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偷错房间
回到家,从轮椅上将秋微之抱起来,一瞬间,两条胳膊的酸痛无比,第一下竟然没有抱起来,姜泽贤的脸憋红了才堪堪将人放在床上。
末了,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小喘着气的说:“你最近说腿很痒?那就最近就不要挠它,它正在重组中,过段时间,我让林尘做个其他的东西,你就可以试着下地走走,每天走段时间,有利于恢复。”
“嗯,好。”小孩声音清亮的回答,像是对姜泽贤口中的那几天有些迫不及待。
这样自己就能帮着哥哥做事了,哥哥今天也不用那么忙碌。
“哥哥,那我好了是不是就可以帮着你了,我看你今天那么辛苦,你可以把哥儿的那些饮品交给我做。”
捧起小孩的脸颊,揉搓了下,两人的距离拉近,呼吸交缠,秋微之的心跳不自觉漏了一拍,抿紧嘴唇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这个距离,稍稍主动下就能亲到哥哥的嘴唇了。
“你啊,到时候就去上学,我负责挣钱养家。”
“可是,哥哥,会很累。”被姜泽贤捏着,说话都不完整。
“没事,哥哥准备过几天招学徒,这样大家都不怎么累人。乖乖,洗完脚就早早歇着。”
姜泽贤出去端了洗脚水进来,泡了草药,现在泡脚秋微之可以感受到水的温度了,效果明显,姜泽贤想店铺趋于稳定之后,就去林尘那里再做个助力行走的架子,可以滚动的那种,在院子里行动恢复。
院子里静谧无声,东院里的一行人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苟柱跟六子的鼾声一个比一个高。
东院西墙头爬上来个人影,“扑通”一声从墙头跳下来,听见院子鼾声四起,章恒拍拍手勾起嘴角笑了,果然瘸腿哥儿的院子里就连仆人都不愿意守夜,这样的环境之下,章恒也没有蹑手蹑脚光明正大的借着月色在院子里走,走近下人住的房间里,甚至还能听见苟柱的呓语声:姑爷,小的要干活。
他在外面盯梢了好久。
听见这话只觉得好笑,换了个角度摸黑走上台阶,沾了些唾沫,在纸窗上戳了个洞,睁大眼睛瞧了个遍,嘿呀,他发现了啥,一个瘸腿的哥儿,不受宠,就连那乞丐都不愿意跟他一起睡,还分床睡,这以后出去他可有的说了。
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儿,笑意在脸无限的放大,以后就是个消遣,这个哥儿自己兴致来了,就赏他爽快爽快,估计他还没有尝过蚀骨的销魂吧,不过,未开苞的哥儿玩起来也不错,纯情又好哄着,章恒鼻子轻哼出一个音节,月复部一紧,一股燥热自丹田而起。
又是翻墙而过,他要去找秋浩宇,从这个东院进既没有人看守,也进来的方便。
与在东院的悠哉自得不同,摸黑小心的穿过廊亭,还得小心不被秋宅的巡夜人发现,又得防着站岗的丫鬟哥儿看见,一路过来,章恒身体里的燥热就没有下去过,这宅里的丫鬟哥儿实在是好看的紧,要是自己以后是这宅子里的主人,那岂不是到了温柔乡了。
使劲摇晃着头,脊背贴着柱子绕过去,轻手轻脚的走到秋浩宇的屋前,前面有两个守门的人,章恒眯了眯眼睛,转头走去另一个窗户那里,四处张望着,小心的打开窗户,扣着窗棂,灵巧的一跳,听见哐当的声音,站在门前的仆人敏锐的四处看了下,环着屋子巡视了一圈,黑夜里压在窗户下的青色衣裙被人小心的拉进去。
仆人面色无常的从窗户前走过。摇摇头,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章恒憋了好几天了,秋浩宇被禁足的根本见不着人,那就只能自己找来了,这可是自己的摇钱树,怎么能惹的不痛快了,他得好好供着。
摸黑走到床前,摸进被子里,在月要部捏了一把,软绵的触感,心跳加快,司章恒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又捏了几下,再次睁眼,里面赫然映射着熊熊谷欠望,章恒手忙脚乱解开自己的衣带,翻身上了床。
禁果的滋味,章恒眯眯眼睛,大手一揽将人儿搂进怀里。
解开衣襟,亲了上去。
身下的人儿仰起好看细致脖颈,口中溢出来细密的声音,甜腻极了,章恒再也忍不住的低头堵住唇瓣,撬开唇瓣舌尖灵巧转动,将甜丝丝的蜜汁尽数吞进。
恍惚间只听得床板吱呀的声音,好似里面的人翻了个身继续睡过去了。
春宵一刻,章恒舒服的搂着怀中的哥儿翻了个身睡过去了。
晏雨侯在门外,不确定晏清醒了没,也没有贸然进去,只是敲了敲门,但里面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晏雨心想着,要不先请个大夫来先候着?
