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开始着手调查（4）

    他以前与胶东康王刘寄曾不止一次对弈过，心里清楚他的围棋功力要比刘彻高出一块。这位王爷显然今天是在哄皇帝陛下开心罢了，刘龙飞便没有再说话。何况俗话说得好，观棋不语才是真君子呢！胶东康王刘寄也是个明白人，知道刘龙飞此时进宫自然要与汉武帝刘彻有重要事情一起商量，顺水推舟很识趣地站起身来，向刘彻拱手施礼讲自己这盘棋已无力回天，只能是举手投降认输了。汉武帝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也没挽留他这位小老弟与他再下。胶东康王刘寄离开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向刘龙飞伸出了左手的大拇指。刘龙飞知道刘寄是在称赞他昨晚的义举，低声谦逊说了声着实不敢当。等胶东康王刘寄走后，刘龙飞向汉武帝刘彻汇报了最近查寻匈奴人布置在长安城内暗桩眼线的情况。刘彻听他讲完，问何时动手敲掉这些匈奴人的暗桩眼线。刘龙飞认为这件事情刚有了些眉目无需太着急。他现在正布置下一盘大棋，准备借用这些匈奴人的暗桩眼线不断释放出烟雾，进而迷惑匈奴人。他目前反而担心得是淮南王刘安这个老家伙，还有兴龙门与中行说相互勾结的事情。在对匈奴人大规模展开战争之前，则先要拿到这两方面与匈奴人勾结的实证，最好先行剿灭了国内这两拨势力。或者说能够剿灭其中一股，也是能达到目的很好的事情。有关这一点，他则又和汉武帝刘彻不谋而合，想到一起去了。接下来刘彻又询问他对近期针对匈奴人的行动到底有什么看法，不妨马上说出来听听。刘龙飞讲现在他还未考虑成熟，既然陛下询问那就说出来仅供汉武帝一个人进行参考。

    刘彻之所以喜欢刘龙飞，其中很重要一点就是刘龙飞在他面前非常坦荡与真诚，从来都是有一说一，实话实说，而且心口如一，不玩虚与委蛇那一套东西。汉武帝刘彻便让他无须有任何顾虑，大胆说出来就行，然后两人再进一步讨论。说着话，刘彻让内侍挂起了汉匈对阵的形势图。刘龙飞便站在地图前，讲最好在今年的秋天，还是由他与卫青搭档，带领两三万骑兵由雁门方向出击，再次与匈奴人干一仗。这么做有几个目的，首先是再次向匈奴人堂堂正正地示威，表明大汉朝通过战争与匈奴人抗争到底的坚定决心。其次，是为了在大规模与匈奴人开战之前迷惑匈奴人，使他们认为汉朝的主攻方向在雁门关附近区域。第三，是通过这次出战，进一步挫伤匈奴人的锐气，使之对汉朝军队的军事行动心有顾忌。第四，令朝中的主和派彻底闭嘴。第五，通过此战震慑其他外邦国家，让他们不敢对大汉朝有非分之想。见刘龙飞说得很有道理且条理清晰，汉武帝刘彻表示坚决支持他的这个想法。刘龙飞又讲从现在开始，要向雁门、代郡、右北平三个方向上去增兵调粮做准备，意图是让匈奴人认为这次汉朝还是要大规模出击。而在代郡与右北平方向调拨的兵马与粮草，则要比雁门多出不少才行。而这些兵马在代郡和右北平，完全可以通过在当地屯垦的形式自给自足。这些兵马留守在代郡与右北平，也省得明后年的大规模战争再临时调集了。对他这点建议，刘彻也深表认可。君臣两人商议完，刘龙飞见没有其它事情，便主动告退离开了。

    等刘龙飞出得长乐宫来，天已经都大黑了。等他与籍兴回到客卿府，却见吕幼兰带着不少行李，身边还站着一位模样挺漂亮的小丫头，在客厅内正等他回来。虽说上午刚刚分别，见吕幼兰又突然前来，刘龙飞则表现得是一头的雾水。见他回来了，吕幼兰和那个小丫头起身施礼。不等他说话，吕幼兰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经过昨天的事情，她回去后思来想去觉得做歌伎实在没啥前途，就同负责她的老鸨子商量，自赎自身不干了。可吕幼兰在长安城内举目无亲，便一不做二不休带着自己贴身的丫鬟芸儿，一起投奔他这位客卿大人来了。这也是为了报答刘龙飞昨晚的救命之恩，还望他能够大人大量体恤自己的难处收留她一段时日。听完吕幼兰讲完这席话，刘龙飞不由头大起来，感觉这个同乡姑娘是赖上吃定自己了。他转念一想，自己府邸里也确实需要女人在日常进行打理，便也就勉强同意了。他哪里知道，这个畅春楼的头牌大小姐，经过昨晚的事情是彻底看上他了。人家自认为刘龙飞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便直接弄出了这么一出，也可以说是自导自演。上午中大夫严助送她回去时，就已经和吕幼兰讲了，说这位客卿大人至今仍未娶妻，可是个不可多得的钻石级王老五！见刘龙飞答应下，吕幼兰也不客气，招呼籍兴帮她和芸儿安排房间，她们好整理行李。这位大小姐心中暗暗得意起来，这个刘龙飞很快就将成为她盘中的菜了。目前这只是才成功了第一步，可良好的开始则是成功的一半！好在刘龙飞的客卿府邸内还有不少空房，见府中突然来了女眷，客卿府内的仆人们在籍兴带领下自然不敢怠慢，很快便将一切收拾利索。刘龙飞今天心情很好，便又亲自下厨做了不少美味佳肴，还拿出了汉武帝刘彻赏赐的御酒，权且当做是给吕幼兰二人住进客卿府邸接风了。

