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到底是谁?
这都是什么鬼话啊?
“我可以保证,李丹阳被毒杀,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苏云之立马为自己辩解这两天我连他人都没见到过,更何况毒杀,为什么这群人怀疑人会怀疑到我头上?
“那你又能证明你自己清白的证据吗?就是那种可以证明这件事和二公子没有关系的证据。”先前那位长老派的堂主此时又再度开口逼问。
苏云之低下头叹了一口气,无语至极,他不明白为什么都是自己人,还要这般怀疑自家公子。
当即立刻回怼:“我都能在擂台上正面战胜他了,为何还要用下毒这般手法;其次,为什么要我来找证据证明,你觉得我是犯人,那不应该是你们来找证据证明我是罪犯吗?
我看你还是养尊处优太久,把脑子养坏了。”
苏云之能肯定此事与自己无关,而且又有着苏阳平撑腰,自然是不惧堂主的威胁。
那人一听二公子在讥讽自己,气得一拍桌子,怒形于色呵斥道:“什么!你个小辈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
“好了,这些毫无意义的对话就到此为止吧。”和大长老一起来的两位老头的其中一人敲了下桌子,阻止了他们这段争吵。
“老夫就只有几个问题想问,这件事端是因谁而起的?”
苏云之听到这个问题,眉头微皱,这是一个针对性很明显的提问,难不成这老头也是站在对面的?
“那当然是二公子。”那人见长老院之人带起节奏,向其瞥了一眼,随即立马参团。
“那是谁言谈举止不检点,败坏了家门的名声?”
“那当然是二公子。”
“那又是谁冒犯了赤阳刀门的掌上明珠,造成现在这个局面?”
“也是二公子!”
这帮家伙!组团搞我是吗!
“各位,重要的是,与李公子的决斗一场光明正大的比武,二公子是凭借自身实力确确实实地击败了对方,这是得到共识的!”
“正当?连用毒也称得上是正当手段了吗?我们又不是蜀中唐门。”
“哼,二公子不是说了不是他下的毒吗,而且我亲自诊断过,他虽然有轻微内伤,但那个程度绝不可能是二公子做的。”
“那就暂且不说毒的问题,那又该如何解释李公子身上的剑痕呢?他死前身上留下的剑痕和二公子战斗时造成的伤势完全一样,这该如何伪造!”
“这”那位替苏云之说话的人也被这个问题给卡得说不出话了,这也是这个案件最大的疑点,也就是这个原因,苏云之才会被带到这进行审议。
每个人的运气方式都是不一样的,自然体内气韵与出手习惯也尽然不同。就连一对双胞胎,从下共同修炼相同的功法,施展起来也不可能分毫不差。
但李丹阳身体上,却留着苏家剑法的痕迹,而且伤势与苏云之所造成的完全一致,仅仅是这个结论,基本就能直接盖棺定论了。
“怎么可能,苏公子这几日一直都在修炼洞内,门口的守卫也能为其作证。”
“我说错了吗?你们就承认了吧。赤阳刀门的总体实力确实要强于我们,一旦开战,就定然会死伤无数,最坏的结局甚至可能惨遭灭门。”
那位长老派的堂主大手指向苏云之,开始煽动所有人的情绪:“二公子就是这一切的祸源,只要把它叫出去,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说完,那位堂主轻蔑的对着苏云之和家主派的堂主一笑,再邀功似的望向三位长老。
“所以,你们要为一件没有得到证实的事,把二公子的头献给赤阳刀门?”
苏阳平前面一直都没说话,但积攒的怒气此时已经满的溢出来,面色阴沉的可怕,实质性的杀气弥漫在大厅内,吓得没人敢继续接话。
“这种话是门派堂主该说的吗?!”
他的脸上的青筋暴起,双手按在桌上,所散发的力道似要直接碾碎这张桌板。
突然间,围绕在苏阳平周边的杀气消散开来,他轻轻吐了一口气,面朝众人,双手撑在桌子上,
“比武很公正,在场的所有人都见证了,李丹阳被毒杀是个阴谋,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尸体上的剑痕是怎么做到的,但是!”
苏阳平顿了顿,继续说,“你们明知道真相,却因为胆怯而选择屈服于他们,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赤阳刀门的手里确实握着名分这把剑。
我们无法确定他们什么时候会拔剑,或许他们为了今天做了许多准备,已经拔剑了,但我可以确定的是,想要挽回已经晚了。
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上前应战!想活命吗?想保住门派吗?那就赶紧回家训练士兵,准备迎战!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一味地退让只会对方更加嚣张!”
苏阳平汇集内功与手掌,猛然拍向桌面,桌上的所有杯子眨眼之间全部碎裂,
“如果你们只是想要荣华富贵的话,那砍下云之的头献给他们,的确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此话一出,原本嘈杂的大厅瞬间寂静下来。
“啪,啪,啪”
短暂的沉默过后,安静的大厅内传出一阵缓慢而有力的掌声。
“好!好!”
随着一阵椅子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响起,大长老从副位上站起,走到苏阳平面前。
苏云之看到原先一直沉默不语的大长老突然有了动作,咽了一口唾沫心里暗忖:他们的boss终于要出场了吗?
“没想到当年跟在我背后咿呀学步的少主如今已经长大了,现在已经是一位有胆有识的战士,又是一位当机立断的领袖了。”
“很不错,这才像个本家的家主。”
所有人都没想到大长老起身竟然会说这些话,长老院与家主两派不合,这不是什么秘密,是一个人尽皆知的消息。
苏阳平似乎也没想到大长老会如此开口,只能保持礼节,微微鞠躬,给足长辈的面子:“实在抱歉,我手下的堂主让您见笑了。”
大长老伸出右手拍在了苏阳平的肩膀上,微笑很颔首,
“谦逊过度,在别人看来就是傲慢,家主,您无需道歉,您有这个实力和资本,反倒是你们!”
话音一转,大长老柔和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看向了先前那位长老派的堂主,
“就连在地上爬的蚂蚁都知道,有敌人侵犯自己的巢穴,要齐心协力抵御外敌!你们作为门派的核心,竟然要砍下本家嫡子的头颅来避战,这还算是苏家的人吗!”
“啊?”
苏云之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