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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斗智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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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匣子里的东西是娘亲留下的遗物,平时自己都护的紧,只是在特别的日子跟特别想念娘亲的日子里才会拿出来看看,想象着娘亲带上这些个钗子是怎么个妙人,只是时间久了,他有些记不清娘亲的样貌了,娘亲也从未来过自己的梦里,两行清泪滑落,摸着手里的钗子,娘亲,我想您了,您什么时候能来看看我啊。

    留下的东西只是为了睹物思人的,过去这么久了,以后,以后有机会再赎回来,眼下还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你拿着这个去当铺当了吧。”

    闻言转过身来的姜泽贤,看着眼眶红红的秋微之,继而看向他手上的东西,嘴巴张了张,良久才说出来一句话,“这个应该很重要的吧。”

    秋微之摇摇头,“左右不过是思念之物,留着也是留着,拿去当了吧。”

    递给姜泽贤,将空空如也的匣子关起来,抱在怀里,抱的紧紧的。

    姜泽贤看着如此犯难的“相公”,这家里就没有其他的家当了,只能落魄的开始当遗物了?

    拿起来不是,放下也不是,“就,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秋微之又摇摇头。

    皱起鼻子,“嘶,你娘,不是,咱娘亲就只留下来这些东西,你好歹也是个大少爷,总不至于只有这点东西了?总得有其他的吧,既然是用来睹物思人的,那就留着。”姜泽贤从桌子上拿起来又从秋微之怀里抢过来匣子打开,给放回去了。

    “我去找前院,没天理了。”姜泽贤说着把东西塞进秋微之怀里,“放心,以后我出去挣钱,咋不至于落魄到要当东西才能傍身的境地。”

    “娘亲的东西就好好的保留吧。”

    抱着怀里的东西,那个人将匣子塞进自己怀里的时候,好像一下子将自己的内心填的满满的,低头看着雕花的木匣子,一阵哽咽。

    拉住要走的姜泽贤,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着。

    “啥事?咋啦?都说了遗物留着,不能当。”

    姜泽贤有些懊恼,这人咋是不听劝呢。

    “有。”

    “有啥?”

    “娘亲留下的东西有,只是不在我手里。”

    姜泽贤微微倾身,竖起耳朵,“娘亲给我留着一家酒肆。”

    酒肆!?这不专业对口了,挣钱有门道了,感谢我的丈母娘,姜泽贤内心双手合十拜了拜。

    “只不过不在我这里,在父亲那里,原是说我嫁人了,当做陪嫁的嫁妆。”

    嫁妆?

    姜泽贤一拍手,“那你现在不是成亲了,不算嫁人?”

    “这本来是你的东西,自然是需要争取的,是你就是你的,谁也不能抢走啊。”

    “可是”

    “可是什么?别可是了,改天我们就去要回来。”

    对此事并不了解的姜泽贤顿时信心满满,激情昂扬的斗志让秋微之也觉得此事一定可行,只是不知道的,晏清已经据为己有,准备在浩宇成亲的时候,作为嫁妆陪嫁出去。

    两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痕,晚上的饭菜姜泽贤吩咐做的清淡了些,一碟小菜,一碗白粥,对胃和嗓子来说都好。

    晚上睡觉的时候,姜泽贤在床上铺了一张衣服,将秋微之抱在床上,自己则是搬了两张凳子摆成一张简易的床,在上面蜗居了一晚上。

    黑夜里,什么也看不清,但是姜泽贤的呼吸声,在整个安静的夜晚,显得特别的不可忽视,秋微之微微偏头看向那个位置,隐约间只能看见板凳的轮廓和翻了个身的人影。不知道现在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想法,突然变成这样,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带着自己的想法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被吵闹声吵醒,今早的早晨好不热闹,张灯结彩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今天要过节了,昨晚的姜泽贤睡觉的时候把门从里面给栓上了,要进来的仆人全都侯在外面。

    包括跟在后面的晏清,清哥儿。

    苟柱跟六子几个吓得跪在院子里,有几个做饭的嬷嬷伏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清哥儿眼神狠厉,“给我敲门。”

    胆敢这样对自己,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他今天不给点教训。苟柱额头渗下来冷汗,根本一个字也不敢说,夹在中间的他真的很难做人。

    哐哐的砸门声在这个清晨格外的刺耳。

    姜泽贤被敲门的声音吵醒,一不小心从椅子上翻滚下来,抹了一把脸,咂摸了几下嘴巴,“什么声音啊?”

    秋微之往被子里缩了缩,“好像是前院来人了。”

    姜泽贤眉毛拧起来,他还没有见过前院的人呢,正好现在见见,还有自己的便宜相公说的酒肆,他一定拿到手。伸了下懒腰,无视掉外面的砸门声,只是扭头轻声的问“要喝水吗?”

    秋微之点点头,姜泽贤将凳子摆好,倒了杯水扶起秋微之喂下去,又给秋微之调整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让他背靠坐稳。

    “别敲了,听见了,大清早的敲什么敲。”姜泽贤没好气的怼回去一句,门外的敲门声瞬间消失,门外诡异的安静。

    晏清喝着茶的手顿了一下,抬眼间就连空气都凝结了不少,寒气逼人,敲门的丫鬟小心的看了一眼夫人,又低下了头。

    很好,晏清嘴角扯出来一个微笑,死而复生这种话他是从来不信的,他倒要看看,诈死之人是个什么样的人,院子的中央放着一张凳子,晏清端坐在上面,眼睛没有离开过房门,整个院子里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姜泽贤打开门出来,开门前一刻还在想自己一定要怎么样,开门瞬间,脸上堆满了笑容,笑的那叫一个狗腿,“爹爹,您怎么来了,没人通报一声呢。”眼睛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苟柱,“你看,我还以为是下人不懂事在这儿扰人睡觉。”

    晏清眼睛定定的盯着姜泽贤,像是能把姜泽贤看穿了一样,冷哼出声,“这是怨爹爹来的不是时候了?”

