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携手共进
城南小华山风景秀丽壮观,因似华山风景而得名小华山,山势陡峭,峰峦重叠,山下一汪盐泉,清亮透明,旁边的青草郁郁青青,山水蓝天草地相映成景,白云烟烟山中绕,甚是美观!
魏扶桑望着眼前美景道:“真想一辈子住在这里,什么劳什子金榜题名,管他什么之乎者也,这才是诗情画意的生活!”
秦同风嗤之以鼻道:“魏公子怕是一盏茶水的钱都没了吧,还谈什么诗情画意的生活!”
魏扶桑尴尬的摸摸腰间的钱袋道:“实话告诉你吧,这次我是被逐出王府的,很丢人吧?”
秦同风:“”
魏扶桑见秦同风不言语继续道:“我自小不爱读书,平常家的王爷对自己家孩子哪个不是宠上天,但是因为他是异姓王,却是希望我金榜题名,对我要求严到苛刻,因为读书我从小挨到大。逐出来就逐出来吧,反正我也不属于那个地方,整天除了压抑就是压抑,没有别的了,那里的富贵都是我父王拿命挣下的,也只属于他!和我有什么关系!”说到最后甚是激动起来!
秦同风半晌来了一句:“父母为之计为深远!”
魏扶桑暗自伤感道:“他或许是不在乎我吧!从来没对我笑过”
秦同风见魏扶桑这个样子,转身注视着魏扶桑,一脸认真的说道:“有很多事我们左右不了,但是我们只要做好我们能力范围内的,这就很好了,其他左右不了的事,何必勉强!”
魏扶桑忽而转晴意志高涨道:“对,那就左右我们能左右的!尽人事听天命!”
话音刚落,一个黑衣身影闪了一下,两人纵身一跃同时追了上去。追至一片树林,那人突然停下。
秦同风提醒魏扶桑:“小心他的一针喉!”
魏扶桑点头手中的魔刹暗剑已开,道:你攻他上身,我攻他下盘!”说完两人同时攻了上去,那人觑剑来势,身子灵巧侧避,欲抬手射针,不料手腕处的针盒已被秦同风悬丝勾,勾了下来,那人来不及抢夺针盒,顺势拔出一柄软剑向两人刺来,软剑如水左右摇摆,看不清虚实,那人剑法如影随形,在秦同风收勾的瞬间削去他额间散落下来一根发梢,秦同风一惊道:“好剑法”,那人算准秦同风心惊瞬间,又去攻魏扶桑,“小心他的剑”秦同风喊道。趁着机会,秦同风施展了一招“百里折花”把那人的软剑折弯,弹出数丈远。那人被秦同风逼的连连后退,倒退不跌之时一手应付秦同风和魏扶桑,一手从靴子里掏出一柄短刃朝秦同风甩来,魏扶桑手持魔刹,一招“郎笑藕丝长”,将短剑挑向一边,挑飞的那柄短剑不偏不倚插在旁边的树上,那人见此情形分身不暇,逃已来不及,只得硬着头皮且退且攻,但攻的气势已弱,魏扶桑趁着那人气息紊乱之时,将魔刹的暗剑直冲那人的心脏处插去,秦同风大叫一声道“留活口”,此时魏扶桑的魔刹已没办法再往回收,只得偏斜一下插到了他的肩膀处,打斗这才中止,只见那人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手捂着肩膀上的伤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晕了过去。
魏扶桑摘下那人面罩,一看那黑衣人竟是那杂耍班的孟书勇。秦同风把了把孟书勇的脉象,对魏扶桑道:“中了不止一种毒,打斗之时动了内息,毒已至心肺!”
魏扶桑:“那还用有救吗?”
秦同风摇摇头:“不好说,看他造化吧,给他抬到盐泉旁边,先处理伤口,解悬丝勾的毒!”
魏扶桑帮孟书勇包扎了肩膀上的伤口,秦同风在山上找了狼毒花,配合山下的盐泉外敷在悬丝勾勾划的伤口上,约莫半柱香之后孟书勇悠悠醒来。
魏扶桑一脸戏谑道:“呵,绝迹江湖的一针喉,竟是个杂耍班碎大石的,只怕说出去会被人笑掉大牙!”
孟书勇咳了两声:“你以为我们想,我们都是被胁迫的!”
秦同风疑惑道:“刚刚我把了你的脉象,不止一种毒,想来他们是用毒来胁迫你们吧?”
