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母仪天下，素衣胸大
咚！
闻言，李素衣娇躯猛地一颤，美眸震惊望着左渊：“你、你说什么难道你也想学宰相谋反？”
一口吞尽虞天骄？
光是听到这句话，就让李素衣瞳孔骤缩，不寒而栗。
宰相多年蓄谋，都未等到夺权之机，足以见得两方皆是实力雄厚，谁也不敢鲁莽，此时谁还敢再横插一脚，岂不会死在乱拳之下？
左渊表情依旧平静：“我问你，假若真开启了夺权之战，那么会有什么后果？”
“后果？”李素衣想了想，呢喃道，“除了皇权不稳，两败俱伤自然也会让大虞的百姓陷入水深火热，民不聊生。”
“民不聊生，很对！所以老话常说，兴，百姓苦，亡，百姓更苦。”
左渊语气庄重道：“无论天子或宰相，谁最终夺取胜利，一旦夺权之战拉开序幕，那么受苦的，永远都是底层人。”
“倘若我能制止这场纷争，算不算拯救黎明百姓？”
“算”
李素衣下意识颔首，但下一刻，她又面露愕然：“你还打算制止他们的争斗？就凭你，怎么可能？”
“并非没有机会。”
左渊打断她，沉声道：“如今我已有万全之策，可制止这场纷争，并且唯有我，才能帮大虞走上国泰民安的道路，而开设勾栏，便是计划中，重中之重的一环”
左渊虽然还不清楚《五阴经》的用途，但凭天子和宰相都在争抢，也不难猜出经书涉及江山社稷；
换句话说，谁先凑齐经书，谁便可能是大虞的新皇！
故而，左渊有计划的确不假，但是否是万全之策他倒还不能保证，但现在忽悠李素衣要紧，必须得说是万全之策。
这女人不畏生死，即便服下了听话丸，也只是无法背叛自己，倘若不先忽悠上贼船，那她仍可能宁死，也不与自己为伍。
听完左渊的谋划；
李素衣只觉天方夜谭，难以置信：“你让我明面上开设勾栏，实则却是打探天子和宰相，他们的势力分布，想要逐一瓦解？”
“不是瓦解，是策反。”
左渊纠正道。
李素衣连连摇头：“策反？可相比于天子和宰相他们凭什么要投靠你呢？”
“就凭你刚才吃的秘药。”
“嗯？”
李素衣恍然大悟，的确是一种手段，但她仍觉得不切实际：“不行，你让我开这么多勾栏，朝廷肯定会有所耳闻，届时，我那些弟子就危险了。”
“放心，勾栏之事，天子知晓，我们玩得就是无间道。”
左渊摇头一笑，道出天子派自己开设勾栏，调查宰相势力的命令。
得知左渊还与天子关系匪浅，李素衣再次大吃一惊，无法理解他冒险的目的难道还真是为了天下百姓？
“素衣，现在我需要你与我，一起拯救大虞的百姓。”趁李素衣脑子还没转过来，左渊赶紧牵起她的玉手，继续忽悠道，“待我们成功后，我就把你立为皇后，这大虞王朝名副其实的皇后！”
皇后？
李素衣心跳加速，俏脸上浮现出一抹嫣红，尤其在感受到左渊掌心的温度后，令她心慌意乱：“哎呀，你在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而且即便成功了，可你一个太监怎么当皇帝呀？！”
天子坐拥皇权、宰相手握重兵而左渊只是一个督主，纵使武功高强、有勇有谋，可太监，怎么可能统领大虞。
各路权臣，岂会臣服阉人？
听明白李素衣的顾虑后，左渊也不含糊，当即亮出真身：“呐，你看二五是真的，太监身份才是假的。”
“啊你你你你干什么。”
李素衣瞬间傻眼了。
不是，他拿出了什么东西？
李素衣大脑如遭雷劈，晴天霹雳不是，他有病啊？
此刻，李素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边催促左渊提裤，一边捂着眼睛转身，俏脸宛若火烧般滚烫
他是一个健全的男人？！
“现在没问题了吧？”
左渊扶着她香肩，一脸诚恳道：“相信我，你就是未来母仪天下，大虞的皇后！”
“我”
李素衣抬起嫣红的俏脸，已经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并不简单，且心怀大志，但她也有不理解的：
“皇后，为什么要选我？”
“因为你胸大。”
“你？”
一想到被左渊占了便宜，对方还骗自己说是太监，没有男女之别，李素衣急得跳脚。
无耻、流氓除了长得好看。
人品不值一提！
在左渊一番威逼利诱，强行忽悠下，李素衣的cpu都被干烧了。
最终不出意外，她还是上了贼船，答应随左渊共筑大业，并带着钱财赶回素心门，正式为弟子们铺设勾栏之路。
左渊回来时；