    吞咽了下口水,讲真的,这种勾心斗角的戏码,他也只是在电视剧看过,救命,现在要活,只能靠自己拿三瓜两枣的智商。

    “哪有的事儿,爹爹来,小婿自然是高兴,爹爹请上座。”鞠躬弯腰,那叫一个殷勤。

    坐在床上的秋微之:

    晏清站起来,身边的丫鬟极有眼力见的扶起晏清的手臂,小步跟着,走上台阶,晏清进来环视一下屋里的摆设,眼底划过一丝寒光。

    “昨个儿,收拾了下?”

    正在给秋微之使眼色的姜泽贤,后背一顿,转过身来,笑着说,“爹爹看出来了,是,屋里好久没收拾了,有些味儿了,换换空气。”

    “这样,爹爹常来的话,也能跟微之坐着说说体己话儿。”

    晏清没有接话,只是走向凳子的时候,身边的丫头立马跟上去,在凳子上放了个垫子,姜泽贤心里翻了个白眼,真的有些作呕,自己一个大男人叫一个男人爹爹也就算了,怎么能有男人会学女人那一套啊,娘不娘的,看着就作呕。

    使了半天的眼色,秋微之眼睛里全是拒绝,姜泽贤睁大眼睛疑惑的看了一眼他。

    内心活动:不是啊,大哥,我昨个儿才穿过来,你不说话,咱俩待会一块儿死啊,你这爹爹不好对付啊!

    晏清看了一眼光床板上只有一件衣服铺着,拿起帕子放在自己的鼻子下,“爹爹早些时候说了,要是缺什么,就及跟管家说,管家自会安排,家里东西都有,微之不必这样,这样下去,你父亲不日回来,定是会怪罪于我。”

    赶在秋微之张嘴之前,姜泽贤最先揽下了话头,“爹爹说的是,爹爹心疼我们俩,就是昨个儿清洗了下,这不没得铺的,那,我今个儿找管家登记下,晚上就能领来被褥了?”

    一个本来想软禁自己的人,你能指望他给你被褥?此能力嗤了一声,本不想接受,结果站在地上的那个彪形大汉,笑的像个傻子一样,“谢谢爹爹谢谢爹爹,有了爹爹这句话,小婿一定为爹爹鞍前马后。”

    晏清看向床上坐着的人,偏了下头。

    “爹爹,要怪罪就怪罪我吧,小婿愿承担家法伺候,没照顾好大少爷,是我的错,微之,微之现在不方便说话。”

    不方便说话?

    挑了下眉毛,看向姜泽贤,但见眼前人笑的呲开一口大牙,接受到晏清的目光之后,慢慢的阖上自己的嘴巴低头,“小婿,小婿”

    晏清使了一个眼色,身边的丫头上去拨开胸前的衣服只看见脖子上两条红色的杠杠,经过一晚上了有些地方有些青紫。

    距离不远,晏清自然是看见了。

    “爹爹也看见了,夫妻过日子,哪有不吵架打架的,微之现在还生我的气呢,说我没用挣不来钱,虽说我是个赘婿,但男人还是得出去挣钱养家。男人嘛,最是好面子,这就打起来了。”

    好吧,就这么编,很合理。

    然而晏清听出来其他的意思。

    “这是哪里的话儿,怎么话里话外听着是我不给银子?”

    “哎呦,爹爹哪里的话儿,小婿哪敢这么想了。”

    可不是嘛,要不然他一个大少爷只是个挂名的,能过成这稀碎的日子?心里撇撇嘴,有些瞧不起眼前的人,人还是要有大格局,格局也太小了吧。

    “我都说了,缺什么,就去跟管家提。”

    “爹爹这是应允了?谢谢爹爹,小婿待会就去跟管家提。爹爹还有何吩咐?”

    晏清伸出手,一身粉色的小姐姐走上前,将盘子里早已倒好的水递给了晏清,姜泽贤看呆了,心里卧槽一阵,原来古代的富人生活真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啊,那他以后是不是也有。

    “夫妻过日子,确实很多时候会磕磕绊绊的,微之你也就不要生气了,你看看你昨天闹得,真是吓煞爹爹。”

    果然是有城府的人,三两句话最后顺着姜泽贤的话头愣是转换到床上的人。

    秋微之不是不能发声,只是不想说话,只是微微点点头,算是回应了。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父亲不日就会归家,你啊,别使你那小性子了,好好的让下人收拾收拾,给你父亲留个好印象,过两天啊,是你祖母生辰,你成亲的事情呢祖母也是知道的,祖母倒是怪罪了爹爹,说是给你找了个乞丐。”

    丫鬟向前跪了几步,对准晏清的嘴巴摊开手掌,接住了晏清吐出来的茶叶。

    姜泽贤再次震惊!

    “你也别怪罪爹爹,爹爹那是找人算过了,此人阳气重,可以冲喜,这才出此下策,你到时候可别惹你祖母生气。”

    还不是因为怕我说出去,你又会被祖母怪罪下来,这才前来敲打一番么,秋微之再次翻了个白眼,以前没有姜泽贤的时候,他总是在讨好,一直在讨好,结果就是好日子只有那几天。

    昨天被姜泽贤说了一通,他觉得有道理,自己的东西就应该去争取,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凭什么低声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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