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喜欢那里吧，那可真是挺恶心的
两人说话间，到了车行，貌似赵掌柜已经得了消息，在门口等着，这可了不得，两人连忙下车，上前作揖，
“掌柜的，小的周凡上报，今晨500斤煤炭已送到，这是官票”，
“哈哈哈，给六子就行，来来进来，老李你去收拾车，楚兄弟跟我来”，赵普拉着周凡进了院门，直到堂屋，坐下让人奉了茶。
“我就知道你小子能成”，便乐边向周凡裆下飘去，周凡一阵恶寒，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喜欢那里吧，那可真是挺恶心的~（挽尊米）。
赵普也知道不合适，转开目光，
“也不瞒你，本来呢我没报大希望，想着弄不成，送你去挖矿也是个交代，既然成了，那就得给兄弟你个位置了，班头你做不来，一堆破事，让你做副班头，跟老李一边大，有事你吩咐他也行，我再给你配2个伙计，你就躺着指使他们就行，然后每斤提给你一两银，这可是跟官老爷一个价了，你看怎样，还有何要求，统统提出来”，赵普表现得诚意满满。周凡也很满意，走私军火真是门发财生意，一飞冲天啊。
“但凭赵掌柜吩咐，小的山里来的，都是掌柜的提携，唯一一点遗憾就是，小的力气不足，没法给掌柜的做更多事，不知掌柜的可有武学门路”，
“噢，我明白了，朝廷禁铁，却不禁武，咱这青牛城可有不少好手，你有啥要求么？比方说炼裆？”，说着又看向周凡裆下。
周凡这个腻歪，
“小的没学过武术，想来没这限制，小的用的是全身的力气，不是那啥使劲。”
“噢噢，我就说，牲口也顶不住啊，啊，不是那意思，放心，楚兄弟，我给你找，多了不敢说，每个月给你整两本，相应的药汤也包了，你就擎好吧，3赵普发家全靠着兄弟们，以后你就知道了”，
周凡一阵腻歪，这都异界了，还是东哥牌大饼的味道，
“谢掌柜的，小的这就告退，跟老李我还得学习学习，下午还有一趟”，
明显赵普意犹未尽，还想套套周凡那裆下之术，听着这话不得不停下，毕竟正事儿要紧，
“行你去吧，六子过来，你跟着周班主去16班，宣布周凡提拔为副班主，一切人等，皆听调用，再去行里把一应东西配齐，再从15班调2人过去，伺候周班主，楚兄弟你先用着，等你力气见长，我再给你配车配人。”
“谢赵掌柜，小的肝脑涂地”，
周凡拜谢完，随伙计六子去了车行内，先是在仓库领了些东西，班主的一身行头，一块身份牌，每月1两工钱。然后去15班，让周凡选了两个人，周凡挑了两个看着扎实肯干的小伙儿，一个附近村里的，家里行二，叫武二，嗯，吾儿，好名儿。一个也是山里的，家里叔叔在城里掏粪，叫吴第，这位更是重量级。领着无敌和二，一块去了16班。老李刚收拾好牛车，听了宣令，心里有点不痛快，也有点如释重负，毕竟掉脑袋的差事，终于交出去了。
中午头，趁着时间还早，老李拉着周凡到附近茶馆喝了个茶，听了会儿说书，讲的是开国大将军，使一把大斧子，三刀砍人头的，周凡听着像蓝星程咬金。这里百姓一日2餐，中午不食，不过有钱的有闲的会吃个茶，也会配些点心、瓜果、干果之类的，周凡挺久没吃水果了，可着瓜果造，老李心疼的，又不敢说，以后这位明着是自己下属，暗里也算行里的老爷了。
听了一回书，估摸时间差不多，周凡先着付了茶水钱，用那1两银，找回来99个大钱，还有一些零碎小钱。随后两人去车行备上车，带着两下属，向南流走去，这回周凡就不客气了，喊了无敌替自己，跟老李招呼声，就钻车里，一会儿呼噜声就起来了，
“堂堂蓝星人，我都三天没睡午觉了”。
“班主，到煤场了”，
周凡一觉起来，神清气爽，下的车来，迎上前去，老李已经和李黑炭搭话了，
“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一般人，这就升官了，嘿嘿”，李黑炭挤眉弄眼，看着周凡，
“哪里哪里，都是掌柜的赏识，李大哥，咱都是一家人”，顺手将手里6个大钱塞了过去，
“哈哈，你这声大哥，叫的我舒坦，进去进去，下回一定得同去喝酒，庆祝老弟高升~”，李黑炭虽算冶铁署，被发配到这里，也不是啥好家世，倒也不嫌弃，吏籍虽也算贱籍，但这么些年，普通百姓眼里那也是官，比官更厉害，一般不会跟下面人混在一块。
“李大哥先忙，小弟先去装车”，
“不用，让瘸子带着那两呆瓜去就行了，咱哥两聊聊，票我先给你”，李黑炭在这地儿也算土皇帝了，直接开了路引塞周凡手里，盛情难却，便一起在门口喝口茶，李黑炭原名李子仁，是城里人，祖辈混在矿上做吏，去年老爷子在矿上遇到了诡气喷射，一口气没喘上来，走了，李黑炭顶了缺，却打死不进矿，花钱买了个清闲，虽说不挣钱，起码图个安稳。
周凡听着名字，搞笑，我手里还一把李子仁呢，还是叫你李黑炭吧，这诡气听着像瓦斯外泄，煤矿么，埋活人的地方。