    吃罢晚饭，刘龙飞让籍兴去把张汤请来，他与张汤、李瀚、籍兴四人一起研究对付匈奴人在长安城内那些暗桩眼线的事情。按照自己盘算设想好的计划，他让张汤带人盯住刘陵，将这位淮南王女儿二十四小时内的各类情况均要仔细上报，不得出现任何细节上的差池。如有可能，最好在刘陵身边能安插上可靠的眼线。张汤知道他下午进宫觐见了汉武帝刘彻，肯定现在布置的任务与这次君臣二人在下午的商议有关。刘龙飞让李瀚带人去搞清楚兴龙门在长安城内及周边的活动，尽快掌握兴龙门在三辅地区的所有分支坛等据点的活动情况。如果人手不够，就和郭解打招呼增派人手。至于匈奴人在长安城内的各个据点，则由他和籍兴直接掌握。汪兴仁初次与籍兴对接挺到位，已传回了一些情报。刘龙飞打算明天再让籍兴去一趟瓷器商铺，向汪兴仁说明自己的意图。他向张汤、李瀚、籍兴讲，从现在开始将朝廷在今年秋天准备从雁门、代郡、右北平三个方向同时出兵征讨匈奴人的消息散布出去，特别需讲明代郡与右北平是重点进攻的方向。布置完这一切，他亲自将张汤送出府门，又私下里向他透露了些下午进宫与汉武帝刘彻商量的事情大概。回来后见暂时也无其它事情，他拿出斩蛟灵剑便到院子里练习剑法。

    他刚练了一会儿，就见吕幼兰从屋内出来，独自坐在院内的椅子上瞅他练剑。等刘龙飞练完《古轩剑经》上的全套招式，已经是亥时过一刻了。见这位大小姐坐在那里还没有走的意思，便主动上前问她为何还不休息。吕幼兰说有事情找他，让他先去冲个澡，一会儿再去客厅。至于她自己，则会在客厅里边一直等着他。刘龙飞洗好后来到客厅，则见吕幼兰坐在那里，边上站着丫鬟芸儿，客厅的桌子上摆了几坛甜米酒和几样熟食。吕幼兰见他来了，便向他解释说自己有事情相求。一来呢，是求他教她些防身的武功。二则，是请他教自己弹奏古琴的很多指法。为此，吕幼兰打算请他喝酒吃肉，算是对他帮忙的答谢啦！其实，见她和芸儿来到府中，刘龙飞是另有打算的。既然现在人家姑娘主动提出了请求，他也就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吕幼兰。教她每日学些武功问题不大，早晚只要这位大小姐能起得来不怕辛苦，和他一起练功时刘龙飞稍加指点即可。至于学琴玩音乐的事情，刘龙飞目前还没有大把的时间可用来确保。但他完全可以把吕幼兰介绍给乐府的李延年，让这位大小姐拜李延年为师父，由他去对吕幼兰进行传授与指导，比自己更为合适。这些都是小事情，既然吕幼兰来到了客卿府，而他自己又负责长安城匈奴人暗桩眼线这块的事情，最重要的是让这个丫头给自己帮上忙。瞅这位大小姐的脾气秉性，刘龙飞觉得她倒是挺适合干这摊子事情的。这话还真让他说对了，等刘龙飞直接负责了绣衣府，吕幼兰确实成为了他的好帮手。两人聊完之后，刘龙飞又把籍兴与李瀚叫了进来，几个人围坐在客厅内喝酒吃肉，而吕幼兰的贴身丫鬟芸儿则在一旁伺候着。说到做到吕幼兰还真行，第二天刘龙飞早起练功的时候，她就已经起来了。