陈元等人早已杀光逃跑的余孽，而昏迷的张神行，也已是苏醒过来。
一行人继续赶路，前往漠边；
“哥哥，怎么就我一个人真昏了，他们不光没事，还能杀敌？”
途中，张神行忍不住开口，一脸怀疑人生。
左渊淡笑道：“神行，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有瞒着你什么？”
“emm”
张神行垂下脑袋，不言而喻。
一批人就他一个是真晕，其他人连句话都没说，却心有灵犀地选择了假晕，这能是没瞒着他吗？
对此，左渊轻轻拍着他肩膀，道：“我们都是经历过生死的兄弟，你才刚来，自然还没有我们的默契。神行，你想不想真正融入我们？”
“想。”
张神行抬起脸庞，双眼泛光。
左渊欣慰一笑：“好，那我先给你一个任务，假若天子或白总管私下找你，询问你有关五阴经的事，你得按我说的做”
十数天后；
左渊抢完安西军后，将钱财分给陈元等心腹，令其分别前往各地开办勾栏。而他也抽空找了趟李素衣。
见素心门已步入正轨，才放心地返回都城。
不出所料；
左渊前脚才踏进西厂，里面便传来白芷辛的声音：“左督主，你可是让我好等呀！”
“总管大人，卑职有失远迎。”
左渊一副诚惶诚恐，立马请其进去喝茶。
屋内；
白芷辛轻哼一声：“你少假客套，快随我去见陛下。”
“哦？陛下找我啊？”左渊故作惊讶，道，“那我去找一下神行，毕竟陛下这么重视他，也一起带过去吧。”
“你哪来这么多事，快跟我走。”
太和殿。
通过密道潜入皇宫后，左渊径直被带来太和殿，殿内站着一道高挑的身影，从背影看，其腰真细。
赫然是虞清漪。
将左渊带来后，白芷辛主动避开，向太和殿的后面走去。
“卑职参见陛下。”
左渊忙是行礼。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陛下么？”
虞清漪转过身来，一双明眸透出审视的锐光：“抢完东厂、抢安西军，抢完都城、抢漠边，你要不要把朕的皇位一并抢走？”
“陛下息怒，卑职对您绝无二心，一切都是为陛下效命，还望陛下明鉴啊！”
左渊急忙低头认错，心里面却在骂娘——
还不是你丫的不拨款，让我自己去筹。
我还能去哪儿筹？
总不能去你的国库吧？
“哼，为我效命？”虞清漪冷哼一声，一针见血道，“你究竟是为朕效命，还是打着自己的主意，你自己心里清楚。先斩后奏，皇权特许，以前说说我也就不追究了，但你还真敢这么做？”
“你眼里还有没有朕？！”
“陛下教训得是，卑职一定谨遵教诲。”左渊卑微示弱，道，“但说实话，卑职眼里的确没有陛下，因为卑职将您供在了心里。”
虞清漪：“？？？”
“你”
虞清漪唇瓣微启，欲言又止死淫贼，你哪来这么多花言巧语？
被左渊这么一搞，虞清漪的节奏乱了，索性扯回正题：“计划进展的怎么样？”
左渊急忙掏出一份地图呈上：“回陛下，地图上标注之处，皆是勾栏选址，倘若不出意外，预计今年冬天，勾栏便可全部开门迎客。”
“这就是全部？”
虞清漪扫了一番，蹙眉询问。
勾栏数量远比想象中少，当然，也有左渊隐瞒素心门开设勾栏的缘由。
但左渊肯定不能承认，拱手道：“陛下，您都不知那群贪官多么可恶，他们每一环都要啃掉一些肉，虽然我是抢了东厂和安西军，可压根儿就没多少钱啊！”
“对了陛下，您能不能再拨一些，我多开几家？”
“你还敢找我要钱？”
虞清漪顿时气得胸脯起伏，收起地图后，寒声道：“这些就这些吧，先看看效果如何。”
“是，那卑职告退了。”
左渊感觉今天气氛不对，还是先走为妙。
不料下一刻，虞清漪倏地出声：“站住，我还没跟你谈完，你急着走什么？”
“不知陛下还有何吩咐？”
“五阴经，交给我。”
虞清漪伸出一只手，蹙眉盯着左渊索要。
左渊眨了眨眼，面露苦笑：“回陛下，卑职最近忙于勾栏之事，还未追寻《五阴经》的下落，卑职现在去办。”
“你再装，它分明就在你的手里。”
虞清漪寒声打断，散发出淡淡的压迫感：“朕这是在给你机会，你最好老实交出来，否则，欺君之罪，绝不饶恕。”
咚！
左渊心脏骤然一缩，苦涩道：“陛下，卑职真不明白啊！”
虞清漪盯着左渊凤眸微眯，咬了咬银牙后，语气森冷严肃：“看来你非要逼朕将人证叫出来，方才知道悔恨。”
人证？
不等左渊开口说话，下一刻，只见太和殿的深处，白芷辛拽着一人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