的全貌,颇有一种隐世桃花源的意味。

    微风也是自四面八方吹来,将他们的长发都吹得飞起,逐渐纠缠在一起,似乎是要逐渐密不可分。

    司怜自然是瞥到了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头发了,唇角微微扬了起来并没有主动伸手去解开,他蓦然想起洞房花烛的时候,新娘新郎的头发是要结在一起的,意味着他们白首不相离。

    现在他们虽然没有洞房花烛,但是也算是圆了他这个梦了。

    “陛下,你害怕吗?”他们现在站的位置非常高,离地面起码有三丈远,这个高度是相当可怕的,最主要的是他们现在还站在一根并不算特别粗的树枝上,是更加来得惊险。

    “你害怕吗?”姜澜侧头看他,也没看出她脸上有什么害怕的神情。

    “我自然是不怕的。”

    “那你都不怕,朕自然也是不怕的。”

    “陛下,你有没有怕的东西?”司怜知道她在她的那个时代里也是很厉害的人物,也是一位特别厉害的帝皇,而且在她的那个时代……肯定是比现在难多了。

    倒是不知道像她这样厉害的人会害怕什么。

    “怕的东西?那时候我没什么害怕的,但是你失踪之后我就害怕了。”姜澜现在回想起来也是有些苦涩。

    人生之中有很多事情其实都是不想让人重新想起来的。

    但凡有关他的不高兴的事情她其实都想忘掉。

    也不想回忆起,那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

    “陛下……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喜欢他?”司怜没能想明白,他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到了矢志不渝的地步了。

    “我不是这么喜欢他,我是这么喜欢你。”姜澜叹口气,觉得好苦恼:“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司怜不语,他的确是没有完

    <全消化这些事情,也不觉得自己有她口中这么好。

    “或许……我和你多说一些你以前的事情你能想起来也说不定。”虽然这个概率肯定很低,可是还是需要试一试的不是吗?

    “我和以前的你其实是死对头,互相看不惯的,你还隐瞒了自己的第二性别,也装作我的第二性别,也就是alpha进入了军校,我一开始还不知道你隐瞒了性别,你也看不惯我的作风,嘛,你以为我是那些到处留情的alpha……”

    姜澜现在想起之前的事情都觉得好笑,语气也放松了不少,看着他丝毫不掩饰对他说道。

    司怜也盯着她的眼睛不避不让,这一刻,他能够察觉到的是她是看着自己的,并非是透过他去看什么人,她心里是真的有他的。

    姜澜这一说就说了挺久的,最后她也觉得自己好像说太久了,司怜肯定也累了,便停住了口,说道:“今天好像也差不多了,你还想知道什么的话,我迟点再和你说?”

    “好。”司怜听她说了这么多,心里的隔阂也渐渐消散了点,他看着瀑布的那边,突然问道:“陛下想不想去瀑布那边看一看?”

    “可以?”姜澜问道,似乎是有些疑惑,总觉得他不像是主动带她去玩儿的人。

    “可以。只要陛下肯相信我就可以了。”

    “当然。”

    司怜没再说话了,而是重新搂着她的腰往瀑布那边去,在这段期间也告诉姜澜知道轻功的诸多技巧,待会儿姜澜消化一下应该是能运展一下的。

    瀑布这边的风景的确更加独到,司怜并非是第一次来这边,所以也算是驾轻就熟地带着姜澜游览了瀑布这边的景色。

    不过,由于瀑布所溅起的水雾有点多,很容易将衣服给溅湿,司怜并不敢太靠近。

    “不能再近点吗?”姜澜站得离瀑布都很远了,根本看不到更具体的,不由问道。

    “再近的话就会将衣服给溅湿了。”司怜提醒道。

    “不会,你带我过去,我自然有办法。”姜澜直接说道。

    “陛下,你有什么办法?”司怜奇道。

    “你带我过去就知道了。”

    “好。”

    司怜不再多问,而是按照她的说法带她过去,来到离瀑布极近的地方姜澜便已经是释放出信息素来了。

    顶级alpha的信息素是能做各种用途的,其中防御形成屏障只是一种,护住两个人简直是绰绰有余。

    司

    <怜看着那些水雾就这般轻而易举地被姜澜给挡在无形的屏障外,整个人都有些呆了,完全没想到她的信息素还有这样的用法,“陛下,这……这是你……信息素的作用?”

    “是,是不是很神奇?”姜澜看着微微呆愣的模样都忍不住笑了,掌心扫了扫他的长睫,“不需要太惊讶。”

    “那……那陛下,你的信息素是可以无限量释放出来吗?”

    “按理来说是的。”姜澜说道:“信息素是与我为一体的,一定程度上就是代表我,信息素在我在。”

    “……噢。”司怜听她这么一说不知怎地有些羞赧,也有些不太敢看她。

    姜澜看着他的脖颈都要漫上胭脂色,忍不住靠近他问道:“怜宝儿是想起了什么?”

