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十二章，雅苏伦大战。
我从空间裂口中回到现实世界，仍是离开时的房间，看来大家一直在原地等待。
“茜露露！”翔光一把将我抱住。
“翔光！”我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差一点就流出眼泪，只差那么一点。
另一边艾薇丝也扑到曲龙的怀中，细心地为他包扎伤口。
离别后的重逢，这些行为都很正常。可是……
离小雪也学着我们的样子扑到复小诗的怀里……还好我是在后来回顾时才发现的。
离别后的倾诉到此为止，现在言归正传。
“我们离开了多长时间？”曲龙涂了离小雪的药，伤口已经完全愈合。
但是他还缠着艾薇丝为他包扎的绷带。
“整整三天。”翔光回答：“在这段时间里我让芯片一直在监视雷帝和戴维斯联军的动向，联军目前正在寂寞荒原清除低等级的黑暗生物。”
“那我们倒是不用在陆地上浪费时间了。”
萨洛对此无所谓，反正他只代表高等级别的魔族的利益。
“月娇，你进入梦境世界的时候我们都尝试着要进去帮你，可是没有成功。”赛利跑到我的面前告状：“只有萨洛他不肯试。”
“是这样吗？”我瞪着萨洛问道。
“这个，是的。”萨洛只好解释：“我们黑暗生物进出这种被比自己实力强的生物制造出来的魔法空间是很容易受到重创的，弄不好还会把命丢在里面。”
“真的吗？”
“我怎么敢说假话？”
我谅他也不敢所谎，但是……
“哎呀！”
我在萨洛的头上狠狠地打了一下：“这是对你不在乎同伴的惩罚！”
“打得好！”赛利在一边幸灾乐祸。
“哎呀！”这一次，叫痛的人是赛利。
“你为什么连我都打呀？月娇。”
“打你是因为。”我晃着拳头说道：“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告状！难道你不该打吗？”
这对难兄难弟这时又抱着起了大包的头坐到一起。
“你们闹够了？”曲龙平静地说：“现在可以安静地听我说了吧？”
我们全部安静地在曲龙面前坐成一排。
“这段时间以来我隐藏了很多秘密，尤其是翔光的知识。现在，就是使用它们的时候了。”曲龙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机器；粗糙的材质而且没有质感，但肯定是一件非常先进的装备。
曲龙按下开关，一幅独立缓冲区的立体全息地图出现在我们面前：“我在整个独立区都设置了监视系统，现在戴维斯留在这里的军队部署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他指了指地图上位于和北方帝国交界处的蓝点：“戴维斯把中央帝国的军队留在这里断后，或者说是为了防止我的军队攻击联军后方。”
“你也只能从他们的后面进攻。”萨洛插了一嘴。
“等等，你不能让战争这种事发生！”赛利一听急了起来。
“你俩给我安静地听他说完！”我差点又想动手。
“战争是无法避免的，但敌人既不是魔族也不是神族，更不是人族。”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现在差不多该是去解救波所思和雷帝这两个自以为是的蠢货的时候了。”曲龙在说了一句让大家莫明其妙的话之后又对着手中的机器说了一句更加莫明其妙的话：“我命令，潜伏者计划开始行动！”
这都是哪跟哪啊？什么解救雷帝和波所思，还有从哪里又冒出来个潜伏者计划？
“时间紧迫，咱们边走边说。”曲龙示意翔光：“计划变动，现在咱们飞过去。”
“明白！”
如果跟不上他的跳跃式思维那还是不要跟的好。
辞别了村长，飞行器载着所有人离开了塔克人的村落。
翔光的速度再快到达战场也需要一点时间。
“现在你可以给我们说明了吧。”我太想知道这一切了，从故事一开始就想，所以一秒钟都等不了。
“当然，我这就一项一项地讲解。”曲龙点头道：“关于潜伏者计划，是我在波里瓦本立足时就开始筹备的；我在平民中安插了一批军官，假如遇到了波里瓦本被占领的情况他们就会在日后反攻的时候负责把平民组织起来参战。”
