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领着鬼孩子散步的妈妈
柯柯发现那个跟踪自己的人越来越过分，上课也跟着，回公寓一直到柯柯进门，他还在远处久久不肯离去。
双月都看不下去了，
“不如跟他说明让他死心得了”。
“这样的人很可怕，目的性很强，容易走极端，我可不想去招惹他”。
“那这样总也跟着我们走也不行啊，干什么都被盯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这样，我给他个机会，让他来找我们”。
“行，你写个条，我给他送去，地点就在操场吧，那人多”。
“不行不行，我可不想那么多人看见我跟他说话！”
“那找个没人的地方？你俩还想干点啥？”
“归双月！”柯柯追打着双月，想想不知道对方的底细，还是人多的地方安全。
写了个纸条，双月看那男生跟进了教室，就要去送去，却被柯柯拦住。
“我们来个反侦察，让他自己来取”。
下课后，柯柯去自习室占座位，将纸条压在了书本下，两人假装离开。
一会那男生果然到了座位上，拿起了纸条，满脸成功的喜悦。
……
晚饭后，柯柯和双月远远看到他在操场站着，左右环顾。
“你好，我是药柯柯，这是我同学归双月”。
男孩有点紧张，伸出手说道，
“我叫周凌云”，见柯柯没有跟他握手的意思，又尴尬地把手收了回去。
“那些纸条都是你写的？”
“是，写得不好，别介意”。
“我对你没有什么感觉，我现在还没毕业也不想谈恋爱，到此为止吧，不要再写纸条，也不要再跟着我了”。
男孩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失望之情写在脸上。
柯柯和双月转身离开。
……
“周凌云，白瞎这名字了！扭扭捏捏，谁能看上这样的，何况我们的柯柯”，双月调侃道。
“也别这样说人家，只是个名字，人也没啥大问题”。
“咋还替他说上话了呢？被男色迷上了？”
“瞎说，哪有男人的样子？一点男人的气质都没有，这也叫男色？”
两人边说边走，柯柯转头却发现周凌云依然在后面跟着，跟双月走到他面前，生气地问道，
“你怎么回事，不是不让你跟着了吗？”
“我还有话没说”。
“那就快说！”
……
“我大三，我跟你原来宿舍的老三崔月爽见过面”。
“嗯，这我想到了，还有吗？”
“她说你精神不太正常，不让我和你联系”。
“你才精神不正常呢！”双月反击，一副要干仗的姿态。
柯柯连忙制止她，对着周凌云点点头，
“她说的没错，我就是精神病，所以不要再跟着我们了”。
“不是这个意思，是说你可以看到不干净的东西”。
“你算干净的东西吗？”双月又忍不住反击。
“消消气，消消气，我都没生气，你哪来那么大气性？”
接着对周凌云说道，
“你还有没有事？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感兴趣，没事我们就走了，不要再来找我们了”。
“我想问问你能不能看到我姐姐？她就是在这学校死的”。
……
柯柯感到有点不妙，示意周凌云继续，
“我姐姐是周明明，你们老三崔月爽说你看到过她”。
“不认识，没见过，以后别再来找我们了！”双月急不可耐，拉着柯柯就要走。
柯柯却陷入了沉思，真的有周明明！而且周明明确实是死了！
“她都死了几年了，你找她做什么？”
“警察说她是自己跳楼自杀的，但我觉得不对，她平时性格开朗，有啥说啥，大大咧咧，心里藏不住事，不是那种能自杀的人，如果你能看到她，就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怀疑她是被人害死的？被谁？”
“我不知道，希望你能帮帮我”。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
“你只要问问她是不是自杀的就行”。
“好吧，给我你的电话，我不联系你之前，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
双月跟在柯柯后面，柯柯一路沉思，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柯柯试图找到那四年自己的记忆与别人记忆的相同之处。
既然周明明是真的存在，那消失的月爽又在哪呢？
不知不觉来到了以前的宿舍楼前，柯柯向对面看去，没有发现什么。
或许周明明已经得到解脱，不再回来了。
“柯柯，我们该回公寓楼，来这里干什么？”双月问。
“哦，这是我以前的宿舍，不知怎么就到了这里，我们还是回去吧”。
……
刚走到半路，柯柯又转念一想，操场的小女孩可能会对几年前的事情有印象，而且小孩子不会隐瞒，或许可以找到点线索，于是对双月说，
“我还得回操场，找那个小女孩，了解一点事情”。
“你是打算再和鬼魂打交道吗？”
“我不去找她她也会再来找我，还是主动出击吧”。
“好，我陪着你！”
……
两人回到操场，那个女人还没来，每天七点左右她都会准时出现，在操场面无表情地转圈。
等了一会，一个白色连衣裙的女子慢慢走来，进入操场，小女孩从黑暗的灌木丛中跑过来，牵住女人的手。
女人俯下身摸着孩子的头说，
“我们走两圈，注意别碰到大哥哥大姐姐们，牵着妈妈的手，别摔了”。
“好！”小女孩开心地回答着。
女人却似乎没听见，自顾自的起身往前走。
柯柯向小女孩打招呼，小女孩说，
“等我散完步再找你玩”。
终于等她们走完了两圈，女人俯身对小女孩说，
“好了，我们回家了，真乖！”
说完起身慢慢走出操场，每天周而复始。
……
小女孩看着妈妈走后，来到柯柯这边，却不敢靠近，可能还记得上次柯柯差点伤害到她。
“过来呀，我不会伤害你的”，柯柯温柔地说。
见小女孩还在犹豫，柯柯慢慢向她走去，小女孩胆怯地盯着她后退两步。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跟着我到了宿舍？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事？”
柯柯还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还无法回答她的三连问，只听小女孩说道，
“我叫文文”。
“文文，你……”，柯柯刚想与她亲近。
忽然文文说道，
“有人找你！”
转眼逃进灌木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