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父亲救子

    第二章父亲救子“玉少琛，你又不遵守诺言，不是说见到我之后都要跪下的吗，我可是村长的儿子，还不跪下。”

    “跪下？我想不用了吧，受欺负的日子我已经忍受不了了，今天，就在今天，我们一决胜负吧。”

    “哈哈哈……胜负？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胜负，你——有——什——么——资——格”村长儿子一字一顿地说完。又轻蔑地笑将起来。玉少琛没有再说话，而是一步一步向村长儿子走去，就在玉少琛出拳要打村长儿子时，村长儿子居然一伸手，迅速的一个勾拳，一下子将玉少琛打得甩头倒地，玉少琛喉头一甜，血液上涌，却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他没有想到自己的速度在人家面前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刚想着还击，村长儿子的一个正蹬刚好蹬在玉少琛小腹上，一下就将他踹出两三米。玉少琛趴在地上，满脸的汗，满脸的泥，满月匈的气氛。气急的玉少琛忍不住大叫一声。“啊”，玉少琛猛地跳起，冲击而出，抱住村长儿子的腰，将他推得步步倒退。村长儿子忙中稳住自己的身体，砰砰砰的一连串的肘击，全都照顾到玉少琛的后背。然后是是膝顶，玉少琛在这双从击打下，鲜血猛地从口中喷出，恰好喷了村长儿子一脸。嗜血的村长儿子舔了舔嘴角，一脚踹在玉少琛月匈口，玉少琛如同一个死鱼一样飞出。玉少琛的意识都快要模糊了，在最后一刻，当村长儿子大笑着将自己的脚彩在玉少琛的时候，一声让人牙酸的软骨断裂声响起。然后就发现，村长儿子和玉少琛同时倒了下去。几个少年胆怯地上前去，一探村长儿子鼻息，完了，哪里还有一丝生息。“玉少琛，你给我起来。”

    昏迷中的玉少琛感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脸，他大脑连续地断片了好多次，才最后将记忆定格在自己一掌击打在村长儿子的喉结上的那一刻。疲惫地睁开眼，玉少琛看到，自己面前，早已经站满了各种各样的人，一个个拿锤子的，拿鱼叉的，那棍棒的，个个都将矛头直指玉少琛。只有几个平常要好的邻居此刻在扶自己。玉少琛迷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那些站在村长旁边一脸愤愤的家伙们，还有那几个此时都还瑟瑟发抖的少年。最终，玉少琛的目光定格在了村长旁边盖着白粗布的村长儿子身上，说不上伤心，也谈不上激动，玉少琛此时有的，是无限的安宁，他知道，溺爱儿子的村长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既然如此，那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唯一让自己放心不下的，这一世，恐怕就是父亲他以后没有自己的照顾，该如何活。“烧死他，烧死他，烧死他，杀人者偿命，烧死他……”几个妇人当先开口。“对，烧死他，快。”

    几个壮年应声附和。那一直负手而立的村长还没有发话，早就有人开始要表现一番的了。几个人迅速操绳子将浑身动弹不得的玉少琛捆了个结结实实，一个大汉架起玉少琛，就乡村里的祭坛走去，是的，今天的村长，定会将玉少琛的小命留在这里，方解其心头只恨。恍惚中的玉少琛只能感觉自己双手被横向绑住，自己似乎已经站在柴荆之上了。炙热的阳光曝晒着下面一干人等，也炙烤着玉少琛。良久，太阳转正时分，村长才突然开口说话了：“乡亲们，我一直是一个奉公守法的人，在村里也帮了大家不少忙，今天，我儿子死了，我自己的儿子死了，来，给我烧死他。”

    一个村民立马举着火把上前来，先向他们的村长行了一礼，才嘀咕念叨道：“火神大人发威，惩罚这个杀人者吧。”

    说完将手中的火把抛飞而出。火把带着呼呼的风声在空中翻腾着，耀武扬威地向玉少琛冲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火把要插进柴扉之中的时候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响起，紧接着便看到火把居然原路返回，一下子打在扔出火把的人脸上，而在玉少琛旁边，很突兀地冒出一个人来。此时这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而在这个村子有这个装扮的，除了玉少琛的父亲，还能有谁？“杀我儿子，总的先问过我吧。”

    “玉君，你好大的胆子，你儿子杀死了人，你是要偏袒他吗，你难道要和全村人作对？”

    玉君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道：“作对又如何，要打，你们一起上吧。”

    所有的村民此时一个都不敢动，他们都不晓得这个人的玉君来历，只是大家都记得，当玉君来到这里时，恰逢海盗进村，那夜，此地血流长河，而罪魁祸首就是这个整日以酒为食的家伙。此刻村长才慢慢走出来道：“原来老村长的确没有看错，你还真是一个村中的祸害，即便你当年救了那么多村民，恐怕你也不是出于好心吧。”

    玉君突然冷面道：“朗朗乾坤大地，我只愿偏于一隅，这样也不行么？苍天啊，你真是爱和我开玩笑。”

    玉君反身将玉少琛解下，抱在怀中，向着人群中走来。昏迷中的玉少琛渐渐恢复了意识，惊愕地看着父亲将自己慢慢带出人群。大家见这情形，立刻明白了过来，玉君这是要破关啊。渔村又渔村的规矩，其中有这么一条：凡是犯了不可饶恕之罪，但是有不愿又不肯轻易就范，人群本着公正的一个态度，给这样的人一个机会，那就是现在的破关。破关者，当是犯人本人或至亲。接下来众人纷纷分列两侧，每人一根棍子握在手中。玉君拖着自己的破鞋慢慢挪，这时突然一个人冲了出来，照着玉君的头就是一下，立刻，玉君头上一条血线从额头上慢慢滑下，但是玉君却什么也不做，只是抱着玉少琛，大踏步地向前行。玉少琛看着父亲受罪，心里恨得牙痒。无力地挣扎在父亲的大手里根本就没有作用。一棍子，两棍子……敲在玉君身上，疼在玉少琛心里。玉少琛看着父亲如此为自己，他不甘心，自己不过是失手杀了人，为何却给父亲带来这样的折磨。父亲，我玉少琛今天发誓，我要成为一个强者，一个让这些人仰望的强者，那样，我才能保护您和母亲啊。后面又是一棍，再来一棍，棍棍打头，而玉君根本就不在意，任鲜血四溢。长长的队伍排列好，直到玉君走出了整个祭坛的范围，大家才收手。“村长，他居然过了月兑死罪法，根据古列，我们只好将它们逐出村子就可以了。我们不能再干预他们父子二人的事情的了。”

    一位老者上前来提醒道。“根据祖上的指示，只要谁愿意冲破月兑死罪法的人都是没有害人之心的，玉君曾今也是村里的一份子，就让他和儿子离开吧。”

    另一老者发言道。玉君仰天大笑道：“我会回来的，再见吧。”

    然而就在大家以为这个村长要实行前辈们留下的规矩时，村长却极为诡异地一笑，然后大家便看见，玉君，本来好好的过了这个月兑死罪法的玉君，月兑离人群时，脸色突然发青，嘴中白沫外涌，明眼人一眼可看出，这是中毒。既然玉君倒下，那么这个月兑死罪法是没有完成的，那么玉少琛接下来的命运将何去与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