    “……没想起什么。”

    “没有?朕倒是觉得你想起了一些羞羞的事情。”

    “陛下……你别乱猜。”

    “那你就主动告诉朕。”

    “我就是想起陛下好像很喜欢用信息素包裹着我,这……这其实是什么意思?”

    “你明知道是什么意思,”姜澜笑了,指尖划过他的脸颊,语气也带了些暧昧:“就不需要我再问一次了。”

    “陛下……你们……你们那里的人都这么直白的吗?”司怜还是不太习惯她毫不含蓄的情感表达方式,小声问道。

    “也不能完全这样说,我和你是死对头的时候我就挺含蓄的。”姜澜想了一下说道。

    “嗯?”司怜奇道。

    “就是……”姜澜轻咳了一声,忍不住在他脸颊上亲一口,“等你睡着的时候才调戏你。”

    “陛下!”司怜意识到自己被她玩儿了,忍不住红了脸,“我是和你说认真的,你不能这样作弄我。”

    “司怜儿你可讲讲道理,我怎么就作弄你了?刚刚明明是你想知道,让我说的,我实话说了你又不高兴了,不带这样的吧?按照我的角度是你作弄我了好不好。”

    姜澜才不承认自己刚刚调戏他了,反正她现在晚上又没有偷亲他。

    “陛下……你好生不讲道理,好讨厌。”司怜都被她弄得哑口无言了,觉得姜澜是一如既往爱欺负人。

    也不知道以前的他是怎么能招架得住的,又或许是根本招架不了多久最后还是坠入她温柔又霸道的牢笼里了。

    一如他现在这般,明明刚开始的时候他是十分抗拒她的,可是到头来还是一点点地被她弄至沦陷。

    <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不过,不论是什么心情,此时此刻高兴的心情是真实存在的,和姜澜在一起真的是他这短短二十几年人生来最高兴的日子,他也十分珍惜这段时光。

    “整个禁宫里朕的话就是旨意,有时候还真的是不需要怎么讲道理。”姜澜故意逗他。

    然而,司怜刚想回复她一句,却是突然察觉出空气中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飞过来,他来不及去反应,直接搂住了姜澜的腰往侧避去,他刚侧开了几步,便有好几支箭矢出现在眼前,速度与力度都达到了顶级弓箭手的水平!

    眼看着那几支箭矢便要破空而来,却是不知怎地在半途遇到了什么阻碍,那些箭矢居然尽数往下掉落,甚至是无法靠近司怜与姜澜分毫。

    “陛下……”司怜亲眼目睹眼前的一幕心里还有后怕,忍不住轻唤了姜澜一声,似乎也是有些想明白了那箭矢为什么射不过来。

    “不需要害怕,朕会保护你的。”姜澜说着已经是继续释放出信息素来了,在形成屏障的同时,底下的御林军也已经是闻声而来,说着要保护陛下了。

    这里到处都是高山树木,枝叶繁茂,想要找到放冷箭的人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姜澜让司怜带着她到更高的一处地方站着,闭上眼睛屏息凝神,突然指出了一处地方,吩咐御林军去搜索:“东南方、西北方,给朕搜!一共有五人,留一个活口!”

    “是!”御林军们虽然心里有疑惑这位帝皇为什么会知道那些敌人跑到哪里,但是她气势如虹,根本不能逼视,只能臣服。

    御林军很快就分散去搜索了,剩下的一小队御林军留下来保护她和司怜。

    赵芸今天刚好值守,看见姜澜与司怜安然无恙地从树上下来,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顾不得那么多,立即护送着姜澜回行宫休息,其他的事情再作决定。

    然而姜澜遇袭的事情还是被发现了,事实上这件事情根本就瞒不住,太后得知情况之后第一时间便来了姜澜歇息的宫殿探问情况,眉宇间的愁绪拢都拢不住,看见司怜那个狐媚还在皇帝旁边候着,是更加碍眼。

    “皇帝,你没事吧?可有吓着?有没受伤?”太后难得出宫一趟,虽则只是过来探望姜澜,但是还是穿了庄重的礼服,他本就艳色逼人,现在这般一打扮,从气势上其实就已经是压过了司怜,让人不敢直视。

    司怜自然是要起身行礼的,太后看见他就觉得碍眼,当作没看见他,让他一直半屈着膝跪着

    <,企图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姜澜理所当然不可能让他这样做了,让司怜站起来,可是太后却是一口打断她的话:“皇帝!你还想纵容到他什么时候?他不懂宫里的规矩给你惹来了杀身之祸你还在包庇他?”

    “哀家也没说要惩罚他,只是让他行个礼而已,你都要护住?你就这么不当自己的安危是一回事?”

    姜澜不理会他,直接将司怜扶起将他护在身后,才对他说道:“父后,今天的事情不关怜贵卿事。”

    “怎么就不关他事了?如果不是他,皇帝会去这么偏僻的地方被那些歹人有机可乘?你又会突然受到袭击?”太后越说情绪越激动:“如果不是他,皇帝今天是好好地陪哀家赏花吃酒,会遭遇这些?”