因为担心晏清,眉间是化不开的忧愁。
昨天都说好了,今日去那个什么云端小酒馆,这都日上三竿了,爹爹到现在都还没醒,着急的秋浩宇实在是等不及了 ,只好先跑过来等。
“晏雨姐姐,爹爹还没有醒?”
“小公子莫急,夫人许是睡过头了,还未醒,你再等等。”
秋浩宇焦急的在外面转圈圈,就是不见晏雨姐姐进门去。
“晏雨姐姐,爹爹什么时候起来啊?”
“小少爷再等等吧,许是夫人累了,睡过头了。”晏雨垂眉轻声回答道。
秋浩宇皱起眉头,有些许不耐烦,“可是那个酒馆,再不去人就满了!”
昨晚一夜好眠,做梦还梦到自己跟秋景做了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梦,梦到秋景化身少年精壮的身体,他喜欢极了。
嘴角噙着笑转了个身睁开眼睛,皮肤经过一夜chun宵,吹弹可破。
伸了个懒腰,腰腹压着一只手臂,晏清猛地睁开眼睛,秋景回来了?昨晚半夜回来的?
想起昨夜的梦,娇柔的拱进男人的怀里,轻哼了一声,“相公,你怎么回来了?”
章恒想都没想,听见相公两字心里跟裹了蜜一样的甜,果然这个哥儿还是好骗,现在就开始叫自己相公了,这以后成亲了还不是都听自己的。
搂紧怀里的哥儿,“现在就叫相公了?以后是不是都听我的?嗯?”
晏清怔愣了下,秋景的声音什么时候这么年轻了?猛地起身看向床上之人,惊大了嘴巴,瞬间揪紧了被褥,羞愤了脸颊,突听的一声敲门声。
不能让别人知道,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他的房间里还有个男人在!!
“扣扣”晏雨贴着门缝,“夫人起了吗?小少爷已经等候您许久了,说是要去昨天说的那个酒馆瞧瞧。”
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一想起自己的口中还有昨晚男人的口水,心下一阵恶寒。
清了清声音,“好生候着,我再睡会。”
门外噤了声,秋浩宇气的捶了捶盆栽,爹爹骗人!
章恒被刚刚的声音惊的清醒过来,眼见着光着肩膀的不是秋浩宇,微微缩了下瞳孔,朝后缩了下。
“你是何人?”晏清涨红了脸,羞愤加气恼,却还想着门外的仆人,压低了声音。
章恒慌张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是来找秋浩宇的,这下倒好,睡了秋浩宇,现在又误打误撞的睡了秋浩宇他爹!!他该咋办?!
脑子在疯狂的转圈,别无他法,眼一闭心一横,章恒牵住晏清的手腕带进自己的怀里,直直的堵住两片唇瓣,被褥拱起,晏清手无缚鸡之力的捶着身上的人却控制不住的颤动,销魂蚀骨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迎合,他恨自己,不敢大声呼叫,来不及吞下的口水顺着嘴唇流下来,晏清哭了。
章恒轻笑一声,蒗的,那就多费费力气,看着身下迎合的哥儿,他满足的笑了,知道了晏清的软肋,章恒仿佛吃了一记定心丸,帐幔再次轻晃了起来。
等不到晏清出来,秋浩宇撅着嘴唇跺了下脚跑出去了,爹爹不去,他自己去,哼!