    刘龙飞先教她先练习剑招的基本功，这位大小姐悟性挺高，只练习了几天就蛮像那么回事情了。没过几天，刘龙飞特意将李延年请到府中吃了顿饭，请他多费心指导吕幼兰学习音律与古琴。李延年便当场问了吕幼兰几个问题，对于她的回答甚是满意，便满口答应下来。这样一来，吕幼兰早晚与刘龙飞学习练剑，而白天基本上乘坐马车去乐府与李延年学习音乐，一天的日子过得倒也很充实。转眼到了盛夏，刘龙飞这边查寻匈奴人在长安车内匈奴人暗桩与眼线的事情，也获得了很大进展。在汪兴仁的全力帮助下，匈奴人在长安城内的各个暗桩与眼线的据点，已全部在他掌握之中了。张汤那边，则也获取到了刘陵与朝中某些权贵交往，刺探一些有价值情报传回淮南王府并交与匈奴人暗桩的相关证据。至于李瀚，更是在大致摸清楚了兴龙门在三辅地区的活动规律的基础上，确定了兴龙门不少分支坛的位置。这段时间内，吕幼兰跟着刘龙飞学习剑法也进步飞快，《古轩剑经》上那些大招式，竟也能熟悉三四十个啦。为了能使他更好练剑，刘龙飞偷偷穿越回了现代，去云都山苍龙峰那个洞穴密室将师父的那两个小木人取回了自己的家里。然后又带着这两个小木人，快速穿越回到了西汉王朝汉武帝时期。开始吕幼兰还不会用这两个小人，刘龙飞将口诀传授与她后，见小人还能与她持剑打斗，这位大小姐兴奋地哇哇直叫。

    而此时，匈奴人显然是相信了刘龙飞让张汤、李瀚等人散布出去的那些谣言，按照中行说给匈奴单于提出的建议，在代郡与右北平外的匈奴地域内加紧部署，准备秋后张网以待静候汉军主力的到来。见一切均按照计划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刘龙飞便将主要精力又放到了研习《行云真气心法》上。但兴龙门的一次鲁莽行动，迫使他不得不对原来制定的计划实施做出了一些改变。没过几天，汉武帝刘彻忽然心血来潮，让胶东康王刘寄与刘龙飞陪他去上林院内的乐府转转。正巧这天吕幼兰由芸儿陪着，也在乐府内与李延年学习。刘彻穿了一身便服进入乐府后，也没去李延年那里，则是饶有兴趣地观看乐工们摆弄乐器，伶女们排练舞蹈。突然间从旁边突然蹿出了十几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向汉武帝这边杀了过来。汉武帝刘彻身边的羽林卫们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十几个黑衣蒙面人便突破了他们的防线，直奔刘彻而来。刘龙飞那天没带斩蛟灵剑，快速从身边汉武帝的侍卫手中抢过一把大戟，飞身上前与这十几个人打在了一块。须臾间，这十几位黑衣蒙面人便让他杀死了好几个。其他的黑衣蒙面人知道他武功厉害，留下了三人继续与他纠缠，其余的人则扑向了刘彻。

    这时胶东康王刘寄也拔剑投入到战斗，怎奈他武艺不行，只够自卫而已。这些黑衣蒙面人中的一个人眼看就要到汉武帝跟前了，只见一名女孩子从旁喊喝了一声，执剑接住了那个黑衣人的剑招，将汉武帝护在了身后，两个人迅速打在了一块。此时又有几名黑衣蒙面人赶了过来，刘龙飞已结过了纠缠他的三名黑衣蒙面人，持着大戟抢身过来支援。他先一戟结果了正与胶东康王刘寄打斗的一名黑衣人，又大声呼喊侍卫与乐府中的羽林卫前来，自己快速腾挪身形来到了汉武帝刘彻身前。他这才看见，与这几位黑衣蒙面人打斗的是吕幼兰，而这位大小姐此时身上也已受了两处伤。刘龙飞示意她与身旁的侍卫们护住汉武帝，自己大戟一横，与这些黑衣蒙面人打在了一起。说时迟那时快，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扑向汉武帝刘彻的那些黑衣蒙面人均被他放倒在了地上。此时护卫乐府的羽林卫纷纷赶来，刘龙飞大喝了一声要活的，指挥这些羽林卫将剩余的四名黑衣蒙面人团团围住。他从一名羽林卫腰间拔出一把长剑，纵身跳入圈内，喝令这些黑衣蒙面人放下手中剑。其中一个黑衣蒙面人向他猛扑过来，则让他一剑削在脖子上倒地身亡。他高声报出自己的名号，其余三位黑衣蒙面人闻听后丢下了手中的剑投降了。见汉武帝毫发无损刘龙飞如释重负，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刘龙飞让羽林卫们将投降的三名黑衣蒙面人绑缚好，一会儿由他亲自审讯。他转过身来，这时芸儿神色慌张跑了过来。他让芸儿搀扶着吕幼兰，将他们带到乐府一个空闲房间中，亲自为吕幼兰处理伤口。好在都是皮外伤，用清水洗净伤口再敷上他研制的金疮药粉后包扎好就无太大问题了。碰巧卫青这天也带着手下人在上林苑办事，听闻乐府出事了急忙赶了过来。刘龙飞让卫青与胶东康王刘寄护送汉武帝刘彻赶紧回宫，自己则留下就地审讯这几名黑衣蒙面人。汉武帝这时倒是镇定如常，还同卫青讲他总算见识到了小先生的武功，确实非常了得。这位皇帝陛下有心思与卫青闲聊，可刘龙飞却没有时间听他闲扯这些。刘龙飞给卫青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陪着汉武帝刘彻走人，以免再横生出什么枝节。他带着吕幼兰与芸儿，让羽林卫们押着三名黑衣蒙面人，在乐府内找了间僻静的房间展开了相关审讯工作，见吕幼兰已无大碍，便让她从旁记录。经过刘龙飞使用了一些特殊文明折磨人的办法后，三名黑衣蒙面人开口招供，讲他们是兴龙门长安城东支坛的人。被刘龙飞杀死的一个黑衣蒙面人，则是他们的小队长。这件事情的起因很简单，他们的小队长前几天与另外一名小队长在酒桌上打赌，说敢去刺杀当今圣上汉武帝刘彻。

