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小花园
1
沈翔殷和董瑞离开被害者李丽的住处，在满是农田中间的小道上行走。
沈翔殷问道：“你认识那两个年轻男女吗？”
董瑞嗯的一声说道：“我知道，在曲阳路养老院的时候，他们曾经看了一幅运河边的油画，加上他们说出咖啡杯的女孩，我呢想跟他们仔细交流这些话题。”
沈翔殷爱哎的一声说道：“他们此刻在这里吗？”
“是的。”董瑞点头说道：“我想应该是吧！”
好巧不巧，董瑞居然看见那两个年轻男女在小花园里面有说有笑的。
董瑞看见后微微一笑说道：“看来不需要辛苦的去找了。”
沈翔殷嗯的一声说道：“过去问问他们吗？”
董瑞点头说道：“是的，总归会问出什么？”
方扬和单思吾在小花园里的长椅上说话聊天。
方扬急着说道：“这件事真的发生了，发生在我身上，我不会忘记的。确切地说，自从我听见咖啡杯地女孩之后我一直在琢磨这件事。”
“关于是谁，你有没有想法？”单思吾说道：“亲爱的。”
“很不幸，没有。”方扬摇头说道：“我没有想到。”
“可能是谁呢？”单思吾微微一笑说道：“你知道？”
“我想肯定是这里的人，但似乎又非常不可能。我没跟什么人说过话。”方扬说道：“反正就这样。”
单思吾嗯的一声说道：“那么兰开老太太到底是不是这里的村民，还是说根本不存在？”
这时单思吾看见有两名穿着一身警服的一男一女警察来到他们面前。
单思吾啊的一声说道：“是他们警察啊。”
方扬转过身，看见有一个美女警察很熟悉，那不就是在曲阳路养老院曾经见过那个女警察吗？
当然这两位警察自然是刑警专案组的沈翔殷警官和曲阳路街道派出所的所长董瑞警官。
董瑞首先发问说道：“我们见过面的，在曲阳路养老院那里。”
单思吾点头说道：“哦对对对，我们看运河边的油画时你曾经出现在我们身后对吧！”
董瑞嗯的一声说道：“对，你们来这里是为了咖啡杯里地女孩还有寻找兰开老太太的原因吗？”
方扬点头说道：“我来这儿想找到兰开那个老太太，但似乎这里没人听说过她。是我该不会是弄错了吧！因为她拥有那幅画。我认为她从来没来过这里然而可能有人送给了她这幅画。而这幅画意味深长，在某种意义上对某人是个威胁。”
董瑞微微说道：“那么你们见过李丽吧！就是二十五号的村民。”
单思吾点头说道：“的确，我们昨晚去找那个叫李丽的女人，想问问兰开老太太的事情，结果没有问到，反而听她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没完没了的废话听的我耳朵都茧了。”
董瑞嗯的一声说道：“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方扬啊的一声说道：“还有一位朱皖红，她在一年前失踪过一次。”
沈翔殷突然说道：“你是说朱皖红吗？”
董瑞记得这个朱皖红是一年前失踪的事情。
当时董瑞还是一位警校还没有毕业的学员，当时她跟同班学员沈翔殷一起私自调查朱皖红的失踪案件，当时因为美兰湖村没有任何监控录像，所以董瑞和沈翔殷摸排调查，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于是朱皖红这个人突然像是从空气中蒸发了一样连渣子都没有剩下，于是这个朱皖红失踪案件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董瑞点头说道：“那么李丽是怎么回答的？”
