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高天赐眼吾何时需

    高天赐眼吾何时需

    布莱依此时咬紧牙关，身上黑红色的的尘埃浮动双眼紧闭，嘴中念念有词：“禁忌知识……禁忌知识……树王……纯净的枝桠……纳西妲——”

    他神色突变，电光火石之间，双拳紧握，凝聚出一把黑红色的锋刺决然地扎入了腰间的神之眼！

    他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地震撼，他的神态变得异常痛苦，面部扭曲，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每一次颤抖都带起一片灰尘，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为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能量而变得扭曲。

    他的双眼紧闭，泪水从眼角滑落，与额头上的汗水混合，滑落在地，发出微弱的滴答声。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抽空，让人感到窒息，大地开始颤抖，仿佛在为布莱依承受的痛苦而感到痛苦。

    他的身体被红黑色的树状裂痕包裹，仿佛被撕裂，他的内心仿佛被刀割，他的灵魂仿佛被火烧，他的痛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的痛苦无法用泪水来发泄。

    随着清脆的响声，那买不了，丢不掉，毁不得的神之眼竟然像一对玻璃片一样四分五裂，暗绿的光芒流散开来，又呼一下灰飞烟灭，只剩下一副空壳。那声音，如同玻璃破碎般清脆，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震撼力，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终于，布莱依身体一促，咳出一口像是血的黑痰来，气息萎靡。

    无名看到，上前去救。

    “……呼——停！不要靠近，我的附近被禁忌知识污染了，忘记大慈树王是怎么逝去的了么！”

    不约而同，一边一个，赛诺和艾尔海森都把住了无名的急切的肩膀，但无名还是急切问：“你怎么了！”

    “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同时发生了……具体事情离开这个地方再说……你们先走，我先清理一下附近的……”

    赛诺安慰无名：“依我的经验，他现在体征还算稳定——不过无名你你有点受惊？我讲个笑话安抚一下你的情绪，如何？”

    “别！（不行。）”众人，除了拉赫曼，都叫道，包括布莱依。

    “你要是不想让我再吐一口黑痰出来，你就别讲了……”布莱依虽然虚弱，但也十分警惕赛诺的冰点笑话。

    艾尔海森为数不多对布莱依表示赞同：“以普遍理……事实上，赛诺，现在的氛围和情况不适合讲笑话。——当然，你歇歇，等到了晚上五点以后就可以了。”

    “为什么？”赛诺问。

    “因为那时我就「歇到下班了」，尽管现在不在教令院。”

    大家惊奇的发现似乎大书记官似乎在讲冷笑话这个方面的天赋丝毫不亚于大风纪官，布莱依明显感觉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又打了个冷颤，两眼发黑。

    ……

    等艾尔海森几人走远后，布莱依也从禁忌知识和冷笑话的双重打击中恢复了一些精力，开始清理附近的受禁忌知识污染的物体。偶然听见腰间发出金属碰撞的叮当声音，低头一看，是已经熄灭的神之眼的空壳与刀鞘的铁环随着身体移动而碰撞出的声音。

    布莱依看着神之眼，似笑非笑：“「禁忌知识」——或许我应该将它换个名字：「受诅咒的知识」。如果来自天空的诅咒，与天空发放的监视意志坚定的高尚者的「外置元素器官」相碰，你就失去了你的崇高——很好的杀死真相的手段，可惜被我察觉到了，且对我无效。”

    远处的艾尔海森眯着眼看着布莱依，他很笃定，那神眼崩溃的一瞬，发生了不止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