孟书勇无奈的闭上眼睛:“不错,班里人都被放纵丸操控着!”
秦同风:“放纵丸?”
魏扶桑忙问:“怎么说,这个毒有那么厉害?”
孟书勇睁开眼悠悠道:“这个毒没有解药,是毒上毒,每十五天服用一次毒药,来压制上一次的毒性,生存时间后延十五天,以此类推,由于毒性积压,服过毒的人活不过四十岁!
魏扶桑又问:“那如果不服会怎样?”
孟书勇面无表情:“疯癫而死!”
魏扶桑突然恍悟道:“是老板何大图和老板娘水仙为练驻颜术用放纵丸来操控你们诱拐孩子吧?”
孟书勇虚弱的点了一下头:“不错!”
魏扶桑一脸讥笑:“呵,就他那个身材还需要练驻颜术?”
孟书勇努力试着坐起来道:“那不是他们本来面目,他们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你们见到的只是他们的一副假皮囊而已!”
秦同风和魏扶桑对视了一眼,哭笑不得,既然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又何苦费尽心机修炼驻颜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魏扶桑饶有兴致:“那本小爷更有兴趣了,我倒看看他们的本面目是如何的惊为天人!说,他们现在在哪里?”
孟书勇:“他们从来没有向我们透露出练术的地点,只命我们把孩子带到城西的松树林里,带了孩子换取放纵丸,带不来孩子就任由我们发疯癫狂!”
秦同风:“那二豆是怎么回事,他中的可是逍遥醉?”
孟书勇缓缓道:“逍遥醉是他自己服的,我们都早已厌倦了这种生活,哪怕有一天是为我们自己而活,我们也就无憾了!”
魏扶桑咄咄逼人道:“就算二豆与你无关,那老宋你总抵赖不得吧!”
孟书勇一脸无奈:“我没有办法,老板不想让他活,我落在你们手里,同样,老板也不会让我活,既然左右都是死,我宁愿让你们处置!”
魏扶桑道:“那走吧,大牢里度此余生吧!”
“如果大牢可以安度此生,对我来说未免不是一种幸事!”孟书勇神色凄然。
秦同风魏扶桑听了心里泛起一阵酸楚。是啊,被人胁迫的人生,万事不由自己,天天过得如同行尸走肉,任由青春被无情的撕咬,自己却无能为力。可是人生的际遇就是那么变幻莫测,当你遇见善良的人,会体验到善良;当你遇到勇敢的人,你会体验到勇敢;但当你遇到的是穷凶极恶的人,那么如果不及时进行预判和自救,将会身陷沼泽面对惨无人道的行径!
三人回到驿站后,孟书勇被反绑了双手坐在地上,与此同时张同方得到消息也匆忙赶来,问道:“可招了什么有用的信息?”
魏扶桑对整个过程和张同方说了一遍。秦同风道:“孟书勇你先带回衙门,一定要防范何大图加害与他,至于练术地点在城西松树林附近,我和魏扶桑先去看看能否找到线索!”
张同方一边去扶孟书勇,一边答道:“好,我先把他送回衙门羁押起来,随后去城西与你们汇合!”
达成一致意见后,秦同风和魏扶桑便也开始行动,骑着马赶往城西的松树林。
那是一大片的松树林,郁郁葱葱,一棵棵苍劲的松树枝繁叶茂,遮天蔽日,松林下一片幽暗,哪怕是一天中太阳最热的时候,里面也是清清冷冷,空气中到处弥漫松柏的清香,地下厚厚的松叶软的像天上的云一般!
秦同风和魏扶桑松开马缰绳任由它们去吃草,俯身徒步走入了低压压的松林。
魏扶桑用魔刹拨开前面松林枝桠道:“我是第一次见那么大的松林!不,应该是林海”
秦同风:“”
魏扶桑:“这里下雪的时候,应该会更美吧!”
秦同风:“”
魏扶桑:“如果不是要捉拿要犯,我想我会住在这里!哑巴怪,你倒是说句话啊!”
秦同风不可思议的看着魏扶桑,眼神略带一丝深邃说道:“魏公子想要住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要先回王府,跟你的王爷父亲讨要一笔银两才行!”
魏扶桑眉头一皱,撇着嘴说:“哑巴怪,你好没意思!我看你还是好好做你的哑巴吧!”
