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鸦雀成群,孤鹰在天
宫尚角走过去,默默拉了二人上来。宫远徵已经摔了好几次了,手肘有些地方碰伤了。两人上来,宫尚角开口问弟弟:“你是不是得罪雪重子了?”宫远徵有些懵:“哥,难道你试炼不是这样的?”宫尚角摇摇头:“不过这种新形式的试炼也很不错。你现在去花宫抓云为衫,会和宫子羽对上,然后假意被他打伤。”这时,宫尘徽开口:“我因为远徵弟弟的缘故,同你一起伤了宫子羽。”宫尚角勾唇笑笑:“很好。”几人商量好,就去行动。奈何宫远徵一走路,脚底就打滑,只能扶着自家哥哥把鞋脱了,换了自己的鞋子才出了雪宫。刚一抬头,就看到雪重子喝着茶,悠哉悠哉地看着宫远徵。他有些生气,开口问:“你是不是公报私仇,特意给我使绊子?”宫尚角小声申饬弟弟:“远徵,不得无礼。”雪重子优雅地放下茶杯,开口:“雪上滑行,是锻炼你的腿上功夫,能够更加稳定下盘。同我对上一掌,是考验你的内力。我知你水性奇佳,可以在水下坚持六分钟。所以特意为你量身定做了新考题,你不喜欢?”宫远徵差点就要被他唬住了,他本知道答案就去考试,到了地方却被告知换了试卷,这怎么会让他不生气!可又无可奈何,他“哼”了一声,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前去花宫。
此时,宫子羽刚打完铁,此刻正傻傻地看着云为衫。而宫远徵来了,他也没管,随口扔了一句:“这么早就来了?晦气。”宫远徵看了眼两个谈情说爱的小情侣,呵呵一笑,从外面拉进来宫尘徽:“看见你,我也挺晦气的。”而后看了眼云为衫,开口:“我家姐姐是魉欧,我想云为衫应该比不上吧。”宫子羽转了身,看他:“原来你把尘徽妹妹当新娘了?”宫远徵一愣,放开拉着宫尘徽的衣袖:“才没有,尘徽姐姐是姐姐?这不可以。”宫子羽挑挑眉:“可尘徽妹妹并非你的亲姐姐啊?人家待你那么好。”宫远徵脸红了,有些不知所措。宫尘徽摸摸他的头:“好了,你别逗他了。现在同我把这个局做好,尚角哥哥还在等着呢。”宫子羽起了身,应了一声,和宫尘徽交起了锋。宫远徵也加入了战局,却被宫子羽一掌打中,吐了一口鲜血。而宫尚角正好也前来,花公子和月公子拦住他,几人你来我往,惊动了长老。
于是宫门数人,宫子羽,宫尚角,宫远徵,宫尘徽,被带到了长老院。而宫尘徽说明情况,目的是为了捉拿云为衫,宫尚角和宫远徵被打伤。长老便让几人回去了,三个人一起批斗宫子羽。
宫子羽生气,为何做局,被骂的会是我,还不能说实话,一怒之下在心里默默:“哞!”
宫尚角和宫远徵回了角宫,上官浅给他们倒了茶水,确认两人并无大碍,便和宫尘徽出去了。两人已经打点好,会放宫尘徽和上官浅出去,四处侍卫并未阻拦。两人出了宫门,来到旧尘山谷。刚过了水路,两人就感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宫尘徽勾勾唇角,带着上官浅去找司徒红,将人送到,自己离开了。她有些担心,但宫尘徽走之前给了一颗药丸,说是远徵研究出来,可以暂时掩盖孕相。于是她也放下心,上了楼,看到掩映在珠帘后的司徒红。她微微屈膝行礼:“魍大人。”这时,一侧闪出一个人,是寒鸦柒。他沉沉开口:“今日你来,带来什么?”上官浅盈盈一笑:“地图,还有一条消息。”司徒红使了眼色,就有人铺了纸,一旁的毛笔也已经饱蘸笔墨。上官浅跪坐下来,拿了笔,开始画地图。花了前山,几个位置都是对的,但到了后山,就开始驴头不对马嘴了。她画的花宫跑到了月宫,而雪宫的位置挪到了一处假山。她脸不红心不跳地完成了地图的绘制,并标明了以前的护卫位置。同现在已经大有不同。司徒红看了一眼,交给了寒鸦柒:“你做的很不错,你的魅,还算厉害。”上官浅一笑:“魍大人过奖。目下,宫子羽伤了宫尚角最宝贵的宫远徵,两人打了起来,不分伯仲,可见后山试炼给宫子羽提升不少。而玉婵,她成了老执刃的义女,不知怎么的喜欢上了宫远徵,因着他的原因,她想大人可以加快攻上宫门的计划。”司徒红“欧?”了一声,:“你怎么想?”上官浅低眉顺眼地样子有些取悦她,好久没见过这么出色的魅了。上官浅抬眸,眼波流转:“自然要在无锋最盛,宫门最弱的时候,在宫尚角同宫子羽无暇顾及之时,杀上宫门。属下真的很想看看宫尚角在那天,看我的眼神。”寒鸦柒不由开口:“怎么,他惹你了?”上官浅冷笑,开口:“我去探后山,被长老下令生擒。可当时我还受着半月之蝇之苦,他却任由我被鞭笞,丝毫不管我的死活。”说着,宽大的衣衫不经意露出颈间的红痕。司徒红为她整理了下衣领:“放心,等到那天,宫二你来了解。(liao3声,jie2声)”上官浅规规矩矩一拜:“多谢魍大人。”她在上面待了会儿,就走了下来。而半个时辰前的宫尘徽,去见了孤鹰。她看到寒鸦三留的讯息,步入了一个庭院。来到树下的石凳上坐下。不过片刻,孤鹰二到孤鹰十都到了。宫尘徽一笑,下方人立刻齐声开口:“参见孤鹰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