“说这个朱皖红特别有钱，还说宝石琳琅满目，这个看的让人受不了。”单思吾把刚才去李丽那里简单说了一遍没有拖泥带水，他说道：“就是这样。”
沈翔殷想了想，然后说道：“你们昨晚十点到十点半之间在什么地方？”
方扬哎的一声说道：“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问我们这个。”她突然哎的一声说道：“这个样子很像问我们案发现场询问一样。”
方扬也看过推理小说，警察询问案发现场的证词什么的。
沈翔殷清了清嗓子说道：“我都告诉你们，李丽她在昨晚十点到十点半之间在小巷子里死亡。”
单思吾睁大眼睛说道：“死了，不会吧？”
董瑞嗯的一声说道：“你们跟李丽说过话，想问你们在哪案发时的时间。真是抱歉，你们得配合我们的工作。”
方扬见那个美女警官很有诚意，她点头说道：“那个时间我和单思吾在旅馆里睡觉。”
沈翔殷问道：“两个都在睡觉？是这样吗？”
单思吾嗯的一声说道：“我们在找兰开老太太累死了，回到酒店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真的很累，我是说真的。”
董瑞点头说道：“这样啊！那么你们觉得李丽那个时候情绪怎么样？”
方扬嗯的一声说道：“说是心情很好，好的她可以跳个踢踏舞什么的。”
董瑞问他们走访其他人的情况的住处。
董瑞嗯的一声说道：“多谢了，此后你们暂时留在这里，等三天后你们再离开好了。”
单思吾微微一笑说道：“这没关系的，这里村子很不错，让我们多待几天也是可以的。”
3
董瑞和沈翔殷朝那个画家爱新觉罗辉一家方向时。
沈翔殷接到手机，他嗯的一声地说道：“知道了，辛苦你了。”她放下手机说道：“我的手下说，那个破碎的花瓶上有个女性指纹。”
董瑞嗯的一声说道：“那个花瓶上的指纹有可能是被害者的吧？”
“直觉很准啊！”沈翔殷点头说道：“没错，被害者和花瓶上的指纹是一致的。”
“李丽不让保姆碰到那个花瓶。”董瑞微微一笑说道：“李丽可是触摸过那个花瓶，也就自然沾上她的指纹了。”
沈翔殷嗯的一声说道：“根据天气情况，昨晚八点开始下小雨，九点半雨停尸体上的衣物除了后背一大片湿透的污泥外，衣服前面是干的，没有湿透的痕迹。”
董瑞嗯的一声说道：“这么说，李丽是雨停之后出门，有可能是被犯人约她出去，来到小巷子里，然后她就被犯人用花瓶砸死？”
沈翔殷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忘了地面上没有任何鞋印。”
董瑞点头说道：“没错，关于这一点还是要慎重调查。”
什么味道？董瑞问了问周围的方向，她是个鼻子特别敏感的人，只要一闻到什么香喷喷的香气，她就会寻着这香气走，一直走到有香气非常浓烈找到香味的来源才停止。
董瑞东嗅嗅，西闻闻，她转头一看，原来是人行道的左边上有开满遍地的五光十色的鲜花，鲜花朵朵向外面绽开，里面透露出密密麻麻的花籽，随着冬天的风吹过花瓣，释放出阵阵香味，让路过的行人停下来闻闻鲜花的馨香。
沈翔殷看着董瑞说道：“花对女人有如此爱慕之心吧？”
董瑞有点脸红了，她捂着嘴笑着说道：“没有了，我只是闻到花的香气而已。”
沈翔殷点头说道：“要不我们一起那个了吧！这里有花，要是那样会很浪漫的。”
董瑞微微一笑，右手摸着沈翔殷的脸一直抚摸到下巴那里，她笑着说道：“现在还不行，等案子解决后，再跟你来那个亲吻也可以啊！”
沈翔殷看见董瑞那副漂亮模样，她声音听起来如阳光般舒服而温暖，仿佛能把沈翔殷心底所有的痛楚和起劲统统蒸发。他简直不敢相信，有生之年居然听见了这个美女警官亲口说答应那个事情。
