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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没了本钱还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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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胡子大夫走了进来:“谢谢你的祝福,我很幸福,你可以离开这了。”

    我难以置信:“大夫,他这伤不用住上个五六天吗?”

    老大夫捋着自己的白胡子:“大男人这点伤不碍事,姑娘家的才得细着养。”

    老大夫朝我伸出手,我把左天的手递了过去。

    左天立马被老大夫拍开了:“老夫不好这口,诊金和药钱拿来。”

    我手摸进怀里,不停地抚摸着唯一的一锭银子。

    保不住了,我多摸两下没有问题吧。

    摸得手都热了,我把银子掏出来,立刻被老大夫抢走。

    老大夫气的直吹胡子:“就这点,只够这小子的诊金和药钱,你的呢?你早上明明答应老夫,回去立刻拿钱来付诊金和药钱的,老夫告诉你骗老人会折寿的。况且你伤得那么重,要不是老夫医术高超,你早就死了,哪能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的现在这。你今天不给够银钱就别想离开这……”

    我现在身无分文,只能装聋作哑盯着杵在角落里的陈征新。

    陈征新就那样站着,明明收到了我的眼神求救,但就是一言不发。

    我陷入了僵局。

    这时,左天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比我刚刚掏出来的那锭大了好多。

    老大夫立刻抢了过去,掂了掂:“轻了点点,看在这小子刚刚祝老夫幸福的份子上,老夫给你们免了,现在你们都可以走了。下次再来的话,记得带着银子来,不赊账了。”

    我们三人被老大夫赶了出来。

    我问:“那老头叫什么名字?”

    左天回:“宴康复。”

    我有气无力:“哦,挺适合他的。”

    萧翠枝走了,马车自然也没了,我们三个只能腿着回去。

    腿着回去可以逛街,天色开始暗了下来,灯笼一盏盏被点亮,人也多了起来。

    身无分文,还被人挤来挤去,顿时失去了逛街的兴致。

    我叹了口气问陈征新:“我现在本钱也没有了,你知道这地方最富有的人是谁吗?”

    陈征新说:“陈炘徵,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说:“我去找他借五百两黄金怎么样?”

    左天弟弟插嘴:“据说此人一毛不拔,甚至为了独享自己的财富,二十好几了都不娶妻,甚至家中的母亲都被他送上了道观。跟他借钱无异于请哑和尚念经,绝无可能。”

    “那我去偷怎么样?”

    “他家养了一百零八个看护,你还没翻过他家墙头,就得被乱棍打死。”陈征新一言绝杀。

    我自认为一挑十没有问题,一挑一百零八那绝对必死无疑。

    我仰天长啸:“这偌大的世界竟无我的容身之地吗?天要亡我啊!”

    陈征新笑:“有这功夫嚎,还不如快想想该怎么迅速挣钱。”

    我觉得他这个笑很有别的什么意思的意思。

    我拦住了他的去路:“你是不是我有什么迅速的生财之道,说来听听,我保证有一分的成功可能性,我能帮你提升到五十分的完成可能性。”

    左天道:“对于陈炘徵这人,还有另一个传说。传说他相貌卓绝绝世无双,凡女子见之无不一见倾心,二见倾身,三见不知天下其他男人为何物。”

    我问:“这已经是上一个讨论的问题了,不过我上哪能见一见这个首富?”

    左天弟弟小声道:“乔姐儿,你这个就问到关键点上了,据说啊陈炘徵的出行消息一条可在京城贵女中卖到一条百两黄金。”

    我打起了算盘:“一条消息百两黄金,那我一条消息卖五个贵女不就有五百两黄金了,若是再多卖几人,那我不就发大财了嘛。”

    心动啊!

    太让人心动了。

    我刻意放低音量:“那你们两个知道陈炘徵最近的出行消息吗?”

    陈正新说:“想知道陈炘徵的出行消息不难,他家八个门口都有几人专门蹲守,一有消息便有人当街叫卖,你带上百两黄金去找叫卖之人,立刻就能换来此消息。”

    我:“……”

    此首富的排面当真是大得很,感情可以养活一大群狗仔,娱乐圈顶流都抵不上他的一个小脚趾甲盖盖啊。

    我陷入了沉思,在思考如何能打探到那群蹲门的狗仔们都不知道的消息,然后我也不卖贵女了,我直接八十两黄金卖给那群蹲门的狗仔。

    脑海中坐在钞票堆里的数钱的幸福场面,让我完全没注意到一匹马正朝我冲了过来。

    街道上的行人被吓得四处逃窜,惊叫声不断。

    “啊…………………………………………”

    把我从幸福里吵醒的是挨着我左手边走着的左天,他平时声音挺小的,但那一声尖叫,尖细且高昂,差点没把我喊聋了。

    到我反应过来,那匹疯马,离我只有一脚的距离。

    我全靠长期每天晚上十点到十二点那两个小时,在跆拳道馆跟我的学员肉搏的肌肉反应。

    踢腿,翻转,再炫一腿,高度调整,落。

    我跨上了马背:“干!”

    这疯马居然没有装马鞍,跟不用说缰绳了,我差点顺滑溜的马背摔在地上。

    还好我手脚反应比我的嘴快,迅速趴在马背上往前爬,双手死死搂住马脖子。

    此刻我注意到左天像一滩烂泥瘫在地上,幸运的被疯马越过,捡回了小命。

    而我右手边的陈征新一脸淡定的站在路的最边边,远离了疯马的行进路线。

    就我一个被自己的手脚骗上了马背,此刻已跑离他们好几百米,眼看着疯马就要撞进济人医馆的墙上。

    我只能尽量的将自己的身子紧贴在马背上,双手越抱越紧,紧到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开始不畅,才找回了一点点的安全感。

    四周顿时陷入了安静,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疯马的前蹄踹在了济人医馆紧闭的大门上,大门瞬间倒下。

    “嘭”

    “嘭”

    两声接连发出,一声比一声响。

    前者是医馆大门倒塌,后者是疯马带人倒下。

    我卡在了马背和门框之间,动弹不得。

    后背剧痛传来,我感觉自己肺都要被挤炸了。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哗哗直流,像是得了某种大病。

    老大夫骂骂咧咧的冲到了医馆门口,忽然闭了嘴,他的眼神里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一闪而过。

    医馆门外站着的是比老大夫更早赶到的陈征新,他眯着眼睛看我半死不活的卡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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