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龙虎不斗，吞尽天骄
“哎呀~不要！”
李素衣娇躯一颤，顿时如惊恐之鸟，发出一道娇气的哼唧；
左渊见好就收，马上恢复正色道：“瞧见没，这就是男人最喜欢的可耻之行，所以千万不能轻信他们，知道么？”
“我你”
望着左渊诚恳的表情，李素衣俏脸绯红一片，水灵的眸子中，像是噙着一层薄雾，吞吞吐吐道：
“你、你防范男人，这跟计划有关么？”
羞耻不已的李素衣，本想质问左渊为何占自己便宜奈何由于羞耻，她最终却是难以启齿。
看着这位早已成熟，如今却流露出小女人娇羞的掌门，左渊暗道稳了：“错不了，这是个干净的雏儿。”
左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自然有关，毕竟我们开设勾栏，接触最多得就是男人，你必须先弄懂男人的脾性，方才能未雨绸缪，保护好素心门的弟子不是？”
“素心门这跟她们又有什么关系？”
李素衣眨了眨眼，茫然道。
“听闻素心门的弟子，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开勾栏需要才女，我打算把她们拖下水啊呸，是拉她们一起匡扶正义，守护正道苍生。”
“什么？”
李素衣顿时不乐意了，摇头拒绝：“不行，她们都是正经女子，怎么能让她们去勾栏接客，绝对不行。”
“不是接客，是卖艺。”左渊继续忽悠道，“但凡有任何想占便宜，不尊重女性的男人，大可许诺她们动手解决，万一出了事，你们也可以来西厂找我，有我罩着你们，怕什么？”
我背后可有天子。
“可是。”
李素衣欲言又止，抬起螓首道：“我感觉你在忽悠我，但是没有证据。”
“错觉。”
左渊一把拉起她的手，转移话题道：“这里有人居住过，恐怕藏着什么机遇，我们先进去看看。”
“那个，我自己会走你先松开我。”
李素衣想将玉手从左渊手里抽走，奈何反被十指相扣。
左渊头也不回道：“我还是牵着你吧，毕竟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万一里面还有机关陷阱，我也好保护你。”
你的人？
听闻此言，李素衣莫名脸红心跳，吞吐道：“可、可是男女有别。”
“我一个太监，能有什么男女之别。”
“那你也不能捏我桃子呀！”
李素衣一个激动，道出了刚才的委屈。
“哦？这是”
左渊置若罔闻，反被出现在视野之中，一座宽阔的地下宫殿惊住。
“嗯？”
李素衣同样张大小嘴，一时顾不上再说什么，上前观望道：“这是什么地方？谁会在地下百丈建座宫殿？”
“殿里可能有机关，你小心。”
左渊松开了李素衣，率先冲了进去；宫殿空间堪比春宫，由玉石青砖堆砌，建造此地者，身份必不简单。
“看那里。”
李素衣似发现什么，抬手指向一个方位，左渊掠去查看——
发现一具坐化的白骨！
深褐色蒲团早已腐蚀，只有边角剩些残留的痕迹，白骨也已不见丝肉，连身上的锦衣都已破破烂烂，少说死去了几十年。
从白骨身上找不到任何线索，左渊便从白骨周围的物品，开始进行搜查，凭借丰富的侦察经验；
不多时，还真被他找到有关死者的身份线索——玉面飞龙。
“玉面飞龙是什么？”
左渊摸着下巴，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号。
李素衣娇容变幻，忽然想到什么：“玉面飞龙——左慈？”
“左慈？”听见这个名字，左渊莫名起了身鸡皮疙瘩，“他是什么人？”
“一位方士。”
李素衣一边回忆，一边解释道：“曾经最具盛名的方士，曾有玉面飞龙之称，当年还是先帝身边的红人，据传，曾不知因何缘由，此人致使三座城镇沦为空城，现今仍未找到那些消失之人，而他也随之消失不见没想到会在这里发现他。”
“如果真是左慈，那就说得过去了。”李素衣补充道，“方士在地下宫殿坐化登仙，这一点儿也不奇怪。”
登仙？！
根据左渊的认知，方士大多都是骗子，故关注甚少，尤其还是先帝时期的人物，自然没有了解过。
至于空城一说，左渊曾看过大虞史历，上面没有记载，故而是真是假，无从断定。
几番搜寻后；
二人在地殿中，寻得不少价值不菲的宝贝。
“这些东西你全拿走。”
左渊只挑了个略显奇特，看不出价值的水晶球，准备拿回家当摆件，稍显值钱的宝贝，全都推给了李素衣。
“全给我么？”李素衣惊讶道，“你怎么不要？”
“你忘了我说过，钱财乃身外之物，普天之下的黎民百姓，才是我的追求。”左渊颇有逼格地昂首挺胸，补充道，“再说，你要帮我去开设勾栏，又不只是一家，自然需要不少钱不是？”
“啊？”
不等李素衣道出疑惑，左渊又从怀里掏出大额银票递她；这都是用从东厂抢来的金银，找钱庄兑换的官票。
“这么多？”
瞧见如此多银票，饶是李素衣也大吃一惊：“你到底想开多少家勾栏，难道一家还不够么？”
“不够，远远不够，每个地区都要有我们的勾栏才行。”
“每个地区为什么要这么多？”
李素衣一头雾水，追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一直在说守护黎明百姓，可又让我开设勾栏，这二者有关系吗？”
“当然有了。”
事到如今，左渊也不再隐瞒：“你可有听闻，天子与宰相之间的暗流？”
“雅音曾与我提起过，宰相曾经也想拉拢素心门，但我不想附庸于谁，故而，素心门还是素心门。”
“素衣，你做了个聪明的决定。”左渊轻笑道。
素衣李素衣娇容变幻，从未被男人这般称呼过，莫名心生异样，但她强装镇定问：“为什么说聪明？”
“眼前这一龙一虎，根本就斗不了。”左渊解释道，“无论你站队任何一方，都是在浪费时间，毫无用处。”
“你的意思说说，他们暗流涌动还会持续很久你怎么知道？”
李素衣好奇望着左渊，不解其意。
左渊露出平静的笑容，语气中透出不容置疑：
“因为，我将会一口吞尽虞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