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收为师徒

    姜云颂想开口缓和一下局面，可是几次想张口又咽了回去。当年的事自己也是对不住穆舒雅的。穆舒雅说完，就像是没事人一样，吃起来面前的菜肴，眼神示意宋清云也尝尝。宋清云全程没有参与，将手上扒好的虾放到穆舒雅的盘子里。几人一时没有开口。穆舒雅吃完盘子的虾，看着宋清云眼神询问是否可以离开了。宋清云目的达到，也不想久留，笑着点点头。穆舒雅开口说道“我以为此宴是来探讨无心组织的后续追踪和调查，是为了崆峒，峨眉派的重建而出谋划策，这两样我穆舒雅都愿意尽绵薄之力。但是如果就是为了满足姜夫人的好奇心，那我穆舒雅就不奉陪了。沐心死的时候我就说过了，你我老死不相往来。”，穆舒雅说完也不管在座众人的脸色，直接起身出去了。此时宋清云和齐衡直接抱拳做礼，跟在了穆舒雅身后。被穆舒雅提到无心组织，崆峒派掌门，峨嵋派掌门也没有心思再吃东西，也紧随其后出了包房。

    酒楼外，几人在等马车的时候，齐衡对着穆舒雅说道“大师姐，早上没来得及，我还有些事情想拜托于你。”，齐衡的事，穆舒雅还是很感兴趣要参与的。于是点点头说“嗯，我下午睡多了，正好不困。”。宋清云见状，一边征求穆舒雅的意见，一边安排侍卫赶马车送两人过去。“此处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不远处有家茶楼，去那里如何？”，然后又细心地补充道“让下人送你们过去，我正好有些事情要去处理，晚点过去接你。”。穆舒雅点头说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你去忙吧，不用特意回来接我。”。穆舒雅自认自己武功高强，对于宋清云总拿自己当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表示不解。不过对方是出自善意，自己也不好过于计较。齐衡知道对方说有事是为了给自己说话的空间，抱拳表示了感谢。这几天接触下来，感觉宋清云人品好，对自家师姐也是细心照顾，要是真如李如烟所说，师姐能与他在一起也是不错。齐衡想到此处，赶紧把念头从脑海里赶出去，想想刚才大师姐说李如烟的样子，齐衡就一阵后怕。

    茶馆里，似乎是接到了安排，穆舒雅和齐衡到时，下人直接领他们去了包房，除了上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外，还上了几样茶点，还有一盘水晶虾饺。齐衡越发觉得这个宋清云够细心。两人刚刚也都没吃什么东西，就着茶水简单地吃了些。

    一边吃东西，齐衡一边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师姐，我感觉灵珊和张凡之间，似乎有点不同寻常。你知道的，张凡是我的弟子，如果灵珊跟他在一起，辈分就乱了。这是万万不可以的。所以还请师姐帮我看着点他们，等张凡养好伤，让他早点回昆仑山。”。穆舒雅不置可否，问道“你觉得张凡如何？”。齐衡虽不知师姐为何这么问，不过还是如实回答“张凡这孩子，领悟力可以，心性也不错。这次攻打无心，救了其他门派的人，也算是有所建树。不瞒师姐，我是有打算培养他将来接替我的”。穆舒雅听完接着问道“那在你心里，张凡如此出众，为何不肯嫁灵珊给他呢？就单纯因为辈分么？”，齐衡之前没想这么多，此时被穆舒雅这么一问，倒是觉得张凡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辈分在那里，他们确实不合适。再说了灵珊小孩心性，也不适合做昆仑山的女主人。”，面对齐衡的犹豫，穆舒雅说道“如果仅仅是因为辈分的话，我收灵珊为徒如何。”齐衡倒是没想到这个解决办法，之前因为灵珊是自己妹妹，又嫁给自己徒弟自然不合适。穆舒雅解释说“我收灵珊为徒，他们辈分就一样了。我教他武艺，也不影响秋水先生，想必他也是能接受的。江湖讲师承，然后才是亲眷，灵珊是我徒弟，自然没有人觉得他们辈分不对。至于你说灵珊不适合做昆仑山的女主人，灵珊才多大，你还得干个几十年吧，到时候张凡和灵珊为人父母，肯定有所成长，你既放心张凡，自然也能相信灵珊。再说了，这期间你也可以锻炼锻炼他们，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什么都会的。”

    似乎穆舒雅的话说动了齐衡，见齐衡没有继续反对，穆舒雅说道“他们还小，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好，给他们个机会吧。”，齐衡说道“行，那我听师姐的。”。穆舒雅说“无心组织可能事关朝廷，等张凡身体好些我们一起去趟京城，也许能查到些蛛丝马迹。”。齐衡听完说道“那师姐小心，如果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穆舒雅接着说“嗯，正好顺路，我准备先去拜访下秋水先生，如果他没意见，我便正式收灵珊为徒。”。齐衡说道“听从师姐的安排。”。齐衡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两人又交流了一些管理昆仑山的看法，不仅要加强阵法的练习，还要向无心学习，多设置几处山门前的哨站。