“就像现在这种情况？”
“是的。”
难怪曲龙能在谈恋爱的同时还能调动全局。
“那雷帝和波所思有麻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赛利就关心这件事，可能是因为和阿尔塔娜也有关系吧？
“那正是我下面要说的，这件事和我把潜伏者部队的攻击目标定为联合军的后卫部队有关。”曲龙示意所有人不要再打断他的话：“我们都知道真正的敌人是迷之存在红曜石，他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一定掌握了相当规模的军队，我猜想联合军此时正在遭受这支军队的攻击吧？能克制他们的恐怕只有我的新式军团，潜伏者部队的行动就是给新军团做掩护好打对方一个出其不意。至于波所思和雷帝的麻烦，那就是他们将面对一个就连翔光和茜露露也无能为力的对手。”
虽然对此感到不忿……但也不能反驳啊。
“然后我们就和神族的那两个蠢货联手消灭红曜石？”萨洛不放过任何一个讽刺神族的机会。
“是的。”
“伙计，你说得太对了，我也认为那两个家伙是蠢货。”赛利向萨洛伸出手。
他俩的手握在一起，这一次没有不情愿的表情。
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有了共同语言！看来这世上真是没有不可能的事啊。
“你们有没有想过啊？”我提醒所有人：“加上那两个蠢货就能打败红曜石了？”
赛利和萨洛哑巴了。
“茜露露，你要相信我。”
“好吧好吧，但你也要记住我的话。”
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约定。
总之，所有的问题都算明朗了，现在我们即将面对最后的决战！
与此同时，在死亡之地。
联合军的兵力被分散了。既然打得是清洗所有魔族的旗号，那所有的黑暗生物就都是目标，这样就需要拉网式的清除；起先是人族军队，然后是游牧人和巨人，最后连雷族和钢族也分成了若干支分队。
现在雷帝和波所思的身边只有数名神殿卫士和几十个云武士跟随，不过他们对自己的实力颇为自信，认为既使是死神重生也敌不过他们两个的联手。
在某些家伙的眼里，世界只有他们认为的那么大。
“只要消灭了魔族，我们就能在星辰圣殿中树立绝对的威信。”波所思踌躇满志。
“不仅如此，还有整个雅苏伦世界。”雷帝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
“二位。”戴维斯亲王中断了两人对未来的憧憬：“我想应该是时候谈论一个重要问题的时间了。”
原来他没有亲自去指挥人族的军队。
“我可是大力神！我的许诺是一定会兑现的，不像你们虚伪的人类。”波所思很不耐烦，如果不是为了考虑大局他打从心眼里不喜欢人族，这个让他留下了终生耻辱的种族。
“我可不是为了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什么？”雷帝和波所思俱是一惊，究竟是什么能让成为神袛与之相比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是更令他们感到震惊的是，四周的环境突然变了，一种无形的力量将两个自负的神袛困在其中。
戴维斯，一个几乎被我忽略的家伙。
“这是怎么回事？你究竟是谁？”他们惊恐地发现这力量远远强过自己。
“我，是雅苏伦大陆之王。”戴维斯的眼中放射出耀眼的红光：“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计划，黑暗生物袭击精灵族的村落、绑架智慧神阿尔塔娜、促成联合军的成立；他的力量远远超过你们，新的时代即将来临。”
原来戴维斯早已成为红曜石的手下！这有点出乎意料，不过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和曲龙预计的基本一样。