沈翔殷搭着董瑞的肩膀，头部往前倾，看着董瑞点头说道：“是真的吗？”
董瑞头慢慢往后退，微微一笑，她笑着说道：“你不相信我这位大美女的话吗？”
沈翔殷摸着她的脸说道：“当然会信啊！认识你这么多年，谁不会相信你啊！”
董瑞嗯的一声，亲切地说道：“你真的是很单纯啊！”
沈翔殷摸着她的脸微微一笑说道：“是这样吗？”他嘴巴弓起说道：“那就快来吧！”
董瑞环绕沈翔殷的脖子，微微一笑说道：“还好，就像是我这样。”她马上使出擒拿把沈翔殷按在地上。
沈翔殷趴在地面上，哇的一声地说道：“你这是干什么？”
董瑞就像个小女孩一样哈哈大笑说道：“我来练习怎样防骚扰，你正好就是我的练习对象，拿来联系一下。”
沈翔殷好像又失败了，他呵呵一笑说道：“这个也不错啊！”
4
这两个心花怒放的警察马上来到爱新觉罗辉一的找住处。
爱新觉罗辉一看见警察微微一愣说道：“警察！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
沈翔殷嗯的一声说道：“我们是民警，您就是爱新觉罗辉一吧？”
爱新觉罗辉一点头说道：“就是我本人。”他有点紧张地说道：“请问我没犯什么事情吧！”
沈翔殷知道警察来到群众家，群众一定会以为自己紧张地会被警察带走，有这种心里也是很正常的。
沈翔殷微微一笑说道：“不是，我们只是那个。”
董瑞打断他，及时这样说道：“爱新觉罗辉一，我们听说您的画很不错，所以我们警察也对您的画很有兴趣，想过来看一眼。”
爱新觉罗辉一哦的一声说道：“是吗？我还从来没有接待警察，既然让我碰上，就带你们看看，别客气。”
沈翔殷看着董瑞，知道她让群众抑制对警察的恐惧，这个的确是她的作风的。
爱新觉罗辉一带董瑞和沈翔殷来到客厅，客厅挂着几幅画看起来非常的不错。
爱新觉罗辉一点头摆手说道：“你们觉得怎么样？这些画我已经画了几年了，可我老了，只不过我的作画精神依然在而已，你们看这个。”他指着角落那个画说道：“这幅画我在前天刚刚完成。”
董瑞看着爱新觉罗辉一的画作，一只熊猫吃竹叶的画作。
沈翔殷看着画作点头说道：“画的不错，如果把它拍卖的话，价值就是几千块钱吧！”
爱新觉罗辉一摆摆手说道：“差的有点远了，我还是简单的描绘几笔而已不是像什么世界名画那么有名气的。”
董瑞嗯的一声说道：“那么你知道运河的画作吗？”
“运河？”爱新觉罗辉一哦的一声说道：“就是崔内黎和胡文杰的巴林庄园是吧！”
董瑞点头说道：“对，就是他们，你有画那个吗？”
爱新觉罗辉一摇头说道：“这个我倒是没有画，因为我很喜欢画一些建筑或者动物，还有一些风景画，只不过运河边的巴林庄园我倒是没有画。”
董瑞有兴趣问道：“庄园是不能画吗？”
爱新觉罗辉一点头说道：“此处风景很多，我没有注意那个景象，所以我没有画那个庄园。”
沈翔殷一直没有说话，此时他说到正题说道：“那么你知道朱皖红吗？”
爱新觉罗辉一眼睛一亮说道：“朱皖红，就是那个有钱人，身上戴五花八门的珠宝，然后没有再看见她的事情的吧！”
沈翔殷嗯的问道：“那么你知道她失踪吗？”
爱新觉罗辉一摇头说道：“这个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谁知道她死不死活不活呢？她什么时候不见我可一点都不知道。”
董瑞嗯的一声说道：“你知道她很有钱吗？”
爱新觉罗辉一点头说道：“她嘛我跟她不熟，只是看见她戴着珠宝亮瞎的不行，我都不想看见了。”
