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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嫌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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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木走到和春楼的时候正是大门紧闭。

    上前敲了敲门,守门的龟公上前打开门看着眼前的男人,穿着是最普通的农夫打扮,眼里瞬间闪过一丝嫌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今日有贵客包下了整个院子,壮士要是想来饮酒,只能明日了。”

    司木正想强冲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女子的惨叫声。

    那个声音她太熟悉了,不等龟公再轰赶自己,抬脚一下就将龟公踹倒在地,没人阻拦司木大步的走进楼里正厅,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气红了眼。

    只见刚才那两人说的那个商队正坐在中厅喝酒作乐,而上方的台子上一个满身是血的女子被吊在空中,不时有鞭子破空后打在女人的身上,一鞭落下,皮开肉绽。

    底下的人听着女子的惨叫声笑得更欢,碰杯声和调戏声不绝于耳。

    台上的打手再次扬鞭起

    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住手’。

    突然的声音让整个大厅都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过了一会儿,为首的那个男人摔了手里的酒碗骂道:“哪里来的蛮子,敢扫了爷爷的兴。”

    司木也不废话,脚下一个助力冲跳起来就落在男人的面前一拳打在男人的肚子上。

    用了十足的力气。

    男人不防猛然间吃痛整张脸都拉了下来。

    “老子的人也敢惹,嫌命长?”说罢也不给男人反应的时间,一拳又打在胸口。

    男人吃痛倒地司木上前跨坐在他身上对着脸上又是砰砰几拳。

    拳拳到肉。

    打的男人是鼻青眼肿,满脸是血。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和春楼的姑娘们尖叫着四下逃窜,商队的人想上前帮忙却一时被姑娘们挡住了去路,一时间商队的首领又挨了司木几下,嘴巴里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商队的男人们一把扯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姑娘们也不管她们会摔倒还是会撞上,全都冲上去围攻司木。

    此时的司木早已经打红了眼,看着周围围上来的人群站起身,两眼猩红的扫视着人群,周围的人一瞬间被司木的神情骇住,脚下的步子有些犹豫,可是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首领有一人往前冲了其余人也就跟上了。

    任他再是凶狠,自己这边人多还拿不下他?

    司木看着包围上来的人群,抬起一脚就踹在最前面的那人胸口,男人顿时倒飞出一丈远,嘴角还渗出丝丝血迹。

    对方人多,司木一个不察后脑勺挨了一棍,钝痛感一下子刺激到他,想到被虐打的浣儿一回头将打闷棍的男人双手举起狠狠的扔了出去,一下砸倒了一片人。

    感受到后脖颈有温热的液体划过,司木手下的动作越发凶狠,此时眼前的这些人就像是山上的猎物。而他作为一个优秀的猎手,这些人一个都跑不掉。

    终于,商队的人都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或许有人还能再动,可是看着眼前男人可怖的战斗力也没了信心。

    司木一瘸一拐的走上台子,眼前一片猩红,有那些人的血,也有额头被打破时自己流的血。

    抬手抹了一把脸,看着拿鞭子的龟公,龟公一个腿软直接跪了下来,腿间湿了一片。

    “还不把人给老子放下来。”司木瞪着那称不上男人的龟公道。

    龟公哆哆嗦嗦的爬向一旁的柱子,将绳子解开。

    浣儿看着满脸是血的司木早已经泪流满面,沙哑着声音道:“死木头,你怎么这么傻?”

    你不该来救自己的。

    “该来的,是我对不住你。”司木此时也卸了身上的力气,只觉得浑身脱力。

    浣儿手被解开的那一刻扑进了司木的怀里,此时早已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只想抱着司木痛哭一场。

    她太难过了。

    司木想要拍拍她的背安抚她,想到她满身的伤又停止了动作。

    正当浣儿在司木怀里大哭时,和春楼的妈妈带着楼里的打手围了上来。

    她刚刚一直在旁边看着,男人的战斗力惊人,自己若是上去帮忙也只是白白送人头,不如等他们打完自己再带人上去,要杀要剐还不是随自己,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打赢了整个商队,妈妈的眼里有赞赏的神色,可是却丝毫不影响她出手。

