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次女填房十三
“这可真是一个真善美的大结局啊”,容罗无力吐槽,“期间就没一个人发现吗”。
【没有,原书里就没有陈濯这个人】
啥,没有这个人,容罗傻眼了,下意识地扭头看向陈濯。
恰巧对方也看过来,四目相对,容罗平静地移开目光,实则内心已经慌的一批。
等马车抵达陈府,安顿好侯夫人,容罗终于找到机会,哪知刚准备开口询问陈濯,宫中的圣旨又传来,容罗只能将即将问出嘴的问题咽下去,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离开。
许是心里挂着事,容罗有些坐不住,她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错了,以至于原本的故事已经歪曲的与过去毫无关系,难不成是自己导致的?但是紧接着容罗又摇头,因为除了改换夫婿人选外,她貌似什么都没做。
难不成陈濯跟我一样,容罗不禁猜测到,可惜一直到傍晚对方都没有从宫中出来,这不由得让容罗有些担心,“难不成真的出了事情。”
一旁的连清和奶嬷嬷同样的担忧,但是眼见容罗着急二人只能尽力开导,最后还是后院的侯夫人传话让过去,容罗才收敛了担忧。
不过虽然她极力遮掩,但是侯夫人也是能看得出的,当即拉过容罗的手安慰道,“阿罗,你别担心,濯儿这孩子从小就有成算,不会有事的,更何况这件事也与罗儿无关,别人造的孽何苦摊到他头上”。
话虽是如此,但是一刻未见到人,容罗就一刻也放不下心,哪怕侯夫人在如何安慰,她也不能全然做到平心静气。
而侯夫人眼见劝说不过,也没再多劝,只是一个劲地为容罗的碗里加了好些酸甜的菜系,不过担心中的人很是没心情,倒是可惜了这样的美食,不过眼见容罗对于陈濯如此关心,侯夫人又觉得极好。
婆媳二人饭后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屋子里聊着天,天南海北
天南海北的都是可以谈论的事情,不过二人显然心都不在此处,许是为了尴尬才没话找话,以至于虽然不尴尬但也没好到哪里去,这样怪异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深夜陈濯的姗姗归来才结束。
一进屋,陈濯就跪在了地上,砰砰作响的响头听的容罗的心一颤一颤的,而被迫受头的侯夫人也没好到哪里去,手足无措地想要扶起地上的人,却被陈濯坚持的磕完三个响头才起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侯夫人一脸担忧的问道,“可是圣上责怪你了。”
“娘,明天一早我会带着阿罗去漠北,娘的和离书儿子不孝不能为娘拿到,但是娘可以跟我一起走”,陈濯丝毫没有提起宫中发生的事情,但是他的言语之间却又让人浮想万千。
“漠北,那里苦寒,你为何要去那”,侯夫人紧张地追问,“莫不是军营出了事。”
“圣上虽然没有废除长宁侯的位置,但是经此一事以后府里不会再立世子”,陈濯沉声道,“我本就无心世子之位,但是依照陈远他们的作为,只怕以后还有的麻烦事,如今姐姐又怀了身孕,所以我打算去漠北从军,从小兵做起。”
“是陛下的意思吗”,对于漠北容罗倒是不排斥。
闻言侯夫人也看向陈濯,待见到陈濯点头后,舒了一口气,“如此也好,既然要去漠北,那就把过继的事情一块办了,你姐姐是不能,但是你可以,那什么你连夜去你堂爷爷府里,就说是我的意思。”
“好,我这就去办”
于是前脚刚进门的陈濯凳子还没坐热就又出了门,一直到天灰朦朦亮才拿着一纸文书赶回来。
人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开始收拾行李,眼看着马车上被填满了大箱小箱的东西,侯夫人表示道,“濯儿,你带着阿罗先走,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娘~”,陈濯有些担心,可是侯夫人很是坚持,于是只能和容罗一起先行离开。
出城的马车里,刚做了两天世子夫人便又恢复白身的容罗看着车窗外宏伟的城墙感慨万千,“还真是造化弄人啊。”
“是啊,造化弄人”,陈濯闭目附和着,“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会给你更好的”,似是在保证亦似是在发誓一般。
对此容罗深信不疑,不过当前还是陈濯的身份,于是当容罗问出口的时候,对方终于睁开了眼睛,狭长的眼睛里精光一闪而过,他微微勾起唇角看向容罗,反问道,“你觉得我会是谁?”
额,这要如何回答那,难不成说对方是不是李子濯亦或者容生,容罗有些犯难。
看着纠结犯难的容罗,陈濯莞尔一笑,“你觉得我是谁,那我就是谁,不过虽然相貌万千,但是本质是不变的,阿罗,快些想起我吧。”
啊,容罗听的很是迷茫,“想起来,想起什么。”
可是随着这句话的说出来,容罗只觉得脑袋异常的刺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蛮力地挤进她的脑袋,痛的她面目狰狞、呲牙咧嘴,而在巨大的痛苦的刺激下,容罗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瞬间失去了光彩。
等整个人再次醒来,已经是夜晚了。
依旧是马车上,身旁的人依旧是陈濯,而她此时整个人都陷在对方的怀抱里与其挨肩并足地躺在一处,身上盖着的是厚实的毛皮,即使是寒夜也让人生出了些许的虚汗。
容罗被抱的太紧,热意让她忍不住动了几下,连带着身旁的陈濯也没惊醒了,“你醒了,可要用些食物。”
容罗摇头,后撤拉开与陈濯的距离,问道,“你为何在这里?”
“我为何不能在这里,我与你是夫妻,难不成我要去其他地方睡,那你这个女主人的面子往哪放。”
好吧,容罗对此无比辩驳,“随你,不过你往那边挪挪,太热。”
对此陈濯倒是很听话,“行吧”,说着还不忘从暗格里取出水壶给容罗饮用,“喝点水润润嗓子,听着有些干。”
容罗此时也注意到嗓子间的异样,下意识地咳了咳,疼痛的感觉袭来让她意识到自己貌似上火了。
接过陈濯手里的水壶仰头灌了几口,总算是缓解了嗓子间的异样,“谢谢。”
“不客气,你我的时间还长,何须如此客气。”
一副熟稔又了解的模样,不由得让容罗对其的好奇心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