沈翔殷问道：“那么你知道李丽的吗？”
“李丽我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每次人家的东西她都掺一脚，她知道的人家的事情太多太多，我的事情她也要知道。”爱新觉罗辉一哎呀的一声摆摆手说道：“真是让人受不了。”
“她知道很多？”董瑞喃喃自语地说道：“请问。”
爱新觉罗辉一呵呵一笑说道：“差不多吧！”
沈翔殷问道：“我想你昨晚十点的时候也在家里吧！”
爱新觉罗辉一点头说道：“说的是啊！研究我的画作，熬夜到一点才睡，你们知道我这个作画的人可是兴奋的样子，别提有多累了。”
董瑞点头说道：“那么您今天看见李丽了吗？”
爱新觉罗辉一啊的一声说道：“今天早上我看见她和她说说话，聊一些家常便饭的事情，除了这些也没什么，也就吹吹牛皮，也没有什么事情而已。”
董瑞点头说道：“这样啊！”她环顾看着这些画说道：“您能画出这些可不容易，真的。”
爱新觉罗辉一点头说道：“这只是我的大部分时间创作画作而已。”
5
沈翔殷和董瑞离开爱新觉罗辉一家两人一起来到运河边的巴林庄园门口。
这是属于农野两边的小道之间，两边好像都是一片片农田，田里的湖水在阳光下显示出荡漾余波的倒影，一条条种的蔬菜的泥地延伸直很远的一户大宅还有围栏挡住的，片子上写着巴林庄园四个字。
董瑞嗯的一声说道：“是这里没错了。”
沈翔殷问道：“这里就是你所说的运河吧！”
董瑞点头说道：“没有错，跟我在曲阳路养老院看见的吧那幅画很像。”
沈翔殷微微一笑说道：“会不会是你说的兰开老太太在这里画了下来吗？然后再给敬老院是吗？”
董瑞点头说道：“我想有这个可能性的。”他们来到门口敲门。
门打开，一位年纪比较大的老妇人打开门，她啊的一声说道：“警察！”
董瑞嗯的一声说道：“我们是民警很抱歉冒昧的打搅你了。”她说道：“我想您就是崔内黎夫人吧！”
这位就是巴林庄园主人崔内黎，她点头，又有点紧张地说道：“是我，我们没有违法什么事情吗？”
董瑞摇头，搪塞说道：“我们正好路过，看见这里有点熟悉，我在想这里的庄园我在什么地方看见过，所以想要进来看看，让我想到什么？”
崔内黎哦的一声说道：“是不是想看看屋子？”
董瑞点头说道：“如果你愿意接待我们的话，我会感激不尽。”
崔内黎点头说道：“好吧！”她嗯的说道：“请进来吧？”
这是一间很宽的屋子，和这所房子整个宽度相等。天花板非常低，棕色的灰泥墙上装饰着白色墙纸。
那里书橱很低，桃红色的地毯非常厚，地板上东一处西一处扔着许多软垫和丝织品，屋子里还有一张矮矮的宽大的长沙发，另外两盏落地式台灯罩着翡翠色长穗灯伞，还有铺着黄色缎子坐垫的。
但屋子里屋子里散发诡异的浓重范围，让人感觉诡异无比。
屋子的一头放着一张矮台子，台子上有一把高背的柚木椅。
木椅上坐着一位年纪比较大的老人他应该是崔内黎的丈夫胡文杰。
胡文杰抬起头来，哦的站起来，他说道：“原来是警察啊！”
崔内黎点头说道：“他们两位说我们屋子非常不错，特地过来参观。”
胡文杰摆摆手说道：“反正我们这里没什么好参观的，又不是展览会什么的。”他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警察也会参观我们家，而且我们家太特别了而已吧。”
沈翔殷也跟着董瑞的作风，他点头说道：“你们家就是家具有点老旧，是不是没有买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