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晏清闭上眼睛,清亮的泪珠挂在脸上,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办,被人侵犯的事实。
耳边挑逗的声音却丝毫未停…
日上三竿,屋里全是旖旎的味道,晏清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无神的攀着章恒的脖子,薄唇轻启,“你叫什么名字?”
章恒低头在香汗淋漓的脖子上落下一吻,贴在耳边吹着气的说:“章恒”。
章恒,他记下了!
此时的晏清已经没空去想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宅里那么多仆人竟无一人发现。
本就气鼓鼓的秋浩宇因为没有等到爹爹陪他来就不开心,现在因为要排队,脸色愈发的不好,站在人群后面独自生个闷气,
看到六子出来,心中愈发的烦闷,胸闷堵着一口气。
这店是秋微之开的?一个让秋浩宇觉得不真实的想法在大脑里炸开来。
看着前面的人群,秋浩宇眉毛锁的死死的,要不是别人都说这家好喝,他一定不会站在这里,要是知道这是秋微之开的,再好的反响他也不会来!
想了很多,但当人群减少,慢步走到店门前时,看着里面的摆设和酒香,以及那些客户喝完的表情,他又止步了,今天一定要喝到,他倒要看看秋微之开的能有多好喝?!
正午时分,晏清才叫了晏雨进来,晏雨推开门就闻见了不一样的气氛,眼眉猛皱了下,看向夫人,肩膀上星星点点缀着吻痕,明显至极。
有些不可置信的出声:“夫人?”。
晏清累的伏在床上,手无力的摆动了下,“吩咐人烧点热水,我要清洗清洗”,末了已是没有力气多说。
晏雨震惊但不知道说什么的好,夫人此举也不是不能理解,老爷常年在外,有些时候难免有需求。
转身瞬间,床幔轻晃了下,晏雨敏锐的看过去,好似清风吹过,床幔并没有动过。
没有看到什么,晏雨垂眉敛去神色,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推开门招手叫来身边的下人,“来人,天气炎热,夫人要沐浴,快些准备热水”。
晏雨退至门外,她需要时间消化消化。
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无神的望着床幔,他现在已经没法去想这件事若是东窗事发之后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扭动着身体抱紧了被子,好久,好久从未如此舍予服过了,秋景从来未能满足过自己,眼角滴落一滴泪,不再去想,闭上眼睛沉睡过去。
阴差阳错,晏清从来都不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什么样的舆论跟风波中,只此一晚,三个人的命运从此变换,若干年以后,东窗事发之时,晏清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放浪的会跟自己的儿子抢人,会被自己疼爱一生的儿子痛恨的咒骂。
几个人见到秋浩宇的时候几乎是同时看向他,秋浩宇又不开心了,明明自己可以以主人的身份进来,偏巧自己现在成为了客人进来,还被人观赏,脸色并不是很好。
六子眼睛滴溜溜一转,朗声的喊了一声:“贵客一位,里面坐”。
秋浩宇气结,沉着脸走进去,随便找了个地方坐。
秋微之盯着嘴角漏出微笑,娇柔出声:“过来这边坐,要选餐的”。
见不得秋微之好,但现在自己又不能发火,只能憋着火气,看见穿戴整齐整洁干净的秋微之,面部充盈,不似之前的皮包骨架子,对于秋微之说的话理都不理,之前挪了个位置。
苟柱小跑着拿来竹简放在二少爷的眼前,“少,少爷,请选一款”。
秋浩宇随便点了位置,苟柱拿起竹简又小跑到姜泽贤面前,“姑爷”。
“知道了,没事,去吧,不会有事,照顾好大少爷”。
秋浩宇点了一杯水果鸡尾酒,正巧也是哥儿喝的那款,毫不费力的做出来,让六子端过去了。
什么酒,又是冰块又是水果的,这能好喝到哪儿去,秋浩宇对着姜泽贤翻了个白眼,很不相信的端起来喝一口。
好喝但不想承认,秋浩宇只是勾了勾嘴角。
秋微之提起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