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争议，往事

    老汗王知道自己处境必须化被动为主动。于是与其他大王约定。“这次战争只针对背刺者，将进行对他进行公开审判。不会杀害它而违反背书，而是具有公正性的处理。针对的只是这个人，而不是针对他的领土。这样要求大家是否赞同？”

    匈奴王首先表态说：“只要不违反青书都行。

    东方四王也附和说：“匈奴王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没什么意见。”

    殚于王本来就是背书的监视者，也默默的点头。

    老汗王说；“那么明年开春就发兵羌族领地，大王们是否走一趟呢？”

    匈奴王见状说：“既然汗王都发话了，那我们就去准备。正当匈奴王准备离开之时。”

    老汗王说：“别着急啊，事情还没有处理完。还有另一件事情要商量，如果这件事如果不解决话，可能大家都回不去。”说这句话时老汗王故意加重了语气。

    海威王不满的说：“这个会议不就是解决背刺者事情吗？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解决？”

    老汗王冷哼一声道：当然是我小儿子的事。这笔账应该算谁的头上呢？是你们其中的一位大王，还是另有其人。凶手我一定会查出来还给几位大王一个清白。在此之前，你们还不能离开寒壁山。如果有人不配合的话。那我只能他强制性的让他配合了。”说话的语气中容不得一丝反对的声音与质疑的声音。

    海狮王也不高兴说：“国王没有权利限制其他大王的自由活动。如果这样的话，那我可不准备去南下。王与王之间的权利是公平且对等。没有任何理由去限制一个王自由活动。”

    老汗王面无表情的说：“这件事与北庭无关，只是我自己的私人要求。如果有人不满足可以离开。但是我不能保证他能安全的离开寒璧山。如果几位大王不信的话可以试试。”这话本身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寒壁山有三道闸门进去难出去更难。

    海狮王委协道：“总归有个时间吧。不能因为这件事把几位大王关在这里一辈子吧。如果我们没有触犯法律，还被限制到这里。如果我们氏族内部的要出什么问题，损失由谁来承担呢？如果这时候突然南方联盟出兵。我们又恰好不在，而这笔账又该找谁算呢？每个氏族都有许多政事要去处理。如果大王都不在家。其他氏族会不会动玩心思呢？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时间。”

    老汗王说：“时间就是二十天内所有人都不允许离开寒壁山。哪怕是只鸟，它也飞不出去。所以二十之内还请大家积极配合。在此期间大家也不要保持联系。卡布会保证各位大王之间的安全与生活。只需二十日，或许还不到二十日，你们就可以回去。在此期间的损失。我会以粮草作为补偿发给各领主。可以让你们度过这个冬天。接下来就请大家好好配合。我想各位大王这点要求还是能满足我的吧。”

    老汗王真心要想把他们留下来也一定走不，所以只能妥协。

    海威王说：“我只能等十日。领地内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二十个时间太长了。一去一来就要花费数十日。所以我只能等到十日。其他大王也符合道：“对，最多十日。不然的话也不准备南下。”

    老汗王也装作无奈答应道：“那就是十日还给大王一个公正与清白。还有一笔巨额的粮草补偿。”

    现在压力来到陈菁与林轲之间。十日之内必须得找出凶手。不然他们就失去了价值。但是只要背刺着躲着，就无法有线索找到。陈菁又想到了一个人，就是匈奴王的女儿可扎哈。他和小汗王之间有娃娃亲。说不定她能知道些什么？

    塞纳尔把这件事告诉匈奴王，被匈奴王拒绝了。“我的女儿没有出嫁，怎么可能随便外出到别的领地。”

    塞纳尔有国王手喻：“希望大王积极配合。如果不配合将会视为对国王的背叛。还望大王能谅解并把那军刀展示给他看。”

    匈奴王也只好妥协。因为国王的手谕涉及到匈奴王的背书要求。这里只能委协。不然就是违反背书的要求。

    林轲觉得十分无聊在院子里四处走动。塞纳尔跟随着林柯在背后。主要是保护他安全。陈菁已经穿上黑色的衣服出发了。

    林轲和塞纳尔聊天。知道塞纳尔小时候从军的故事。塞纳尔小时候曾经在北川哨地服役过。那时候龙之护卫队的队长还不是他，而是老队长切尔克斯来自羌族部落。还清楚记得第一次在北川哨地服役过程中违反军规。晚上外出被巡逻士兵察觉。甚至惊动了整个驻守的士兵。老队长把他挂在木桩上打了一天一宿。最后要不是有老队长亲自给他擦药。可能没有他了。忍着点小伙子，你是我见过的最有个性的刺头兵了。可千万别死在这里，当药抹在身上时塞纳尔在颤抖。差点要昏过去了，但是老队长在旁边扶着他。以后他也经常想逃出去。被巡逻者发现又免不了老队长一顿毒打。老队长说：“你是我见过最执着的兵。好好在这里待着，别再出去”。要不然下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那次老队长给他擦完药之后。把他拉出去谈了一会。

    老队长说：“北方哨地就像个围城。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就算你逃出去也会挂上逃兵的身份。那你还能干什么呢？在氏族部落中混一辈子吗？你在兵营中可以凭借自己努力往上爬。可以不择手段。哪怕是踩着我的尸体，你也可以爬上去。”

    塞纳尔看见他手中的佩刀。这把佩刀跟别的刀似乎不一样。当塞纳尔想要触碰它的时候。刀好像有生命一样在排斥着他。老队长没有阻止说道：“如果让他认可你就可以代替我了。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直到那祭鬼山战役，老队长也走了。他的佩刀也被兽人抢夺走了。我在北川哨地等了很久，那个冬天终于再次等到了那个兽人，他的官职似乎更大了。在那一次战斗里我失败了，我的兄弟们也将被埋葬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