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旅行

    见空已经抓住了自己的衣袖，摩格修斯念头一动，两人就来到了璃月港的一处街道内。

    “这……”空惊讶地看向摩格修斯。

    “这是璃月特有的仙家术法——缩地成寸。用来赶路倒是不错。”

    摩格修斯笑着解释道。

    “上仙，您怎么在这？”一个小吃摊老板惊讶地看向摩格修斯，揉了揉眼睛问。摩格修斯轻笑一声说：“无事，我只是带着这位朋友来璃月参观一二。你们接着忙就行。”

    说着，便带着空在大街上溜达。

    “你是……杀戮之魔神，戮生伐障真君？”空犹豫了片刻问道。

    “哦？看来那个酒鬼诗人确实对你说了不少呢。不过我们之间就不需要这么见外了，直呼我名便是。”

    “我们好像才认识不到一个小时吧？”

    “确实，不过……”摩格修斯拿起路边摊的一个小物件，随手丢下几张钱币道：“谁让你长得这么可爱呢？”

    虽然不知道空已经多少岁了，但以他长生种的角度来看，往大了说估计比摩拉克斯还要年长。

    但对于活的足够久的人来说，肉身年龄已经不能成为唯一的标准，心理年龄也是一个主要因素。

    至少现在来看，不管是现在的空还是未来剧情中的荧，他们的心态跟普通的少年少女一样。这样跟摩格修斯一比，就显而易见了。随着魔神战争征战五百多年以及帮助摩拉克斯治理璃月港，摩格修斯的心态已经逐渐朝老成变化了。

    “……”

    见空突然沉默，摩格修斯打趣道：“怎么，害羞了？”

    “不……”空摇头说：“我只是没想到，你们神竟然还会带钱。”

    “……噗……”

    摩格修斯愣了一下，随后笑道：“哈哈哈，看来温迪那家伙在蒙德过的不怎么样呢，也是，既然他倡导自由，做了蒙德的无冕之王，想必身上也不可能有什么钱了。”

    “不过……”摩格修斯看向空问：“我记得自从魔神战争结束后那家伙不是一直在沉睡吗？怎么又醒过来了？”

    空摇摇头说：“不知道，我虽然跟他在蒙德待了一段时间，但对他了解也不深，温迪给我的感觉总是怪怪的。”

    “哦，此话怎讲？”

    “就是他明明做事总是不靠谱，甚至因为外貌去买酒是被赶出来，但总给我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呵呵，当然了。”摩格修斯悠闲地在大街上走着说：“你见到的只是温迪的一面，但你见到过他巴巴托斯的一面吗？”

    “温迪作为提瓦特古老的魔神，如今的尘世七执政之一，当年的他甚至可以用飓风吹散霜雪，削平高山。哪怕他不去履行神职获取力量，他也仍旧是蒙德的风之神。”

    “你虽然见到了他人性的一面，但你见过他神性的一面吗？”

    “温迪是自由之神，但在神面前，一切自由还算是自由吗？只有融入自己的子民之中，他或许才能感受到真正的自由。”

    “温迪掩藏自己神性的一面并非是欺骗你，而是将你视作真正的朋友。”

    空右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感谢道：“谢谢你，摩格修斯。”

    “哈哈哈，我也只是说了几句话罢了，但是我的朋友，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你的身份吗？”

    空沉默了一下自我介绍道：“我叫空，是一个旅行者，准备游历提瓦特的七国。”

    “是吗，那祝你好运。”摩格修斯打量着空的服饰，褐色主调衣服上的宝石是纯白的，这也让摩格修斯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空如今还没有失去力量，正在一人旅行，而荧的话，估计还在陨星中沉睡着。等到七神前去覆灭坎瑞亚时，空就会唤醒自己的妹妹离开提瓦特，然后天理阻拦，最后就是一切的开始。

    摩格修斯突然停下发现不对，魔神战争，坎瑞亚灭国，以及后来的愚人众不择手段地夺取神之心……

    为什么仔细想想，这些个破事怎么全都跟天理扯上关系了？

    是天理降下了魔神战争。

    也是天理命令七神覆灭坎瑞亚。

    也是因为坎瑞亚大战而导致五位神明的陨落。

    使得东风之龙特瓦林饮下毒血，使得失去姐姐的影一心追求永恒，让大慈树王去世后留下的小草神被大贤者监禁，让至冬女皇夺取神之心企图推翻天理，让空成为了深渊教团的王子……

    为什么只要想想，就感觉这些事情都是因天理而起？

    摩格修斯心中一阵堵塞。

    必须承认，如今七执政秩序让提瓦特处于一个和平的环境之中，只不过……

    摩格修斯无声地喃喃自语：“天理，你到底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