除了本以为他是个炮灰，没想到却是个地位还挺高的官员。
“时机成熟了，我的主人将统治万物。你们有机会和我一样向他效忠，在他完成一件大事之前，有足够的时间给你们考虑。”
说完，戴维斯将成为了阶下囚的波所思和雷帝关入魔法空间。
萨洛说的一点都没错，两个自以为是的蠢货。
我不禁再一次地佩服起曲龙，一边谈着恋爱还能掌握全局。
……
我们距离戴维斯还有不到五分钟的路程。
曲龙正在通过显视屏观看独立区与北方帝国边境一带的战况。其实没有什么好看的，戴维斯的留守部队根本没有想到此地的平民摇身一变都成了训练有素的军人，面对从天而降、手持能自动装弹的步枪的军队，投降是唯一理智的选择。
“联合军那边什么状况？”萨洛只关心他的族人。
“他们分散了兵力，正在对黑暗生物进行拉网式清除。不过你放心，离你们的大本营还有很远。”
“你找到对付红曜石的办法了吗？”我忍不住又问。
“你明明知道我有办法了还问？”
“我怕你真的那样做。”
“不会的，我想到了更好的办法。”他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但是现在得保密，对任何人都是。”
反正我也没指望他会告诉我。
“所有人注意。”翔光发出信号：“我想，我们应该降落了。”
有点突然。
“什么情况？”曲龙问道。
“我探测到了一个魔法空间的信号，在那四周有不少魔灵士兵。”翔光停在半空中，没有下落：“应该是你要找的目标。”
“对了，上次切开梦境空间的人是你吧，是怎么做到的？”
“我也不是很明白，可能和我融合了这个世界的力量还有那个空间的能量弱化有关，但是最重要的是我感应到了茜露露的处境危急。当然你使自己受伤连接梦境与现实也至关重要，只是我还没弄清其中的原理。”
翔光现在已经能感应到我的心灵的呼声。
“那么，那个空间你能像上一个那样切开它吗？”
“没问题，它的能量并不强。”
“很好，现在你就以最大的速度冲过去切开那个魔法空间。”曲龙发出命令。
“明白！”翔光打开了加力。
“那可能是一个陷阱！”我在打开加力的同时喊道。
“那本来就是陷阱，可是我们必须得闯！”噪音有点大，曲龙用最大声喊道。
……
目标到了。
我们跳出飞行器，翔光在变回人型的同时用能量光束在空气中划开了一道裂口。
“好了，现在就让我们把那两个蠢货解救出来吧。”曲龙让赛利和萨洛把裂口向两边拉开。
难道波所思和雷帝就在里面？
的确如此，那两个蠢货看到有救兵前来时激动得无以言表，可是当他们发现救兵里有曲龙和萨洛时立刻拉下了脸。
真不应该救他们！
“波所思大人，雷帝大人。”赛利走上前去：“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现在我们必须联手对付共同的敌人。”
其实不用问也能看得出来，他们俩早就明白了。
面对现实，波所思和雷帝当机立断地同意了，这可比他们之前的愚蠢强了很多。
“很好，你们都来了。”戴维斯出现在我们面前：“可是你们并不能改变什么，看看自己的处境吧。”
这家伙自从做了红曜石的仆人实力也大涨了不少，但是面对我和翔光还不够资格。
他一挥手，遮天闭日的魔灵军团从魔法空间中飞出，从天上地下全方位包围了我们一干人等。
“整个联合军的处境和你们一样，就算你曲龙的军队远在千里之外，等我消灭了联合军之后就该轮到他们了。”戴维斯很得意：“你们可以选择，服从主人或者，死。”戴维斯把那个‘死’字咬得很重。
“是吗？”与戴维斯的得意相比起来，曲龙很淡定：“你想看看各地的战况吗？我可以进行实况转播哦。”
在我们和戴维斯之间出现了好几幅投影，全是各地的战斗实况。拉风的浮空战船在大量的小型飞行器的伴随下降临战场，漫天的炮火向魔灵军团喷洒下来；在地面上，背负巨炮的钢铁兽群在步兵的伴随下不停地向前推进；这些载具和武器都是直接以灵体能量作为动力和弹药的，而且很明显它们的设计都是参考自翔光的世界，只是外表很粗糙。
