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表演
比起圣诞晚会，更重要的是元旦前的那场活动，他们学校会和隔壁的师大联谊，学校会对师大的学生开放，还会有两个学校的同学表演节目。
“为什么突然想着要表演了？”席松坐在舞蹈社的木地板上，看着镜子前的少年。方歌报了个跳舞的节目，但这支舞是双人舞，由单人来跳总是没办法展现那种张力。距离联谊会还有一个星期，搞得他焦头烂额的。
“别管，脑子一抽。”方歌早就扒完了舞，反复练习依旧觉得没有想要的感觉，叹了口气，“这支舞果然还是需要两个人跳，一个人完全没那种感觉。”
“那就去找一个人来。”
方歌闻声看向席松，突然想起这家伙好像是会一点街舞的，虽然不多，但是一支舞跳七天，怎么说也能跟上他。
“席，来，你过来给我做搭档呗。”方歌不怀好意的看着他，眼神看的席松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支舞的虽然有些地方暧昧，但大多数都是大开大合的动作。席松学东西很快，在天黑下来已经顺了一半的动作。
高潮部分的互动是方歌背对着观众，把手伸向席松的腹肌，然后撩开他的衣服。
方歌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显得还算自然，带着凉意的手触碰到席松温热的肌肤，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腰还练的还挺好。”
耳边传来他调侃的笑意，方歌跳的是女步，他身上宽大都衬衫随着他的动作勾勒出腰线，脚上的红绳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味道。
方歌喘着气，跌坐在木地板上，他脸上沾着汗水，眯着眼冲席松笑：“今天先到这吧，我要累死了。”
放在远处的手机响起来，是师大的学生会主席，听见电话接通，他语气里带着调侃：“方歌，听说联谊你要跳舞啊，我还有这个荣幸？能看见你方小少爷跳舞。”
“萧程，你少贫，再调侃我就给你安排个最角落里的位置。”
“真难过，小少爷长大就不喜欢和哥哥说话了。”
萧程的声音带着愉悦，似乎很喜欢看见方歌炸毛的样子。方歌忍不住在电话这头翻了个白眼：“你无不无聊，没事我挂了。”
“是谁？”
“小时候隔壁邻居家的傻b。”方歌没好气的回答他，“现在还是隔壁学校的傻b。”
席松没吭声，坐在他身边喝水，见他视线看过来，就伸手递给他。席松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塑料瓶，汗水顺着他的额角往下淌，让平时看起来一直都很禁欲的席松，有了沾染尘俗的感觉。
方歌接过来，喝完了才意识到，这瓶水是不是席松刚喝过。
很明显席松也是刚反应过来，看着方歌湿漉漉的唇，莫名其妙觉得更渴了，刚才平复下去的心率，现在又如同擂鼓一样敲起来。
但方歌似乎没太在意这件事，他舔了舔嘴唇站起身，朝席松伸出手：“席，走了。”
他俩是轻松了，江棠一个人筹备活动，忙的这两天都没时间和宋子撩骚，几乎要住在办公室了，好在离活动开始的时间也不久，忙也就忙几天，剩下的事情也都可以交给下面的人来做。
萧程简直闲的蛋疼，明明联谊在下午，他大早上的就跑来南大，还美其名曰提前视察，方歌简直想把这个瘫在沙发上的人从学生会办公室里踹出去。
“哎呀，你们学校的待遇真好，我们办公室都没有真皮沙发。”
方歌端着红茶眼皮直跳，勉强忍住泼他一脸的冲动：“你这么早来干嘛，联谊下午才开始。”
“哎呦，别这么见外嘛，小少爷，哥哥这不是想你了，特地提前来看看你嘛。”萧程站起来，把手机怼到方歌面前，“你看看你小时候，多可爱，怎么现在都这么凶了，方笙也是，明明以前都喊我程哥哥的。”
方歌看着手机里萧程和他们兄弟两个的合照，不知道是什么见了鬼的画质，把他拍的像失去了脑干。方歌忍无可忍的指着门外：“席，把这傻b 给我撵出去！”
江棠带着宋子进来，正好目送席松开门把萧程“请”出去，笑着开口打趣：“哟，主席是被拍不雅照了吗？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宋子很认真的看着方歌杯子里的红茶：“你少发火，很容易得乳腺癌的。”
方歌：“……”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方歌喝了口快冷掉的红茶：“江棠，联谊都安排好了吧。”
“嗯，所以安排昨天晚上开会都说清楚了，晚点你们这些参加表演的就去礼堂那边化妆，得提前一点到。”江棠翻了翻手里的资料，长舒了一口气。
宋子听她说完，忍不住撇撇嘴：“两个学校的人，要是让我上去，咱们所有人都不愁房住了，我直接用脚趾给你们扣个芭比梦想豪宅。”
方歌忍不住笑了，把相机从抽屉里拿出来递给她：“记得给我和席拍照，拍好看点哦。”
学校的大礼堂一般很少会用，除了像这种大型的活动，一般都用来召开年级大会。朱红的幕布紧闭着，台上铺着木质的地板，阶梯式的结构让空间无限向后延伸，看上去就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座椅，台下的空地也摆满了桌椅板凳，看起来应该是给两个学校学生会的人准备的，这次联谊学校领导不参加，就是为了让同学们玩的尽兴。
方歌先一步走上舞台，看着下面的席松：“这么多人呢，你怯场吗？”
“还好，我们在第几个。”
“你没看节目排单表吗？压轴。”
方歌掀开幕布，走到后面去了，他们得先去换衣服，这种非学校组织的活动一般没有化妆师，而且两个人都不是很愿意化妆。男更衣室里人很多，看见他们两个进来，几个男生打了个招呼：“主席你们要换衣服吗，只有里面那间了。”
“挤挤？”方歌把白衬衫从袋子里拿出来，抬头问席松。
更衣间挺大的，但脱衣服的动作也不算小，席松把毛衣脱下来，将那条松松垮垮的免打领带套上脖子，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手背就蹭上了方歌的小腹。
“吃我豆腐呢？”方歌挑了挑眉，扯住席松脖子上的领带，“再摸就要给钱了。”
“错了。”席松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老老实实道歉。
方歌没跟他计较，把裤子脱下来，浅灰色的内裤包裹着圆润饱满的臀部，
他背对着席松，没看见后面这人眼珠子都快粘上去了。内裤的裁边有点勒，把腿根上的肉挤出来一点。
好想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