    本来是句酒后的戏言，可他们的小队长却当了真。经过几天的打探与侦查，得知今天汉武帝要去乐府转悠，便带着他们这个小队的人偷偷潜入到了上林苑，来到乐府内掩藏起来准备行刺。见这三个刺客的口供基本一致，刘龙飞知道他们没敢说假话。他通知张汤将三名兴龙门的黑衣蒙面人带走，自己先将吕幼兰和芸儿送回府中，然后直接进长乐宫面见汉武帝刘彻。当刘龙飞将审讯的结果一五一十汇报给刘彻，这位年轻的陛下皱着眉头问他怎么办？刘龙飞觉得兴龙门的这些人也太胆大妄为了，需改变原有的计划尽快打击下他们的嚣张气焰。但此次行动仅限于针对兴龙门，将现有发现的兴龙门在三辅地区窝点全部敲掉，看看兴龙门的反应再说。汉武帝刘彻见他已然有了应对打击的方法，也就认可不再说话了。临走前刘彻问他今天救驾的那个女孩子是他的什么人，刘龙飞就将吕幼兰怎么从畅春楼自赎自身，来到他的客卿府中的事情和汉武帝详细讲了下。这位皇帝陛下听得很认真，连声称赞吕幼兰是个好女孩子，并讲让刘龙飞懂得珍惜，吕幼兰来客卿府明显就是奔着他来的。见刘龙飞一副不解地神情，汉武帝刘彻怪他太不了解与女孩子相处的那些事情了。第二天一早，刘龙飞与吕幼兰练习完剑法刚吃完早饭，就听见有人敲门。

    刘龙飞打开门一看，是宫中的几位内侍，他赶紧将这几个人让进府中。还未等他开口问话，其中为首的内侍便让他与吕幼兰接旨。汉武帝刘彻表彰了刘龙飞与吕幼兰两人昨日在乐府奋不顾身救驾的表现，特封刘龙飞为讨匈军师兼全国灭盗寇总管，吕幼兰受封义女称号，特授全国灭盗寇襄办一职，享自由出入各宫特权。同时，还赏赐了刘龙飞与吕幼兰不少金银锦帛之物。刘龙飞与吕幼兰连忙谢恩后，他又忙让籍兴拿了些碎金与龙币塞到领头的内侍手中。这几位内侍说了句多谢，也不叨扰了转身离去。刘龙飞站在府邸的门口望着内侍们远去的背影，心中不免暗暗叫苦起来。封他一个讨匈军师没问题，毕竟这是个虚差，与客卿大概一样的。但全国灭盗寇总管这可就是个实实在在的官职了，瞅样子这个职位是凌驾于卫尉、中尉与光禄勋之上的，可不是个好摆弄的差使。尽管他还同以前一样可不上朝，但事情可要比原来担负得多得多，且责任也很重大。看来汉武帝刘彻这位好朋友是认为他待着太闲了，成心让他忙乎起来，一个劲儿得给他加肩上的担子。而吕幼兰这位大小姐受到刘彻封赏后则是欢天喜地，把芸儿叫出来一起观看汉武帝都赏赐了什么东西。刘龙飞摆摆手，冲吕幼兰说了句陛下的赏赐除了御酒以外，全都归你了。这位大小姐见刘龙飞这样一说，竟然还就只把御酒给留下了，至于汉武帝刘彻上次的其他那些东西，统统被她与芸儿帮到了所著的房间里，气得一旁的籍兴只翻白眼。刘龙飞见着觉得甚是好笑，他便让籍兴叫李瀚与张汤前来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