    “浣儿姑娘今天遭的罪可都是因你而起,此时你又打伤了我的贵客,不知壮士要如何解决?”妈妈捏着帕子上前皮笑肉不笑的道。

    说话时还眼神嫌弃的看了一眼台下躺着的众人,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仅仅一夜,就将自己楼里的九成姑娘折磨的浑身是伤。

    完全将姑娘们当成了一时新鲜的玩具,用完就扔,完全没有半分怜悯之心。

    这也是自己刚刚明明看见他们不敌自己也不去帮忙的原因之一。

    恶人就该有恶人磨。

    “妈妈这话提醒的好,老子现在还有些力气,拆了这楼是不成问题的。”司木抬眼与妈妈对视,眼神骇人。

    妈妈紧了紧手里的手帕,一时有些拿不稳司木的话,不过又想着他刚刚受了那些伤,应该只是强撑,遂又轻笑起来,端的是一个风情万种。

    “壮士的本事我是见识过的,确实厉害,可是我楼里的这些打手也不是养着吃闲饭的。再说了,壮士该是谢我的,若不是我昨日早早替那领队的出了气,恐怕浣儿姑娘早已活不到今日,毕竟”妈妈顿了一下低下身子在司木的耳边轻声道:“浣儿姑娘可还是这楼里唯一的完璧之身。”

    司木的手紧握成拳,怀里的浣儿被这力道勒的伤口疼,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今日浣儿姑娘也只是依旧卖艺,不过卖的是客人喜欢的艺罢了。壮士这般阻拦我生意,若是传出去了,我这和春楼的生意还做不做了?”妈妈站起身看着这空空的楼道。

    “今日这情谊司木记下了,和春楼做生意如此正派,怕是往后没人再来敢滋事,生意也是会一直红火。”

    说完,司木小心的抱起怀里的人走出了和春楼。

    那些打手不解的看看司木离去的背影,又看看妈妈,满脑子的疑惑。

    妈妈却是嘴角带笑的看着一众人道:“谁说只有打赢了才是胜利的一方,你们还不懂。”

    一个打手上前看着台下躺着的众人问道:“那这些人怎么办?”

    “商队出行本就生死难料,遇上一两伙不要命的山贼不就人财两空了么?”妈妈捏着帕子点了一下问问题人的额头道。

    脸上一片冷意。

    她本就没打算放过这些人渣。

    司木浑身是血的抱着浑身是血的浣儿走在街上,吓得行人纷纷两旁闪躲。

    将人抱进五福堂内,老大夫正在研究药方子,不经意的抬眼看着两个浑身是血的人站在门口吓了一跳,而后就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有些眼熟。

    嗯,可不就是那个小娘子感染风寒都要拆了自己药铺的男人吗?

    这次伤的这么重,估计要是没治好只怕要把自己这把老骨头都要拆了。

    脚下却连忙迎了上去,边走边道:“你们这是招惹了什么煞神?伤的这么重。”

    浣儿听着老大夫的话,心道,可不是我们染了煞神,而是那群垃圾惹到了煞神。

    将浣儿小心的放在床上,可是她浑身是伤,即使动作再轻,还是疼的倒吸了几口气。

    老大夫一家行医,一边替浣儿清洗伤口一边差人叫了老婆子和儿媳过来帮忙,女病患都是给老婆子和儿媳看,自己则在一旁听着病情讨论用药。

    两个妇人见了浣儿的伤都是红了眼,哪个杀千刀的将一个姑娘家家伤的这样狠。

    浣儿见两人红红的眼眶,虚弱的安慰着:“还要麻烦两位了。”

    两人心里虽然心疼姑娘的遭遇却也知道与其在一旁心疼不如赶紧治了这伤。

    两人对视了一眼便已分工明确,老婆子拿了剪刀小心的避开伤口剪开浣儿的衣裳露出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老婆子安慰了浣儿几句便和儿媳一起用湿毛巾清理伤口。

    一鞭鞭的鞭伤打的细嫩的皮肉外翻,浣儿早已经疼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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