魔灵军团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联合军也趁势反击，就连萨洛的魔族同胞也加入了战斗，形势顿时发生逆转。
好一场所有种族并肩战斗的雅苏伦大战！
“这怎么可能？”戴维斯面对战场形势突变的情况大惊失色。
……
他永远也不会明白了。
一发气场让他永远地闭上了嘴，从见到戴维斯的一开始我就看他不顺眼。
“看，大家都来了。”翔光指了指上空。
我们头顶上的天空中也出现了浮空船，这里的魔灵士兵很快也都被解决了。
本来我还想放一个超大范围的毁灭气场呢。
一艘浮空船降落在我们面前，震剑大叔、夜美和摩斯达从上面走下来：“我们没有来晚吧？”
整整大半个篇幅都没有出场，还好没有错过最精彩的部分。
“翔光师父，茜露露姐姐！”
尼克迪斯克也来了，这些装备的设计者中应该也有他。
大家都来了，但现在不是庆祝的时候，危机的本源红曜石还没有被解决。
他应该要现身了，我走到曲龙身边，警惕地注意着四周。
……
红曜石果然来了，但是他的目标不是曲龙。
“曲龙！”
“艾薇丝！”
等所有人都回过神来，艾薇丝已经成了红曜石手中的人质。
“你们不会以为胜利了吧？”
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波所思和雷帝一起发动攻击，可是连对方的边都没碰到就被阻挡下来。不知道红曜石的力量已经增长到了何种程度。
“你们全都准备做我的敌人喽？”
没有人回答。
“看来是都默认了。”
“你先放开她！”我走上前一步：“你不是自认为很强吗？为什么还做出这种下流的行为！”
“因为我只有用她才能交换到我所想要的东西，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是什么吧。”
“他想要什么？比雅苏伦世界还重要？”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到我的身上。
你们找错人了。
“他想要的，是我。”曲龙一边说一边向红曜石走去：“他是只有灵体的存在，只有得到了实体他的身体才能完整，才能变成永衡的生命和力量；而且只有我的身体才能成为他的实体，我说得没错吧？”
“没错，来交换吧。”
曲龙打算用他自己来交换艾薇丝！
“不要！”艾薇丝拼命地呼喊起来：“不要这样做！”
“原谅我，艾薇丝，我必须这样做。”
“你真的，要牺牲自己吗？”我跑到曲龙面前，认真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是的，你要理解我。”曲龙按住我的肩膀：“要相信。”
“我明白了。”
“你不能让他这样做！”雷帝企图过来阻止，但是被我拦住了。
“曲龙怎样选择那是他的自由，你没有权力干涉。”我看着大家：“想要阻止的话，先打败我再说吧！”
“还有我！”翔光站到我的身边。
雷帝只好心有不甘地退了回去。
曲龙已经走到红曜石的面前：“我知道只有我心甘情愿才能成为你的实体，所以我想要你做两件事，都是你能做到的。”
“你说吧，我答应你。”红曜石很干脆。
“第一，给艾薇丝创造出灵体使她成为一个正常的人类姑娘；第二，释放智慧神阿尔塔娜。”
这两件事对红曜石来说的确轻而易举，履行之后他很大方地对曲龙说道：“给你一点时间，和爱人告个别吧。”
在大反派里，这家伙起码能遵守诺言。
“我什么都不要，我不能没有你。”艾薇丝已经能真正地流出眼泪。
曲龙什么都没说，深深地吻了艾薇丝，然后把她交给我。
我也好想哭，但是当我接触到曲龙的目光的时候……我想起他在梦境世界中说过的话，他一定有办法的，要相信他！
可是我的心里还是没底。
红曜石化做黑色的雾状体融入曲龙的身体，当曲龙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他的眼睛变成了亮红色——他的身体被占据了。
整个过程平淡无奇。
“我，终于拥有了完整的力量。”
一个新的魔王降临在这个世界。
