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美人一滑，就下来了
屋外，蝉声依旧。
屋内，只有电风扇有声音在响。
正当陈娟要推王长生躺下时。
外面就传来脚步声。
王长生和陈娟就竖起耳朵聆听外面的动静。
如果是王妈妈来了，她会直接向棚屋走来。
那人站在鱼塘不远处，停了下来。
也有可能是路过的村民。
那人站着不动。
王长生就指了指外面，陈娟就不再抱紧王长生。
一阵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响过。
王长生听见脚步声向鱼塘走近。
凭经验，王长生就知道有人想来偷鱼。
有时候，鱼塘没人看守。
就会有村痞来偷鱼。
王长生打开木门，走出外面。
展眼一看，那个人就是村里的痞子。
那痞子已走到鱼塘边了，他手里拿着一条连接着鱼钩的线。
王长生隔着鱼塘，喝问道：“干什么？”
那痞子知道打不过王长生，不敢嚣张。
他说道：“我路过。”
鱼塘附近确实有一条小路。
那痞子却不是站在小路上，而是立在鱼塘岸边。
王长生瞪着他。
他跟王长生对视了几眼，就走开了。
他再不走，王长生就对他不客气。
痞子走了后。
陈娟站在棚屋门口，含笑招手道：“还不进来？”
王长生笑道：“早知你不拿鱼回去，我就先不捉给你。”
鱼死了，就不新鲜。
味道也不好吃。
陈娟就弯腰提起鱼，说道：“我先拿鱼回去。”
她快步走回家。
王长生就跳进鱼塘里洗澡。
人浸在水里，才能感受到一点清凉。
上了岸，浑身热烘烘的。
太阳的威力太猛了。
王长生不读书了，需要找一份工。
至于去哪里打工，王长生还没有想好。
王长生想跟陈芳一起去打工。
但还没有跟她商量，不知她会不会同意。
正在王长生思考人生时。
陈娟果然来了。
她是小跑着来的，香汗满额。
她来到岸边了。
王长生说道：“先下来洗个澡吧。”
女生就没几个会游泳的。
陈娟娇笑道：“我哪里会游泳？”
王长生说道：“我教你。”
周围又没有别人。
陈娟想了想，说道：“要学多久才能学会？”
一两个小时就能学会游泳的人，那就是天才了。
王长生说道：“你先了解游泳的技巧，以后多下水，自然就懂了。”
陈娟环视一遍，就脱得只剩下比基尼了。
王长生游到岸边，伸手去扶着她，说道：“慢慢下来。”
岸边有水草。
陈娟没有走稳，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水面溅起一大团水花。
王长生连忙扶起陈娟，笑道：“你下水的动作也太猛了。”
鱼塘的水不算深，浅的地方一米多。
深水处达到一点五米左右。
陈娟站在水中，惊魂未定，说道：“都是你！”
王长生笑着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啄了啄她的红唇。
陈娟才转嗔为喜，娇声道：“怎样游？”
王长生就在水里演示了一遍。
对于懂水性的人而言，游泳很简单。
陈娟看了一会，说道：“就是用脚蹬，用手划就行了？”
王长生说道：“你试一遍就知道了。我托住你。”
于是王长生就站在陈娟的旁边，双手搂住她的小蛮腰，防止她在学游泳时沉下去。
陈娟学着王长生先前游水的样子，蹬脚，划手。
当王长生松开手时，她就往下沉。
她气馁道：“我学不会。”
王长生说道：“你又想一口吃成胖子，哪有这样的好事。慢慢来。”
在王长生的鼓励下，陈娟又学了一会。
她始终未能领悟游泳的诀窍。
她站在水中，说道：“我不想学了。”
王长生点头道：“那我们上去。”
王长生就牵着她的手，走上岸边。
陈娟的秀发湿水了，轻轻一拧，水哗啦哗啦的掉下来。
看着脚下的一摊水。
她忽然说道：“我这里湿湿的，你那里呢？”
王长生也刚上岸，脚下也是一摊水。
王长生脱口道：“我这里也是湿湿的。”
她就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意，轻声道：“那下一步呢？”
鱼塘的岸边湿了，就让它湿。
还有什么下一步？
王长生见她目光正看向他的大腿，忽然就明白她在说什么了。
王长生只觉脸面有些发烫，讪笑道：“娟姐，你说话太有水平了。”
陈娟含笑道：“你不也一样。”
王长生其实当时只是随口应声的，居然掉进了她的话语圈套里面。
王长生四顾，附近没有人。
很远的田地才有村民在劳作。
王长生说道：“娟姐，进来吹干头发吧。”
棚屋里有电风扇。
陈娟就跟王长生进了棚屋。
她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