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长得和上次那个小姑娘不一样啊
约莫一个时辰后两位女大夫才从房里出来。
门开的瞬间司木便迎了上去。急忙询问道“大夫,她伤势怎么样?”
老大夫的夫人于大夫擦了擦额角的汗水看着男人难掩关切的神色道:“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夫人的伤势严重,可能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谢谢大夫。”司木点头道。
“不过你身上的伤也要处理一下,拖久了总归不好。”于大夫看着还没处理伤口的司木道。
她猜想着这个男人可能担忧夫人的伤势顾不上自己,所以才一直在外面等着吧。
老大夫见自家的老婆子还要和司木搭话,从中间将两人隔开对着司木道:“你随我前往药房,我去给你处理伤口,这里有老婆子你放心,她的医术不在我之下。”
听着老大夫的话司木点点头随着老大夫去了前院的药铺,刚刚担心着浣儿什么都顾不得了,现在知道浣儿没事了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个小娘们儿,天色不早了,不知道那小娘们儿在家干嘛呢?饿了没?零嘴还有没有?
越想越心急,嘴上也催促着老大夫快一点。
老大夫手下也不留情,在报复与医者仁心之间稍稍的找了个平衡点虐了一下司木,司木却丝毫没有察觉。
又过了半个时辰,司木才从医馆里出来,今天是来不及买东西了,连摊子都没返回去拿东西,直接从医馆里往家里走去,路上还不忘了将缠着伤口的纱布扯掉,只留了一小块盖着伤口的布,虽然还是能看的出来受伤了,只是没那么严重而已。
家里傅春然见司木去了大半日还没回来心里不免有些担心,不知道是被什么事情给绊住脚了,是不是遇到了麻烦或者别的。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院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傅春然连忙起身往院门口望去,第一眼就看到了司木受伤的额头,连忙迎了上去。
“你怎么受伤了?”傅春然看着那伤口道,眼里尽是担忧。
“没事,路上遇见了一伙流匪。”司木嘿嘿笑了两声,看着小娘们儿满眼都是自己,心里无比的满足。
完全忽视了她的担忧!
只觉得今天这一架打的值了。
“遇到什么样的流匪能把你伤成这样?”傅春然完全不信,司木他不是一个空有力气的蛮人,一个常年奔波于山野之间的猎人,就算打不过跑起来一般人也很难追上他,可是他这伤明显伤得不轻,却被他说的轻描淡写。
司木讶异于傅春然的观察力,同时也开心她是因为在意自己才这样追问,于是他骄傲的告诉傅春然:“老子这样算啥伤,你是没看到那帮杂碎,可是全都被老子揍趴在地上起不来。放心,你男人不亏。”
傅春然无语的看着司木,心里吐槽着受伤了还得意,可是心里也庆幸,幸亏被打趴下的是流匪,这样看来这点伤确实是小伤了。
“你吃东西了没?”司木不想让小姑娘继续问下去,岔开了话题问道。
原本傅春然是想说担心他吃不下,可是一想到如果自己说了的话指不定这个男人多得意呢。最后说天气太热了没有胃口吃不下。
听到小姑娘一天都没吃东西司木皱起了眉头,自己只是一天不在家,小姑娘就不吃东西,饿坏了怎么办?
眼下却没有责怪小姑娘,原本就是自己耽搁了,平日里自己都是差不多时辰回家,小姑娘本就没有安全感,今日出了变动肯定是害怕的。
司木进了院子洗了把手就去厨房给傅春然煮了碗面条垫肚子,然后开始准备晚饭。
火热的太阳已经褪去了温度,一点点的向西斜。
傅春然坐在院子里慢悠悠的吃着面条,司木在厨房里剁着鸡肉,案板被看的咚咚响。
这样的日子才让人心安。
两人吃过晚饭太阳已经隐没在山那头,司木带着傅春然在后山散步消食。
傅春然采了一大把狗尾巴草回家,将花瓶里半蔫儿的花换下。
司木笑着小姑娘怎么喜欢狗尾巴草,小姑娘都不是喜欢颜色鲜艳的花儿吗?
傅春然不理他,他一个只知道打猎的粗人,哪里懂这些东西。
五福堂后宅里
老大夫和于大夫一起推开房门去看浣儿,此时的浣儿已经清洗干净,露出一张白净的脸,双眼紧闭的躺在床上。
老大夫‘咦’了一声。于大夫眼神不善的看向他“怎么?你认识?”
老大夫啧了一声道:“你这老婆子怎么说话呢?我奇怪的是这姑娘不是那位壮士上次带来的小姑娘。”
于大夫的八卦之心一下子就被燃起来了:“这是何意?”
于是老大夫将上次司木带傅春然看风寒的事情说给了老婆子听,于大夫听后脸色几变道:“原本以为是个痴情的,没想到是处处留情啊,亏得我还感动他白日里寸步不离的守着这姑娘。不过想想也是啊,听到姑娘没事之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都没进来看一眼。”
说完看向一旁的老大夫呸了一声:“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老大夫无辜躺枪:“我可是行得正坐得端,你不要一竿子打死所有人。”
于大夫道:“只要男人没埋土里,都是些不安分的。”
老大夫:“”
果然,女人不讲理是不分年龄的。
检查了一番浣儿的伤势,又给她把了脉没什么大碍两人就出来了。
傅春然洗漱完坐在树下乘凉,司木在一旁磨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等司木将明日要准备好的东西都收拾完,两人就回屋里睡觉去了,房间里有些闷热,司木将窗户打开。
夜风习习,一会儿便吹的傅春然进入了梦乡,只是这梦做的并不安稳。
一会儿梦见司木和流匪打斗一个不查被一刀毙命,一会儿又梦见司木打死了流匪被官家通缉,两人只能到处逃串。
傅春然在一阵鸡鸣声中惊醒,司木早已起身去打猎了。
擦了擦额头的汗傅春然躺在床上怎么也不相信司木昨天的话,她决定今天要偷偷跟踪司木去镇上,看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她会一直心不安。
司木回到家中将手中的猎物稍微清洗了一下就去了镇上,今日他猎的猎物并不多,处理起来不难,出门的时候天才微微亮。
等司木走出了一段路傅春然才小心的跟上,去镇上的路她走过几回,所以认得路,并不用担心跟丢司木,就算他走远了自己也能找到他的摊位,只要自己在他卖完东西之前赶到镇上就行了。
只是她太高估自己里,平日里去镇上都是坐着牛车去的,从来没有走过路,今天走了路程一半不到,傅春然就没有力气再往前走了。
只能在路边的茶铺停下来歇脚。
然后留着力气原路返回。
司木卖完肉后去五福堂看了浣儿,老大夫讲着昨晚浣儿并未起烧这两天应该能醒。
只是一旁的于大夫看自己的眼神并没昨日那般和善。
司木一脸懵,但是也没多问,留了银钱便去给傅春然买零嘴去了。
今日他要早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