“你们还有机会选择。”红曜石的气势和原来完全不同，压得四周一片寂静。
“我和翔光会战斗到底，你们呢？”我看着波所思、雷帝和萨洛索恩。
“神族才是这个世界的主人！”波所思和雷帝还是那么自以为是。
“魔族选择自由的生存。”萨洛说话时的语气还是那么漫不经心。
总之，都做出了各自的决定。
“其他人跟我撤退。”阿尔塔娜做出最明智的安排。
“月娇，我要和你一起战斗！”赛利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家伙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啊。我一只手叉在腰上，另一只手扶住额头：“你和大家一起撤退。”
“为什么叫我撤退啊？”
“因为以你的实力，留下来只会拖累他们。”阿尔塔娜替我回答了赛利。
……顾不了许多，只好伤害他的自尊。
现场还剩下六个人，红曜石给了其他人撤离的时间。
反正不顺从的人早晚都要死，活得久一点绝望也就多一点。我猜他是这么想的。
“他的确很强大。”我做好了攻击的架式：“但是我们一定要抱着必胜的信念去战斗。”
“噢！”其他人回答。
“都决定了啊。”红曜石发出满足的声音：“也好，我很期待这样的决定，有你们这样的对手正好可以让我尽快适应完整的身体。”
很令人生气。
“轻敌的话可是很容易后悔的！”我一马当先，从正面攻了上去。
轰！
四周被两道相互撞击的力量震开了好几条空间裂缝。
硬实力上我和他旗鼓相当，但是他的速度明显比我快上很多，在我还没调整重心之前红曜石已经打出了第二次攻击。
虽然伤不到我，但是我却能感到防护气场的震动，如果放任他的力量继续增长的话可能就连军神之力也无法保护了。
虽然想说必须在这里打败他，但是以我们几个的力量恐怕连万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这还经是这个世界中最强的集合了。
在波所思、雷帝和萨洛的掩护下，我退了回来。
“他有强大的再生能力。”我轻声对翔光说：“我要把气场开到最大，你能不能给我争取到时间外加在他的身上开个窟窿？”
“没问题，交给我好了。”
当翔光冲上去的时候，其他三人都被红曜石打得倒地不起。
这个过程太短了，我都没有看清他们是怎样被打倒的，但是他们拖延的这点时间足够了。
在翔光和红曜石进行近身缠斗的这段时间里，我把力量全部集中在右手中的一小团气场之中。说真的，我从没想过集中起所有的力量能达到什么程度的破坏力，更不知道会给雅苏伦大陆造成多大的损坏；但是强敌当前，我来不及考虑太多。
两人打斗了几个回合，翔光飞上天空，两只手同时向红曜石发射出聚能光束。
双发升级版的经天虹！翔光拼尽全力的一击。
成功了！红曜石的身体被打成两截，下半身被光束烧得无影无踪。
紧接着……
成败就看这一击！
我冲上前去，右手对准了他的伤口，将集中了全部力量的气场击入红曜石的身体……
一个暗红色的球形出现在交战的地点，那是我在发出攻击后的瞬间支起的防护场。如此强大的力量竟然撕开了一个次元空间，真不敢想象如果没有那道等同的防护场该是怎样的结果。
“结束了吗？”我望着正在合拢的虚空喃喃自语。
“真意外啊，你差一点就杀死我了。”
天啊，他还活着！
“如果不是被撕开另一个空间，我可能真的死了。”
红曜石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得不承认，我没辙了。
真的。
可是……
我感到他有些异样。
“不，这不可能！”红曜石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莫非是起作用了？我充满期待地看着他，只见红曜石的身上出现了一些细纹同时有黑色的雾气从这些细纹中散发出来。
意想不到的是……
他眼中亮红色渐渐褪去，曲龙又回来了！
“我说过要相信我。”这是他回来后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