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原来做生意如此简单啊
黄狗儿听到麻子喊的信号,率先向牛二冲了过去。一下就抱住牛二的腰腹,想着把人给扛起来摔在地上。奈何牛二的体型实在比自己壮硕不少,不论黄狗儿如何抗,都始终抗不起来。就在黄狗儿正想起身换种进攻方式时,牛二则抬手扣住了黄狗儿的后腰带,而后抬起膝头将黄狗儿顺势提起,一个侧摔,就把黄狗儿给摔在了一旁。登时投注牛二的山匪渣子儿们,都欢呼雀跃的大喊大叫着:
“牛二干的好…”
“干死黄狗儿他丫的,上啊。”
“上啊,牛二,抡他丫的…”
“牛二,牛二…”
而另一边投注黄狗儿的麻子,与一同投注的众人则大声喊道:
“起来啊,黄狗儿…”
“黄狗儿,丫给老子爬起来。”
“爬起来啊,不能输啊…”
“黄狗儿,你丫要输了,爷们儿跟你没完…”
“站起来打他丫的…起来。”
一众人不停吵吵着,牛二看着在地上翻滚一圈后,爬起的黄狗儿,便冲了过去。也学着黄狗儿方才的招式,抱住其腰腹,将他顶推出几丈远。黄狗儿用手肘砸着牛二壮硕的背,却不甚见成效,牛二似是没觉着受到伤害一般。黄狗儿突然想到方才,牛二抬腿摔过自己的那一脚,也跟着抬腿,用膝头去撞牛二的前胸腰腹。牛二登时被砸中肚腹,一疼便松了劲,被黄狗儿一膝头,顶踢得屁墩坐地。黄狗儿见牛二坐在地上了,忙跑过去顺着就骑在牛二的身上,双手掐着牛二的脖颈,大声喊道:
“服不服?
你认不认输,啊~认不认?”
牛二被黄狗儿掐得整脸儿通红,双手不停拍打着掐住自己的人。奈何脖颈被扼住,连挣扎都不甚无力,忙慌乱的用手拍拍地面。黄狗儿见他拍了拍地面,才松了扼住牛二脖颈的劲儿,从牛二身上站起身。得到解放的牛二则躺在地上,沉重的喘着气儿。
麻子赶忙高兴得一蹦三尺高的冲过去,揉搡着黄狗儿说道:
“黄狗儿哎,大狗儿啊,哥哥真没看错你哇,你果然赢了。咱们赢了啊,哈哈……赢了……”
其余押注黄狗儿的山匪渣子儿们,也一并冲上去,簇拥着两人走到那两个圈儿旁:
“赢了赢了,哈哈…”
“牛二那圈里头的钱币,都是我们的啦!”
“黄狗儿好样的,打的好。”
“哈哈,快分钱分钱…”
“…………”
而押注了牛二的那帮子人,都心疼自己的钱币打了水漂儿,不甘与愤愤的骂着:
“牛二啊,你怎就输了啊。”
“钱都投进去了啊,都没了…”
“牛二你个二楞哈子,怎的就让黄狗儿那丫给赢了?白长了这壮硕的体型啊,吃坏粮食的家伙。”
“……”
截然不同的两帮子山匪渣子儿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就是多吃点儿。饭食多吃点儿,酒水多喝点儿,钱币多拿点儿。
此时,麻子和黄狗儿一众人,围住两个圈儿,将投注牛二的那群人都给挤了出去。而后都望着麻子,等着麻子将两个圈儿的钱币分了。麻子也不拖沓,抓起一大把的钱币,就塞进黄狗儿怀里,说道:
“来来来,黄狗儿摔疼了,多拿一些。剩余的咱们大家伙儿再平分啊,都不许抢。一个一个来,敢乱来看我不给抽了丫的。”
李大志看着底下人吵吵闹闹的,抬手倒了一口酒进嘴里。接着喊道:
“麻子,过来。”
“哎,来了,当家的。”
麻子忙抓起一把钱币塞怀里,就跑向当家的,只留下一句:
“剩下你们自己分啊。”
众山匪渣子儿们,便一下就抢完了泥圈儿里头的钱币,各自骂骂咧咧的在底下那处,与之相较谁多谁少的问题。
麻子来到当家的面前,低眉顺耳的问道:
“大哥,怎的了,可是有何事儿要吩咐啊?”
李大志晃了晃手中的酒壶,问:
“胖子出去多久了?可有回信儿?”
麻子忙识趣儿的蹲下,给自家大哥捏了捏腿,应:
“回大哥,胖子离开咱常乐寨,已经过了半旬有余。暂且还未收着他的回信儿,应是还未送到的,毕竟此地儿至江陵,可是有着上千儿里的脚程呢。往来的脚程都要花去近半旬时日了,不若,大哥且再耐心等等?”
李大志又往嘴角灌了一口酒儿,说道:
“最好别让我等太久哇,这破洞穴,老子是一刻都不想再多待了啊,还是地面儿待着舒坦呀!是吧,麻子。”
“是是。自然是地面儿,较为舒坦的。”
麻子忙应过:
“大哥,咱们真的要去江陵嘛?继续待在这儿不好嘛,这儿自在又宽敞,若是大哥您觉着狭窄,咱再将穴洞拓宽些儿?”
李大志将酒壶放于榻上,抬手拍了拍麻子的脸,轻笑道:
“继续待在这底下,脑子该同你一般生锈了呢,你觉着好在哪。还自在?就你这锈逗的猪脑才会觉着自在。
而且麻子啊,你看看这周遭的弟兄们,数儿都能赶上一个营了。还成日在这破穴洞里打架斗殴的,而且,林胜天那二楞哈子送来金银钱币,越来越不够弟兄们分了啊!
那“停绾阁”这些年儿里,生意挺火儿啊,到处儿是分店,林胜天这丫的也不多送些银钱过来。那咱们肯定要自己打算呀,听说,“停绾阁”的总铺在江陵,咱们不去瞧一瞧,岂不可惜?万一咱们也能接手赚钱儿呢,也好给弟兄们换个舒适点儿的宿住环境不是?”
麻子听完当家的话,既不敢反驳,只能干笑着回答:
“是是,大哥说的是。”
李大志又说道:
“林胜天这丫的,老子看他老不爽了。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呐,这十几年来,还不是我给他撑着腰儿,他才能将生意做的这般风生水起?
要有哪个不懂事儿的,遇着难谈的生意了,都是老子派的人给他解决。不是放火,就是威胁人家,哪件儿不是我给他撑着的?
原来生意就是如此做的啊,甚是好极了。也不是很难嘛,是吧,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