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只准看不准摸
春行乐眼睛一瞪:“你才做三,你全家都做三。”
元尽欢松开手,把春行乐推倒在沙发上,身子压了上去:“等见到小二,你会有惊喜。”
春行乐一头雾水,什么跟什么?
难道说元尽欢要给咱开后宫?
可凭什么啊,无权无势,没系统,没金手指,咱连彩票都不买。
“行了,别闹了。”
元尽欢坐起身,俏脸微红,柔声说:“洗洗睡吧。”
春行乐表明立场:“元总,说好了就睡觉,你不要有非分之想。”
饱经考验的佛系战士,其实心里没底。
与其说是提醒元尽欢,不如说是提醒自己。
“死鬼,还叫人家元总。行乐需及春,人生须尽欢……”
含情脉脉,带着妖娆和妩媚。
“以后叫我小欢欢。”
春行乐一阵肉麻,打趣道:“还不如叫你小甜甜。”
“也行。”
窗外的雪无声的落,春行乐无声的盯着天花板。
一旁的元尽欢只是用手搭在他的胸前,久久没有动静。
没多久传来了均匀而平缓的呼吸声。
看来是想多了,这货睡着了。
次日春行乐睡的正香,被元尽欢叫醒。
在工厂养成的良好作息在这几个月全部打乱。
没睡够的春行乐翻了个身,被子却被抽走。
失去暖和的被窝,才依依不舍的起床。
吃了早餐,春行乐问道:“你是开车还是坐车来的?”
“坐车,我……我不敢跑高速。”
也对,这货的驾驶技术的确不咋地。
“那你……算了,我送你回去。”
元尽欢笑面如花,抱着春行乐又亲上了。
渐入佳境,元尽欢推开春行乐,低头说道:“今天不行,改天……”
春行乐意乱情迷,意犹未尽。
没有所谓的忠诚,只是背叛的筹码不够,也没有所谓的贞洁,只是受到的诱惑不够。
此时的春行乐被诱惑的迷失了理性,将元尽欢粗暴的丢在床上,饿虎扑食压了上去。
元尽欢手忙脚乱,无力的挣扎着。
“你……你……住手。”
裤子被扒开,元尽欢急了。
双脚一蹬,春行乐身子一空,掉到床下。
爬起来嘶吼一声,把元尽欢的身子一翻,对着屁股啪啪两下。
元尽欢含着泪,委屈地说道:“你又脱我裤子,又打我屁股,我……我恨死你了。”
当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春行乐脱了下来,元尽欢奋力推开身上的春行乐。
“乐哥哥,今天真的不行,来那个了,改天……”
春行乐泄了气的皮球,骂了句:“破女人。”
元尽欢反驳道:“我才不是,一手的,新鲜的很。”
“不破怎么会流血?”
元尽欢美目圆瞪,一时语塞。
春行乐没好气的说道:“赶紧穿衣服,送你回去。”
元尽欢吐槽:“男人果然都是牲口。”
又撒娇道:“谁脱的谁穿。”
“信不信我把你光腚送回去?”
中午就到了庐阳。
心里还是担心:“我想看看雪儿,不说话也行。”
元尽欢给元冰妍打了个电话,高兴地说道:“妍姐去琼州旅游了,走吧。”
脸色又一变:“只准看不准摸,记住我才是大,以前我管不着,以后都得听我的。”
“一屋子都是摄像头,我能干啥?”
欧阳雪头上缠了纱布,弄得跟个孕妇一样。
见到春行乐眉开眼笑,抱着他说个不停。
春行乐埋怨道:“你以后不要犯傻,人没了,真的什么都没了。”
欧阳雪认真地说道:“这些天冷静下来我想了很多,有些事比命重要。我这身子以后只属于你,谁碰我就和谁拼命。”
这也许是灵魂的净化,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吧!
欧阳雪又说道:“以前把钱看得太重,这一次只要能全身而退就好,我们都还年轻,可以一起奋斗。”
很多人一路狂奔,为了目标奋不顾身。
错过了沿途的美景,更忘了驻足观望,那个为之疯狂的目标是否真的是幸福的彼岸。
冷静下来的欧阳雪想通了,曾经虚假的繁华不过是一场空。
脚踏实地人才能活的实在,平和。
不知何时元尽欢也进来了。
“小三,注意你的身份。”
欧阳雪眼睛一闪,带着无奈和不甘。
“我听乐哥的,我们说的不算。”
元尽欢亲昵的抱着春行乐的胳膊,将他和欧阳雪扯开。
“乐哥哥,我做大,这事没商量。”
这事真不是开玩笑?
春行乐窃喜,嘴上却义正言辞的说道:“都想什么呢?重婚可是重罪,这事没商量。”
“不结婚就行了,你愿意吗?”
欧阳雪点了点头:“只要和乐哥在一起,我无所谓。”
元尽欢痴痴一笑:“听见了吧,这事由不得你,谁叫你花心,到处沾花惹草。”
欧阳雪站到了统一战线:“小二和我一样都是苦命人,就我们三个,不能再多了。”
元尽欢打断:“对,再勾搭别人就把你阉了。”
春行乐完全没听懂,以目前的情形讨论这些不着调的事完全没有意义。
便问道:“春节都过了,雪儿什么时候才能自由?”
“舅舅布局很久,应该快了,你放心,有我在小三不会有事。”
有了元尽欢这个内线,欧阳雪安全多了份保障。
临别时元尽欢问道:“你的老婆和小三都在庐阳,你还回星宿干嘛?”
经过的路人差点撞路灯上。
也对啊,一直被推着走,现在是该考虑一下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了。
元尽欢建议道:“宝和集团新成了城服公司,要不你去做销售副总。”
春行乐很心动,但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电话销售都没搞明白,还销售副总?
一口回绝。
元尽欢大急:“选择大于努力,你难道还去干房产销售?什么时候才能出头?”
见春行乐脸色难看,
继续蛊惑道:“你现在有老婆,有孩子,还有小三,你要撑起一片天。”
这都啥啊?
望夫成龙也不能无中生有,简直莫名其妙。
春行乐挥了挥手:“谢谢,我有自己的路要走。”
开着破普桑绝尘而去。
‘为啥说我有孩子,难道和宋海媚的事儿她知道了?’
一个急刹,原地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