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新朝帝王x亡国公主】2美人足
沈念在床上卷着被子打滚发呆。
和她同名这位魏朝公主的人生虽然短暂却十分精彩,一言以蔽之就是,一生声色犬马,正事半点不做。
和时局政治相关的记忆基本没有,主打把自己的时间花在刀刃上。出宫后明面上被收入公主府的面首就有十来个,更不用说她为着自己特别癖好暗中收纳亵、玩的男、奴……玩得挺花,这么一想还挺羡慕的??
系统:【现在公主的男宠是你的了。】
沈念凉凉道:【不,我不想。】
【是不想,还是不敢想?】
【是不想,也是不敢想。】
沈念翻了个白眼,好险她来得正是时候,这位公主的堕落可以说就是从没有成功征服‘秦奴’开始的,如何折磨秦奴他都不为所动,如同死人的表现令公主极为挫败,此后喜好便变本加厉,把别的无辜男子害惨了。现在么,她刚开府,男宠还没来得及物色,一心都扑在这个神秘的秦奴身上,也算造福后来者沈念了。
【真不中用啊,宿主。】系统自从升级有了性格以来话就逐渐多了起来,甚至学会了调侃和怼人。
【你中用,当着秦正的面,你可以试试。】
系统故作不屑:【我会怕他吗?!哼哼,不过,宿主,容我提醒你,以梦境世界的规则,你还要按照公主的性格去对待秦正呢!再好心提醒,你们之间关系血海深仇难以开释,就算宿主有心弥补也没用,秦正可是有前世记忆的!】
沈念顿时感觉生无可恋,不是因为血海深仇,而是因为秦正有前世记忆就意味着他一定知道原身上辈子的个人作风,他以后要怎么作妖她简直难以设想!
系统:见不得这个人自信满满的样子。
它提醒道:【好了宿主,发呆够久了,也到了面对现实的时候。秦正进来很久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果然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沈念在出言让侍女红槿退下的时候就感觉到一道专注的目光刺了过来,有如实质。
能用这种目光看着她的人不做他想,因为其他曾这样做的人都被秦正一一处理掉了。
从未当过古代公主,原身——现在是自己了——的性情确实是十分放、荡,沈念发觉自己浑身上下竟然只覆着一层香云纱,她本想撩开幔帐一见秦正在这个世界的模样,奈何娇躯欲遮还露,实在没法见人。
遣退侍女后,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空气莫名灼热起来,每次都是这样。秦正不说话时也有极强的存在感,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公主的幔帐,一种奇妙的预感在他心头生起,他所等待的人或许就在那里。
那张宽大的拔步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是布料和肌肤在互相摩挲。紧接着,公主掀开锦被,柔腻白皙的嫩腿儿自床笫之间怯生生伸了出来,在细纱白床帘的遮挡之下,若隐若现。
秦正虽竭力自持,仍是情不自禁向前行了两步,美人足就在薄纱之后轻晃,男人很难不生出将其攥住的冲动。
公主懒懒道:“你就是秦奴?”
沈念:【这就是秦正啊?】她好奇地隔着床帘打量,只见着一个影影绰绰的模糊人形,感觉和秦正本人也没什么不同。
系统:【请宿主按原身性格行事】
好吧好吧,沈念行端坐正,摆出高傲姿态。
秦正不动声色应道:“是。”
“既如此,上前来,跪下。”沈念回忆着公主和秦正初见面的台词,原封不动地念出,兴许是少了点代入感,她说出来总觉得自己软绵绵的,缺乏底气而毫无气势。
系统:【呵呵,你看着吧,原身说出了这句话就被秦正吓得尿——】
秦正:“是。”他从善如流上前,高大的身形在朦胧轻纱投下一片如山的阴影,能把公主尽数罩在里头似的。似乎是怕惊吓到公主,他甚至先微微闭上了眼睛。
系统:【!!!】他妈的。打脸简直来得猝不及防!
阖上眼后,秦正的其他感觉更敏锐了。
公主的声音与他记忆中截然不同——柔软而甜美,如同虚张声势的流浪猫。异香确实是从那绵软的娇躯上释出,牵动着他的遐思,而刚才所见转瞬即逝的掠影还停留在他心头:公主那双美人足确实无堕虚名,脚趾如珍珠白贝整齐而精致,令人…
能感觉到的,纤手撩开了床帘,公主的倩影与幽香都在向他靠近。秦正要极度地忍耐,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动,深秋初冬的季节,他的脸上甚至冒出细汗。
沈念趁秦正闭目才有闲暇仔细打量他,大概是因为身在古代,这个世界秦正居然是长发!面容倒是每个世界都差不多——冷峻而迫人,自有渊渟岳峙的气度。
要不是系统又提醒她一次,她差点伸手去撩他此时凌乱的黑发。将手缩回,指尖有意无意虚虚撩过秦正胸膛。人也顺势退回床帘后头。
姿态,姿态重要。
秦正身体倏然紧绷,就在他尚在为那掠过的指尖而失神可惜时,紧接着,公主那令他初见就遐想不已的美人足,一脚正正踹在他胸膛上!
“做奴隶的,摆出一张死人脸,是要给谁看!”公主娇斥道。
秦正十分期待公主能在床榻之上,如此斥他。
他睁开那双绿眸,眸光深沉如碧,公主的一只嫩足还未来得及缩回就被他握住死死攥在掌中,大手已沿着凸起的脚踝,如蛇缠缚猎物般,渐渐向上向深处探去,不住摩挲——
“公主说得是,”他低低笑道,“奴,实在有罪。”他曲起两根手指在公主的娇皮嫩肉上一点,做了个毫无诚意的跪姿。
沈念一被他捉住就腿软了,怎么都蹬不开,这具身体还极其敏感,被他点几下都娇躯震颤,恼羞成怒道:“秦奴放开!”
秦正放是放了,放下之前却克制不住地舔了舔那节藕段似的小腿,最后还把她的腿架在了自己肩头,沈念发出短促的轻叫——这声音实在如同天籁令他上瘾。
紧盯了那仍然埋身层叠纱幔后的人影,秦正哑声道:“奴,自愿侍奉公主枕席。公主可允?”
如果这是梦,他宁愿就此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