走到密林深处他们发现了一座庞大的古陵墓,没有碑文,不知是谁的陵墓。
秦同风抱剑立在陵墓前道:“果然,陵墓是最好的练术之地,没想到松林里竟有座这样的古墓!找找附近有没有机关!”
魏扶桑边找机关边说:“他们还挺狡猾,知道这种地方最是人迹罕至!来,用你的剑戳戳这里边的砖块”
秦同风也边找机关边说:“用你的魔刹啊!”
魏扶桑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对了,你的剑叫什么名字?”
秦同风停下寻找机关,起身认真道:“必须要有名字吗?”
魏扶桑:“废话,护你周全的家伙什儿连个名字都懒得想?这就是你对好伙伴的态度?”
秦同风立了半晌道:“那就叫风吧!”
魏扶桑:“风?秦同风的风啊?”
秦同风没有理会魏扶桑,一脸坚定默自念道:“风!”
魏扶桑望着秦同风怀里抱着的“风”道:“多亏了本小爷,要不你依旧是没有名字的------孤魂野剑!”
说完趁着秦同风不注意的空隙抢了怀里的“风”,去戳陵墓旁边的一块青砖,一剑下去后,陵墓石门缓缓打开了!
魏扶桑道:“本小爷聪明吧!有了我,你省多少事啊!使你的剑算是我提醒你帮剑取名字的报酬吧。”
说完魏扶桑把“风”又丢回秦同风怀里,要进陵墓,秦同风拉住他道:“小心机关,这么大的墓,应该有不少机关!”
魏扶桑点点头,吹着一根火折子,陵墓门口往下是长长的的台阶,他们顺着台阶慢慢往下走,刚刚走下四五个阶梯,墓室大门自动关闭,两人同时往后一瞅,魏扶桑叫道:“不好”可是却已经来不及了,秦同风道:“无妨,像这种墓室应该不止一个出口,我们往里面看看!”说完继续往下走,走至最后一个阶梯,魏扶桑发现阶梯两边各有一盏一人高的古灯,古灯虽老旧,但看灯托形状及雕刻的花纹图案都是极其讲究。
“这有灯!”魏扶桑高兴喊道,秦同风凑近一看说道:“这是东海鲛人灯,千年不灭,但是进来时却是灭的,看来他们知道我们要来了,先点燃吧!”于是魏扶桑用火折子点燃了古灯,整个墓室顿时明亮了不少,趁着古灯亮光两人才看清了整个墓室的大致结构,墓室呈圆形,最里面只有一个大大的佛龛,其他并无一物,简单至极!
秦同风看了看四周的墓壁上瞬时出现的圆洞,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突然墓室四周的伏弩暗箭便从四面八方的圆洞中向两人射来,两人只得拿武器来抵挡,秦同风拿着“风”手挽剑花,魏扶桑手持魔刹迅速挥舞,抵挡了一阵后,秦同风心想只做抵御也不是办法,万一伏弩一直射箭,那两人不得累瘫在这儿,于是纵身一跃,甩起自己两扇长袖,把来箭收了一部分在袖子里,继而转身把袖子里的暗箭用内息甩向四面八方的伏弩,射来一次收一次,再还回去,如此反复了三四次之后,暗箭伏弩被破坏了七七八八,已经发射不出暗箭了,两人才稍稍有喘息之机。
“怕吗”秦同风问魏扶桑,“怕它?怕它本小爷就不来了!”“接下来有可能比这个还要凶险,你要多加注意!”“放心吧,我的魔刹也不是吃素的!”说完两人小心翼翼继续向前走。
走到墓室正中央,秦同风只觉墓顶上咕噜噜咕噜噜的东西在响,随后朝魏扶桑喊道:“小心!”,话音未落,墓室顶上竟然落下鸡蛋大小的石块雨,秦同风见无处躲藏,又无东西遮挡,只得拉起魏扶桑纵身一跃用剑插入墓室顶端,手拉剑柄贴侧身伏在墓室顶端一小片无落石的地方。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石块雨才慢慢停了下来。
两人从墓顶处翻身跳下,魏扶桑惊魂未定道:“今日不枉来此一遭,机关算尽也不过如此!”
秦同风淡定道:“恐怕不会那么简单,还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
魏扶桑看着墓室周围道:“这个墓室建的有点怪异!”
秦同风:“是有点怪,这个墓室太简单了!”
魏扶桑:“不错,而且墓室里除了几处机关,空荡荡的,他们要练术,肯定不止这一处!”
秦同风:“看看周围,应该还有入门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