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角衫徵演戏,宫远徵试炼
“待你和浅浅离开了宫门,我会故意放出消息告诉无锋,云为衫已经暴露,宫尚角同宫子羽因其反目。”宫尘徽勾勾唇:“不单单这么说,演也要这样演下去。因为宫门之内,还有无锋。”宫尚角有些好奇,开口问她:“这么说,你能看出来谁是?”宫尘徽摇头:“目下送到上官姐姐手里的这封信,出自孤鹰。而谁能保证,孤鹰之内没有所属点竹的寒鸦之人呢?我想他们的目的不过是要给点竹松松土,如果魑魅行动失败,对孤鹰来说,是好事。”
“所以你策反了上官浅,让她站在宫门这一边?”宫尚角开口询问。宫尘徽点头:“起初是这样,但我也是为了帮她。谁不想为自己活着呢。上官姐姐身世可怜,我虽改变不了,却可以助她一臂之力,愿她可以在宫门涅磐重生,找到真正的自我。”她顿了顿,又开口:“云为衫生性善良,但即使喜欢上宫子羽,也会为无锋传信,不过,相信宫子羽不会让我们失望的。管好云为衫,是他的事。”这时,内室走出来一个人,一身白色里衣的上官浅。她走到宫尚角身侧,坐下。宫尚角拿过她的手,在掌心里放着:“不若明日下午,你们二人就过去。”宫尘徽点点头:“可以。”说罢,给上官浅倒了一杯水:“上官姐姐喝点水,明日下午我们去见寒鸦柒。”上官浅想到昨日那封信,点点头:“好。”几人商量好,就到了饭点。今日是角宫的厨娘掌勺,宫尚角派了人去唤宫远徵用膳。上官浅也安排了三盅豆粥,随着饭菜摆了上来。宫远徵耷拉着脑袋走过来,看了看空着的两个位置,坐到了宫尘徽身侧。有些沮丧地开口:“姐姐,我不曾找到,想必是哪个清扫庭院的下人给拿走了,姐姐别生气,我再去做一个。”宫尘徽没说话,拿勺子搅了搅,慢慢地吃了起来。宫远徵皱皱眉:“一定是谁拿走了,我藏的好好的,今天早上又起的迟,就没有跑过去拿。”说罢,又想起身去找,宫尘徽无奈地拉住他:“好了好了,一个灯笼,没什么的。先吃饭吧,不是说想喝豆粥?你上官嫂嫂给你也备了一盅,若是味道太淡就加点糖。”说着把红枣糖罐往他那边推了推。宫远徵默了默,无声地搅动着粥碗:“我是很喜欢那个灯笼的,我从未有过,属于自己的灯笼。”宫尚角有些愧疚,默默地给上官浅夹菜。宫尘徽看着远徵弟弟的眼睛都湿润了,不由得抚了抚他的头,顺了顺他的小铃铛:“弟弟安心,等吃完饭了姐姐跟你去找。不会丢的。”宫远徵点了点头,似乎是有些嫌弃自己这副哭唧唧地样子,头埋得很低,一点头也不抬的吃饭。粥有些淡了,他瞥了眼糖罐,宫尘徽就拿了干净的勺给他的碗里添了些。他闷闷开口:“谢谢姐姐,还有上官嫂嫂的粥,辛苦了。”
宫尘徽抬眸,正对上上官浅有些被承认后的喜悦。宫尚角吃好了,将碗筷规矩地摆放好,开口:“远徵,明日你同我们演一场戏。”宫远徵的粥碗也见了底,用小勺盛着喝了最后一口,开口回他哥:“什么戏?”宫尚角严肃开口:“去雪宫参与试炼。碰巧遇到暴露刺客身份的云为衫,你想将其擒拿,却被宫子羽截下,而后我会赶到,和你同他发生冲突。”宫远徵抬眸,看了看其余三人:“我们是要给谁做样子吗?”宫尘徽点点头:“昨日你嫂嫂接到了无锋里孤鹰七伪装寒鸦柒的密信。表面试探,可我们不能确保他是否是双面人。为了解决隐患,也为了安抚无锋,明日我会和上官姐姐一起出宫门。而我们要传递的消息正是我们想让他们看到的。原本尚角哥哥已经要传的信他们可能还不会信,可有了我和上官姐姐的证实,他们很难不信。”宫远徵点点头:“懂了。那我什么时候去试炼?”宫尚角开口:“后面长老们上课之事我会帮你请假,今日下午就过去吧。”宫远徵点点头:“没问题。”
离开了角宫,宫尘徽带着宫远徵回了羽宫,将角落里的灯笼交给他:“被我找到是你运气好。以后可不许在弄丢了。”宫远徵信誓旦旦地点点头,眼神坚定地像是要入党。
漫漫白雪,只见雪童子正煮着茶,而雪公子坐在高处抚琴。宫尘徽将宫远徵送到,自己前去了月宫。今日老执刃传了信来,说请她同月公子见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