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在客厅里，他跟美人这样做
陈娟没有吹头发。
她只是含情脉脉的对着王长生笑。
王长生也对着她笑。
她就走上来，搂住了王长生的脖子，踮起了脚跟，把红唇凑了上来。
王长生情不自禁的也抱住了她的身子。
就在王长生要抱起陈娟时。
陈娟的手机铃声响了。
她轻声道：“我看看是谁打来的电话。”
王长生点头。
电话刚接通，就传来陈芳焦急的话音。
只听她以极快的语速说道：“姐，你在哪里？快回来！有人要砍妈！”
陈娟吓了一跳，说道：“我在长生的鱼塘这里。就回去！怎么回事？”
陈芳说道：“你回来再说！记得叫长生一起来！”
从电话里，能听见那边有骂人的声音。
王长生听到一个男子的话音，就知那男子是谁了。
陈娟挂了电话，说道：“长生，快去救我妈。”
鱼塘没人看不行。
王长生就连忙打电话给王妈妈。
打通了。
王长生说道：“小芳家出了事，我去帮忙。你能来鱼塘吗？”
王妈妈说道：“我就去。什么事？”
电话里讲不清楚。
王长生大约能猜到是什么情况，但具体是怎么样的，也不清楚。
王长生说道：“等我回来再说。你快点来鱼塘。”
在讲电话时。
王长生和陈娟以最快的速度赶路。
从鱼塘去到陈家，跑步也有好几分钟。
王长生的速度远远快过陈娟。
有时候，王长生要放慢速度等她。
陈娟催促道：“你不用等我，你快去我家。”
王长生说道：“那我先去了。”
拽开脚步，飞也似的朝前走去。
一会，就把陈娟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王长生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陈家。
隔着老远，就听见有男子在凶狠的骂人。
那男子，就是村里的老痞子。
老痞子四十多岁了，十多年前就已嗜赌如命，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去当掉了。
只剩下家徒四壁。
他的妻子因此跑路了。
老痞子又好吃懒做，不去工作。
他经常在村里偷鸡摸狗。
村里人不见了鸡鸭，一般是老痞子偷的。
若有人敢说他，他就会恶人先发威，扬言要灭别人。
平时没事干的时候。
老痞子就会在村口的店铺门口坐，就是看哪个村民出村子了，伺机去那村民家里偷东西。
至于老痞子为什么要跟陈家过不去，王长生还不清楚。
几个邻居站在远处看热闹。
没人敢上去劝架。
老痞子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正在劈砍陈家的大门。
每一刀砍在防盗门上，火星迸射。
单是那金铁相鸣的砰砰声，就很是骇人。
村民见了老痞子，一般都是绕路走。
王长生从小习武，空手也能打赢老痞子。
不过不能百分百确定自己不会受伤。
王长生就在路边捡了一条干枯的木头，大约有一米多长，攥在手里。
走近了。
王长生问道：“你砍别人的门干什么？”
老痞子见是王长生，怔了怔。
他在气头上，就用杀猪刀指着王长生，威胁道：“别多管闲事！”
二楼的推拉窗打开了。
陈芳伸头出窗外，说道：“长生，他要杀我妈。”
王长生仰头安慰道：“等我来处理。”
周围看热闹的人更多了。
王长生从来没有跟老痞子发生过争吵。
这是第一次。
老痞子欺负到陈芳头上，王长生不能不管。
王长生正色道：“到底什么事？”
老子对王长生瞪眼道：“你敢再多管闲事，老子连你也劈了！”
区区一把杀猪刀，还奈何不了王长生。
何况王长生手上还攥了一条木头。
陈妈妈也伸头出窗外，说道：“长生，我家养了几只鹅。今日不见了。有人说是他偷了。我就去村口问他，他就从猪肉佬那里拿了一把刀，要砍死我。”
王长生说道：“我来处理。”
陈爸爸应该在外面做工，没能赶回来。
在王长生跟陈妈妈说话时，就听陈芳跟陈爸爸通电话。
陈芳说道：“长生来了，对，他说他会处理。好的。”
陈爸爸也知道王长生是个习武的人，对王长生还是有信心的。
老痞子见王长生不走，就握着杀猪刀，向王长生走过来。
这种吓唬人的把戏，对王长生没有任何用。
王长生又不是没打过架。
王长生是打架老手，经验多得很。
还隔着两三米远。
老痞子就扬起杀猪刀，向王长生冲了过来。
王长生站在那里不动，目光如电，冷冷的盯着老痞子。
老痞子挥刀砍王长生。
王长生以木头撞向杀猪刀。
老痞子握不住杀猪刀。
哐咣一声。
杀猪刀就掉在水泥地上。
王长生抬脚就踹在老痞子的肚子上，一脚把他踹倒。
在王长生面前装硬汉，他只有吃苦的份。
王长生走上去，用脚踏住老痞子的头，问他：“你自己选一只手，断左手还是右手？”
说完。
王长生先抓住老痞子的左手，向上拉起来。
王长生右手已扬起了木头，说道：“我帮你选，就左手吧！”
老痞子是听过王长生的传说的。
王长生也是个狠角色。
只是平时王长生一般不欺负普通人而已。
老痞子变色道：“不要打断我的手！我错了！我错了！”
村民，没几个见过老痞子也有求饶的时候。
王长生让大家开了眼界。
陈娟也回到了家门口，见王长生已控制住老痞子，她就叫陈妈妈开门。
陈妈妈和陈芳都从屋里走出来。
王长生问老痞子：“偷了多少只鹅？”
老痞子不敢逞强了，老老实实说道：“五只。”
王长生又问道：“鹅在哪里？”
老痞子答道：“藏在我家屋后的笼子里。”
王长生拿开脚，说道：“带我去，没有鹅，我打断你两只手！”
老痞子只得在前面带路。
陈妈妈、陈娟、陈芳也跟来了。
有王长生保护，她们才放心。
老痞子的家已很破败，很多年没搞过卫生。
屋门口都长野草。
去到屋后。
果然听见鹅叫。
陈妈妈把鹅从笼子里放出来，赶回家去。
王长生殿后，保护陈氏姐妹和陈妈妈。
一直护送她们回到家门口。
陈妈妈招呼道：“长生，进来坐。”
王长生也不客气，走进大门口。
陈妈妈把一张五十块的钞票递给陈娟，说道：“你去村口看看还有没有排骨，要是没有，其他猪肉也可以。长生今晚在我们家吃饭。你顺便把那把刀拿回给猪肉佬。”
陈娟接了钱，走到外面，捡起那把杀猪刀，就往村口走去。
王长生见陈妈妈脸色还白，安慰道：“他要是还敢来吓你，告诉我。”
陈妈妈感谢道：“长生，多谢你。要不是你来帮忙，我们要被吓死。”
老痞子确实有几分凶狠。
一般村民怕他。
王长生说道：“不用客气。”
陈妈妈呼吸不是很均匀。
王长生又说道：“你要是不舒服，就躺一会。”
陈妈妈说道：“我正想去躺一会。小芳，你在这里陪长生说话。”
陈芳应了一声。
陈妈妈就进房间去了。
客厅里，只有王长生和陈芳。
王长生就笑着坐到她旁边，陈芳就含笑耳语道：“你在这里坐。我姐回来会陪你说话的。”
她就起身，往房间走去。
王长生也跟了过去。
陈芳见王长生跟来了，就快步溜入了房间。
她要关上门。
但，王长生的手已撑在了门上面。
王长生推开门，也闪身进去。
陈芳努着红唇，轻轻跺脚，蚊声道：“你出……嗯嗯。”
她话还没说完。
她的嘴就被王长生用嘴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