聊了会儿，知道了李黑炭家里位置，约着休值一块喝酒。老李装好车赶了出来，周凡说声告辞，一行人青牛城走去。到了村口，远远看着像是刘大郎窝在村口，周凡提前离开车，说声去个茅厕，让无敌替上，避过视线，找到大郎，接过他身后的口袋，刘大郎一副下人姿态，哈着腰说：
“赵掌柜，已经传过话来了，小的恭喜楚兄弟高升，以后请您多关照。”
“大郎客气，咱可算是老相识，没人能比，放心吧，村正那儿还有别的交代不，我就不麻烦别人了，指定大郎你递话”，周凡拍了拍刘大郎后背，
“村正说，工坊教习的“十锻炼”配着方子全给您，并给您每月准备10份汤药，一般炼完，睡前泡一下，主涨双臂力气，对上身也有不错锻炼，可惜对下面没啥帮助”，刘大郎眼神飘忽。
“特娘的，是不是就你丫造的谣”，周凡心道，
“没啥要求，只要涨力气就行，什么练法都行，爷全身都顶事儿，我先走了”，周凡使劲拍了两下，刘大郎不痛不痒，
“特娘的，等爷练了力气，第一个拍到你龇牙咧嘴”。转身就走，恶心坏了。
走到一棵树下，解了个手，顺便把东西收了起来，50斤左右精铁，看来这南流有人能炼精铁，产量挺大，然后小跑跟上牛车，坐在车上，闭目养神去了，老李带着无敌二赶着车就行。
一趟下来没啥风波，宋三郎明显也高看周凡一眼，接过周凡递过来的10个大钱，随手揣兜里，
“周弟刚来牛城，明日我休值，中午一块喝茶，有些事我好招呼招呼兄弟，至于这打点费用不劳周弟，今天这就算我兄弟高升的喜钱，我就收了，以后不必如此”，
说着拉着周凡的手，一阵拉话，端的是能说会道，周凡想起一人，这家伙多像宋江啊，是不是也叫黑三郎来着，周凡腹诽，“我可不上梁山，那不能过我的小日子，荒山野岭的，连个养眼的女的都没”，
等的事情办完，出的南市，到车行交了官票，一天这两趟买卖就做完了，离酉时又不到半个时辰，周凡赶着小跑买了些吃食，又买了些常用的东西，尤其是一个大澡桶，打算今天就试试那十锻炼法。
东西拉到车上，老李坐到一边，让无敌赶车，周凡钻车里，二在后面追，一行人往南流赶去，路上车流如织，有那高头大马车，呼啸而过，让人羡慕连连，不知是哪家贵人出行。
戌时，一行人回到南流车行，老李招呼李妈子收拾屋子，周凡则使唤无敌二把东西搬到正房大屋，比原来那厢房可大多了，桌子、床、火炉子等一应俱全，听老妈子絮叨，这屋子算老李的，但老李村里有家就没来住过，是很干净的。
一通折腾，收拾好后，周凡招呼众人，把城里买的吃喝摆上桌，一起吃了个痛快，老李头那一点脾气早丢没影儿了，无敌二觉得周班主人大气随和。唯一的账房，因着没啥事儿，基本不来，说是村正的亲戚，混个差事而已。所以这几个人已经是16班所有的班底了。
吃完散去，老李拎着一块肥肉回家了，周凡打着饱嗝，等着刘大郎，虽说有些被动，但是初来乍到，周凡绝不冒险，这个村可不简单，现在刚开始多吃亏是福，开着挂还去拼命，是脑子没挂弦儿。不大会儿，刘大郎带着一个人进了院子，此人五短身材，双臂却状如腿粗，上身隆起，起码是个d，我滴个乖乖。
“周班主，劳您久等，这位是村里工坊的李铁师傅，世代打铁，是官家的匠户”，
“见过李教练师傅”，
“周班主折煞小的了，我今天来是辅助周班主的，咱们进屋说”，
进的堂屋，落座，武二过来上茶水，
“李师傅可有指教”，周凡开门见山，
“小的习练这十锻炼近十年，现已十锻之身，双臂随手能打出百斤气力。虽说官学，不得私授，其实却没太多忌讳，这门炼法并无什么威力，专为打铁用，只有百字口诀，练法为抡锤打铁，配低级汤药通筋活络而已。”
“无妨，我也说不学什么武艺，就为涨力气”，周凡道，算力对气力是有很大需求的，并且周凡有预感，气力能帮助面板尽快恢复。
“好的，大郎，给周班主搭好打铁台”，李铁又从身后拿出一个铁毡，一把铁锤，放在大郎搭在角落的石台上，边念口诀，便慢慢示意，确实很简单，武二都会了，“周班主应该都明白了，这是药汤，练完泡一下就可，没其他事，我们就告辞了”
“多谢李师傅费心指教，一点茶钱”，周凡顺手递上2个大钱，李铁也不客气，毕竟也是传艺。
等人走后，周凡将口诀记熟，试着抡了一遍，感觉手臂与上身，像被捶打一般，丝丝酸痛传来，想来是很有效果，
“泡个澡，妈的终于洗一下了，我都嫌弃我自己了”，周凡心道，“真佩服那些人，不嫌我臭么？”，出门喊：
“吾二，去给我烧水，哥哥我要泡药汤”
一会儿后，周凡泡在热腾腾的温水里，爽的都说不出话来了，药汤麻酥酥的，身上洗的滑溜溜的，全身舒缓，打开面板，好好，又恢复了一些，隐隐看见上方出现了切换栏，半个字漏出，隐约是个“去”字，
“幸姐，还是靠得住，肯定是功法，果然，我其实能影响面板的，毕竟是基于我的精神和肉身运行的，明天争取开启功法栏”，照例，用掉大部分红蓝黄条，换成药，考虑换些药材收录了，最好是功法需要的
沐浴后，周凡浑身酥软，瘫在床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