    “后宫皇侍就应该要有皇侍的样子,你搂着皇帝东飞西飞的是要反天吗?真觉得无聊的,去做点绣活,去弹琴,去抄写《男诫》,而不是在这里捣乱后宫!”

    “父后,是朕让怜贵卿带朕去的,你要怪的话应该怪朕,而不是怪他。”姜澜觉得他简直是没事找事来闹的,“况且,父后难道真的以为如果没有今天朕去后山凉亭那处接下来就没有袭击?”

    “他们想要杀朕,照样会找机会,而不是因为怜贵卿带朕去了什么地方而导致的。”

    “皇帝!你是不是真要如此冥顽不灵?”太后看她从头到尾都只维护司怜的倔强模样,被她气得太阳穴都突突跳动,语气也提高了几分,那眼神几乎是要将司怜从头到尾撕碎。

    “怜贵卿没错,”姜澜实在是不想和他吵,再次重申,“怜贵卿没错。”

    “他没错?呵,他没错?他有皇帝护着当然没错了!”太后忍不住再次反驳。

    “父后,当务之急不是追究谁对谁错,而是要找出究竟是谁要对女儿不利。”姜澜从外面回来也根本没有休息,而是在等着御林军给自己带来的消息。

    御林军是从杜家那边接手过来的,虽然说权力交接已经完结,但是杜家毕竟把持了御林军这么久,想要让她们真正忠诚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

    还是必须要稳住,逐步安插自己的人手进去。

    而且,在等消息的这个过程中,她也是在回想书中的剧情,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对于在避暑的过程中遇到袭击她早有预料,因为书里的确有这么带过一笔,可是由于书里原主姜澜是炮灰,姜颖才是主角,所以更加是集中到她那处讲。

    然而,或许是因为她的出现以至

    <于现在的情况与书里的略有不同,实在是让人有所困惑。

    书中原主最大的敌人便是姜颖,可是姜颖现在不在京城,应该也是抽调不出人手来伤害她,再加上现在这个时候根本不是时机,她没必要冒这个险。

    而排除姜颖下的手的话,别的……西南余孽……也不像是,刚刚他们暗杀她的箭矢她已经看过了,并非是那帮余孽常用的武器,是以她一时半刻也猜不出来。

    难道是女主鱼塘里的鱼做的?比如说许临渊、宋观龄甚至是骠骑大将军的儿子都是对方的鱼,趁着在宫外的机会去刺杀她也是极有可能的。

    这些答案都不能排除。

    可是现在猜测太多都没有太大用处,还是需要等待结果。

    太后听着她这番条理清晰的话心里的火气不知怎地好像是被熨平了点没那么愤怒了,事实上他也不想像个泼夫那般事事都要争个你死我活,这在气定神闲的司怜面前显得他太没有太后的容人之度了。

    “那皇帝现在又是查出了一些什么来呢?”太后也算是冷静下来了,他的身体仍旧不是很好,拿了帕子掩唇咳了几声,并不太舒服。

    姜澜见他的情绪稳定下来了,主动扶了他的手让他坐下,又亲自给人斟了茶才说道:“现在还在查,女儿也是在推测究竟是谁做的,稍后女儿还是让禁军加强各个宫殿的戒备,免得又出什么事情。”

    “好,哀家都听皇帝的,”太后抬眼看向她,抓住她的手轻轻握住,关怀道:“皇帝今天有没吓着?又是为了看什么风景才到这么高的地方?”

    “有些人不懂怎么照顾皇帝就学着点,如果学不会就在宫殿里好好呆着,自己独个儿做点什么不好?非要打扰皇帝才行的?”

    司怜自然是听得出这番话是对他说的,他似乎是无法反驳也不敢反驳,只得更低了头,一声不吭。

    姜澜已然是不想再听太后说这些废话了,“父后,是朕想学轻功,恰是怜贵卿懂,便让他教朕了这有何不妥?”

    “难道父后也认为一个男子除却绣花弹琴之外,别的事情也不能做是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便不是我最尊敬的父后。”

    “皇帝,你……”太后没想到他只是多说司怜几句,她便将他护得像眼珠子似的,简直是让他无法接受,抬头看着她已然是红了眼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父后,不必再说那些束缚男子的话了,我朝人才济济,而女儿也只是登基了三年,各处都做得不是很足够,

    <正是需要各地的人才来支持朕,像是朕的伴读、表哥,乃至怜贵卿,都是有识之士,这可想而知,天下是有多少有才华有学识的男子想要一展抱负为朕所用的?”

    “是以,此次回去之后,朕也会颁布指令,增建学府,让男子也能入读,习得知识,为我朝效力。”

    “而朕,刚好认为怜贵卿是带动这些政令的最佳人选,”姜澜的态度已然逐渐强硬起来,也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也恳请父后莫要再说怜贵卿的不是了。”

    作者有话说:

    文文不知不觉已经发了一半多啦,所以剧情也会逐渐深入啦~

    昨天留言的红包待会儿发哦注意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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